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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镇鬼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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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揉着,郝晓玉突然大喊一声“你这个流氓”,然后揪过布单子盖住自己
第26章 第三口铜钟()
外面的人听到晓玉的喊声,急忙问:“晓玉醒了么?没事吧!小振?”
郝晓玉已经羞得耳朵根都红透了,自然不好意思开口回答。
我便回道:“没事了,不过得等一会才能开门。”
我急忙把旁边架子上的衣服扔给了她,然后自觉的回过了头。
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后,郝晓玉走到了我身旁。
我正想开口解释几句,还没开口,就觉得晓玉的手一下捏住了我大腿上的肉,然后咬着牙拧了起来。
当时的情况,外面几乎挤满了人,都竖着耳朵听着呢,我也不敢出声,只好强忍着,双手供起来不断地作揖
郝晓玉打开门时,她父母高兴的连连跺脚,原本压抑的屋子里也顿时充满了欢笑声。
今晚对我陈小振而言注定是劳累的一晚,也是特殊的一晚,治好了郝晓玉,下一个是梁福音,我像一个流氓一样,揪开他们凶前的遮羞布,然后伸手就是一阵揉。
说实话,刚开始几个,心里还是蛮激动的,也动过龌龊的想法,身体还起了反应,不过后来就逐渐觉得乏味了,便一心思地扑在救人上。
一夜之间,我成了老庙村十几个清春少籹的仇人,而她们的父母却视我为大恩人。
也许有人会说“你这是赚了便宜还卖乖啊,这么多女孩的苏凶被你‘捷手先抓’。”!
我就想解释:只有吃亏赚便宜的,我自己最清楚啦!
所有的少女的凶口都被我“柔蔺”一遍后,东方已经破白,伴着鸡鸣,我回到了艳丽家,脱了鞋,一个跟头就栽到了床上。
这一夜折腾,很消耗体力,因为要不断的操控着身体的热流运转,直至手掌,所以把十几个女孩凶内黑气祛除后,我已累得也有些虚脱,右手麻得无法握拳。
身体虽累,但脑子却很兴奋,这是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欣赏这么多幅“春光图”,特别是郝晓玉的久久浮现在我脑海中。
这会儿,艳丽睡的死沉,我胡乱想着想着,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太阳已老高。床上只躺着我自己。
“艳丽!艳丽?”
我喊了几声,却没人回答。
这艳丽跑哪去啦!我疑惑地穿上鞋子,刚迈出屋门,正和回来的艳丽撞了个满怀。
“你这慌慌张张的干啥来啊?”
我扶住她问道。
“啊!小振,不好啦,又死人啦!”
艳丽边喘着粗气,边回道。
我随手从身后拿了一把小张椅子,让她坐下。
“别着急,慢慢说,谁死啦?”
我也是故作镇静啊!一听到“又死人了”,浑身像被电了一下,不祥的感觉瞬间冒了出来。
“是是孙爷爷?”
“孙爷爷?哪个孙爷爷?”我急忙问。
“孙半仙儿啊!有人发现他死在了黄河边上,而且样子还很奇怪,王叔已经报警了,让我来喊你过去看看”
从艳丽嘴里听到“孙半仙儿”,我直接就傻了!这名字对我的冲击力太大啦!就算艳丽说是王吉良或者李小坏死了,我都能接受,但死的怎么会是孙半仙呢?在我心目中,她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啊!
怎么去的黄河边,我都没留意,晕晕乎乎的就看到了一个全身是伤的赤裸老头,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脸上极其恐怖的表情已经僵住了。
这不是孙老头是谁啊!
我简直难以接受看到这一幕,一个被称为“半仙儿”的人,怎么会死得这么离奇,这么惨!
依旧是张凯龙带人来的,他似乎成了老庙村的常客。
张凯龙铁青着脸,让两个美女法医勘查了现场,又对死者做了简单的解剖。
“张队!死者是肝胆破裂而死的,时间应该在昨晚一点到三点之间,另外他身上有无数个针扎和划痕,初步判断是蝎子和蜈蚣、毒蛇留下的。”
我瞅了一眼,这美女法医我认识,当时处理李老太和刘登华案子时,都来过。她这句话说的轻描淡写,但吓得四周的人连连后退。
“那些蛇不是不是被镇住了么?”
“哪来的蝎子和蜈蚣啊!”
张凯龙听法医说完,问王吉良:“老王哥,死者的家属来了么?”
“奥!他家属都在区里,其实这孙大爷也早就去他儿子家养老啦,我也没弄明白怎么会死在这里呢!”
王吉良一边摸着后脑勺,一边回道。
我当时挺犹豫的,不知道该不该把孙老头其实一直躲在村子里的事说出来,思量了片刻,还是决定不说了,人都死了,能不能破案其实并不重要,况且我也知道杀死它的凶手是谁。
这时候围观的街坊们又开始胡乱议论起来,大家都知道两周前孙老头离开村子了“老王哥,有办法联系到他的家人?”
“能啊!村委会里有他家的地址和联系电话。”
尸体被运走后,张凯龙跟着王吉良去村委会打电话,可奇怪的是一连拨了好几遍,都没人接。
王吉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喃喃道:“难道他家现在没人?”
张凯龙也是被最近老庙村这一系列的怪事整怕啦!摇摇头,低沉道:“王书记,我担心事情并不是咱想的这么简单啊!要么你带我们去一趟他儿子家吧!”
王吉良点点头,看了我一眼,说了句“小振,你也去吧!”
警车行驶在乡间小路上,上面坐着的五个人都沉默不语,各自想着心事。
进了城,按照王吉良笔记本上记的地址,拐了几个弯儿,车就开进了一个小区里,停在了一栋新楼前。
司机回头说:“张队,应该就是这里了!”
孙老头儿子家是这栋楼的1单元402室,可我们敲了很长时间,却没人开门。
没办法,张凯龙敲了敲他家对面邻居的门,探出头来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妇女。
“你好!我们是区公安局的,你知道这户人家的人去哪了么?”
胖大婶仔细瞅了我们几个一遍,可能觉得不是坏人,便推门走了出来。
“你说的是虎子家啊!他们前天傍晚好像出远门啦!”
张凯龙连忙问道:“出远门?去了哪里?你咋知道的!”
一听张凯龙这么问,胖大婶有点不高兴,努着嘴回道:“你这是审犯人啊!街里街坊的,我就不能知道啦!”
张凯龙一听胖大婶的语气,知道刚才自己太性急了,便急忙陪笑着作揖。
“不是那个意思,大嫂子!他家的老人出事了,我们正着急联系不上呢!你知道他儿子去哪啦?”
“奥?这样啊!其实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胖大婶回道。
“可刚才,你还说”
张凯龙以为胖大婶还是生他气,脸上笑的更加灿烂。
“是这么回事,前天傍晚,我正在做饭,虎子敲门给了我一封信,说要是过几天有人找他,就把信给那人。”
“可你咋知道,他是出远门了呢!”张凯龙急忙问。
“你这小伙子!看着稳重,咋这么急性子!你听我说完啊!”
胖大婶白了张凯龙一眼,继续说:
“我拿了信,关门的时候,看到虎子一家三口提着几个旅行箱,这不是出远门还是去超市买菜啊!”
张凯龙被怼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身后的另一位警察忙问:“大嫂子,那封信呢!应该是留给我们的。”
显然胖大婶对警察没什么好感,又白了这警察一眼,还是回屋子把一封牛皮纸信封递给了张凯龙。
我一看这信封就不是新的,都有点褪色了,估摸着至少用了七八十来年了。
张凯龙接过信封正反的看了看。
信封上看上去薄薄的,上面一个字也没有,而且口是开着的。
张凯龙从信封里掏出一张叠着的牛皮纸。
这时候大家的好奇心都到了极点,不自觉的急着向前靠,想知道这纸上写着什么。
张凯龙把牛皮纸打开了。
这是一张旧的不能再旧的纸,不过小学生田字格本那么大。
“这是地图?”
张凯龙打开这张纸的一瞬间,目瞪口呆地喊道。
那一刻,我的好奇心也到了顶点,只是无奈挤不过去啊!
王吉良和张凯龙耷拉着脑袋看了几眼,几乎同时的“啊”了一声,然后疑惑地看向我。
我被他俩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忙笑着问道:“看我干啥啊!难不成这是写给我的信?”
我话刚说完,张凯龙就把这张纸递给了我。
“小振啊!你还真是真人不露相,自己看吧!”
“我真人?我算什么真人啊!”
说着我就接了过来。
第一眼我看到的是乱七八糟的一堆图形,图形上还标着不少蚊子大小的字。
在图形的一端,画着一个鸭梨形状的图形,旁边是几个小字“第三口古钟”。
我这才恍然大悟,这画的哪里是什么鸭梨啊!分明是一口古钟嘛啊!就像之前见到两口古钟一样。最令我惊奇的还不是这古钟,而是一行用另一种颜色写着几个小字“小振收图,速寻古钟。”
这字一看就是新写的,那一刻我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怪不得我们把古钟沉到河里后,反而出的怪事更多了,原来真是那古钟的问题啊!
突然我头皮就是一麻,看来孙半仙而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难道有人威胁他么?
第27章 牛皮古图()
我仔细辨认,除了这两行文字外,其它文字竟然一个也不认识。
那是些看着很古怪的符号,每一道横和竖都是弯弯曲曲的,既像汉字,又像是图形。
这也是一张看上去很古老的牛皮纸,可奇怪的是上面竟然写着我陈小振的名字,这也是王吉良和张凯龙这么诧异地看着我的原因。
再看就看出端倪了,其它的字迹和图形明显有些年代了,而写我名字的这行字却是刚写不久。
我把牛羊皮递给了张凯龙,说道:
“张大队长!这鬼画符我也看不懂啊!”
张凯龙用一种满是疑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问道:“你小子不会和他们家有关系吧!”
我连连摇头。
“这可就冤枉小振了,虽然算起来,我们是一个村的,可人家早就搬到城里,和我们拉开档次了,我这里也是第一次来。”
“那这牛皮纸上咋有你的名字呢?”
我心想:事情到了这一步,就更不能把我和孙老头的事说出来了,干脆死不认账吧!
盘问了一会儿,张凯龙看到没什么收获,也懒得和我白费口舌,又把目标转到那张陈旧的牛皮纸上。
“老王,你看上面的画得是啥!有点像地图啊!“张凯龙问。
王吉良瞅了两眼,嘿嘿笑道:“你们这有文化的都看不明白,我这一土老冒就更不懂啦!”
这时候一直站在王吉良身后的那个警察,挤过半个身子,瞅了两眼,说道:“我知道有个人,他可能认识”
“谁?”
我们一起看向他。
“在咱们文化馆,有个姓李的老头,人称‘古董李’,算是咱们这一片里最痴迷的古董文物行家了,他应该能看懂这纸上的图形和文字。”
“古董李?”
我和王吉良几乎同时喊出来。
“怎么?你们也认识他?”张凯龙疑惑道。
王吉良把我们一起去临县找古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听得张凯龙连连点头。
很快,我们一行人到了文化馆,王吉良和杨国山是战友,之前我俩去过两次,所以门卫自然认识。
听说我们要找古董李,杨国山似乎感到很意外。
“老王,古董李昨天去临县了,可能过几天才能回来,你们你们找他啥事啊?”
张凯龙之前也见过杨国山,并没有表现的很生分,直截了当的说:“是想让他辨认一张地图,既然他不在,那就请杨馆长试试吧!”
杨国山“奥”了一声,满脸疑惑地接过牛皮纸,仔细地看了一番,一边摇头,一遍回道:
“这好像是一张黄河流域使用过的古图,至少有百多年历史了,看这上面的图形,应该应该是一张指引去某个地方的古地图。”
张凯龙想让杨国山说的再详细一点。
杨国山连连摇头,回道:“当今世界,能看懂这张古图的绝对不超过五人,其中就包括古董李,我也看不懂啊!”
线索到了这里算是断了,也只能等着古董李回来。
张凯龙把古图交给我,让我妥善保管。
之后他们回了公安局,让警车把我们送回到了村里。
在车上我和王吉良聊了一路。
“连孙老头都死了,看来这黄河古钟失果真去作用了。
眼看着黄河里的东西越来越厉害,你得想想办法啊!”
王吉良小声和我说。
“是啊!黄河里的东西邪得很,也厉害得很,怕是不好镇压了。”
说到最后,我们就聊到了这牛皮古图上。
我悄悄的把孙老头的事和王吉良说了一遍,听得他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王叔,我判断这行字就是他留下的,可能当时情况紧急,他担心自己出事,便留了这么一手。”
说到孙老头,其实一直是个迷,无论是对于老庙村街坊还是我。
我想大概十几年前,他也有过和我及师兄一样的经历,只是现在人已故去,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说起六十年前游方道士把黄河古钟沉到河底镇压邪灵的事,王吉良告诉我,其实七八十岁的都还记得,只是当年都不把死几个人当回事,而且那也是一段惨痛的记忆,所以现在很少有人愿意主动回忆,更不愿意提起。
说起孙老头,我突然想到了师兄,顿时眼前一亮
“王叔,要么我去找一找师兄吧!也许他有办法。”
“你师兄?”王吉良一时没反应过来。
“奥!就是上次来咱们村的韩老道”
回村里时,已经是中午,全村人都像被一层阴云笼罩着,三三两两的聚在树荫下,面露阴沉地说着什么。
王吉良通过村支部的大喇叭,简单说了说当前的情况,告诫大家尽量不要靠近黄河,村里会尽量想办法的
当天下午我就和艳丽返回到了区里,很快就到了师兄的宽宅大院前。
“砰砰砰!”
我推了一下,门是关着的,于是叩响了门环。
敲了几下,又等了一会儿,依然不见有人来开门,这时候我才想到张凯龙的话,他来找过师兄好几次了,都没在家。
难道师兄出远门了?
记得师兄曾给过我一把形状有点奇特的钥匙,赶紧翻了出来。
钥匙插入齿孔后,一拧,伴随着一阵齿轮转动的声音,然后左边的一扇门就缓缓的开了。
院内一切照旧,只是多了些落叶,可见师兄已经离开很久了。
我俩在院子里喊了几声,无人应答,便先去给师父上香(这是之前师兄嘱咐的,来到这院子,先要给师傅上香磕头)。
俩人磕了几个头,然后上香,刚把三根点燃的香火插上,就看到供台上放着一封旧的牛皮纸信封。
我靠!这信封这么眼熟啊!
不到三秒钟,我一下就想到了,急忙从口袋里掏出放着古图的牛皮信封,放在一起一比较。
天呐!简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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