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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版情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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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溪晚只当林幸这话是耍小孩脾气,“小幸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么?我是一个商人。”而且是一个擅长投机倒把、偷奸耍滑的商人。
徐溪晚不希望林幸也成为一个商人,林幸太干净,她的手秀美莹润,适合画画,适合拿毛笔,更适合弹钢琴,可就是不适合数钱。
徐溪晚想过林幸以后的职业,她希望林幸成为一个画家,一身素裙,画室里潜心创作,两耳不闻窗外事,徐溪晚为她开世界巡回画展;或者当一个钢琴家,穿着高贵优雅的礼服,在顶级剧场里举办自己的钢琴独奏会。
高尚、不染俗事,只需要接受人们的追捧与敬仰,林幸心机单纯,这样的职业再合适她不过。
可林幸却说自己想当一个商人。
商人是什么?在徐溪晚看来,商人是混在粪|土里的职业,唯利是图、满身铜臭,一个个都是掉进钱眼里的混蛋——包括她自己,没有一个商人不是满腹算计,林幸这样单纯的人,怎么能当一个商人?简直就是玷污。
“是最厉害的商人。”林幸替徐溪晚补充,“既然晚晚是最厉害的商人,那我就要当第二厉害的商人。”
“我希望你再考虑考虑。”徐溪晚试图把林幸劝回来,“小幸,商人并不是一个高尚的职业,再说,如果你真想从商,也可以等高中毕业之后去念商学院,不必这么着急。”
林幸却觉得时间紧迫、刻不容缓,她已经被徐溪晚远远落在身后,还要再等三年?等自己上了大学,黄花菜都凉了。
林幸一向很听徐溪晚的话,这次出奇地坚持,不管徐溪晚怎么劝她,她都打定了主意,不参加中考了,要去念徐家的私塾。
徐溪晚沉默地看她,她也毫不胆怯地直视徐溪晚。
因为两人对未来规划的分歧,头一次,徐溪晚家里的空气带上了一点隐隐的□□味。
僵持了几分钟,徐溪晚败下阵来,摇着头轻笑,“小幸果然长大了,现在是个有主见的大人了。”
“晚晚,你这么说……是答应了?”林幸眨了一下眼睛,有点懵。
“小幸忘了么?我说过,你做的一切决定,我都会无条件支持,我会做你永远的后盾。”徐溪晚想,自己给林幸规划了一条自以为完美的道路,事实上她却从来没问过林幸愿不愿意走那条路。林幸自己有目标,不论那目标合不合徐溪晚的心意,徐溪晚也应该尊重。
“晚晚……”林幸正要感动得两眼汪汪,只听徐溪晚一句话打断她。
“不过小幸得先告诉我,你是自己对经商感兴趣,还是只是单纯地因为我才想从商?”
“有区别么?”林幸笑道,“我因为晚晚,对经商有兴趣,所以想从商,行不行?”
徐溪晚不说话。
林幸把这条路想得过于简单。
不过徐溪晚又想,怕什么,自己现在拼死拼活,不就是为了让林幸有更多尝试的机会么,等她尝到了滋味,发现自己不感兴趣,再去走别的路也是一样的。
于是两人就这么达成了共识。
林幸得了徐溪晚的允许,抽了个时间,把冯玉和周晓慧约了出来,跟她们说,自己可能高中不会在一中继续念了。
周晓慧一惊一乍无法接受,“啊?不是说好了要再当六年同学么?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林幸你走了我得多想你啊。”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冯玉给林幸倒了杯橙汁,“林幸,不管你去了哪里,反正咱们是朋友,有事你说话,别不好意思就行。”
“嘿嘿,冯玉,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放心,我一定记着,要帮忙就来找你们,再说我只是去别的学校上高中,又不是出国,咱们周末放假还能一块玩么。”林幸端起杯子,以果汁代酒,和冯玉周晓慧干了一杯。
接下来的日子,中考就变成了单纯的混成绩,林幸为了能适应私塾的教学环境,提前跟徐亦晴打听了第一学期的课程安排,据说开学就要学政治学原理、经济学导论一类的课程,徐亦晴给林幸弄了一堆PPT和讲义,林幸本来就对理科更感兴趣,被这些云里雾里的文字游戏绕得头疼,每天老师在上面讲课,她在下面抱着那本经济学导论教材啃,还好这时所有基础课已经上完了,全是复习,即使林幸不听课,到了下次模拟考的时候也只是退步了几十名而已。
就林幸那点初中生基础,自己自学什么政治学、经济学,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不说专业名词,连好多教材上的计算公式她都整不明白,徐溪晚看她饭桌上也捧着本经济学书在那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知道林幸这是上了心了,干脆又把教过徐亦晴的那位已经一把年纪的金融学教授给请了过来,给林幸上课。
可怜老教授都已经退了休,准备在家含饴弄孙颐养天年了,还临老接了这么个无法拒绝的工作,老教授心里苦。
中考的时候林幸正常发挥,考了个两百多名的成绩,马马虎虎,毕业谢师宴那天陈老师高兴,被同学们劝着喝了不少酒,拉着林幸捶胸顿足地可惜,说林幸是能上名牌大学的苗子,怎么到最后成绩退步成这样。
后来陈老师又想想,徐家那样的人家,估计也不在乎国内的什么名牌不名牌大学。
林幸想,陈老师虽然为人有些古板絮叨,但是是一位真正为同学着想的好老师,林幸知道因为徐溪晚的关系,陈老师对自己多有关照,可徐家那样的势力,普通人不敢得罪,这是人之常情。
可陈老师并没有因为哪个学生家境贫苦就瞧不起他,甚至林幸他们班有一个成绩中等偏下的孩子,家里条件不好,有交不起学费买不起教材的时候,陈老师经常自掏腰包给他垫钱,还积极帮他申请贫困生补助,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林幸也是有一次去办公室请假,碰巧听到几个老师聊天才知道的。
林幸又想起了自己的那个学前班老师。她想,这世上有好人就会有坏人,大多都还是有善心也有私心、平平常常普通人,没必要那么丧。
中考结束后是将近三个月的漫长暑假,林幸谢绝了冯玉、周晓慧,还有徐亦晴的旅行邀约,三个月的时间全在上课,去私塾入学就比正规公立学校的各种手续简单多了,徐溪晚又是校董会成员之一,不用林幸去学校,自然有专人把林幸上学所需的教材、学生证、借阅证、饭卡等办好了亲自送来。
入学之前,林幸过了她的十六岁生日。
十六年来,林幸从不过生日。
她的生日是一个自己和徐溪晚都闭口不提的禁忌,她生日的这一天,也是她母亲的忌日。所以林幸从不庆祝自己的生日。
没什么好庆祝的,她的诞生,直接导致了她母亲的死亡。
林幸对她的母亲没有任何印象。她从前住舅舅舅妈家里的时候,舅舅通常只在打她的时候,才恶毒地咒骂,说林幸害死了他姐姐,其余时候从不跟林幸说她的母亲,后来林幸和徐溪晚一起生活,徐溪晚也只提起过几次,林幸记得自己小时候,徐溪晚抱着自己,幽幽地说,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那样思念,又那样遗憾,林幸只听了一次,就一直记到如今。
林幸以为自己的十六岁生日也照样是一切如常,可徐溪晚说,要带林幸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林幸问。
徐溪晚说:“祭拜你的母亲。”
徐家儿女,十六岁生日是件大事,林幸既然已经入了徐家门,当然也要遵守这个传统,十六岁,代表她已经到了该知道些什么的年龄。
徐溪晚带着林幸回了她七岁之前居住的地方。那里很偏远,她们下了飞机之后有专人来接,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才到县里。
十年没来,记忆早就模糊不清了,但是疼痛却很深刻,林幸身上的伤疤早已消逝在岁月里,可飞机一落地,她还是浑身都开始疼了起来。
林幸咬着牙,拉着徐溪晚的衣袖悄声说:“晚晚,我不舒服,我们回去吧。”
这回徐溪晚没有听她的。
徐溪晚从下飞机的那一刻,脸上的冰冷再未消退。
作者有话要说: 冯玉周晓慧同学暂时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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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携爱意而降临的孩子()
林幸的生日在八月; 正好是这年的七月十四。她母亲的墓不在正规墓园; 就是农村山头上的一片野坟; 农村人的葬礼,讲究入土为安,十几年前也不强制要求火葬; 大部分是土葬; 这片山头就是当时村里的坟山。
盛夏时节,太阳炙烤,上山只有一条被人踩出来的黄土小路; 一尺来宽,两边杂草丛生,这条小路隐藏其间,辨别困难。虽说大晌午的不可能有蛇; 但毕竟是在野地里; 徐溪晚上山时捡了根树枝,在前面探路,不时在前方的草丛里敲敲打打; 林幸跟在她身后艰难地往上走。
山下还不觉得,到了半山腰的时候; 墓碑东一座西一座,零星映入眼帘; 这才有了点坟山的样子。
这附近原来是一座颇为繁华的村庄,人丁兴旺,村里很热闹; 坟山上经常有人过来祭拜,只要是有家人的亡者,坟墓都被清扫得很干净,可现在,村里的大部分适龄青年基本都在外务工,在县里买了房子,把家从农村搬了出去,这座小村慢慢只剩下几个孤寡老人,后来老人也相继去世,好好一个村子就消亡了,再没了人烟。
坟山也变成了如今杂草萋萋的荒凉景象。
林幸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墓碑,心里含糊,一路上拽着徐溪晚的衣摆,头都不敢抬,她受了那么多年的唯物主义教育,仍旧敌不过人类心中对鬼神的未知恐惧。
不只是越上到山顶海拔越高,还是因为山顶坟多,阴气太重,总之快到山顶的时候,气温明显比山脚下低了好几度,林幸因为中午太热,把外套脱了系在腰间,这会儿冷得哆嗦,又给穿上了,才扣好了扣子,只见徐溪晚在一处墓前停下了脚步,说:“到了。”
林幸扣扣子的手顿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徐溪晚身边,看面前的这座孤坟。
离这座坟几米的距离,周围还零散立着另外几座坟,都被杂草覆盖,只剩一个绿色的小土包,虽然碑还没倒,可经过风霜雨雪的洗礼,碑上刻的字早已看不清了,看样子已经被人遗忘了很多年。
林幸再看自己母亲的墓,墓碑有些老化的痕迹,却很清晰,坟包周围的草也被拾掇得干干净净,碑上贴了一张黑白一寸照片,林幸从没见过她母亲,却一眼认出来这个就是自己的妈妈。
徐溪晚弯腰,把自己带来的纯白郁金香靠在林灵的碑前,这是林灵生前最喜欢的花。徐溪晚从兜里拿出手绢,又从水瓶里倒了一点矿泉水,把手绢打湿,半跪在碑前,沿着碑顶一点一点擦拭墓碑上的尘土。
“老师,我把小幸带来了。”徐溪晚小心地擦干净林灵的黑白照片,“小幸今天已经十六岁了,她长得就和当年的你一模一样。”
的确如此,林幸的样貌完全承接自她的母亲,小巧的鼻头、带了一点唇珠的嘴巴,别无二致,尤其是一双眼睛,圆圆的,眼仁是不带一点杂志的黑,很纯净,眼角轻微地往下垂了一点,于是看人时总有一种无辜又深情的感觉。
和林灵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相貌。
林幸很少会想起自己的母亲,一是愧疚,二是她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父母的角色,也活得挺好,好像母亲对她来说,可有可无。
“老师,距离我上次来看你,又已经过去一年了。”徐溪晚好像把这块墓碑当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一边擦,一边跟墓碑自言自语地说话,“一年又一年,时间过得真快,我记得我当年走的时候,比林幸现在还小一些。”
“小幸现在长大了,是漂亮懂事的大姑娘,你以前总说我从不让你失望,你看,这回我也没让你失望吧?”
“老师,我现在才把小幸带来,你可别怪我,我知道,你在下面想女儿,这不,我把她带来了。”
徐溪晚很少有这样多话的时候,一句接一句,好像天荒地老也说不完。
林幸站在徐溪晚身后一点点的位置,看她一寸一寸擦那块石碑,温柔得不像话,简直像痴了一样。
这样的深情厚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徐溪晚与这位已故的旧人关系不一般,何况林幸对徐溪晚那样的上心,徐溪晚一点轻微的情绪变化,都能敏感地挑拨她的神经。
林幸只从徐溪晚口中听她提起过自己的母亲几次,料想母亲和她的关系不菲,却怎么也想不到,竟是亲厚成这样,能让徐溪晚这么自然地跪在她的坟前给她擦墓,一点忌讳都没有。
足见林灵在徐溪晚心头的分量,估计谁也不能撼动分毫。
明知现在不是时候,可林幸的心里还是不合时宜地起了一点小疙瘩。
“小幸。”徐溪晚自顾自说完了,才记起招呼林幸,“过来,给你母亲跪下磕头。”
林幸闻言,立刻在墓前双膝跪地,对着林灵的黑白照片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叫了一声“妈”。
完全陌生的称呼,林幸活了十六年都没有机会这样叫过,猛地开口,有点不习惯,加上一路山路艰辛,喉咙干涩,那一声妈叫得,跟锯木头似的刺耳。
林幸磕完头,跪在那里,徐溪晚只顾着看墓碑,似乎遗忘了林幸的存在,直到跪了十几分钟,一阵山风袭来,林幸冻得慌,捂着嘴轻咳一声,徐溪晚才回头,“冷么?”
林幸说:“有一点。”
徐溪晚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林幸身上,“心意到了就行,别跪着了,地上凉,你如果生病了,老师泉下有知也不会安生。”
林幸听话地起身,就势蹲在徐溪晚身边,偎着她汲取一点暖气,“晚晚,你是我妈妈的学生么?”
“以前是。”徐溪晚开了一听自己带上山的啤酒,半听在林灵坟前,剩下的半听她仰着头,自顾自地一口气喝干,才说:“你妈妈,是我的中学老师。”
“原来我妈妈是老师。”
“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师。”徐溪晚补充。
徐溪晚天生比常人狠戾,从不惹事,也从不怕事,她少年时长得好,一张脸为她惹了不少麻烦,曾经有一次被校外一个混混头子看上,那人带着一群人在学校门口的小巷里堵她,本来以为几个大男人,搞定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轻轻松松,没想到这个小姑娘是个不要命的主,直接从书包里抽出一把西瓜刀和他们对着砍,砍断了其中一个混子的胳膊,吓得那群混混围着她,不敢上前。
徐溪晚边喝酒边把这件往事当故事说,脸上的神色总是淡淡的,林幸却听得惊惧,直问她:“后来呢?你有没有受伤?”
“当然受伤了,那可是五个壮汉,我又不是神仙。”徐溪晚呵呵笑了一下,“当时我的腰上被他们用匕首划了一道口子,肚子上也挨了他们一拳,不过这都没什么,关键是左肩被一个拿棒球棍的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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