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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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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的墓?”

    “也是我猜测的,这最大的可能,是后周嵩陵。”

    “郭威?”

    “没错”,常开泰将手中的铁胆放在桌子上,“郭威临死的时候,史书上说,其遗训就是衣以纸衣,敛以瓦棺,且墓碑上刻‘周天子平生好俭约,遗令用纸衣、瓦棺,嗣天子不敢违也’,但是事实情况是,外面的东西都对,唯独郭威,并不在嵩陵中。”

    “三爷爷,不是说嵩陵已经被倒干净了么?也许尸体也被挪走了呢?”

    “屁,里面真是什么都没有!”

    “您怎么知道?”

    “他的疑冢就是我倒的。”

    “。。。。。。”

    “这郭威说得好听,因北上征伐看到唐墓多被盗掘,所以自己的墓不要金棺银椁,其实唐墓的盗掘,这老小子绝对是有一份儿的。”

    “后周立国仅十年,就能强势初现,并给赵匡胤留下立国的本钱,那时候遍地战火,哪来的钱?柴荣大肆扩军,平北汉,伐南唐,取后蜀,征大辽,仅用了六年的时间,还要兼顾民生,兴修水利,哪来的钱?”

    “若不是柴荣三十九岁就病死了,‘十年征伐,十年休养,十年太平’估计就做到了,统一中国还不一定有赵匡胤那老小子什么事儿呢!手段是一方面,这经济他们怎么撑起来的?”

    “退一步说,柴荣只是郭威的养子,但郭威又视其如己出,柴荣这种世皆称贤的帝王,干爹把帝位都留给他了,纸衣瓦棺就把老头葬了?骗鬼去吧,他也不怕老头地底下戳他脊梁骨。”

    “那个穴我在外面盘了一次,龙砂是五色的,里面金铜玉器绝对少不了。你三爷爷我不敢冒这个险。不知道还则罢了,知道可能有无常真身,这一进去,搞不好就一起埋那儿了。”

    “不过你就有机会。首先你退治鬼神的能力不差你爷爷,再一个这无常真身你也绝对用得着,所以去不去,你可以琢磨琢磨。”

    “三爷爷,我去。”这刘远哪里还用得着琢磨!

    “这个墓在哪?”刘远问常开泰。

    “金州,就是现在的陕西安康。”

    陕西?

    正好,取道路过西安,见见店五爷,看看他那边有什么要紧事说,处理完之后,自己就去一趟安康。

    “刘远,你手里有没有硬点子?”

    “有个特种兵,过一阵子能过来。”

    “这不够。你得找个会倒斗的。否则光墓道里的机关你就应付不了。”

    “三爷爷,我正好有事情去西安,那儿有个七道门您听过没?”

    “哦,知道,小五子鼓捣出来的玩意儿。”

    “我跟五哥是好朋友,他说有急事儿要跟我谈,我正好也过去一趟。他手里有不少力士门和校尉门的人,我可以问他看看有没有合用的人。”

    “宿土的小辈儿一代不如一代,那些自称倒斗力士摸金校尉的,现在也是囊货多。你先去寻摸寻摸,别着急。常洋的外家功夫肯定是练不出来了,骨头长成了,不过宿土的东西,我好好给他整整,看看能不能带出来,将来你俩也好搭个手。”

    “行,常洋你先带着,在我这我护着他。”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陕西?”

    “就这一两天吧。”刘远想了想说道。

    “这样,这把挺子(匕首)你带着,这叫收棺挺,是咱宿土中七辈儿(唐朝至明朝)就一直传下来的家什,你让那大头兵带着,见到怪东西就攮,好使。”

    “嗯。”

    “还有个瓶子呢?”常开泰问刘远。

    “在车里呢。”

    “你也带着。里头是千江水,三四百年的项山糯化成的汁儿,粽子(僵尸)起身了就往身上喷,这东西比童子尿阳气都冲。瓶子千万别打碎了,这观音瓶里只要还有千江水,自己就会发,没多长时间就满了。”

    “知道了三爷爷。”

    “行了,你在北京多待几天,陪三爷爷聊聊天儿。常程,你把你小婶儿和常洋也带过来。”

    “太爷爷,咱家就这么一个独子儿,您看。。。。。。”

    “去!”

    “哎!”常父老老实实的答应着,然后很无奈的走了。

    常父一走,常开泰就盯着刘远看,把他瞅乐了。

    “三爷爷,您瞧什么呢?”

    “像,真像。你爷爷小时候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啊!”久不与人言,一见到刘远,这老头算是开了话匣子了。

    “当年是你大爷爷二爷爷还有我先结拜的,后来你大爷爷见了你爷爷,真是稀罕得不得了,你爷爷还打算排个晚辈儿,你大爷爷根本不干!那时候你爷爷才十五岁,俺们都四五十岁了。”

    “那年他多大来着?不是十八就是十九,喝!二十桌首席就他一人儿没长胡子,众阁的杂毛欺负你爷爷岁数小,让你爷爷一手形意把俩胳膊全给卸了!”

    “最后茅山自己窝里斗,神相支的和你二爷爷好,不吱声,风水和遁甲说你爷爷坏了茅山名声,要跟你爷爷斗法,你爷爷一个五雷天殛,啧啧,现在想起来都哆嗦着慌。”

    “你爷爷哪有你这好脾气,俺们哥四个就属他性子烈,要不怎么叫‘火烧天’,你这性子得改改,爷们儿气不足。”

    看着不像啊,爷爷也没三爷爷这么有霸气。。。。。。

    “后来你大爷爷和你二爷爷都过世了,你大爷爷临走前告诉你爷爷往香港去,这辈子再别露身手了,他去香港的时候,你爸还吃奶呢!”

    “本来我也想去,就剩哥俩了,但是香港那地儿有什么好挖的?三爷爷我手欠,这手艺要是扔了,晚上不带睡着觉的。”

    “现在老了老了,就后悔了,啥玩意儿都有了,跟你爷爷一起去香港呆着多好,没事儿喝喝酒过过行儿,安逸!”

    老人说着说着,眼睛都泛红了。

    “乖孙,你形意行不行?”

    “跟爷爷比量过,能走一百多招。”

    “喝!来,陪三爷爷过几手。”

    刘远原来还以为常开泰岁数大了,自己得收着点,没想到自己这一手形意都练到化劲,吃奶劲儿都使上了,连常开泰衣服都碰不着,过了五十多招让常开泰的布鞋底子踹在左大腿上,噔噔退了好几步,墩倒在地上。

    “不赖!刚才那龙鹰双形俊着呢!老家伙里也没多少人还有这么俊的功夫了。”常开泰上前拉了刘远一把。

    “三爷爷,您今年究竟多大岁数了?”刘远拍了拍身上的土问道。对于这事儿,他实在是太好奇了!

    “那我哪能记得去!”

    “。。。。。。”还有这么个活法么?

    “不过估计是快随你爷爷过去喽。”

    这时候,常父又推门进来。

    “太爷爷,小婶儿和常洋带过来了。” 

第二十二章 西安行() 
胡素和常洋乖乖的跟在后头,也不敢吱声,估计常父是向他们耳提面命一番“老头很可怕”之类的思想。

    “素素,来。”刘远冲她招手,小丫头蹭跶蹭跶过来,低眉顺眼地拉着刘远的衣襟儿。

    “三爷爷,这是我媳妇儿,叫胡素。”刘远拉着胡素的手说。

    “三爷爷好。”胡素弱弱的打了声招呼。

    “唉,好!好!等着啊!”老头说完跑屋里去了,没多久出来,手里拿着个木盒子。

    “乖孙媳妇儿,三爷爷这有个好东西,你拿着戴,也算三爷爷补给你的聘礼。”

    木匣子一打开,是一对儿绿得无一丝杂质的玉镯,一看便知是最上等的岫岩瓦沟古玉,上面有淡淡的宝光,不过却并不发亮,看来是没有被盘过。

    这对镯子要是放出去,没个几千万是不用想的。

    “三爷爷,这是给我的?”胡素指了指自己。

    “怎么?嫌礼轻?没关系,三爷爷这好东西多着呢!一会儿自己个儿进去,稀罕什么拿什么!”

    胡素很纳闷儿的看了看常开泰,又看了看常父。

    “三爷爷,你一点也不吓人,我喜欢你。”胡素鉴定完毕。

    果然不出所料,常父肯定给上过课。

    “谁说我吓人了?”常开泰眼睛忽然一瞪。

    “兔崽子,给我过来!”

    “嗯,这么看,是挺吓人的。”胡素一看老头分人的,也不怕了,偷偷跟刘远嘀咕。

    常父溜溜的拉着常洋过来。

    “叫祖太爷爷。”

    “祖太爷爷。”

    “嗯,不赖。我听你小爷爷说你都学得差不离儿了?”

    “小爷爷?”常洋有些纳闷儿。

    “看这里看这里!”胡素指着刘远冲常洋说,乐得快岔气儿了。

    常洋的脸顿时比他爸的还绿。

    “祖太爷爷问你话呢!”常父用手捅了常洋一下。

    “嗯,差不多。”常洋也弱弱的说。

    “怎么蔫儿了咕咚的,还没刘远闯亮!我问你,喜欢学这个么?”

    “嗯,喜欢。”

    “祖太爷爷我这还有不少看家的本事,学不学?”

    常洋看了看他老爸,似乎有些纠结。

    “学就学,不学就滚蛋,琢磨什么呢!”老头看出来常洋这是被常父事先交代过了。

    “学!”常洋临阵倒戈了。反观常父,一脸悲戚。

    “行了,你回去跟你媳妇说一声,以后常洋跟我住。<;>;”

    “知道了,太爷爷。”常父彻底交枪。

    “行了,没你事儿了,回家去吧。”

    常父垂头丧气的走了,过会又走回来,右手拿着观音瓶,怀里抱着两瓶茅台。

    “太爷爷,观音瓶给您放在着,给您拿了两瓶酒留着喝。”

    “行了。回去吧,告诉我重孙媳妇儿,害不了常洋。”

    “嗯。”

    见常父走了,常开泰立马换了笑脸,“你们几个小东西晚上想吃什么?三爷爷我亲自下厨给你们整!现在馆子里那大师傅,个顶个怂货!老头我今天是壁虎掀门帘儿——给你们露一小手!”

    “爷爷,我要吃鱼!”最不客气的就是胡素了。

    “没问题,什么鱼?鲤鱼怎么样?”

    “行!”

    “常洋呢?想吃什么?”常开泰对常洋也很和气。

    “嗯。。。。。。肉就行,什么肉都行。”

    “乖孙?”

    “我不挑,三爷爷你把最拿手的菜做出来就成!”

    “哈哈!这叫还不挑!我写个单子,你们几个出去买菜去!”

    常开泰是用毛笔的,一手行书看得刘远直流口水,就这字,得毙了多少所谓的当代书法家啊!

    晚上三个小孩子陪着老太爷一起吃饭。不得不说,常开泰的手艺估计什么国家特一级厨师也要膜拜一下,他做得所有的菜式,刘远一样都没见过。炖的猪牛羊肉在一起,却没有一点怪味,入口即化。鱼更不用说,胡素这个吃货差点把手指头都吞肚子里了。

    “这个叫做神仙盅,是你三爷爷我最得意的一道菜,来来,你们几个小家伙,闭上眼睛,用勺子吃,能猜出一样主料,就算我输。”老头给自己到了一盅酒,“滋儿”一口干了,得意洋洋的跟他们显摆。

    几个小孩子都听话的闭着眼睛尝了一口。

    “三爷爷,有鱼肉味,还有鸡肉味,有这两种肉,对不对?”胡素笑嘻嘻的问道。

    “没有!再猜!”

    “我认输。”常洋倒是光棍。

    “我也认输,想着是啥肯定不是啥。”刘远说道。

    “哈哈,睁眼睛瞧。”

    他们三个睁开眼睛一看。

    什么神仙盅啊,就是白菜豆腐茄子土豆!

    三个人一起竖起大拇指,厉害!

    “哼哼,滋儿!”老太爷又闷了一盅酒。老小孩老小孩,多么出尘的老人,也是一样的。

    多年没跟自己家人这么乐呵了,两瓶酒就刘远陪着他喝了几忠,剩下的全被老人家自己干掉了。老人睡觉早,打了趟拳,碎碎叨叨的走回去睡了,常洋被胡素逼着一起洗碗。

    常开泰家除了电灯,几乎没有什么电器,吃完饭溜达会儿,几个年轻人也该睡了。房子有的是,被褥也都是现成的。

    “常洋,来跟爷爷奶奶说晚安!”胡素冲着常洋喊道。常洋都要过去睡了,一听这话一哆嗦,头也不回就往自己屋里跑。

    “哈哈!一不小心得个便宜的大孙子!”

    “看把你乐的。”

    “可是远哥,咱俩连个儿子都没有呢!怎么办?”

    又来了!

    。。。。。。

    在常开泰家待了一个多礼拜,刘远和胡素睡到什么时候,老头也不管,但是每天早上五点准时叫常洋起床,先打拳,然后就开始教倒斗的功夫。

    胡素一贯赖床,也不怕三爷爷说她懒。相反的,三个小辈儿里,常开泰最宠的就是她,估计她想要三爷爷的胡子,老头都能全拔给她。

    歇息的时候,他们三个就围在一块儿听常开泰讲他的传奇。讲到忘情处,还得刘远出场扮演个角色跟他切磋一下。

    时间过得很快,定好了飞西安的机票,刘远和胡素就该走了。

    “孙儿啊,去那边注意安全,先去踩一脚,不行就不弄了,得空回来看看。你三爷爷我这老不死的,也快老死喽!”常开泰说得颇感伤。

    “放心吧三爷爷,你保证活出两百岁去!我这边忙活完了,立刻就回来看您。”

    上飞机前,给店五爷打了个电话,然后刘远和胡素就坐在候机室聊天。

    “远哥,你这次又要干什么呀?”

    “这次可是好事儿。我问你,我身边要是有个鬼,你怕不怕?”

    “我能看见么?”

    “看不见。”

    “他能看见我么?”

    “我不想让他看,他也看不见。”

    “那我就不怕。”

    刘远笑着揉了揉丫头的小脑袋。说真的,他很担心这件事情,怕胡素心里犯恶心,不过不管怎样,刘远觉得都不该瞒着她。

    飞机又到咸阳机场,陈增辉在候机室外冲刘远打招呼。

    跟着陈增辉坐了三个多小时的车,到了长安区的终南山下。

    “可把你给等来了。”坐在轮椅上的店五爷让门人推着过来,拍着刘远的手说。

    “五哥海涵,在北京碰到三爷爷,耽搁了几天。”

    “哦?小友还有亲属在大陆?”

    “这个人您应该认识,叫常开泰。”

    “常老!”不仅是店五爷,周围人也发出了一声惊呼,看来也是摸金倒斗一门的。

    “忘了这茬了,民国道四家可不都是你爷爷!常老可是久不出门了,现在身体可好?”店五爷问刘远。

    “老人家一切都好,还提起过您。”

    “荣幸荣幸,劳烦他老人家还能记得我这个小辈儿。”店五爷也年逾花甲了,谈起常开泰却如小道童般一脸尊敬。

    “走,进家里谈。”店五爷拽着刘远,刘远拉着胡素,一起进了七道门。

    来到中厅,五爷让刘远坐在并排的官帽椅上。

    “来啊,看茶!”

    一个门人端茶过来,单膝跪地,“刘爷,请用茶。”

    刘远急忙站起来,抱拳对店五爷说:“五哥,这不合规矩。”

    这一套是有讲究的,叫做“并头茶”。两人同时坐主位,门人以单膝跪地敬茶,这就是说以后七道门人都会以店五爷一样的座头身份待刘远。

    “当得当得。拘泥这些就远了,老头子我是真心服了小友你,这并头茶,小友不嫌弃,就喝了它,门里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左右推脱不过,对敬茶的弟子道了声“辛苦”将茶喝了下去。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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