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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版情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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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本文正文已完结,番外持续日更中,下一篇新文:《自投罗网》,戳作者专栏可收藏~【公告】本文2。26日(周二)入v,入v当天连更万字,感谢所有读者一直以来的支持!谢绝一切转载!【每日固定更新时间:21:00:00】林幸是被当做垃圾扔给徐溪晚的,终于在徐溪晚手上开成了一朵娇艳的玫瑰花。徐溪晚对林幸太好,以至林幸得意忘形,对徐溪晚有了点非分之想。……徐溪晚把脏兮兮的林幸捡回家,眼睁睁看着这个小丑孩儿长成了娇滴滴的玫瑰花。秀色可餐,吃还是不吃?徐溪晚舔舔嘴唇,餍足。【阅读指南】1。徐溪晚(攻)X林幸(受)2。攻受年龄差为15岁,年上攻3。有虐慎入4。HE5。作者微博:@_三月图腾_————————————————————以下为新文《自投罗网》文案:那天,简令被人泼了一身酒,狼狈问隔壁女人借纸巾,她递给她一方素白手帕,手指比帕子白净三分,暗香阵阵,萦绕简令心头,从此简令着了魔。简令迷离勾住女人的颈项,挑着她的下巴,慵懒地轻笑,“我技术很好,不如跟我试试?”那女人反手把她按在墙上,声音是故意压抑的冷淡,“跟我试就是一辈子,你敢么?”简令仓皇逃窜。……后来,简令见到女人,在课堂上,这回她乖巧正直,只想吸引讲台上那个一丝不苟讲课的女教授,不想却招来一群追求者,教授不动声色地眯起眼睛。下课后,简令被教授困在门板与臂弯间,教授的声音紧贴着耳根传来,危险诱惑,“跟了我就是一辈子,怎么还敢拈花惹草?”简令鼻间尽是幽香撩人,难耐地舔舔嘴唇,沙哑道,“不、不敢了。”这个女人就是陷阱,简令一头扎进去,再也别想出来。(闷骚禁欲系教授攻X花心痞气流氓受,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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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妖精女人()
林幸是被当作垃圾扔给徐溪晚的,一件价格极其昂贵的垃圾。
她初见徐溪晚,在一个破败老旧的筒子楼里,低矮的楼栋围出一方狭小的天空,被杂乱交错的电线划成更小的部分。电线交错之间是拥挤不堪的阳台窗户,这些窗户和阳台被锈迹斑驳的防盗网隔开,成为一个个独立的小空间,牢房一样阴沉。
徐溪晚靠着最边上一栋楼的外墙抽烟。
这栋楼临着马路,墙体灰扑扑的,剥落的老旧水泥下面露出暗红色的墙砖,墙上贴满了各种小广告,她昂贵挺括的呢大衣亲昵地和土灰色墙壁直接接触,一点也不心疼。
一根烟燃尽,徐溪晚在墙上碾熄烟头,从大衣口袋里掏出已经空了一半的烟盒,麻利地又叼一根进嘴里。
楼道风大,她点烟时一手捏着打火机,另一手护住脆弱的火苗,那双手修长干净,指甲剪的圆润整齐,手掌微微屈起一点弧度,保持点烟的动作定格两秒才重新插进大衣口袋,她嘴里叼着的一支香烟和挺直的鼻梁在空气里斜切成一个线条分明的侧影。
这是一张顶好看的脸,是那种气势十足、目空一切的好看,五官艳丽而具有攻击性,让人只销看上一眼,就再也忘不掉她。
这根烟抽了一半,林幸的舅舅就提溜着林幸的衣领,连拽带拖的把她扯到徐溪晚面前,舅舅随手把林幸往前一推,“喏,就是她。”
说完啐了一口,“呸,扫把星。”
林幸向前栽了一下,差点就脸朝下撞到水泥地上,还好很快站定,唯唯诺诺地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
徐溪晚没说话,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那根已经燃了半支的烟卷,抖落一小段烟灰,吐出一口白色烟雾,和呼出的热气和在一块儿,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她沉默的时间有点长,林幸忍不住悄悄抬头偷看。徐溪晚的脸笼在烟雾后面,并不真切,只有一双嘴唇,血一样红。
林幸看得害怕,踟躇着往她舅舅身后躲闪。
徐溪晚姿势不变,掐灭了烟头,视线稍微向下斜了斜,目光在林幸身上停留片刻,皱眉,“怎么这么小?”
此时林幸已经快七岁,身量却不及同龄人的一半,大概只比徐溪晚的膝盖高那么一丁点儿,冬日严寒,她穿件玫红色的旧袄子,脸上冻出两坨高原红,扎了一个乱糟糟的马尾辫,看起来脏兮兮的,并不讨喜。她被舅舅一把拉扯到徐溪晚面前,踉跄之间抬头,第一次和徐溪晚对视,这才看清徐溪晚的长相。
徐溪晚第一次和她见面,于是礼节性地露出一点笑模样。
林幸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一双狭长凤眸,眼尾上翘,睫毛长长的卷起,画里走出来的妖精似的。
这样一双眼,该是妩媚动人的,可偏她五官深刻,眼神锐利,勾唇一笑,露出半点风流,凌厉又潇洒。
林幸当时还太小,不懂什么是风流,只觉得这个女人笑起来真是迷人,让人移不开眼睛。
“能活着就不错了。”林幸的舅舅不耐烦,搡了搡林幸,狠狠咒骂几句,才道:“要不是为我姐姐,谁愿意养着这个小灾星?别的话我也不多说,这娃娃十万块你带走,从此以后任你处置,是生是死和我们林家再没有半点关系。”
林幸也不反抗,任他推搡,站在一旁默默听着,听到“十万”两字,倒吸一口凉气,心里直打鼓。
那年头钱还很值钱,林幸的舅舅在市里的工地上打工,一个月工资不到五百,一家人住在摇摇欲坠的筒子楼里,冬冷夏热,房租四十块钱一个月。十万块,足够在县城里买一套三居室的大房子,南北通透的那种。
像林幸这样一个干枯瘦弱的小女娃,要价十万,着实是狮子大开口。
可徐溪晚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随手签了张十万支票,撕给面前的矮小男人,行云流水。
林幸的舅舅却不接。
这个勾着腰,脸上颇有几分沧桑的男人看着这张支票半天,眼珠子转了转,眯成缝儿的小眼睛里闪过精光,往水泥地上吐了口痰,骂骂咧咧道,“你他妈玩儿我呢?写这么张破纸就想蒙我?草,万一这张纸是假的取不出钱来,你人都跑了,我去哪找去?十万块现金,一分钱都不能少,否则免谈!”
他神情激动,拽着林幸胳膊的手也不知不觉间使了劲儿。
常年在工地干活的人手劲极大,即使穿了厚厚的棉袄和毛衣,林幸还是疼得五官都皱在一起。
她低着头直吸气,一声也不敢吭。
徐溪晚全程都没怎么正眼瞧林幸,不过林幸一直偷偷观察她。徐溪晚听了男人的话,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眼里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很快又被掩藏进瞳孔里。她的眼仁黢黑,藏起情绪后就是一片深潭,一眼望不到底。
徐溪晚没说什么,收起支票,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里的等待音只响了一声,那边立刻接通,没等电话那头开口,徐溪晚便说:“拿十万块现金,送到南环巷一栋。”
林幸忍着痛听这个女人说话,明明是慵懒随意的语气,偏偏声音清冽刺骨,裹在三九天的北风里,让林幸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送钱的人来得很快,也是一个女人,年龄和徐溪晚差不多大,从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手上提着一个银色的手提箱,这种箱子林幸只有一次在电视里见过。
那女人走到徐溪晚身边,略带询问地看过去,徐溪晚微微点头,她便把箱子递给林幸舅舅。
林幸舅舅接过箱子的时候还不忘拽着林幸的胳膊,可是等他一打开箱子,看到里面捆得整整齐齐的十摞大钞,眼睛都直了,眼里只剩下钱,哪里还顾得上林幸。他松开抓着林幸的手,盘腿往地上一坐,箱子架在大腿上,拿起一摞钞票就开始数,一摞一百张,数得他眼里直冒火花,数完了还不忘抽几张出来,左捏右摸,或者对着阳光看几下,确认自己拿的的确是货真价实的十万块。
趁着男人数钱,徐溪晚朝刚刚送钱来的那个女人使了个眼色,女人立马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沓文件,“林先生,请您确认无误后在这份文件上签字,谢谢您的配合。”她具有非常良好的职业素养,说这话时半蹲下来,一边膝盖几乎完全着地,她穿着职业套裙和尖细的高跟鞋,维持这个姿势十分不便,即使这样,把文件递到林幸舅舅手上时仍然面带微笑,让人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感觉。
“我这钱都还没数清楚呢,你急什么。”林幸舅舅穷人乍富,钱还没热乎呢就开始摆起款来,嘴里骂了一句,把那女人晾在一边,只顾着数钱,黝黑的手指时不时放在嘴里舔一下。
女人也不急,耐心等着他数完两遍,直到他把手提箱合起来扣上,才保持着微笑又问,“请问林先生还有什么疑问么?”
“没了,在哪儿签字啊?”林幸舅舅手里拿着钱,底气都比之前足,拿下巴冲着女人,有点吆五喝六的意思。
“在这里……”女人翻开已经准备好的文件,把要签字的地方一一指给他看,等他全部签完,女人又把其中一份文件给他,“一式两份,这份请您妥善保存。”
林幸舅舅拿了自己那份文件,看都没看,折了几下揣进兜里,看向女人的眼神有点不怀好意,“哎,你现在一个月多少钱?我看不如你跟着我怎么样?工资翻倍。”
林幸从没在舅舅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她年纪尚小,不明白其中含义,只看出来舅舅心情很好——这是理所当然的,箱子里那些钱,足够让舅妈和弟弟都过上富裕的生活。林幸又偷偷抬头去看徐溪晚,自始至终,徐溪晚脸上的表情都微乎其微,好像寒风中伫立的一尊雕像。
“林先生说笑了。”女人确认所有文件无误,收进公文包,退到徐溪晚身侧,轻声道:“都办好了。”
徐溪晚这才略点了点头,朝林幸伸出一只手,“走吧。”
那只手洁白如玉,手指纤长优美,指甲圆润饱满,泛出一点淡粉色的光泽。
林幸想,这女人真是好看得一点瑕疵也没有。
林幸抬头,似懂非懂地看徐溪晚,背在身后的手在衣服上用力蹭了几下,才颤颤巍巍地伸出来,放到徐溪晚漂亮的掌心里。
看起来冰凉的手,掌心却意外的有些柔和的温度。
徐溪晚握住林幸的手。
鸡爪子一样瘦弱的小手,指甲缝里带着黑泥,手指关节全是皴伤。
徐溪晚长得很高,高到林幸得努力抬起脖子仰望,腿也很长,林幸小跑着才能跟上她的步伐。
林幸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去,也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她不敢说,不敢问,只能跟在徐溪晚身后,跌跌撞撞地被带向不知名的前方。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很多读者较真我就说一下吧,身高是夸张夸张夸张修辞,表明林幸很矮,比同龄人矮很多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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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除夕快乐呀~
这是我很早之前就想讲的一个故事,拖到2019,终于开始动笔了,话不多说,2019也拜托新老读者们多多关照了,十分感谢~
开新文啦,日更保证,希望大家多多收藏评论~(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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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的新文:《自投罗网》
腹黑教授攻X叛逆流氓受
一个自以为是攻的受被攻拐回家的故事,欢迎戳作者专栏收藏~
第2章 第二章 不讨人喜欢()
徐溪晚牵着林幸上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坐在车后座,而开车的正是刚才那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
“去机场?”女人问。
“嗯。”徐溪晚撑着额角沉声应道,她侧着头看窗外,并不理会坐在一边的林幸。
那女人是徐溪晚的助理,名叫薛曲双,听徐溪晚应声,便不再多问,驱车驶往机场。
林幸从没坐过这样干净敞亮的轿车,纯黑色的真皮座椅做工考究、质感极好,坐起来感觉比她平常睡觉的小床还柔软,脚下的羊毛脚垫一尘不染,林幸都不敢把自己的鞋子踩上去,她身上的旧袄子已经穿了一个多月,领口袖口黑乎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林幸坐在车里,僵硬得像个机器人一样,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弄脏了哪里。
车子飞速向前,林幸转头,看窗外景物飞快后退,她熟悉的房子和道路在身后越行越远,终于看不见了。
林幸长这么大从来没离开过她居住的那片筒子楼,今天以前,她的眼睛里只看过被筒子楼围起来的那一片狭小天空,她夜里睡不着的时候,经常趴在窗户上,看窗外被电线割裂开来的星空,幻想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她想过自己终有一天会到外面的世界去,不过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窗外再没有熟悉的景色,可林幸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窗外看,脸上没什么表情。
薛曲双一面开车,一面分了个神,从后视镜里打量这个瘦小孩子,有些好奇。她接触过不少孩子,大都任性吵闹,也有少部分家教很好、乖巧懂事的,这些孩子都有一个特点——活泼开朗,即使初遇陌生人胆怯,也能很快熟络起来。薛曲双从没见过一个孩子像林幸这样,被陌生人带走,依旧安安静静不哭不闹,甚至让薛曲双开始怀疑这孩子是个哑巴,要么就是智力低下。
车里暖气开得很足,林幸被冻僵的身体逐渐回温,手脚慢慢有了知觉,因为温度升高,手上脚上的冻疮也开始发痒。刚开始只像蚂蚁咬,只有细微的痒痛,后来手脚上的冻疮发起来,又痛又痒。手上痒还好办,能自个儿偷摸着挠一挠,可她脚上奇痒无比,又不敢把鞋拖了,只好两只脚勾在一起,隔着鞋在痒的地方蹭蹭,依旧难受得很,整个人坐立不安。
徐溪晚注意到了林幸的异动,不过她懒得搭理,只瞥了林幸一眼,继续撑着头,闭眼假寐。
薛曲双心细,发觉林幸的异样,从后视镜里看她,温柔地问:“小朋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幸一惊,吓得不敢再动弹,双唇微微颤抖,嗫嚅着回答:“没、没有。”声音蚊蚋一样细弱,畏畏缩缩的。
徐溪晚听了,闭着眼睛,忍不住皱了皱眉。
“小朋友你不用怕,姐姐不是坏人。”薛曲双笑得吹风和煦,愈发温柔地安慰林幸,“你不舒服就告诉姐姐,姐姐带你去看医生。”
“没有、没有……”林幸拼命摇头,眼神惊恐,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这孩子,怎么胆小成这样。
薛曲双暗自叹气,看林幸眼里含着泪的模样,只好专心开车,不敢再问。
林幸受了惊吓,连手脚的冻疮痛痒都忘了,等确认她们不再注意自己,心里定了,痒痛感又像潮水般袭来,这回她连隔着鞋子搔痒也不敢了,全靠耐力忍着,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看看窗外的风景,分散注意力。
徐溪晚抬起半边眼皮看了眼林幸,这孩子大概是真的难受,尖瘦的一张脸龇牙咧嘴,憋得通红,就是这样,依然一声不吭。
徐溪晚摇头,怀疑自己是不是领错了人,林灵那样钟灵毓秀的人物,怎么会生出这样唯唯诺诺的女儿?可在此之前她已经调查过三遍,就是这个孩子,绝不会有错。
机场在远郊,开车需要大约两个钟头,冬天日子短,等薛曲双把车开到机场时,天已经全黑了,她看了眼时间,正好晚上六点,于是问徐溪晚:“离登机时间还早,要不先吃点东西?”
“不饿。”徐溪晚说着,指了指林幸,“你带她去吃吧。”
薛曲双看向林幸,林幸立马又正襟危坐,薛曲双笑了,轻声细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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