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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御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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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姑娘,想不到在此何你偶遇呀。”
年湘回礼说:“东方大人怎么一个人在街上走,没有同伴吗?”
东方朔故作神秘的低声说:“偷偷告诉你,是陛下让我出来看看你那活动究竟是什么东西,他好奇的紧呢。”
“让东方大人见笑了,都是我兴起闹的热闹。”
“我看效果很好,以后说不定还有可以借鉴的地方。”
二人又客气了几句,年湘见冷落了卓文君就打算要走,东方朔说:“我正要去山泉居和司马兄汇合,年姑娘要不要一起去,听说苏姑娘又有了新曲子,好听的很……”
东方朔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年湘和卓文君的脸色都变了。
042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年湘抓住卓文君冰凉的手,生气的对东方朔说:“不去不去,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二人丢下站在街上发愣的东方朔,快步走开了。隔了半晌,东方朔也没缓过来,最后只得独自一步三摇头的往山泉居去。
等东方朔到了山泉居时,见里面毫无丝竹欢快声,走到里面,却见司马相如对着一块锦帕皱眉发呆,苏如不自在的站在一旁。
苏如见东方朔来,借口说取些酒来,就告退下去了。
“司马兄,何事如此烦忧啊?”
司马相如微微抬头看了眼东方朔,把手中的锦帕给东方朔看。
锦帕正是刚刚年湘派人送来的,东方朔快速看完之后,又惊又疑的问:“是嫂夫人写的?”
见司马相如点了头,东方朔大加称赞的说:“果然是绝世才女,司马兄好福气!”
司马相如叹口气说:“我的情况你还不清楚吗?她是绝不允许我纳小的,但是我却不想负了苏如。”
东方朔感叹的说:“两个女子都是极好的,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司马兄果然该头疼了!”
“你就不要笑我了,帮我想想办法才是正经,她现在已经到长安了。”
“啊?那为什么不见嫂夫人?”
“我并没有把她接回,她现在应该安定年湘那里。”
东方朔听了伏案拍掌说:“难怪,难怪了!”
司马相如问他什么难怪,他就将在街上遇见年湘的事情说了。
“那旁边的想必就是嫂夫人,如此天人,司马兄莫负美人恩呐!”
司马相如又看了看锦帕,想起以前和卓文君经历的种种,心里羞愧万分。但他又看看苏如刚刚离去的地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年湘拉着卓文君与东方朔分开之后,见卓文君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想找点事情来做好让她分心不要再想。她正好记起昨日卫青带话,要自己去看看霍去病,现在正是好时机。
霍去病的母亲卫少儿早在几月之前就被赐婚,再嫁给詹事陈掌,所以霍去病自然也从平阳府搬去了陈府。
当卓文君被她带到陈府门外事,卓文君不想多见外人,便推辞不进去,年湘解释说:“不是什么忌讳的人,一个小娃娃,才五、六岁呢,好玩的紧呢!”
因为卓文君没有孩子,被年湘这么一说,顿时起了心念,就跟年湘进去了。
年湘跟门房说了拜见原由之后,就被人带到了霍去病住的小院,霍去病一见她,顿时高兴的不得了:“你总算是来了,我被我娘关在家里,寸步都出不去。”
“这矮小的院墙能关得住你?”年湘打趣的问到,但随后又意识到在卓文君眼里,霍去病是再普通不过的小孩子,说话不能太过才是。
霍去病见到有外人来,说话也注意了一些,把自己弄的更像小孩子一些。
“年湘姐姐,这个漂亮的阿姨是谁呀?”
年湘走过去,揪他的脸说:“错啦错啦,为什么叫她阿姨却叫我姐姐?你也要叫我阿姨,我跟你舅舅可是一辈的。”
霍去病剜了她一眼说:“成家的我便叫阿姨,你没成家我就叫姐姐。”
他转而走到卓文君身边,乖乖的站在那里。
要说可爱,霍去病在卓文君面前是极可爱的,弄的卓文君母性大发,抱着他放在膝头不舍得放下。
卓文君疼爱的看着霍去病,又问年湘:“你今天多大了?应该配婚了吧?”
年湘突然想到刘彻也问过她这样的话,红着脸没回话,倒是霍去病说:“年湘姐姐十七啦,还不嫁人,肯定是没人要!”
“咚”的一下,年湘敲了霍去病的脑袋,叫他不要乱说话。随后找借口说:“家父去年过世,我自然是要守满三年孝期的。”
卓文君见提到年湘的“伤心事”了,便不再多问。不过年湘却暗自苦恼,这年头像她这样不婚配的适龄女子,也的确少见,可是她却万万不想把自己随便嫁掉,到底该怎么办呢!
霍去病找年湘来,其实也不为什么事,着实是太寂寞了,周围的人都拿他当小孩子看,也只有年湘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以想叫来说说话。
他们说了一会话之后,天色渐渐就暗了下来,霍去病也只好送她们离开。
想到第二天要进宫,卓文君也赶紧告辞,好随年湘回去多准备准备。
第二天一早,年湘就和卓文君一起进宫了,刘彻很高兴的见了她们,命卓文君当了乐府令,又谈了很久才让她去乐府熟悉一下情况。年湘准备随着卓文君一起退出,却被刘彻留了下来。
刘彻说:“刘陵写了折子来了,你要不要看下?”
“折子不是微臣能随意看的,臣不敢。”
“那朕就告诉你吧,她很及时的知道了卓文君的事情,写折子来求官,依你看朕是给还是不给?”
“陛下若想发展女官,自然要给,淮南翁主的本事自然是不用怀疑的。”
刘彻愣了下,心里思量着自己到底想怎么处置女官这一事。最开始任用年湘是一时兴起答应了她的请求,后来是和朝中老臣杠上了,不愿退步,而眼下,他更想的是要找其他女子来代替年湘的女官立场,好把她纳入后宫。却万万没想到又惹来了刘陵这样的麻烦。
他笑了一下说:“让刘陵做官,在身边监视着朕?这是不可能的,爱卿难道不明白吗?”
年湘也跟着笑了笑:“陛下竟然都有主意了,又何必问臣呢?”
“你为什么建议朕同意她的请奏?”
“我只是觉得把危险放在明处更妥当一些。”
刘彻颇有深意的看了看年湘,“你的意思朕了解了,果然是心思剔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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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卓文君接手乐府之后,便忙碌了起来,因为已经入冬,便要开始准备新年的各宴会献乐以及歌舞排演了。虽然她足智多才,但是还是有很多宫中规矩是不知道的,所以少不的要年湘在旁边帮忙。
刘彻知道卓文君和年湘颇为熟悉,并且相互扶持,也暗许了年湘在乐府里做事,一时间,二人都忙的无闲顾及其他,不知不觉,便到了元光元年。
越是过年的时候,乐府越发忙乱,好在年湘和卓文君都是能顾大局的人,也没有出什么乱子。一直到元宵家宴,过了今夜,她们便能轻松的休息几天了。
家宴依旧是在温室殿举行的,但是今年却跟去年又有不同,因为主位上坐的不是窦太后,而是英气勃发的刘彻。而今年也不似去年那般闹腾,阿娇和刘彻一起出现,显得相敬如宾。卫子夫带着两个小公主也随后出现。
王太后、馆陶长公主,刘彻的几个姐姐,平阳、隆虑公主都懈家眷来了,一时间温室殿中和乐融融,倒是让人羡慕。
年湘在下面,小心的注意着阿娇的表现,发现她这一年成长了不少,倒也不必让自己这么担心了,也许历史上的巫蛊案真的能避免也说不定。年湘正准备收回目光,无意间却看见席末坐着一个眼生的人,她想了一会才记起,那是王家半年前送进宫的王娙娥。自从王婕妤被赐死之后,王家不管是在宫里还是宫外都收敛了好多,如今深处宫中的王娙娥倒是快叫人遗忘了。
她又看了眼那个低眉顺眼的美人,心里略微叹息了一下,便别过头去,这宫中永远不缺的,就是可怜的女人。
元宵节平安的度过之后,卓文君和年湘得了三天假期,稍做休整。她们这天难得的睡了个懒觉才起床,准备出门买点东西回来补过一个年,却在门口遇见了不想见的人。
年湘与卓文君结伴走在院中,正准备开门出去,却因为年湘把钱袋掉在房里,就转身回去拿。在年湘刚进屋里之后,木门上就传来扣门声,卓文君打开门一看,是一个极其美貌的女子。
“请问……司马夫人在这里吗?”
婉转柔和的声音轻轻问到,卓文君打量了两眼,便心思敏捷的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站在门口的正是苏如,她见眼前的人不回答她,再仔细看这年轻夫人的容颜气质,试探的问:“你就是司马夫人?”
“你来做什么?”
一个清亮的声音从卓文君背后传来,正是从屋里走出的年湘。
043好戏开演
苏如感觉到了年湘明显的敌意,但却不退缩,只是看着卓文君。
卓文君对年湘轻轻说:“让我和她单独说两句吧。”
年湘有些不放心的点了头,说:“那我出去买东西,你们谈谈吧。”
卓文君淡淡的对苏如说:“姑娘请进吧。”
当苏如经过年湘身边时,年湘向她射去警告和威胁的眼神,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由于心里担心着卓文君,年湘到医馆草草的看了眼,又买了些东西,便赶回了家。当她回到家时,发现两人还关着门在房里深谈。有过了好一会,门缓缓打开,二人相续出来,竟然都红着眼眶。情人见面分外眼红,这个眼红原来是这个意思,难道自己以前都理解错了?
苏如狼狈的看了眼年湘,轻轻抹了抹眼角,道声告辞后,飞快的就走了。
卓文君看着苏如离去的背影对年湘说:“苏姑娘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如果没有这件事,真是值得一交。”
听着她颇为感叹的话语,年湘如掉进云里雾里,完全不明白她们两个这是怎么了。
“你们……谈的怎么样了?”
卓文君淡淡的笑了,“都是明白人,只看如何取舍了。”
丢下一句让年湘十分不理解的话之后,卓文君转身走进了厨房,收拾起年湘买回的东西,对苏如的事情再闭口不谈。见她这样,年湘也断没有追问的道理了。
安生日子没过几天,长安城里又闹起来了。
开年二月间,淮南翁主刘陵进京,继年湘和卓文君之后,第三位女官即将上任,这让朝中的各位大臣再也坐不住了。说到女官,眼下在职的就只有年湘和卓文君。年湘任御医一职,早先受到过谏议大夫的弹劾,但后来众人都以为这是刘彻想纳妃的障眼法,便也不多追究了。再说才上任数月的卓文君,女子任乐府令一职虽有违体制,但是乐府令原本就是以后宫宦官充,如今换做女子,朝中意见倒也不大。
可是……刘陵,她又会被任命去做什么?
朝中议论纷纷,淮南翁主身份本就尴尬,不说淮南王刘安的“司马昭之心”,但说刘陵本人与刘彻不清不楚的关系,刘彻真的会把她放在后宫吗?而且,一个好端端的藩王翁主,掺和这个热闹做什么?
一切的争论,随着刘彻的一道圣旨,议论的更盛了!
“陵,智敏好思,才学卓著,命其为南越典客,主司闽越边邑之乱,即日起即赴南越平乱。”
刘陵手握圣旨,长长的指甲在白玉般的手心中,生生掐出了几条红印。
二月中旬,刘陵奉旨进宫谢恩。
宣室殿里,她和刘彻二人互相冷眼看着,嘴角都略微擒着冷笑,竟然有几分相似的样子。
“去年你走时,狠心的说此生再不相见,朕可是信以为真了,谁又想到,妹妹会有报国之心,愿意做这样辛苦的事情,这又是何必呢?”
刘彻一番话说来,配合着多变的表情,似乎真的是在替刘陵感叹一样。
刘陵站在阶下却突然说不出话来,她要说什么呢?这次本来就是自己失算了。
本以为凭着在长安中安排的眼线,和以前做的手脚,在淮南也是可以掌握长安的形势的,却没想到半年之间,几次计划都宣告失败,这种挫败感让她再也坐不下去了。于是,她不顾之前说的话,厚着脸皮到了长安。本以为,自己学卓文君一般,得一个官职,便可堂而皇之的留在长安,可她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官职是刘彻给的,是留进还是放远,由他说了算!
此时真是骑虎难下,刘彻将刘陵遣到南越那个偏僻的地方去,她又不能不领旨,谁叫她是自己求的官!
听了刘彻的这个圣旨,原本已写好奏章的柬议大夫们,全都收回了自己的奏折,他们不用在为刘陵当女官一事多做计较了,刘彻的态度说名了一切。而从另一方面来讲,刘陵长袖善舞,倒真是出使闽越的好人选,这战后安抚一事,估计很快就会办妥吧。
刘彻见刘陵不说话,接着说:“南越自去年战后,一直不安定,闽越王降服一事还未办妥,此事一直困扰着朕。我相信巧舌如簧、长袖善舞的陵妹妹一定会将这件事办妥,你要让朝中众臣看看女儿家的风采!”
听他这么说,刘陵只好苦笑到:“阿陵定不辱皇命。”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还传来刘彻忍笑的声音:“阿陵去了那边,要多注意身体啊。”
刘陵不清楚自己诅咒了刘彻多少遍,憋气的走出了未央宫。怀南一早就在宫外等着刘陵,请她上了车,往长安的住所驶去。
怀南见刘陵心情不好,他的心情也不好。他自然是知道自家翁主要被派往南越苦地,心里忿忿的替她生着气。
马车在街上不紧不慢的驶着,怀南心中想着事情,没有太注意周围的事情。正在路口转弯时,一个乌黑的身影突然冲了出来,倒在马前。马儿受到惊吓,前踢高抬长斯,怀南花了好大功夫才将马匹安抚下来。他正准备呵斥马前的那个人,却见后面又追来几个大汉,三两下就将那个人影按捆在了地上。
怀南见车驾受惊,现在又被阻,高喝出口:“好大的胆子,竟敢拦淮南翁主的车驾,你们都不想活了?”
那几个大汉听了这话,赶紧赔罪,把地上捆住的那个人往一旁拽去。
可是地上那个人在听到“淮南翁主”几个字以后,猛的抬起绝望的头,凄声喊到:“翁主救我,翁主救我……”
刘陵早被这群人堵的不耐烦了,现在听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不紧掀帘看去。
“慢着。”
刘陵将那几个大汉留住,下车走到被捆绑的那个人前。只见纠结的头发中露出一张白皙秀气的面孔,竟然是个女子!
“你认识我?”
那个污秽的女子挣扎着往她脚边靠去,说:“是奴婢,是奴婢啊!奴婢是皇后娘娘身边的楚服,翁主还记得吗?”
楚服?刘陵端详着看着她,依稀记得阿娇身边似乎是有个这样的人,但怎么沦落至此了?
她问那几个大汉:“这是怎么回事?皇宫中的宫女怎么在你们手里?”
那个大汉没见过权贵,早低着头说:“他是我大哥买的奴隶,正要把她转卖,我们真不知道她是宫女呀。”
刘陵想到其中定有蹊跷,也没多做纠缠,只说:“既是要卖,那我就买了吧。”
怀南和那几个大汉迅速的交易过后,便给楚服松了绑,让她跟在马车后面回府了。
回去过后,楚服被人安排梳洗过后,便来见刘陵。
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刘陵脚下,哭泣的说:“奴婢多谢翁主的救命之恩。”
刘陵看看她,楚服早不是当年在宫中见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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