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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戏君侯-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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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我都差点儿打瞌睡了,他才停了下来。

    白芙眼泪汪汪地走了,白珍扶着她,毛绒绒的眼睛朝师傅直瞪。

    此等情形,让我很惆怅:“师傅,你这么做,不感觉有些不地道?你看看外边,下着斜风细雨,你看着很诗意,但走在那里边可一点儿也不诗意!咱们的衣服又没做好,马车也没租好,这镇上又没几间客栈。你说,你说,咱们要是被赶了出来,难道露宿街头?”

    师傅这才醒悟了,嘴依旧很硬:“哼,我就没见过这样治病救人的,想当初,我学医,可是十年才学师成功给人治病。”

    我叹道:“白姑娘治的不是疑难杂症,不过是些普通病症,治错了也死不了人,最多让人家多病几日我们俩人现在有地方住,有热饭吃这才是最紧要的!”

    师傅不说话了,脸上恼怒神色可一点儿也没消。

    看着他这样子,我不由想起了他做军医的那些日子,也是把下边的助手训得象只狗一样的。

    还有我失忆那些日子,跟他学什么祥云十八梯轻功,不一样被他训得人不象人?

    如此一想,他训那白芙,算是训得较为柔和亲切的了。

    只不过,被他训,看着他训人,做他的徒弟,却是比做他的妻子自在得多了。

    到了晚间,竟是下起了大雨来,有连绵不绝的趋势,天气阴冷,天气一冷吧,我就感觉到饿,我想着,可能是因为师傅刚刚训了人家,白珍不好意思叫我们吃饭了。

    于是,我便走出厢房,来到厅堂间,却见厅堂空无一人,我正感觉奇怪,便见白珍提了食篮进来,看见了我,满脸笑意:“正准备把晚饭给你们送去,你便出来了?”

    我奇道:“咱们不一起吃么?”

    白珍脸上露了为难之色,轻声道:“游先生那样的教训人,姐姐心底正有些不痛快呢,娘亲便和她在房里吃了。”她用手捂住嘴,笑了笑,“别担心,明日她就好了。”又东张西望,“游先生呢,怎么还不见他来?”

    正值这时,师傅从门边走了进来,白珍脸上闪过一片晕红,眼眉之间全是关心:“游先生,你身上的伤可曾好些了,我带了些伤药来。”

    我心道师傅身上没伤啊?他什么时侯受伤了?

    白珍继续道:“我上次下手重了一些,有好几拳打到了先生的身上,如果不擦些伤药,隔夜身体会酸痛不止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伤?

    师傅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恼怒扭捏之色,此等情形,让我叹为观止被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打了,而且,是骑在身上打,再被打的这女人反复提及,是佛也会有火吧?

    白珍脸上显了些羞色,手指游离上了师傅的身上:“游先生,你把身上的衫除了,让我给您看看?”

    师傅脸上的表情七彩纷呈。

    我忙走上前去,很是赞同:“师傅,我也老感觉您身上的伤很可能没好,您一路走来,原本走路的姿势是风姿卓越的,但自被白姑娘骑着打之后,我感觉吧,您走路虽然还是风姿卓越,但有时侯,偶尔却有些歪斜您就没感觉得到?”

    白珍脸上的羞色更添几分惭愧:“游先生,就让我给您看看吧,我按摩的手法也是一等一的好,用药油给您按了之后,保证第二天,您就不痛了。”

    她的一双大眼睛直瞪瞪地望着师傅,神情祈求,看得我心底直乐师傅耳边一根筋正剧烈地跳动着,每当他强忍着不发火,实则很恼火的时候,他耳边的筋就直跳。

    白珍可不是一个能察颜观色的人,师傅的沉默,让她更加地愧疚了,“游先生,您是不是更痛了?来来,我给您看看,我虽然没有姐姐医术那么好,但跌打损伤却难不到我的。”

    我目瞪口呆,她的手摸上了师傅的衣襟了。

    师傅的衣襟没有人敢摸的。

    连我都不敢。

    我很佩服这白珍。

    师傅满脸平静,静得有些可怕,直盯着我,忽道:“月牙儿,你的脸又歪了!”

    他摸出了袖袋里的长银针。

    我吓了一跳。

    白珍也吓了一跳,才把手从他衣襟上拿开,“游先生,等你帮月姑娘治脸后我再给您看看?”

    我腹中的狂笑差点儿又表面在了脸上,但瞧着师傅的长针,这才强忍住了,非常平静地对师傅道:“师傅,您瞧瞧,我的脸其实没有问题的。”

    师傅也一脸平静:“你的嘴角有点儿歪。”

    我忙出死力地将嘴角控制住,转头对白珍:“白姑娘,你是知道的,师傅也会医术,他身上的伤,早自己擦了药了,就不麻烦您了。”

    师傅叹道:“月牙儿,你的嘴角终于自己正了。”

    他把长针收到了袖袋里。

    白珍瞪着大眼睛直眨,“真的?真的?可我家的跌打损伤药,是家传祖方,很有效的?”

    我认真地对师傅道:“师傅,别看您是名医者,但熟话说得好,术业有专攻,说不定您擦了她的药,好得更快?”

    师傅把手又摸向了袖袋。

    我一个机灵,忙转头向白珍:“不用,不用,师傅的药好着呢,身上早好了一大半了。”

    白珍这才很是留恋地将目光在师傅身上打了个圈儿,把药放在桌子上:“那行吧,游先生如果明日还痛,便用我的药再试试?”

    师傅把手放在袖袋边上,朝我的脸上嘴角直看,我很懂他的意思,忙道:“多谢白姑娘了,您看看我师傅,虽被姑娘打了,但因已擦了自己的药,走路行动豪无障碍,不用麻烦姑娘了。”

    白珍这才脸上显过丝遗憾,一步三回头地往门口走了去,每一回头,眼波便在师傅身上打一个圈儿,看得我心底也很是遗憾这姑娘把赤裸裸的觊觎表现得这么明显,真希望这种觊觎能成功一次。

    可想想师傅袖袋里的长针,我不敢。

    白珍走出了门,屋子里静了下来。

    过了许久,屋子里还是静静的,静得我心底有些忐忑。

    我缓缓回头,望向师傅,却见师傅一脸的平静,眼波不知望向何处,我顺着他的眼波望去,只望见外边黑漆漆的一片。

    “师傅,你在看什么?”我迷惑。

    师傅忽地轻轻叹了一口气:“月牙儿,楚宫里的一切,你都忘记了,是么?”

    师傅的身子在灯影之下,拉出了长长的影子,可那影子,却仿佛似一阵清风,随时便会消散,那样的孤独寂廖,我忽地发现,师傅清瘦了许多,脸上虽没有了染出来的三丈白须,再也不扮苍老,可眼底的苍凉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我垂下了眼,眼底是略有些破败的青砖瓦:“师傅,我没有忘。”

    师傅忽而笑了,可那笑声却那样的无可奈何:“月牙儿,我知道你原本就是一根筋的人,学武是如此,做人也是如此,一旦喜欢了一件事或者一个人便不容易转向别的东西,别的人,可但师傅只想等着”

    我一下子抬起了头,便撞进师傅的温润的眼眸里,他的嘴角带着些苦笑,“师傅”

    “月牙儿,我只想让你准我等着,准我守在你的身边,等着你忘了他的那一天,等着你能有一日,会不叫我师傅”他的声音之中有些祈求,“成么”

    ‘成么’我问自己,为什么连师傅这样的要求,我都要剥夺?他为我做了那么多,那么多?

    而我却在一直一直地伤着他的心。

    却是在无意之中伤着他的心。

    我忽地明白,刚刚与白珍的调笑,是多么的伤师傅的心。

    我抬起眼来,师傅的脸隐在灯光的暗影里,半边明半边暗,他眼底流露出来的波光,带着切切的悲伤,如上好的翡翠,在暗光之下流转,却有水汽凝结于上,将滴欲滴。

    我这么做的时侯,师傅一定很伤心,很伤心。

    我垂下了头:“师傅,对不起,我总是忘了”

第93章 大礼() 
忘了我们已经在楚太后面前行过大礼,忘了我们曾经的经历,总以为我们还是师傅与徒弟的关系。

    我们已回不到从前了。

    “月牙儿”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师傅只是想在你身边等着,等着你记起来,我已不是你师傅的那一日”

    他握住的我的手,他的手那样的温暖,象许久以前,他替我治伤时一样,温暖得如春日里的阳光,能把一切的冰块炽化。

    可我只感觉有些烫。

    “好”我垂声应道。

    有水珠滴到了手背之上,混圆,易碎,一滴了下来,便摔得粉碎,沿着手背边缘滚落,渗入的衣服滚边的袖口,消失无踪。

    “好,好,好”师傅一叠声地道。

    我抬起头来,便见他面颊已被染湿,却是松开了我,一挥袖子,把脸上的泪迹擦了去,背过了身子。

    他的身子在灯影里,清瘦挺拔,我看得有些心酸,却道:“师傅我还能叫您师傅么?”

    他没有转过身来:“傻瓜,你不叫我师傅,叫什么?”

    他急步往门外走了去。

    可走到门边,却忽地有感,视线投在了桌子上的那些药包上。

    屋子里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淡香。

    “师傅,有什么不妥?”

    师傅皱眉:“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种东西?”

    他的身躯开始摇晃,我不明所以,望着他,“师傅,师傅,您怎么了?”

    他道:“这包药里面,有别的东西,我没了内力,所以”

    他扶在门框上,摇了摇头,想保持清醒。

    “不可能,怎么会有人能骗得过师傅您?”可话音未落,我也感觉头有些发昏,眼前的门框,桌子,铺了青砖的地面摇晃起来。

    我忙想撕开那药包,可手还没有碰到那绳子,便直往地面上倒。

    耳边传来师傅微弱的呼唤,“月牙儿,月牙儿”

    我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我做了好长的一个梦,在梦里边,我和师傅还住在豫州城的后山之上,旺财依旧在我身边绕来绕去地追赶着野鸭子,师兄和师姐斗着嘴,在我身边笑着闹着,一刻也不停。

    我依旧身上架着那师傅制成的木偶架子,在山城上摇摇晃晃地走,阳光透过木偶架子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的心,快活得象在空中飞扬,飘荡。

    我看见师兄与师姐又吵嘴斗剑了,两人从树上窜到窜下,你骂我一句,我回你一句。

    看着他们的样子,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不过气来,身上的木偶架子互相碰撞,卡卡做响。

    师傅在一边大声道:“月牙儿,你干什么?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

    真好,真好,师傅依旧是以前那白须飘飘的样子。

    他的眼眸脸上依旧满是严历,象师傅一般地训着徒弟。

    真好,我笑出了声,原来,这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是我身上架着木偶架子,在山坡上睡着了,发生的一场梦,梦醒之后,睁眼一看,却原来还是在豫州城的山坡上,躺在熏衣草的花丛里,睡着了。

    “月牙儿,月牙儿”

    师傅在叫我,叫我回去吃饭呢,也不知道今日是师兄还是师姐煮饭呢?

    恩,师兄煮的饭不好吃,师姐煮的好吃一些。

    我想着,嘴里边流下了口水,睁开了眼,想回答:“师傅,我这就回来。”

    可睁开眼来,眼前却是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没有阳光铺满的熏衣草花丛,没有在山城上追着野鸭子的旺财,也没有满鼻的花香,没有师傅的三丈白须。

    只有黑暗,还有那带着腐木的霉味。

    微弱的光线下,师傅担忧的脸清瘦而俊美。

    “这是什么地方?”我坐起身来,往四周围望了去。

    “是地窑。”师傅沉声道。

    “什么?我们怎么会到这里?”我急道。

    师傅沉默了,眼眸在光线下有一丝冰冷,他皱紧了眉头:“那白珍带来的药包,里面藏了一样东西,这样东西已然失传了上百年了,世上再无传曾,所以,我们才中了招。”

    “以师傅对药理的了解,居然还有师傅不知道的东西?”我道,“这怎么可能?况且,她如果藏有杀机,我怎么会察觉不出来?”

    象白珍那样的人,如藏有坏心思,我怎么可以不发现?我想起那张纯白净美的脸,她笑的时侯,眼底一点儿杂质都没有。

    这样的人,也会害人?

    我是一名杀手,自少时开始,便计划着杀人与提防被杀,如有杀机出现,我定能察觉出来,可我没有看见白珍眼底的杀机,我忆起的,只有她眼眸里净美的笑。

    我的感觉退化了么?

    “不,依我看,白珍也不知道药中的蹊跷”师傅缓缓地道,“没有人能分辩得出,那种东西。”

    “师傅,是什么?”

    有什么药,是师傅会不知道的?师傅教出了师兄那样的神医,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难得了他?

    “是幻玉啊。”师傅道。

    我闻所未闻,奇道:“师傅,那是什么?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刚刚在屋子里,是不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师傅道。

    我想了一想,“的确有,但是师傅,这股清香会这么厉害么?”

    “不错,这幻玉,出现在百年之前的定周朝代,是一种带着香味的玉器,虽看起来象玉器,但却是用药材以特殊的方法制成,制成玉器的模样,又唤作春日迟迟,能无声无息地浸入人的毛孔,便人昏迷,使人产生幻觉”师傅道,“我只是没有想到,这失传许久的东西,依旧有人能制得出来,这种东西,是定周朝王室才能拥有的。”

    “白家手里怎么会有这等东西?”我悚然一惊,“还用在了我们的身上?师傅,会不会是那墨门?”

    师傅有些迟疑:“她不会的吧?她说过的话,还是信守诺言的。”

    “师傅,那可说不定,这世上能信守诺言的又有几人?楚太后连您都不愿相认,您都唤她为夫人,原就没有顾念几分母子之情,她事后反悔,也是可能的。”我低声道。

    楚太后下手豪不留情,这样对待师傅,将师傅身上的功力全都废了,在她的心底,还有几分母子之情?

    师傅脸上现了痛苦之色,让我有些后悔,不该拿这话来刺激他。

    忙道:“师傅,也许不是墨门之人呢,咱们别猜了。”

    “月牙儿,你说得没错,想起她的时侯,我便总想着她的好,想尽一切办法要忘记了她的不好,因为只有这样,我才会感觉得到,原来,这世上,我还有爹娘”

    他的话语在地窑里沉沉回响,听得人眼框直发酸,他从来都是我的师傅,在我治伤的时侯,身上痛得受不了了,看见了师傅,就会感觉到身上没那么的痛,在我闯祸之时,有师傅在,我便知道,只有我能欺负人,没有人能欺负我。

    看到师傅的三尺白须,我便知道,有师傅在保护着我。

    可我全忘了,师傅的三尺白须,是染上去的,他的须发,原是青色的。

    他也不过是位二十几的年青人而已。

    他也有脆弱的时侯,也会想着别人的宽慰。

    “师傅,您怎么会没有爹娘呢?她不认您,是她的损失,您还有我呢,旁的人得了您这么一位天才儿童,不知心底有多么高兴,师傅,您从小就很聪慧吧,要不然,您怎么会这年青就有如此大的成就?”我道,“师傅,没有爹娘不要紧,有崇拜您的徒弟就行了。”

    师傅笑了出声,笑声在地窑里回响盘旋,“是啊,有你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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