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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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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话,贺老爷子冲着店五爷一笑。在东北待着久了,说话也有些东北味儿。

    “所以五哥说介绍个大能给我,我就相信小友一定非常不错,不过真没想到,竟然这么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

    “老爷子您过奖了。”

    “别总是老爷子老爷子的,叫我一声贺伯,你不吃亏!”老爷子笑着说,看来不光是口音,性格也颇有些东北味儿。

    “那小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正说着,警卫员进来,将泡好的茶放在桌子上。

    “行了,小吴,你到外面看着吧。”贺伯对警卫员说。

    “是,首长!”警卫员敬了个军礼,转身到了门外。

    “闲话不忙叙,先让刘远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吧。”店五爷出声道。

    “也好,那就,麻烦小友了?”贺伯也站起来。

    “份内事,贺伯您客气了。”从书房出来,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先是拿出点星盘在屋子里查探了一下,并没有什么怪异表现,接着看了看贺伯家的风水,也无任何不可。刘远稍微有些奇怪。

    “贺伯,您这房间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刘远对贺伯说。

    “你看,我就说,跟那玩意儿肯定是没什么关系吗!”贺伯笑着对店五爷说。

    刘远忽然发现了贺伯身后的一副画。

    。

    “贺伯,您这画是哪里来的?”刘远出声问道。

    “这是我从一个老友手里换到的,是张大千为数不多的虎图。怎么了?画有问题?”都是人老成精的主,刘远这么一问他就知道是画出了问题。

    刘远走上前去,仔细得看了看。

    没错,这幅画有问题。

    “贺伯,这幅画您挂在这多长时间了?”

    “一个多月了。”

    “贺伯,你看这里。”刘远指了指画中的草叶,贺伯随他看了过来。

    “贺伯,您带上这个摸一下虎身前的草叶。”刘远递给贺伯一副医用橡胶手套。

    贺伯戴上手套,右手两指在画上摸了下,拿下来后和拇指搓了搓,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刘远。

    “这,这怎么会有水?”

    “贺伯,这不是水,这是盲虺血。”

    虺,双口大蛇也。有云:“虫有虺者,一身两口,争相龁(音何,啃、咬之意)也。遂相杀,因自杀。”

    虺音同悔,也被用作姓氏。曰:“削越王贞及琅琊郡王冲属籍,攺其姓为虺氏,责之以凶,寓勉励。”意思是反对武则天为皇帝的越王和琅琊郡王被改姓为虺,用这个姓既斥责了他们的凶恶,也希望他们有悔过之意。

    由此可见,虺是多么残暴的一个物种。

    而盲虺,可算是虺中的战斗虺了。这种怪物生来通体皆黑,巨面无眼,双口中皆有剧毒獠牙,中,盲虺血与盲虺牙是不可多得的降物,爷爷口述:“降之以血,三日色赤,旬月易青,百日无色,降始成也。祸者百又三日恍惚于神,百又旬月发肤毁损,双百日满,无疾而终。”

    杀人于无影无形,才是最高境界啊!

    听了刘远的解释,两位老人的喘息都不由自主的重了很多。

    “小友,你是怎么发现这个东西的?”贺伯问他。

    “只是发现画中的草叶有些雾蒙蒙的,张大千的画到现在已近百年,怎么会有水呢?然后我就忽然想起了这个非常有名的降局。贺伯,您家里有人参吗?”

    “有,我去给你拿。”贺伯转身进了书房,拿过来一棵五叶品的老山参。

    刘远从藏风囊里拿出一块雄黄,掰下几绺参须,交替着在湿润的胶皮手套上摩擦,不到半分钟,赤如朱砂的颜色就显现出来。

    不出所料。确实是盲虺血降。

    “贺伯,这幅画应该价格不菲吧?用这样贵重的东西做降,这个人来头也不小啊。”

    “他妈的!陈其清这个混蛋!”贺伯大兵气一出来,忍不住就爆了粗口。

    “小友,不瞒你说,我这个人就这一点爱好,喜欢虎。送我画的这个人正是我这次换届的对手。我还琢磨着他怎么这么好心,没想到他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不行,这口恶气我必须出了。”

    贺伯说着,就打算出门。

    “贺伯”,刘远叫住了老爷子。“你这无凭无据的找上门去,骂上两句也没什么意思,还是让我来解决吧。”

    “唉,亏我们做了几十年的邻居,原本以为就算争也要争得光明正大,没想到啊!”贺伯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窗外,看来始作俑者离贺伯家不远。

    刘远和店五爷顺着贺伯的手指看向窗外,随即他又问了贺伯一句话:

    “贺伯,正对您窗户的那家,是不是就是他家?”

    “没错,你怎么知道?”

    “老爷子”,刘远笑着叹了口气。

    “这个人给你下的绊子,可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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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盲虺血降与梅花坎阵(下)() 
“小友又发现了什么?”贺伯已经有点咬牙切齿了。

    “两位老爷子来看。”刘远把两位老人引到窗边。

    “小友,是不是对面的那株梅花有问题?”

    不等刘远细说,店五爷也看出有不对了。

    “没错,这是非常阴损的一个倒宫格,叫做‘梅花坎阵’。”刘远将具体的情况解释给两位老人听。

    房屋的格局以坐北朝南为佳,而屋中采光取坎离(相当于东西)相对尤为最佳。老爷子本来房间的格局非常好,不过经过有些人这么一折腾,问题出来了。

    老爷子屋中东边离位的大落地窗正对那户人家的大门,以贺伯和那个人家之间距离为横轴画一个九宫八卦,贺伯家是离位,而那个人家是正坎位。

    坎位为暗阳卦,也就是明降暗升格,主中年男人;离位则为暗阴卦,即明升暗降格,主中年女人。东属木,西属金,金又克木,这就是坎离两位之间的关系。

    本来每家人都有每家人的风水,家与家之间是挨不着的,但对门的有心人却巧妙的将两家联系了起来。在坎位有壬癸二天干与子一地支,在癸子坎位,也就正好是那家正门外右侧种上一株梅花树,就会刻意出现“曲水通幽”格,就好比用一条小河,将两家系在了一起。

    这一联系起来,原本风水极好的贺伯家就变成了“女主”,处处事事为“男主”服务,到头来,无论贺伯的工作成绩有多么好,最后还是会成为对门那家的嫁衣裳。

    “如果按照这种格局下去,结果就是贺伯您会升官,但却是一个养老的尊贵位置;他没有您升得高,却能拿到实权,正是一个暗降,另一个暗升。”

    “小友,那我现在就找人,把他那棵树砍喽!”

    “贺伯~”刘远笑着拉住他的胳膊,“我刚才不是跟您说了么,你打他一顿,骂他一顿,他又不疼不痒的,您还白受了这么长时间的罪,咱们也用些手段,让耍阴招的人自食其果,不是更有意思么?”

    “哦?那应该怎么办?”贺伯一听,饶有兴致的问刘远。

    “看我的。”

    先从盲虺血解起。是贺伯用自己很喜欢的一把手枪换的,本来枪再珍贵,也没有那么值钱,只不过是对门想找个由头,认着自己放点血,也要让贺伯吃亏。

    刘远先念一通天蚕噬蛊咒,再用三昧真火将盲虺血化干净,这副就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艺术品。

    这正是三昧真火的妙用之处,可以通过念力控制,焚烧自己想烧的东西,而不想烧掉的,一丝一毫的痕迹都不会留下。

    看见刘远一口火喷出去,贺伯望着店五爷半天说不出话来。

    至于梅花坎阵,刘远的解法让两位老人很是大笑了一番。

    先让勤务兵买一个大水族箱放在落地窗旁,用白色纱帘挡上,然后在里面装上半缸水,再养一只王八(甲鱼),就搞定了。

    这个解阵的名字很有意思,叫“四脚朝天”。你让人家的运道流到你家?ok;我就顺着水再给你加些水,然后把“鳖气(憋气)”顺着水流给你送过去,水多则涝,又无宣泄之口,可不就被冲个“四脚朝天”了么?

    “贺伯,您没事儿当笑话注意着,只要他家不砍了那棵梅花树,十天半个月就得爆一次水管。而且只要那棵树还在,不超过一年,他就会官位不保。”

    修道之人,以害人为大忌,对面那家人请的道门,如果放在以前,是要剁手的,刘远不会使那么阴毒的阵法害人,不过让他们自食其果还是没问题的。

    “哈哈,陈其清这个老匹夫,这回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赔了我这个‘夫人’,又折了,让他知道自己吃了这么大的哑巴亏,非得气吐血不可!”

    两个老人又一起大笑起来。

    事实证明,情况确如刘远所说,自从那天起,贺伯再没有碰到睡不着觉的情况,一觉睡到大天亮,精神头比以前还要好。

    至于陈家,每隔一阵子就爆一次水管,无论怎么修,甚至重新换一整套上下水,还是没完没了。最后知道问题出在哪,将梅花树砍掉已经是半年后了。

    而经过半年的阵法影响,陈其清已经被折腾得够呛,失去了老首长的信任,也失去了与贺伯争高下的资格,最后贺伯安安稳稳的上了位。因为此事,贺伯对刘远相当高看一眼,也帮了他不少大忙,此为后话。

    “小友果然是高人啊!”一直到吃午饭,贺伯都对刘远赞不绝口。

    “贺伯您过奖了。虽然找出了问题,但究竟有没有妥善解决,还要过两天才知道。不过关于您的休息,我想今天应该就能够验证了。如果再没有什么问题,也就算是小子为您老尽了一份心了。”

    “老贺,我说这是个大能吧?你还不相信,别看年纪小,像我这样的老头子,十个捆一起都斗不过他!”

    “五爷,您就别跟着贺伯起哄了。”

    “哪里哪里,老五说的是啊。小友今天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否则命都丢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这份情贺伯暂且欠着你,以后有用得着贺伯的地方,尽管开口!”

    酒足饭饱,宾主尽欢。本来贺伯还要留刘远多待一会,后来五爷解释说刘远是带着太太来大陆度蜜月的,太太还在宾馆等着,这才作罢。

    坐在回去的车上,刘远开始沉思。

    从在香港看到的那个五鬼局,到今天的这个梅花坎阵,两者施法的手段都很相似。以害人为主,做阵紧密严丝合缝,局中有局煞中含煞,一个不小心就会着了道,这样的人,应该早已成名才是,为什么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呢?

    “老弟,发什么呆呢?”店五爷见他沉思,出声问道。

    刘远把心中的疑惑给五爷说了,问五爷知不知道大陆有这么一号人物。

    “老一辈儿中肯定没有这号人物。岁数都大了,谁不想多积点阴德,这种缺德事儿可没人干了。至于年轻人,我就不是那么熟悉了,不过就我知道的几个青年俊杰里,也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五爷,我也就是问问。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如果这两个阵果真是一人所为,都被我给解了,就说明我俩肯定有缘,时机一到自会相见。”

    “你倒是看得开。不过如果真是一人所为,你可要小心。他使坏全被你破了,必然对你怀恨在心。”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一个走歪道的人,我还会怕了他不成。”

    “说得好。老弟,既然你还要在辽宁待上一阵子,老哥就不陪你了,老哥这腿也得早点收拾收拾。别玩时间太长,玩得了就回西安,老哥这边,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聊聊。”

    “行,我知道了,您先回去,我过几天到西安给您打电话。”

    因为担心素素,刘远让勤务兵将店五爷送到机场,自己则半道下车,打车往另一方向去到他住的宾馆。

    一开房间门,果不其然,这小妮子根本就没吃饭,躺在床上放横呢。

    见刘远回来,小嘴一撇,哭腔就出来了:

    “饿死我了,你都不管我!”

    “你这丫头,又不是没钱,饿了就到下面吃饭啊!”

    “人好不容易来趟大陆,你就让我吃那么难吃的东西!刘远,你是个坏人!”说着就扑过来要咬刘远。

    “好啦好啦”,陪她疯了一会,刘远把她搂住。“你不是饿了么,还这么有精神头。走,咱俩出去问问,看看沈阳好吃的东西在哪。爷爷说过,这边冬天吃杀猪菜,咱俩找找去!”

    “什么是杀猪菜?”胡素问他。

    “嗯,到了就知道了呗。”其实他也不知道。

    到大厅问了问招待,然后打了个计程车到了一家名叫“一家馆”的东北菜馆。

    点了他家最有名的“铜锅杀猪菜”,还待要再点些什么,下单的小姑娘说话了:

    “点恁老些菜噶哈(点那么些菜干什么),你俩也吃不了,一个锅儿就够了。吃米饭还是吃饼子?”

    说话的口气特别冲,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好话。

    “什么饼子?”胡素问道。

    “苞米面儿饼子。”小姑娘说。

    “什么?”胡素听不懂,有些懵。

    “就是玉米面做的饼。”刘远解释给胡素听。学古文、方言和黑话就相当于他小时候的“语文课”。

    “吃饼子!”胡素对什么都好奇。

    没一会儿,一个大铜火锅就端了上来,里面黄绿色的酸菜,大块大块的腔骨肉还有黑红相间的猪血肠在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这是什么东西?”胡素夹着一根血肠问刘远。

    “猪血。”

    “好吃么?”

    “好吃,蘸着这个吃。”刘远给她调了一碟蒜汁酱油。

    点点头,夹出段血肠,沾了酱就往嘴里放。

    这丫头胆子真是大,别的姑娘不知道这是什么,哪敢像她这么吃。

    一顿饭吃的胡素大汗淋漓的,结了账出门小肚子都圆滚滚的。

    “远哥,明天还要吃!”看来她还意犹未尽。

    “行,管你吃够了为止!”

    “嘿嘿!远哥,老人有云,暖饱思什么来着?嗯,你说咱俩接下来该干什么呢?”胡素一脸坏笑的看着刘远。

    这小妮子,看我不把她正*法了!

    刘远拉着胡素站在道边等车,正巧过来一辆,刚要上车,忽然旁边有人叫他:

    “刘远师傅,请您留步。” 

第十二章 嘲风格,坟上坟() 
“刘远师傅,请留步。”

    听见有人叫他,刘远和胡素一起转过头。

    这个人刘远认识,今天在贺伯家帮他们忙前忙后的那个小警卫兵。

    “啊,是小吴。五爷已经送走了么?”

    “嗯。”小警卫估计刚到二十岁,表情很严肃,可以看出来不善言谈。

    “贺伯找我有什么事?”

    “不是。”小吴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让刘远稍微有些错愕。

    “怎么了,你说吧。”

    “刘师傅,您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话说出来,小吴的脸都红了。旁边胡素偷偷笑,悄悄在刘远耳边嘀咕:“这个小兵弟弟好可爱啊!”刘远轻轻拍了她一下,她又假装老实下来。

    “你说出来看看,如果能帮上忙,我尽量。”

    接着,小吴把他的问题说给他听。

    小吴名叫吴宣强,是今年夏天才被放到贺伯这做警卫的。刚过来沈阳不久,家里就来电话,说想要搬家,过小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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