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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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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在下花月,还没请教你的名字。”说归说,还是得办正事儿,人都救回来了,惹上多大的麻烦总得知道吧?
“烈山无殇。”烈山无殇恭敬的一拜道,“月先生的救命之恩,无殇当涌泉相报。”
“我就不用了,救你的是花辰,哦,就是先前被你扒了衣服的那人,你应该好好谢谢他才对。”感觉到了无殇脸上的疑惑,花月赶紧解释到。
“他?”
“对!”
“为什么,我又不认识他。”虽然五指相扣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丝熟悉,但那并不代表什么。
“可他不想你死,是他将你从鬼门关救出来,虽然我不知道你先前受了什么打击,甚至于对生都再无牵挂,放弃了继续活下去的动力,但是,我不希望你违背了花辰的意志。”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帮浣花辰,但他不想再看到浣花辰伤心的表情,那,不适合他。
“呵呵,经过这一次,我知道了我命的价值,我想要的是什么,等待的又是什么,而且,伤害我的人,我还没有以牙还牙,又怎会放弃?”
三年前湖边的一别,到后来他的无影无踪,让他疯狂的满世界找,当他满身疲惫的空手回到橙藩都城后,大哥和三妹嘲笑的嘴脸,终于让他爆发,他扭断了两人的脖子,却被尊上,他的父亲追杀,当时他就放弃了抵抗,没有的世界,就是这般了无生趣。自己先是被发配到边疆,再是被灭口,他的父亲竟这般恨他,连死都不让人看见。
可现在他知道,浣花辰还在,在某个地方等着他靠近,他在指引着他前进。
橙藩的天下也闹翻了场,大殿下和三公主死亡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开去,尊上悲痛万分,举藩哀悼。
只是在瓦里城西的一处宅子里,又是另一翻景象。
“在想什么呢?”轻轻从后背伸手,烈山无殇环住浣花辰的腰部,低头吐出芬芳的香气,暧昧的在他耳边说道,仿佛他们是一对人间眷侣,亲密无间。
突然被烈山无殇打断思绪,浣花辰吓了一跳,但当感觉到抱在腰际的手时,身体不禁颤了颤,那个人居然这样随便。
“想你妹!放开你的脏手!”只听噼里啪啦几声响,地上躺着一猪头,而站着的人恶狠狠的握拳,居高临下,黑着脸,“生人与狗勿近!”
“过分啊,专打人家的脸。”他的脸可是多少少女的憧憬啊,罪过罪过。“不过。。。。”好了伤口忘了疼,无殇那下流的哈喇子在看到浣花辰撩起的衣袖下光滑的肌肤时,潺潺的往下流。
“不过什么?你脸红什么?!你看什么?不许乱想,流氓!变态!”感受到烈山无殇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身体,浣花辰突然想起了早上那一幕。天,早知道这人这个德行,他不要救他,扔到乱葬岗得了,自作孽不可活,前边有花名,后边有烈山无殇,怎么流氓都让他给碰上了。
几脚下去以后,浣花辰头发一甩,挥一挥衣袖,留下一片云彩!
“哎哎哎,疼!”看着浣花辰潇洒离去的背影,无殇站了起来,小心的摸了摸猪头似的脸,没有怨恨,反而无比高兴。
“二殿下,你没事儿吧?”不知什么时候,珩磨已经站在了无殇背后,面无表情。他说的是二殿下,不是烈山无殇。是的,烈山无殇就是橙藩尊上的二儿子,在知道他的名字以后,他便确信无疑。
“啊,没事儿,没事儿,花拳秀腿而已,伤不了我。”根本没在意珩磨说的是什么,无殇随口说道,只是下一秒他反应了过来。
“可会伤了花辰!”他很不安,他不知道烈山为什么靠近花辰,为什么好巧不巧的在那个地方出现,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身份?”原本嘻嘻哈哈的行为烟消云散,冷酷的眼神让人不敢直视,周围的空气冻得让人打颤。
“只是听人闲谈的时候听过烈山无殇的名字,知道他是橙藩尊上最最不待见的第二子。”来到凤凰山当山贼时,听寨里的人谈起过橙藩的事,听说被尊上遣送到别藩教养,十八岁之前不得回藩。联想起最近的事,珩磨怀疑,大殿下和三公主的事,恐怕也是他所谓,那么,这个人。。。他不想将浣花辰让给这样的人。
“哈哈,看来我还是很受欢迎啊,不过,我的事儿还用不着你来关心。”他受过的伤害就算拿整个天下都偿还不了,他要将浣花辰怎样,是他的事,他讨厌别人的指手划脚。
“我当然不关心你,但我决不允许你伤害花辰。”他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没必要卷入残酷的斗争中,战争的血腥,无情的背叛,无聊的游戏,花辰的美好和天真,他不想让任何人污染。
“你。。莫不是喜欢他?!嗯哈哈,但是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的了,不要命的,我不介意跟他玩玩儿。”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在他放弃活下去的念头时,一双温暖的手拉住了他,他的世界突然变得一片光明,就如那时湖边上的他一样,他以为是他,在睁眼的刹那,他四处搜寻,却没有他,但他相信,梦里的人一定在哪里看着他,只要他努力,一定还会再见。
看着烈山无殇离去的背影,珩磨沉默良久,不是他不想承认他的话,可喜欢又怎样,得不到他的心,再怎么强求又有什么用。他不奢望太多,只要能够守候在他身边,保护他,便已心满意足。
纠缠的苦果总是暧昧的给人甜头后,再一步步的将之打入深渊。爱,一开始,就注定,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谁输谁赢。
第八章 成为我的奴()
夏季总是吹来炎热的风,墙角的绿色,映寸着的小花,绚丽夺目,枝头小鸟,叽叽喳喳,使周围生机盎然。遍地绿悠悠,生命总是这么昙花一现,一到冬季,便什么也不是,留下的灰色,叫嚣着寒冷的残酷和孤独。
夏季过去的秋,枫叶上的红,总归来自鲜血的浸染。看尽红尘破落的人,跌倚在冰冷的墙角,涣散的眸子无望的仰上,前方的黑暗,过去的美丽,想要笑到最后,只是僵硬的嘴角再也抬不起那种弧度。
土地的抢夺,武器的越发先进,生命的脆弱,总归是锋利的猎物。烽火连绵,越发的不可收拾。如今的六藩战争,来得越发的猛烈,大规模的战争已经让农业、商业停滞,饥饿夺去的理智,让疯狂更加的演绎。
橙藩刚办完丧事,便被北方青藩、南部黄藩和东部绿藩的同时夹击。大殿下的亡故,让周围的各藩都不再忌惮,选择联合起来,同时攻打。他们知道失去大殿下对橙藩的意义,现在,是覆灭橙藩的最佳时机。打破僵局,将这维持了百年的战争,推上巅峰。
还没从悲痛中恢复过来的橙藩尊上,坐在大殿上方的虎皮座椅上,握着虎头的手青筋暴起,他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不已。
“尊上,东部传来消息,刘将军连连失战,墨城恐怕要失守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恭敬的抱拳说道,担心的表情不言而喻。作为一朝老臣,忠心服侍两代尊上的他,知道墨城对橙藩的意义,一旦失守,东部的大门将对敌人大开,到时候,恐怕就回天无术了,
“没用的东西,北方和南方怎样,年将军和胡将军呢?”
“北方勘堪守住,但是粮草恐怕支持不到半个月。南方目前还没有传来消息。”
“那就赶紧给我备粮草,现在正是秋收时节,时间正好。”
要是痕儿在就好了,十个将军都不顶他一个。该死的烈山无殇,要不是他,他又怎么会失去心爱的儿子,又怎会失去争夺天下的机会。一想到这儿,他的双手不自禁的握了起来,他悔恨,为什么当时没有将他赶尽杀绝,现在他也不会这么痛苦了,他还是太仁慈了!
橙藩瓦里城,珩磨将山寨里所有的人聚集起来后,在花月的帮助下,分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秘密的买了房屋,定居了下来,还买了几块地供养他们的生活,只要不是太大的变故,他们便能够长期的生存下去。
浣花辰五人依旧在那个小院,花月每天替人看病,赚取可怜的生活费,他的积蓄,已经完全用在了帮助那些孤儿寡母身上,几乎所剩无几。要供养他们三人外加两个闲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还是那个自傲自大的烈山无殇。
“辰儿,你在哪儿,我找不到你,你快出来啊。”躲在厨房米缸里的浣花辰满脸黑线,藏起来就是为了躲避那只烦人的色鬼,现在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会出去。他现在要纠正,以前对他的感觉,完全是幻觉,他当时肯定是眼瞎了,才会认为他很重要。
“啊,找到了!好狡猾哦小辰儿,躲在米缸里,难道你希望我将你煮来吃了?呼呼,小辰儿,原来你是爱我的啊,来,亲一个。”浣花辰无语,不知道这烈山无殇使了什么法术,无论他躲在哪儿,他都能准确无误的找到。他说对了,这个烈山无殇,绝对是个妖精。
“你放开我,放开我。”躲在米缸的唯一坏处便是三面楚歌,第四面受敌,要早知道他就换个地方,可怜现在想逃命的机会都没有。
“放开?呵呵,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手,你只能是我的猎物。”
“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让开,我要出去了,师兄他们快回来了。”每次都这样,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眼神还那么无辜,还那么寂寞,那么受伤,让人无法反抗。还有那张脸,明明是他喜欢的类型,为什么总是露出坏坏的表情,他不明白,这个人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哎?明明想亲亲我的辰儿来着,该死的师兄!”他决定,哪天,他要将这个小不点从那个师兄手里偷走,每次都来打搅他们的好事儿。
刚走到门口的花月莫名的打了个喷嚏,他皱眉看看天,艳阳高照,不像是要下雨的征兆啊,自己也没有感冒。不过还是算了,直觉告诉他,这事儿追究起来肯定不是好事。
“亲你妹啊,赶紧做饭,我肚子饿了。”此刻浣花辰已经成了一只处在爆发边缘的小猫,谁碰就能给谁一爪子。
“哎,原来辰儿喜欢我做妹妹啊,呵呵,这倒是重口的了。”浣花辰一拳招呼上去,管他三七二十一,他早就不耐烦了,就算那张脸再漂亮,他也不管了。
“呜~辰儿练过什么功夫,打得我心都疼了。”感受到落在脸上的柔弱拳头,烈山无殇知道浣花辰不会真的打他,嘴角一弯,便将之搂入了怀中。
“流氓,放开我,我是男人,你这个变态!”双拳如雨落在烈山无殇身上,想要挣开他的钳制,却不想正中烈山无殇的下怀。他轻轻拉过浣花辰的双手,放在胸前,伸出双手拂过浣花辰那生气的脸,温柔的眼睛对视着对方因惊慌而躲避的眼睛。
“果然是丑的没法见人了。”满脸通红的浣花辰刚想闭眼等待这个色鬼的下一步动作,却不料听到这么一句话,便啥也不想的双手顺势将烈山无殇推了开去。
“是是是,天下还有谁有你这张狐狸脸呢!整天招摇过市,专门骗人。”气鼓鼓的说完这句话,浣花辰转身走出了厨房,他这才想起来,这是他易容后的脸,不知道如果他回到真实,烈山无殇会不会因为那张脸永远粘着他不放。虽然他也不想跟他分开,但是如果是因为一张脸的话,他宁愿永远都这样。
“可是,有野草的味道,很香。”只是这话浣花辰没能听见,烈山无殇一个人留在厨房,看着远去的背影,沉思了起来,在浣花辰消失不见的时候,才开口道:“出来吧。”只见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个人,全身裹在黑色衣装里,只看得出身上结实的肌理和那深邃的眼睛。
“主子。”是个男人的声音,他恭敬的低头跪下,摆出一个特殊的行礼方式。
“洛奇的情况怎样?”青藩、绿藩、黄藩大肆进攻的事他早已听说,没想到大哥去世,短短两个月便发展成这种局面,说实话,他也很内疚。内疚他杀了自己的亲哥哥和亲妹妹,可是他并不后悔。
“东部坚持不过十天,北方粮草急缺,尊上准备大肆征税征粮。”黑衣人眼睛转了转,一脸的疑惑,半个月前他突然收到主子的传话,打探橙藩的所有情况,自己的主子以前从不关心战事,如今却亲自出马。
“糊涂!”这样紧张的局面,怎能还征税征粮,这岂不是外敌没除,先引起内乱?尊上也老了,失去儿子就失了方寸,那东方老爷子怎么没劝阻?
“那主子,我们。。。”
烈山无殇这才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无阁是他亲手创建的组织,如今已经八年,当时只是因为他们的命运跟自己相似,便随便给了些钱财,找人教了些生存之道,可谁想,当他注意到的时候,这些人不仅将整个无阁壮大,还分了很多部门,势力覆盖了六藩各地,财力更是大得惊人。
而最重要的是,这些人都他妈的唯一忠心于他,他的狗屎运也太他妈的强了。
“言路觉得橙藩怎样?”没有直接回答,烈山无殇只是意味深长的盯着他。
“啊?”突然被主子叫出名字,言路愣了一会儿。他心里万分激动,八年了,这是主子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他以为,他早已忘记。
当年他趴在地上,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时,一个稚气的声音响了起来。“想要活命,就站起来。”他想要活下去,他不想饿死在路上,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所以他站了起来,抓住了那双伸出来的手。
是烈山无殇给了他生存下去的机会,给了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东西,他的一切都是烈山无殇给的,哪怕最后他记不住他是名字,他也心甘情愿。可是他却记得。
“天下太乱了。”是的,天下太乱了,这几百年的战争,已经让人疲倦不已,战场的厮杀,暗中的争斗,几百年的离别伤痛,又有谁还想看到?
“主子!!”言路慢慢的睁大了双眼,他的主子,不只是想要整个橙藩,他想要的是整个天下。呵呵,他的主子就是不一样,敢想常人不敢想,做常人不敢做的事,那么,他又怕什么呢。“是,主子,我知道怎么做了。”
“辛苦你了,回去告诉大家,不用在乎,放手了。”虽然言路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但他还是说了这句话,他知道言路会好好的传达他的意思。
洛奇城,已经森严的戒备了起来,几天过去,战况越来越低下,眼看墨城就要失守,都城又没有多少援军,一切都显得孤注一掷。
“尊上,你也吃些东西吧。”橙藩尊上书房内,满头白发的东方回看着烈山博身边早已冰凉的食物,担心的说道,他作为文官,能做的就是安抚好藩内,让边境的将军们可以放心打仗,同时也替尊上解忧。
“东方,我是不是老了,要放以前,这些个混账东西又岂是我的对手?”几天下来,烈山博更是消瘦下去,憔悴的面容,就跟一山野樵夫一般,不修边幅。
“尊上,您只是因为大殿下过世,太过伤心罢了。”
“罢了罢了,我跟一个老头子说什么。”东方回汗,这又不是他想说来着,这样的谎话,他还真不会。
“现在藩内能上战场带兵的人,还有谁呢?颇家的儿子太年轻,驾驭不了,扣老的孙子又有勇无谋,这藩内就没有可用之人了吗?!”随手掀掉桌上的饭菜,烈山博大怒,“都是些饭桶!”
“尊上,或许还有一人适合。”端跪在地上,没有因为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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