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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锦绣-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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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石冷不丁抽个空子,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得意地道:“这是麒王爷敬大舅哥的酒,我自然要占上风。”
义父拿着筷子的手就是一僵,满脸惊诧地看向凉辞。
凉辞竟然难得的面露赧意,向着义父义母一拱手道:“正有一事想恳请伯父伯母帮忙。”
义父义母疑惑地对视一眼,义父当先开口道:“王爷有事但请吩咐。”
“我想请二老作为我麒王府的媒人,劳心帮我操办提亲求聘之亊。”
义母先是一愣,继而看了我一眼,开心大笑:“求之不得,这差事我先应下了。”
我听到凉辞的话,最初有些吃惊,然后心里波涛翻滚,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将手里的筷子拍在桌子上:“谁答应要嫁给你了!”
凉辞在桌子下面拉我的手,攥紧了不放:“乖,我们先把婚事定下来,再讨论你嫁与不嫁。”
虫子惊愕地抬起头,扑闪着眼睛问:“这是什么逻辑?”被身边的狂石一巴掌将头摁了下去。
义母有些担心地问:“你是我长安王朝的王爷,婚事一向由太后和皇上做主赐婚,这太后老人家那里?”
凉辞将面前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略有些落寞:“我是娶青婳做我的妻子,无论是不是麒王妃,她都是我麒王府的主人,这就够了。”
看他的表情,想来太后肯定也是百般阻挠,十分反对。
一旁沉默不语的义父突然开口说道:“麒王爷,请恕老夫直言,有一事不吐不快。”
第十九章出大事了()
听义父说话,有些吞吞吐吐,好像是难以启齿一般。
“伯父但讲无妨。”
义父屏退下人,斟酌再三方才开口道:“老夫听闻麒王爷今日与皇上在御书房里多有争执,甚至扬言要将玄铁麒麟令交还给圣上,愿意与婳儿归隐田间,从此不问长安政事?”
凉辞郑重地点点头:“权势于我来说,原本就是浮云,没有什么好贪恋的。我巴不得仗剑江湖,陪着青婳把酒东篱,闲话桑麻,落个潇洒自在。”
我大吃一惊,自己竟然不知道凉辞为了我同皇上有了罅隙,他一向不同我提及朝堂之上的恩怨是非,我的大多数认知也只是来自于夏初和狂石。
义母听闻此言,亦是十分惊讶,极其诚恳而坚决地劝道:“麒麟令万万让不得。”
“是呀,麒王爷,麒麟令不是普通的兵符,绝对让不得。”义父亦出言相劝,斩钉截铁。
“为什么?”凉辞有些不解,将腰间的麒麟令解下来,摩挲半晌,嘴角挂着一抹苦涩:“上有金龙令,这麒麟玄铁令原本就是摆设,还会无端招来母后和皇兄猜疑。若非前几年朝政不稳,四周小国虎视眈眈,我早就想交还给皇上了。”
义父向着义母望了一眼,义母方才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道:“这麒麟令里隐藏着一个秘密,关乎到长安王朝的存亡,不知道朝中有多少人觊觎它,绝对不能落到他人手中。”
在座诸人皆有些吃惊,我以前倒听凉辞说过此事,还有印象,但是不知道这令牌竟然能够关系到朝代更替,皇权稳固。
“这麒麟令里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我忍不住出声问道。
虫子飞速扒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饭,抹抹嘴角,放下手里的碗筷,伸手拽狂石的袖子:“我今天只顾和青婳姐姐聊天,忘了喂我的小花和小草了,你陪我一起去。”
“不是吧?小虫子也要我喂?”狂石一边牢骚,一边认命地站起身来,慢吞吞地道:“我刚吃饱饭,别影响我消化。”
“婆婆妈妈的,真麻烦。”虫子小声嘀咕,向着我们打过招呼,拉着狂石远远地避了出去,并且极细心地闭了房门。
义母赞赏地点点头,看着虫子的眼光里满是温暖的笑意。
“其实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我也不知道,这是唐兮月姑娘以前跟我提起的。她说,这个麒麟玄铁令乃是离王祖上世代流传下来的,虽然权利不及金龙令,但是历代皇帝都比较忌惮它,相传可以改朝换代。
这麒麟令乃是离王府的护身符,只要麒麟令握在手里一天,这个秘密就可以保佑麒麟令的主人平安富贵。只是可惜银枪离王战死疆场,当初的离王府也付之一炬,所有的秘密跟随着永埋地下了。
麒王爷,无论这个秘密是真是假,有无凭据,既然你已经接掌了麒麟令,那么就是它的主人,绝不可以冒险交还回去。”义母低声劝道。
“史书记载,离王祖上是我皇曾祖父的结义兄弟,当年长安王朝的江山就是二人并肩浴血奋战,一同打下来的。只是众将领推举先祖做了皇上,先祖为了感念他的创世功勋,所以打造了这枚玄铁麒麟令给他,可调动长安城所有兵马,世袭子孙,以示信任。除此之外,我倒猜想不出来,还能有什么机密隐藏在里面。”凉辞拿着麒麟令翻来覆去地看,眉头深锁。
“其实,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当年先祖的帝位并非是众将领推举出来的,而是离王祖上拱手相让。”义父突然开言,语出惊人。
“义父何来此说?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我早就听闻史官笔下生花,惯会阿谀逢迎,歌功颂德,所以极少去读那些正儿八经的史记,对于长安王朝的历史知之甚少,所以闻言极是好奇。
“我是听一位醉酒的老将领说起的。他说当初开国的时候,开国元老将领都是推举的离王祖上为帝,亦是民心所向,举国欢庆。只是离王祖上感念先祖战场上的援手之恩,兄弟之情,所以将江山拱手相让,自己甘心屈居异性王爷之位,永保长安盛世。”
“难道这麒麟令的秘密就跟让位一事有关?”凉辞疑惑地道。
“义母,您是说,如今全天下间,只有唐兮月姑娘才知道这个秘密了吗?”我忍不住出声问道。
“傻丫头,汐月她早在二十多年以前,就已经随着离王去了,如今这个秘密怕是只有当今皇上与太后心知肚明了。”义母感概道,神色间颇有一分缅怀和悲凉。
“义母,其实有一件事情,青婳一直在隐瞒着您。”我鼓起勇气,抬头说道。
“喔?什么事情?”义母笑着问,不以为意。
我转向凉辞:“我平日里看的医书你给我带过来了是吗?”
凉辞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点点头:“你应该是指皇兄赏赐给你的那几本医学孤本吧,我都带过来了。”
说完转过身,从一旁的案几上拿过几本医书,递给我。
我接过书,翻开书页,挑出里面有备注的几章,拿给义母看:“您看看这医书上面的字迹,义母可识得出自何人手笔?”
义母疑惑地接在手里,翻看两页后极其肯定地道:“这正是汐月姑娘的笔迹。她曾经跟我说过,她来京城最大的收获就是识得了离王,还有在宫里读了不少遗世孤本,受益匪浅。这应该就是她做的笔记。”
“原来汐月姨娘果真没有死,真的是她。”凉辞若有所思地道。
我知道他一直以来对于我师傅的身份都有诸多猜疑,而且他第一次翻阅我的这几本医书的时候,就极感兴趣,破天荒地研究半晌。他以前曾经见过师傅写给我的信,笔迹两厢对照,心里同我一样,早就有了怀疑。
“汐月没有死?”义母激动地站起来,兴奋地问:“她如今在哪里?”
我站起身来扶着义母坐下,方才微微一笑道:“我最初并不是很确定,所以一直不敢告知义母。汐月姨娘可能就是我的授业恩师唐萩。”
义母激动地捉着我的手,笑得合不拢嘴:“我就说怎么第一眼看到你,就莫名觉得亲切,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缘分。当初我们二人要好,就一直想着学那江湖中人义结金兰,谁料想,今日就做了她徒儿的义母。”
“我来京城的时候,师傅就对我颇多叮嘱,所以我虽然一直有猜疑她的身份,却不敢透露分毫。今日看义母为汐月姑娘的离世感到伤怀,委实不安,还请义母不要怪责青婳的不言之过。”
“哪里哪里!”义母兴奋难抑:“你师傅她如今在何处?”
我将师傅远赴苗疆求治蛊妙方之事据实以告:“师傅答应我及笄那日,会来京城看我,到时必然会到府上拜访义母。”
“如今太好了,青婳,有你师傅在,我想太后多少也会顾忌姐妹之情,不会再处处针对于你。你与麒王爷的婚事可谓柳暗花明了。”义母高兴地道:“太后与皇上应该如今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吧?”
我摇摇头:“只有皇上跟前的郭公公那日认出了师傅留给青婳的簪子,猜度出几分,在宫里对我颇多照拂,我便坦然相告了。”
“郭公公当年在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就跟随左右。有一次皇上贪玩,淋了冷雨,旧疾发作,先皇要将他们几个奴才拉去砍头。幸好那日汐月姑娘进宫,救回皇上一条性命,也求情免了郭公公几人的死罪。汐月对于郭公公有救命之恩,这几次他暗里相助,也是为了还当年的情分了。”
“青婳是有福之人,尤其是托了师傅的福,承蒙义母,郭公公照拂,否则在京中还不知道死了多少次。”我不由暗自庆幸。
义母对着我颇多感慨,同我讲起师傅当年同离王的轶事,对于银枪离王也颇多赞誉,一时不胜唏嘘。
凉辞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良久方才出声问道:“当年汐月姨娘纵火烧了离王府,她的骨骸乃是我母后与皇兄亲手埋葬的。如今,我们知道汐月姨娘仍旧尚在人间,那么大火里面的尸骸又是谁?姨娘又为什么这样做?”
义母摇摇头,极其坚定地道:“其实当年汐月纵火殉情的消息传出来以后,我也难以置信,因为我坚信汐月是绝对不会自杀的,纵然再大的打击,再多的困苦,她也会为了离王府坚强地活下去。如今看来,当年的事情的确是另有隐情,死在大火里的根本就不是汐月。”
“为何伯母会这样肯定?”凉辞敏感地问道。
话音刚落,门外一阵喧闹,狂石慌慌张张地推门跑进来,一脸凝重:“青婳,出事了!”
我正与义母聊得开心,闻言不由一愣,半天回不过神来。凉辞站起身,蹙眉问道:“怎么了?”
我们大家都望着狂石,极少见他会这样神色,都在心里猜度,难道是宫里发生了什么大事?
狂石还未说话,屋门就再一次被撞开,小样儿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身的大汗淋漓。
第二十章劫难()
见到小样儿,我的心就猛地吊了起来,上前一把捉了小样儿的手:“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小样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了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义母端了一盏凉茶递给她,她一口饮尽,方才平稳了一点喘息。
“小姐,快,快回府吧,扬州城出大事了!”
“究竟怎样了?你倒是说呀!”我着急地叫嚷道。凉辞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平稳一下情绪。
小样儿几乎急得哭出声来:“扬州城来人了,说是苏家在江南的店铺一夜之间遭到贼人洗劫,所有钱庄和店铺的金银都被洗劫一空,无一幸免。”
我闻言方才舒出一口气,拍拍心口:“左右也不过是些钱财损失而已,无甚要紧,总是能够挽回的,至于这样着急么?”
凉辞紧蹙双眉:“江南苏家店铺不计其数,一夜之间洗劫一空,明显就是早有预谋,有计划和组织,而且对于苏家内部的情况了如指掌,绝非寻常贼人所为。”
小样儿连连摇头,明显并不知情。
凉辞招手唤过门外的木麟:“此事非比寻常,为何不见有人来报?速查!”
木麟领命而去。
小样儿这时方才将哽在喉尖的第二句话说出来:“非但如此,小姐,苏家大宅也同时遭到贼人的抢劫,如今乱作一锅粥了。”
我这时方才醒悟过来,苏家宅院里也有银库,库存了大量的流动现银,贼人怎么会放过苏家宅院呢?
“姨娘她们如今怎样了?”我急切地问。
小样儿抹了一把涌出来的眼泪,抽噎着道:“听说老夫人经受不住惊吓,当晚就辞世了。大夫人受了打击,旧疾复发,重病卧床,十姨娘在混乱之中命丧贼人之手。青愁小姐和二夫人那几日恰好不在府中,侥幸避过了这场劫难。”
“我姨娘呢?小样儿!”我心急如焚,握着小样儿的手忍不住使了气力。
小样儿忍不住呼痛,却有些吞吞吐吐。
“快说呀!”我急得红了眼圈。
“九姨娘。。。。。。九姨娘她和四姨娘都被贼人掳走了。”
掳走了?和四姨娘一起?我踉跄后退两步,他们为什么要一起掳走四姨娘和九姨娘?究竟为了什么?
“这是多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了,小样儿?”凉辞蹙眉问道。
“大概是四天以前了。”
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这些时日里,苏家究竟有没有再发生什么变故?姨娘她们如今是否安好?她落在贼人手里。又要经受怎样的折磨?我只感到一阵天昏地暗,身子有些摇摇欲坠。
凉辞在身后拥住我,低声安慰:“不要担心,既然那些贼人选择了将人掳走,就断然不会有性命之忧。而且,据我推测,这次暴乱十有八九是菩提教所为。我们端了他们京中巢穴,那些贼人应该是为了挟持人质威胁于你,不会对九姨娘下毒手的。”
我满心愧疚,实在忍不住泪如泉涌,将脸埋进凉辞胸前,痛哭失声:“姨娘肯定是被我连累的。”
凉辞轻拍我的后背,抬头问小样儿:“苏老爷呢?他已经离京这么多天,怎么还没有回到扬州城吗?”
小样儿摇摇头:“报信的人每次换马的时候都曾打听,没有见到老爷和七姨娘他们的车队,生死不明,怕是凶多吉少。”
我搂着凉辞腰的胳膊忍不住又是一颤。
“那苏家如今是谁在当家?”
“我听说大少爷也被贼人掳走了,如今苏家是十少爷在独立支撑。贼人向着大夫人索要八十万两黄金,如果限期不交的话,就要了大少爷的命。”
我愤恨地咬着下唇,眼睛里几乎喷出火焰来:“苏青青,苏青青一定知道这些阴谋的。她早就察觉自己如今身份败露了,所以狗急跳墙,打劫了苏家,然后趁机救走四姨娘!我要进宫,跟她好好算算这笔账!”
“青婳,你冷静一些!”凉辞紧紧地揽着我的腰,禁锢着我。
“冷静,冷静,你们一直在说从长计议,可是如今呢?我苏家完了!她苏青青如今还在宫里,安享荣华,得意地看着我苏家在她的阴谋之下支离破碎,我还怎样冷静?她怎么可以这样冷血!”我怒火中烧,愤恨地嚷道:“我虽然自小不在苏家长大,姨娘姐妹们与我也不亲厚,但是她们也是我在这个世上的亲人。”
“青婳!”狂石呵斥我:“你以为我们愿意这样吗?你知道凉辞这些时日为了菩提教的事情殚精竭虑,费了多少心血?凉辞就是因为心急,所以在皇宫里才会让苏青青得手,反败为胜,反将了我们一军,而且打草惊蛇,才造成这样的局面。前车之鉴,你还不吸取教训吗?”
“狂石,这不怪青婳。”凉辞见我一时呆愣,反而安慰我道:“菩提教一直以来都在密谋苏家财产,这个计划已经部署了十几年了。若非有青婳,可能他们早就得逞了,或者会比这个更惨。”
我浑身的气力仿佛都被抽离一般,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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