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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镇鬼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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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你咋知道的?”薛春山回答我的同时下意识的向四周望了望。

    “薛叔啊!有个事,我说了你可得挺住啊!婶子可能已经”

    “什么?小振?你说你婶子怎么啦?”

    他急的双手抓起了我的衣领,瞪大眼睛问我。

    “那河里有个女人,应该是死了,就是穿着红衣服”

    话到最后,我声音低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了。

    很快,我们喊来了村里人,两个胆子大的陪着我下水把那人拉了上来,果真是薛春山的媳妇,人已经僵硬了,可奇怪的是脸上竟还挂着微笑。

    黄河道术上记叙:黄河邪祟是靠吸收溺水之人的阴气和怨气逐渐强大起来的,我能明显的感觉到眼前的这条看似平静的黄河其实暗藏汹涌,也许它除了可以控制虫蛇,还可以影响到靠近他的人。

    薛春山媳妇的尸体被抬回来村里,放在了村祠堂里。

    晚上躺在床上,我忍不住思考着这些事,种种迹象表明,黄河邪祟的力量正在逐渐强大起来,可让我怎么也想不通的是孙老头所说的可以镇压黄河邪祟的古钟究竟在哪里?

    到底是谁在撒谎呢?是魏馆长还是那个瘦老头?

    因为脑子里有事,我没有和前两晚上一样使尽浑身解数占艳丽的便宜。

    看到我这样,她反而有些不太适应,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憋不住了,主动贴到了我身上,搂着我胳膊问:

    “怎么了,小振?想啥呢!”

    “我在想今天发生的事,就是想不通。”我随口答道。

    “想不通的事,就先放一放,说不定等你不想了,答案自己就跑出来了。”

    我觉得她这话有几分道理,就不再想了,伸出一双色手抓向了艳丽。

    ‘“啊!”

    几分钟后,艳丽就只剩下内衣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王吉良在院门外喊我:

    “小振,出来一下!”

    王吉良虽然只有五十多岁,但行为做事是老派作风,在他眼里,我和艳丽就是小两口,他自然不方面进屋。

    “咋了?古钟的事情有信了?”

    “你小子猜对了!这事说起来可能很多人都不信,你猜怎么着,在从黄河里打捞上古钟的同时,当地挖出了一座元代的古墓,里面除了一副木棺外,也有一口几乎一模一样的铜钟。”

    “两口铜钟?那那会不会是魏馆长弄错了啊!他也许不是具体管这件事的!”

    王吉良回道:“我想再去一趟,如果弄错了,得赶紧调换过来,免得夜长梦多啊!”

    来我家之前,王吉良已经电话联系了杨国山,他在区文化馆等着我们,愿意再陪我们走一遭。

    废话休提。

    一起去的还是我们四人,这一次我才知道这瘦老头姓李,文化馆的人都称他为“古董李”。

    在车上,杨国山眉头紧皱,一直没说话,快到地方了,我才忍不住问他:“杨馆长,你有心事啊!”

    “算不上心事,就是有点担心啊!从昨天到现在我打了七八次电话,一直没有联系上魏老弟,心里隐隐不安,总觉得他已经出事了。”

    到了文化馆,我们找到了另一个副馆长吴志强。

    “你们找大魏?他昨天下午不是去给你们送古钟啦?怎么?你们没收到?”

    “昨天下午?可他说还有个程序要走,得等两天啊!”

    “不可能!都是一个单位,什么程序不程序的,当面就给批了李馆长还嘱咐他当天找车给你们送过去”

    我一听头就大了,事情果然出在了这个姓魏的身上啊!

第20章 第二口古钟() 
吴志强看到我们的反应后也是一头雾水。

    “你们的意思是小魏并没有把铜钟送去?”

    杨国山回道:“我们压根就没看到他啊!说的是等两天,可昨天下午到现在,打他办公室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我们这不又跑来了么!”

    听了杨国山的话,吴志强的脸色微微变了色,伸手正当了一下眼镜,喃喃道:“那就怪了,今天他也没来上班啊!”

    吴志强听杨国山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说这事情他做不了主,就领着我们去了正馆长办公室。

    他们的馆长姓李,看着五十来岁,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

    李馆长听我们一说,顿时也是一脸茫然,急忙拨通了魏馆长家里的电话,里面传来了“滴滴滴”的盲音声。

    “小吴,联系车,咱们带着这几位同志去一趟小魏的家吧!别出什么事啊!”

    吴志强应声而去。

    “你们先先随便坐啊!那古钟挖出来好几个月了,我们这里条件设施简陋,正愁得慌怎么”

    他的话该没说完就被杨国山打住了。

    “你先等等!你说古钟是挖出来的?它不是从黄河里打捞上来的么?”

    “打捞上来的不是这口啊!那口古钟已经锈的不成样子了,一直仍在仓库里!怎么?你们要的不是这口?”

    杨国山摸了一下后脑勺,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颤颤巍巍地问:“这还真有两口古钟?”

    “对啊!我以为你们知道呢!说来也巧了,这两口古钟是在同一天被发现的,一口是在黄河里打捞上来的,另一口出土自一个奇怪的古墓。”

    一听古墓,跟着来古董李来了劲,两步走向前,问李馆长:“什么古墓,我怎么没听过啊!”

    李馆长笑了笑,说道:“老大哥,发现重要的古墓是应该先报告市文化部门的,可这墓里除了一口腐烂殆尽的烂棺材外,就只有一口大钟了,我们估算了一下,还达不到上报的标准,所以只是跟市局的张局长说了一声。”

    “古墓里只放了一口钟?还有这事”

    古董李说自己干了几十年的文物鉴定工作了,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古墓。

    想了想,他又问:“这古墓是什么年代的?葬着的是什么人?”

    “元代的,可能是时代太久远了,棺椁已经成了一堆黑色的朽木,并没发现墓主人的遗骨。”

    “奥?”

    俩人正聊得起劲,门开了,吴志强走了进来,说车已经准备好了。

    一行人跟着吴志强下了楼,一边走着,古董李还是想打破砂锅问到底,紧跟着李馆长问个不停。

    杨国山轻咳了几声,提醒古董李:“老李,先忙正事啊!等古钟的事情处理完了,你再请教李馆长吧!”

    古董李似有不悦,但也只得安静下来。

    楼下停着一辆金杯车,司机看到两个馆长一前一后走下楼来,赶紧下车把车门打开。

    低头哈腰地说:“李馆长,吴馆长,二位请!”说着还把手放到车门上,防止俩人磕着头。

    所有人都上了车,司机迅速的关上车门,坐到了驾驶座上。

    “馆长,咱这是去哪啊?”

    “小薛啊,你知道魏馆长家住哪么?”

    “知道,知道啊!就在丽人小区,距离咱们文化馆七八里的路程。”

    “好!那你送我们过去吧!”

    汽车出了大门,先是顺着公路直行了几分钟,后又绕了几个弯,便停了下来。

    魏馆长住的是个老式小区,每栋楼共四层,一楼带着后院。魏馆长就住在丽人小区三号楼一单元的一楼。

    我们先是敲了敲他家的屋门,敲了十几下,愣是没人出来开门。

    王吉良奇问道:“他家几个口人啊!难道都不在家?”

    吴志强,微微笑了笑,回道:“他哪有家人啊!父母早就不在了,前几年也离了婚,孩子跟着媳妇走了。”

    我们等了几分钟,就是没人开门,这下可以断定魏馆长不在家。

    “几位,让你们白跑一趟了,这小魏是怎么回事啊!没来上班,也不在家里”

    听语气,李馆长隐隐有些担心。

    准备上车回去时,吴志强一眼瞟见了这栋楼后面的小院,突然一拍脑门,喊道:“老家住一楼啊!他会不会在院子里没听到咱们敲门啊!”

    说着他朝着院子的小门就走了过去。

    可能是我们都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吧!刚才拍门的动静很大,邻居都从门缝里瞅了瞅我们,不可能在院子里就听不到!所以都原地看着他,没有过去。

    吴志强走到了院门口前,先是弯着腰,从锁洞里向里看了看。这一看人就像被电了一下,接连后退了好几步。

    我本来以为他看看后,没什么发现就回来,所以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怎么啦?小吴!”

    李馆长急忙问道。

    吴志强后退了几步后,又重新靠了上去,再次弯腰从锁洞里望去。

    看了足足半分钟,才转头看向我们。

    “李李馆长!那古钟怎么会在小魏的院子里啊!”

    一听“古钟”俩字,我们几个条件反射般地靠了过去,都挤着向前靠,最前面的吴志强一个趔趄“哐当”一下撞到了门上,门竟然吱哟一声开了。

    大家也没想到门竟然只是虚掩着,刹那间全都愣了一下,伴随着门被推开的同时,我看到个一米多高的黑色的大钟扣在小院子中央。

    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就是昨天魏馆长带我们看的那口古钟。这钟怎么会在这里呢?

    估计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脸愕然。

    “那钟!那钟!那钟!”

    古董李一连喊了几声“那钟”,也没说出后半句话。

    “小吴,这是咋回事?小魏不是应该把这古钟送到河口区么?怎么怎么这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很显然,吴志强也是一脸懵逼,看着古钟摇了摇头。

    李馆长突然想到了什么,喃喃道:“这小魏跑哪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无论哪个市区,文化馆都属于比较清闲的衙门,说白了就是可有可无的部门,在这里上班的也大都是“闲差”,自然考勤制度就不怎么严格了,况且小魏是个副馆长,晚来早走的也是很平常的事。

    古钟至少几百斤重,从院子到古钟所在的位置有一段清晰的划痕,看这痕迹很新,应该是刚刚划出来的。

    “小魏?小魏!”

    边喊着,李馆长就想进屋子看看。

    一听说这并不是我们要找的古钟,我和王吉良也没兴趣再打量这黑乎乎的金属块,就跟着李馆长进了屋子。

    我刚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觉得胸口的那团热浪突然的翻滚起来。

    我靠!我浑身一怔,心道:这是有危险的信号啊!难道这屋子里藏着什么东西?

    这么想着,我下意识的喊李馆长:

    “这屋子里怕是有危险!”

    李馆长正想伸手拉门,被我这么突兀的一喊,吓得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什么?什么危险?”

    他回头看到是我这个毛头小子,脸上立刻露出不悦。

    我暗骂了一声,心想:你这甩脸色给谁看呢!劳资这是在救你!

    “李馆长,小振的话你得听啊!他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学过道术”

    “学过道术?那你说说这屋子里有什么危险?”

    一听王吉良这么说,李馆长也不敢掉以轻心,正当了一下眼镜,转身向回走了几步。

    “我不知道具体是啥危险,但应该有危险。”

    我这话其实是个病句,说了几乎等于白说。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用茫然的表情看着我。

    最后还是我打头进去了,自从那次稀里糊涂的击退了黄河里爬来的群蛇,王吉良直接把我当成了第二个孙老头,我自己也是信心倍增。

    屋子和小院之间只有一扇纱窗门,一靠近,我就闻到了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味中掺杂着说不上来的臭味,同时胸口的那团热浪更加强烈了。

    这时候我也有点后悔刚才装大头,我这不傻逼嘛!一时冲动竟然抢着捅这个马蜂窝。

    反过来一想,我陈小振也是要面子的人,王吉良他们可都在后面跟着呢!这次说什么也得硬着头皮进了屋子再说啊!

    门一下子被拉开了,屋子里乱七八糟的,比我陈小振的小窝都乱,第二眼我就看出不对劲了,为啥感到这么乱呢!除了横七竖八歪歪斜斜的家具用品外,主要是撒的到处都是的土黄色的纸。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我靠!这满屋子都是纸钱啊!地上,桌子上

    “这是人住的地方么?小魏这是咋了?怪不得我觉得他这阵子怪怪的!”

    吴志强小声说道。

    其他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光棍家里乱点脏点这可以理解,为啥要撒一屋子烧纸呢?

    我相信这时候所有人都有点害怕了,因为都知道烧纸是给死人用的。

    就在这时,我凭借着超常的听觉能力,听到对面墙后面有急促的喘气声。

    “呜呜呜!”

    “呼呼呼!”

    这喘息声有点特别,怎么听都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

第21章 薛婶不见了() 
我转身朝着他们几个“嘘”了一声,并指了指那声音传来的方向。

    大家也都心领神会,全都安静了下来。

    我其实也吓得够呛啊!脑中不自觉的琢磨着那墙后面会是什么东西,不会是小魏家养的狗病了吧!

    又一想,除非是小牛犊那么大的狗,否则也不能传出这样呼吸声啊!我脑中走马灯似的不断提出假设,又不断被自己否定,思考间,已经到了这面墙的尽头。

    那一刻我都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紧张得呼吸也急促起来。等探出半个头一看,却发现这墙后面只是个过道,更加清晰的呼吸声来自过道对面的一扇小门的后面,经验告诉我这应该是厕所。

    厕所?厕所里能有什么啊!这一刻我的心中的疑问到达了极点!

    这总不会是魏馆长便秘发出的哼哧声吧!

    我身后的人都像小学生一样,下意识的排成了一列,可能是当时的环境和氛围渲染得吧,一个个都紧张兮兮的看着我。

    当时我真想抽自己几巴掌,这逼装的!

    没办法啊!都到这一步了,只得硬着头皮往前拱。

    我从背包里掏出了师父留下的那把木剑,虽然至今没弄懂这木剑有啥用,可有个东西握在手里,总归会踏实一点。

    门被我缓缓的推开,我首先看到的是一条不停颤抖的腿。

    我心里又咯噔了一下,里面果然是个人?人怎么会发出这么奇怪的呼吸声呢!

    门被打开后,看到这的确是个人啊!而且在场的所有人都认识——竟然是魏馆长!他一丝不挂的蜷缩在角落里。

    “小魏?你怎么在这里!”

    我身后的李馆长和吴志强几乎同时惊讶地喊起来。

    这厕所十分狭窄,除了蓬头垢、神情恍惚的魏馆长外,就只剩一个马桶了。

    小魏赤裸着,浑身都是血痕,地上也是一片血渍。

    仔细看,血渍里粘着一丝丝的黑线——我靠!这竟然是头发,无数的长约五六厘米的头发!当时的视觉冲击力太大,我先是被眼前这个光屁股的男人吸引了,后又把视线都放到了地面上,看到血渍里的头发才条件发射般地瞟了一眼小魏馆长的头。

    天呐!小魏几乎成了个秃子,仅剩的头发有长有短,很不均匀的分布在满是血渍的头皮上,一看就知道,这一头的头发是被自己硬生生的扯下来的。

    再看他的裆部,我的天呐!一滩的血,随着他双腿的微动,还在滋滋冒血,再仔细看,他的幸福根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血窟窿。

    我擦!不会是自己硬硬地扯下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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