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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御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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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姑娘你和那画像上的人好像呀!”
年湘顿吃一惊。那少妇也拉过丫鬟不让她再多言语。
和茗丫对视一眼后,二人便知道困难又来了。
待亭外的雨水一停。年湘和茗丫便跨上骏马迅速的继续西行,并祈祷着这一路不要遇到什么困难才好。
可是不如意者十有八九,当她们趁着夜幕赶到陇西城外准备进城住宿时,发现城门初已设了关卡,正在检查进城之人。
“这可不好办了。”年湘望着那些官兵幽幽的说到。
茗丫说:“从城外地山上有条小路,可以绕过陇西直接向西到武威。”
年湘不同意的说:“过了陇西之后人迹稀少,如果有官兵要追查,只怕是很容易就找到我们了。陇西是西部大城,相信在里面找一直出关的商队并不难,我们跟商队走要安全许多。可是,现在进不了城却是个难题。”
茗丫想想之后说:“我有办法。”她们将两匹马丢弃在郊外,茗丫便带着年湘沿着城墙地阴影走,待她们走到一个墙角处,茗丫三两下翻上城墙上的楼角,两记手刀将上面地卫兵劈晕后,又重新返回城下,带着年湘翻入城中。
当年湘体验到真正地飞檐走壁,只觉得自己以前学的那些三脚猫功夫,完全派不上用场。
两人从城墙上下来后,迅速地混入街上的众人之总,好在城内并不见搜查的人,她们也不用太担心。如今已入夜不方便联系商队,于是她们找了一家饭馆好好吃了一顿,又要了一间房,梳洗过后准备立即睡觉,明日好早点联系出关事宜。
当街上巡街之人敲过三更之后,年湘和茗丫渐渐也快要睡着了。就在将睡未睡之时,年湘只觉得身边的茗丫全身一颤,轻巧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年湘从她的眼中读到了警觉,她们对望一眼之后,茗丫迅速的拉过被子将年湘的口鼻捂住。
年湘的头有些晕沉沉的,茗丫将她挡在身后,而后大声的笑着说:“这入梦醉一两千金,二位怎么能浪费在我们这种小人物身上呢,实在是太抬举我们了!”
隐藏在屋顶上的人知道行踪已经暴露,飞身入房之后厉声问到:“你是谁,尽然能分辨出入梦醉”
“休要废话,你今日遇见我,死期便已经到了,看招!”
茗丫飞身出去,两人在狭窄的房中打斗起来,年湘的头越来越晕,真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浑身发软使不出半点力气。她只觉得自己耳边刮过呼呼的烈风,时而听见兵刃的撞击声,那人利喝一声:“原来你就是那个叛徒!”
“狗皇帝杀了我全家还让我认贼作父,我叛了他天经地义!”
年湘听着一些不甚明了的对话,后来只听到有人闷哼一声,也不知是谁受了伤。
茗丫从对方身体中抽出手中的细剑,微有些喘息的走回床边。她见年湘还是不慎吸入“入梦醉”而中毒,只好背起她破窗飞出,隐没入黑暗之中。
不过几日,有暗卫在陇西死亡的消息传回了未央宫,刘彻攒紧了拳头,加派了更多的人马向西追去。
他靠坐在位子上,怒气渐渐升起,原来你真的去找霍去病了!
137 茗丫的恨
滚滚浓烟之下是大汉的五千铁骑,他们在卫青、霍去病等几位将领的带领下迅速的往河西前去。边防大军二十余万人早已在边疆集结完毕,等待着他们的首领前去赴任。
霍去病全副铁甲武装着端坐在高头大马上,略后于卫青。在他们面前,是一小队从京城中赶来的信兵。信兵中的一人向卫青呈上刘彻的书信,卫青略看过后便说:“请转告陛下,我定会注意。”
送走信兵,霍去病问卫青:“舅舅,陛下又交代什么了?”
“无事,继续前进。”
一声令下,骑兵整齐的再次上路,霍去病和身边的李敢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是狐疑,皇帝派人百里送信,这么加急的事情卫青居然说无事,他们才不会相信,只怕是有事不便对他们将吧。
他们一路赶路至深夜,在野外扎营后,李敢来到霍去病的帐篷坐下说:“你说陛下今日送的信到底说了些什么?你舅舅那么神秘的样子,肯定是有事。”
霍去病倒满不在乎的说:“舅舅既然不说,那么就是不能说,我们刨根问底的多没意思,总之应该是和这次打仗有关吧。”李敢倒头在他的铺上躺下说:“这次一去不知几年不能回长安呀,倒时候尽于荒草戈壁为伴,好没意思。”
霍去病笑笑没有理他,李敢反而来了兴趣说:“这里离陇西也就十余里路,不如我们现在混进城里好好喝一顿,就当是告别我们的酒肉生活吧?”
“饯别酒宴你还没吃好,现在偷混出去你胆子大了?要去你自个去。我可没你那么馋。”
李敢实际上也就只敢想一想,倒没真的打算违反军纪跑出去吃酒,再听霍去病也这么说。连想一想的念头都要灭了,于是他如霜打了的茄子般恹恹地回自己的帐篷了。
为了不影响第二天赶路。霍去病稍微看了下地图,就准备睡下,却见帐篷外闪过一个黑影,他手刚准备拔出腰间的剑,那个黑影便出现在了他面前。
只见一个英气女子背负着另一女子闯入营帐。见了他也未作任何防备,似乎于他很熟一般。但是霍去病仔细地看了看那女子,他并不认得呀。
“霍弟弟,你快帮我个忙。”
女子出声说到,她正是茗丫,可是霍去病哪里还记得她?
茗丫边说着边把背上的年湘放在霍去病地床铺上,又说:“你这里有没有酒?”
待霍去病看清楚背上的人是年湘时,大惊了一下。年湘双颊嫣红,额头上一直出着冷汗。
见那女子是照顾年湘的人。霍去病放松了戒备说:“军营中并没有备酒。”
茗丫说:“师父中了很厉害的迷药,需要用酒辅助着才能解毒,我带着师父在山林里掩藏了四日。一直不敢单独丢下她一人。如今我将她安置在你这里,我去城里取了酒就回来。”
霍去病见眼前的姑娘也是脸色苍白。形态十分疲累。便说:“我去城中找酒,你来照顾方姑娘吧。”
“不可。万一军中有人找你,我和师父都会被发现地,你留在这里比较妥当,我会速去速回。”
不待霍去病回话,茗丫就如一阵风一般出了营帐。霍去病本还有些担心她会被巡营的士兵发现,但是想到她背着一个病人都能来去自如的出入,更何况是单身一个人呢?
霍去病再转头看年湘,也不知她遇到了怎样的事情,竟会落得如此这样。他见年湘一直在出着汗,于是拿来手帕一边给她擦拭,一边等着茗丫回来。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茗丫提着两坛子酒回来了,她扶起年湘对霍去病:“霍弟弟,你扶住师父,我必须将这坛子酒给她灌下去。”
霍去病知道这是要救年湘,便立即按茗丫说的做了,并帮她搬开年湘的嘴。年湘喝一些吐一些,待他们折腾了好久,酒劲终于开始发作,年湘的身上也渐渐烫了起来。茗丫从自己背上解下包袱,取出里面的银针之后对着年湘虎口的合谷穴扎了下去,不一会,年湘便吐了一口血出来。
相对于霍去病地惊慌,茗丫轻吐一口气说:“总算是解了。”
霍去病问:“这样就解了?”
茗丫点点头说:“是的,只要知道解毒的方法,其实并不难解,但是我一直不敢留下师父一个人进城找酒,所以便在这里等了你好几天,这才耽搁了。”
“你认识我?”霍去病问到,之前他就注意到这个女子一直喊自己为霍弟弟,似乎很是熟悉地样子。
茗丫经他这一问才记起大家说过霍去病失忆之事,便说:“我叫茗丫,小时候曾于你一起练过武,你怕是不记得了。”
霍去病有些黯然的说:“不好意思,看来我是真地丢了很多东西,你后来怎么没有找过我了?”
“我碰巧有事离开长安了。”
两人边聊着天边照顾渐渐正常地年湘,霍去病一回头,却见茗丫的腰上竟然出现了血迹!
“你受伤了?”
茗丫在刚才快速奔驰中不慎使伤口又裂开了,她也没有太注意。
“不要紧,小伤而已。”
霍去病找出自己地金疮药让茗丫快些止血,等茗丫到了内篷重新包扎好伤口出来,霍去病才问:“是何人伤的你们,你们遇到什么事了?”
“是皇上的人要抓我师父回去。”
“陛下?为什么?”
茗丫点头说:“和七年前的旧时有关吧。反正这狗皇帝要抓我师父总不会是要做什么好事!”
“慎言,不可对陛下无礼。”
茗丫冷哼一声撇过头去,霍去病见她在说起刘彻时茗丫眼中隐隐藏着仇恨,便问:“你恨陛下?”
似乎是压制了多年的委屈,茗丫本不打算讲起,但是望着霍去病,她曾经儿时的玩伴,便倾诉着说:“我很小的时候便被朝廷的暗卫收养了,为的就是把我培养成为新的暗卫,继续为陛下效力。我原来一直以为自己是如他们所讲的孤儿,是从乱坟岗捡回来的,所以一直对朝廷万分忠心,对他们安排的任务,哪怕是再不愿做的事情也尽量做到,可是……可是我后来却发现我的家是被那狗皇帝抄的,全家人也是被他处死的,我却反而要为他效力,岂不笑话!”
“这……你可查清楚了?”霍去病问到。
茗丫冷笑下说:“这是你舅舅告诉我的呢,刘彻总以为自己身边的人对他是多么忠心,可笑这最忠心的卫将军,也有谋私利的时候呢。”
霍去病低呼出:“不要说了,这话岂可乱说出
茗丫望了霍去病一眼,而后有趴在年湘身边说:“这全世界就只有我师父是对我真心好的,所以谁要伤她,必先过了我这一关!”
霍去病虽说不知道茗丫为何喊年湘师父,但是知道有这样忠心于年湘的人在身边保护她,便宽心了许多。
“嘤”的一声,床铺上的年湘渐渐醒了,茗丫过去查看说:“等再过两个时辰我师父的毒就全解了,天快亮了,我们先走了。”
霍去病见快到黎明,便说:“你们一路小心,可以远远的跟着我们走,这样出了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官道太显眼,我们另有安排,放心吧。”茗丫说完,背起年湘再次走出了帐篷。
霍去病送走她们,合眼躺在床上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不一会便听到起床的号角了。
138 再遇
马队的铃铛杂碎却清远的响在漫天的戈壁之上,年湘坐在一辆货车前的车夫身边,和他说着话。这个商队是走私粮食到匈奴,以高价换取廉价的动物皮毛,转运回内地后稍加加工之后再卖给富人以谋取暴利。
如今匈奴已经几年没有在大汉边界上占到便宜了,所以粮食更为可贵,他们这五车粮食不知要换回多少车的皮毛。
“牛大叔,你们这样偷运粮食去匈奴,不怕被官兵抓住吗?就不怕判你们一个卖国通敌的罪?”年湘不无担忧的问到驾车的那个人。
“嘿,”牛大叔憨厚的笑了下:“姑娘,在这边过日子不容易,想挣钱总得冒点风险,不过不要紧,我们从这戈壁之中穿过去,遇不着官兵的。路走了几十年,哪里能走哪里不能走我们最熟悉了。”
年湘又问:“你们就几个生意人去匈奴,不怕匈奴人杀人越货吗?”
牛大叔挥挥手说:“不会不会,这算是不成文的默契了,他们若敢做杀人越货的勾当,那还有谁赶走私东西给他们,不是断他们自己的活路吗?”
了悟的点了点头,年湘回过头对坐在麻袋顶上的茗丫说:“你张望了这么久,没有看见人就下来吧,这戈壁一眼望去尽收眼底,哪里还藏得住人。”
牛大叔也对茗丫说:“姑娘放老板交代了要将你们安全的送出关,我们肯定做到,不会出什么篓子地。”
“小心一些总没有错。我在上面看看风景也挺好。”
茗丫的心被年湘上次中迷药的事提紧了,随时随地都小心万分。年湘苦劝不下只好由着她去了。
这商队地东家曾在饥荒年受过桑家的恩惠,所以当年湘带着桑家地祖母绿印章找上门请求协助时,老板二话不说便答应了年湘,让她们跟随这一次的商队出关。
当他们冒着初夏的骄阳横穿戈壁时,卫青的骑兵终于赶在盛夏到来之前赶到了姑臧城和各路边防军汇合。随即立即准备对匈奴的新一轮布防。
“哐当”地铠甲声响起,一溜将领从主帐中鱼贯而出,他们刚刚商讨完事情,正一一走出来。
“去病,你留一下。”
霍去病听见卫青的喊声,示意李敢先走,自己又转了回去。
“舅舅,还有何事吩咐?”
卫青不紧不慢的收拾起桌子上的地图和文案,示意霍去病坐下。
“这次的布置。让你单骑深入十分危险,安排你都清楚了吗?”
“是,都清楚了。”霍去病干练的回答到。
卫青又说:“你将带领的一万骑兵可以从全军中任意挑选。任务艰辛,务必小
霍去病咧嘴一笑。“谢谢舅舅。”
正待他准备告辞时。卫青突然的一句话,让霍去病呆了一下。卫青说:“国事与私事相比。孰轻孰重你当了解,行事要三思。”
听他这话,霍去病只觉得卫青已经了解到他和方芳的一些计划,但他又不挑明,一时不知到底该说还是不该说。
但他转念又想到,这次卫青单派了他单骑率众直插入匈奴腹地,这是在给他接近王庭地机会,这表示卫青默许了他们的行动吗?
霍去病正拧眉苦思,卫青已说:“你下去挑选人马吧,休整一番,十日后出发。”
在临近武威的戈壁中,有一泉水,因为它常年喷出热腾腾地泉水来,所以被过往之人命为暖泉。当年湘看见这汪蓝蓝的泉水时,心里还是颇为新奇地,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见地热泉水。
马队地众人在暖泉边稍微休息了一阵,填充了自己的水囊之后再次准备上来。又一阵马铃摇起,但马队地众马匹却显的焦躁不安,牛大叔望望天色,担忧的说:“不远处正在刮风暴,我们还是在这里避一避,等会再赶路吧。”
得到众人的一致同意之后,马儿再次盘着匍匐了下来,众人集中捆绑好车上的粮食后,也来到马儿身边,依偎着坐下,听说这样可以接住马来抵御风暴带起的沙尘。
年湘奇迹一样的从包裹中抽出两条大大的头纱,交给茗丫一条说:“把这个裹上吧,万一一会刮起了沙尘,别让沙子刮花了脸。”
准备头纱原本是为了抵御夏日的烈日,却不想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二人将整个头裹的只剩下眼睛之后,风也渐渐变大了,于是赶紧考着马坐下了。
当他们在静静的等着风暴过去的时候,几匹快马的蹄声传入众人耳中,不一会又有一队人来到了暖泉边。
两队人马显然都没有意料到会在路上遇到其他人,都有些惊讶,但谁也没有说话,另一队人也择了位置躲避着风暴。
风暴并没有扩展到暖泉,只是从它旁边浅浅的擦了过去,所以当众人看着空中昏黄的沙尘慢慢变稀少时,便各自沉默的准备着彼此的东西,准备再次启程。
“真他娘的鬼天气,灌爷爷我一嘴巴的沙子!”
对方中的一个人破口骂出,引来年湘众人的注意,随即他的一个同伴低沉着声音说:“少说两句,快洗了准备上路。”
这句话不同于前一句话,却是引来年湘的震惊,随着细脆的女声望去,一张熟悉的面庞映入了年湘的眼帘中——柳娘!感觉到对方也注意到自己,柳娘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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