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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心尖让我容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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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是?”
他说完这话,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苏云在哪?”
江泽轻嘲一笑:“真好笑,你的小情人不见了,问我做什么?”
江泽又看向我,抬了抬下巴:“外甥女,舅舅在这呢,过来。”
我看着他,却往后退了退,恰好撞到宁城,他暗地伸手扶了我一把又快速松开,上前一步。
江泽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们传来讽刺的声音:“瞧瞧,你的本事还是一如当年,都这么听你的话。”
我心中颤了一记,不安的垂下了头。
宁城语气平静:“我就问你苏云你到底交不交出来?”
江泽漫不经意的扫他一眼,手一松杯子就落在地上碎了。
他垂眸冷笑:“我不交出来你又能怎么着?像五年前一样把我送进那地方,又或者现在把我杀了?”
“好,可以,不交是不是?”
宁城大步流星的走上前,抓着江泽的衣服:“你以为你今天能站在这是因为自己命大?江泽,要不是苏云,其实你早就死了。”
江泽皱起英气的眉,推开了宁城。
“你搞清楚当初我是被谁害的。是她出的口供,是你亲手把我送进去的,现在在这装些什么?”
宁城站好,回头冷视我:“出去!”
我惊魂未定,他就将我丢了出去,然后重重关上门。
里面再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
我回了家,半夜江泽满脸是伤的抱着一个人敲开我的门。
他怀里的人,仔细一看竟然是苏云。
他把蓬头垢面的苏云丢下,留了一句好好照顾她就走了。
我解开苏云的衣裳,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让我不敢直视。
我找出了医药箱,从里面拿了纱布消毒水消炎药。
给她清理伤口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呢喃。但总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我没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
我看着她通红的脸,用手抚在她额头上,渐渐皱了眉。
“怎么还发烧了”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端来一盆冷水。
打湿的帕子换了一条又一条,我反反复复的的做着这动作。
等到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我才停了动作,在她窗边爬了一会儿。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醒过来就下意识用手是探她的额头。
好在体温跟正常人差不多了,我看着她,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发觉眼睛酸的厉害,困到不行,缩回手准备回去睡觉。
可是手刚一抽,便被人抓住。
她的眼泪从眼角划过,声音里带着哽咽:“阿蓁你别走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手指一颤,另一只手上拿着的帕子也落了下去。做不出任何反应,我整个人都僵了,一动不动。
阿蓁。
“新来的,你有名字么?”
“”
“没有么?”
“”
“那你知不知道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不知道。”
“嘻嘻,那我告诉你。”
“那一年,桃花开了很多。树下有个很俊俏姑娘。人们都说,这个姑娘要是过了门,一定可以和男子共渡白头的呀。”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真好听。”
“我以后叫你阿蓁好不好?”
“好。”
“那你以后叫我夭夭好不好?”
“好。”
“阿蓁。”
“嗯?”
“你长的真好看。”
“夭夭,你长的也好看。”
“是么?那以后你嫁给我好不好?”
“好!”
“阿蓁,你可不可以别跟温叔叔走,就留在这陪我。”
“可是,他们找了我很久,我不可能永远在这里。”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阿蓁,那我在孤儿院等你,你一定要来回来找我。”
“嗯!”
“阿蓁,阿蓁,阿蓁”
我从回忆中惊醒,咬着牙攒紧了手,指尖有些发颤的撩开她左肩余下的衣服,上边有浅浅又熟悉的牙印。
我有些不大敢看那牙印,快速的把衣服给她穿好。
我站起来,深深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而后离开。
苏云第二天一早就醒了,我那余下的半夜却过得十分不安稳。
物是人非是个悲情的四字词,让人恨而不得,更爱不得。
她见到我时眼中闪过诧异,之后垂眸对我说了谢谢两个字。
那两个字落在我耳朵里却显得十分生疏与戒备,即使她不说谢谢,我又怎么会见死不救?
我转身回去拿药,回来把医药箱放到她面前,拿出消炎药。
她配合的背过身去,我看着那些伤痕,小心的换药。可即便动作已经轻到底线,她还是忍不住疼出了声。
我手顿下,她几乎咬着牙的说:“你继续。”
我皱了皱眉,继续上药,动作更加小心翼翼。
“是二爷把我送到你这里来的吧?”她肩膀紧缩,背对着我说。
“不是。”我放下手里血浸红了的棉签,换药:“是江泽。”
“不可能!”
提到江泽,她明显情绪激动起来,半响后声调又弱了下来:“他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地放过我。”
我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对她说:“苏云,你们之间是不是误会,你告诉我,我去和他解释。”
她轻嘲的看了我一眼,收起自己的衣服:“你?你以为你是江泽的谁?又是我的谁?解释?哪里来的资格?”
我手上的动作僵硬起来,血液凝固的不知所措。
我只是想帮帮她。
又或者说,想为自己减少些罪念。
可惜,连这个机会都被一扇没有资格的门挡在门外。
我嘴角努力的上扬,那弧度是十分苦涩。我蹲下来,默默地收拾地上的东西,而苏云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盘旋。
我们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苏云先开口:“对不起,我刚刚语气不好。”
我刚好收拾完,站起来对上她的目光:“不用,是我问了不该问的。”
我侧身离开,她的声音又在我身后响起:“这些确实不是你该问的,你该问的是为什么宁夜北突然要甩了你!”
我脚步戛然而止,转身看向她:“什么意思?”
苏云走上来,目光与我对峙。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是我,是我从中挑拨。”
我震惊的望着她,我曾想过很多原因,我无趣,我给不了宁夜北想要的,又或者我一点都不了解他。
但最后,唯独没想过是苏云所说那样。
我渐渐皱起了眉:“为什么?你之前还让我别辜负二爷的赏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跟二爷唱反调。”
“知道。我只不过是单纯的先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让宁夜北上心,没想到我稍微说两句话他第二天就和你分了。”
“两句话?你说什么了?”
“我说你根本就不喜欢他,我看不出你对他一丝一毫的在乎。”她眼下垂着一偏阴影,嘴角轻扯:“还有一件事你也猜不到。”
她抬眸看着我,嘴角染上冷笑。
“那段时间你三番四次的撞见我两在一起,你以为是巧合是不是?其实不是。那些都是宁夜北故意安排的。
当时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后来看到你的时候我突然就想明白了。其实在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们之间的开始不对劲了。
温情,你说宁夜北多骄傲的人,居然有一天也会被一个女人轻视。呵,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我觉得心里悲凉,怔怔的问:“所以,苏云你一开始就讨厌我?”
“对,一开始我的的确确的讨厌你。”
我看了她半响,目光渐渐黯淡,然后转身。
我总不能现在和她翻脸,该做的还是要做的,不是么?
我回来的时候端着药,药汁看起来黑乎乎。
她扫了一眼,别开了脸:“我不喝。”
我把药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顺带把手里握着的东西放在药碗旁边。
“喝完了再吃一颗糖。”
苏云目光落在糖上,有些怔怔的神情,直勾勾的盯着那糖。
她异样的目光让我本能想逃,于是便转身就走,不久身后却传出她的声音。
“回来!”
第十二章地老天荒的好早()
我慌张了,脚步僵立在原地。转身也不是,继续走也不行。
苏云走上来,皱着秀气的眉,对着我略略闪躲的目光:“我昨晚是不是说了什么?”
“没有。”
她犹疑的看着我:“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我看着她,抿唇不语。
“那个人也姓温”她朝我靠近,语气变的柔和:“为什么你今天要帮我解释阿蓁,是你对不对?”
我手放在身侧,手心温湿了一大片,面上却还要表现平静。
“我不认识阿蓁。”
她怔了半刻,半响后冷笑:“也是应该我认错了。”
她的阿蓁,才不会对她这般冰凉。
她的阿蓁,见到她便笑。
而温情,跟阿蓁一点都不像。
可是,为什么她们的感觉又那么像
苏云走的时候,我没有送她,却在门口望了她的背影好久。
她一次都没有回头,走的很决然。
大概,真是失望。
江姨在三天后回来了,我开门的时候却没有发现当初与她同行的男人。
她的脸色十分不好,眼睛里全是黯淡无光。
我接过她的行李箱,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眼睛红肿又一言不发。
她这样,一定出了什么事。
我默默的去冰箱拿了冰袋给她,她视线由冰袋往上看向了我。
她站起来,一下子抱住了我,声音哽咽的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相信男人了”
原来是情伤。
具体原因我不知道,不过大概和江泽有关。
隔天一早,江泽就来了。
江姨见到他的时候,表情很平静,平静的没有任何生气。
她的眼中,看不见一丝一毫对亲人久违的光彩。
江泽直接跟江姨进了房间,然后关上了门。
可即便是关上了门,我也能听见他们激烈的争吵。
“他都快死了,就只想见你一面,有那么难吗?”
“他快死了又怎么样,他就算是死在我面前我眼睛也不会眨一下!如果不是他,我不会落在现在这个下场!”
“他好歹生了你!”
“他就没把我当做亲生女儿过!”
江泽突然没了声音,江姨的声音却越来越凄凉。
“你为什么为进去?还不是因为他!要不是他在外边欠了一屁股账,那些人会平白无故找上来?如果不是因为他,你会误杀讨债的人?”
“还有苏云和宁城,这些年白白替他担了罪名。苏云为什么要供出你?是因为他逼苏云这样做的!他为了自己苟且偷生连儿子都不顾了。最后还是苏云和我去求的宁城,要不是靠他在警察局的关系,你以为你只是进去区区五年?!”
“可我再怎么混账也不可能六亲不认!”
“江泽你醒醒吧,我们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早就还清了!现在是他欠我们的,是他罪有应得!”
“好,不管怎么说,你就是不去是吧?”
“是,另外替我告诉他一声,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江泽眼中怒色满满,最后摔门而去。
我走进去,江姨瘫坐在床上,绝望的眼中流下两行清泪。
这一幕十分的伤情,我想不到半点办法去安慰。
江姨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是在傍晚。
她什么也没说就进了房间,她的话越来越少。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来了一个人,一个身着病号服的老头。
“请问,你们认识这附近一个叫江瓷的女人吗?”老头语气十分虚弱无力,整张脸沧桑到了极致。
他的身份,我好像明白了七八分。
我不忍拒绝,可江姨又是那样恨他。
我要怎么做?
“你来干什么?”
突然一道十分冰冷的女音从我身后传了出来。
“你,你小瓷么?”老头看着江姨,说话都在抖。
“你找错人了。”
江姨说完就关了门,走了两步回头冷视我:“谁让你给他开门的?”
我愣在原地。
江姨扭头走进自己的房间,老头却没有离去。
“小瓷,我知道你怪我,不肯见我,那我就在这说两句吧。”
门外传来他的声音,带着岁月洗礼过的沧桑。
“我对不起你姐弟两,也对不起你妈。我知道,我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外边淅淅沥沥的下了雨,老头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过来。
“我不配当父亲,这些年我过的也不好,虽然赚了点钱,但手也断了。我从来没有来找你,是不想给你再抹黑。
医生说,我这个病已经没得救了,最多熬不过明年,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见你一面,可是你不愿意见我。
我不怪谁,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妻子被我害死,孩子不愿意认我,你们都巴不得我去死吧
我也很想做一个合格的父亲,我不是没努力过。你还记得在你九岁的时候我用打工的钱给你买了一个很大的布娃娃么?那时候你说你最喜欢的就是爸爸了,那一天我永远也忘不了
你七岁生日的那天特别想吃糖,我就把手上唯一剩下的钱给你买了一斤,那一天,你笑了好久
你十二岁那年,你说你想爸爸了”
江姨的房子传出了摔碎杯子的声音,然后江姨眼眶通红的走出来。
我看见她手里拿着一把伞,她开了大门把伞丢在老头身上。
“滚!”
老头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站在原地,脸上还在滴水。
雨很大,人心很酸,眼泪还很多。
她伸出手指着他:“苦肉计还没演够吗?你还赖在这里做什么?想我原谅你啊?不可能!就算你今天死在这里我也不会有任何的动容!”
江姨退了一大步,然后重重的关上了门。
“去睡觉。”她丢下这句话便自己进了房间,我往回望了一眼门,最后还是往自己的房间走。
那一晚,江姨房间里灯亮了一晚上,大概是没有睡。
万万想不到的是江老先生在第二天传出死亡的消息。具体时间是在昨晚半夜三点。
地点是医院,死的很突然,谁也没想到。
是江泽把这个消息告诉江姨,我刚好听见。
江泽脸上的戾气很重,浑身透着可怕的气息。
江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身上顿时没了力气,一下子瘫在沙发上。
她眼中的绝望,是装不出来的。
她不想他死的,她昨天还怕他出事给了一把伞呢
“你现在满意了吧?”江泽对江姨冰冷的说。
江姨凄凉的笑了,眼泪啪嗒的落在地上:“我满意了,我真是太高兴了,他的报应终于来了”
江泽扬起巴掌,却僵在了半空,巴掌始终没有落在江姨的脸上。
“就是这个你恨的人,他把自己生前所有的财产转在你名下。而且,他是服毒死亡。因为谁,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江姨怔怔的看着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江瓷,你做的真是一绝。不过也好,从今以后,我们姐弟恩断义绝!”江泽说完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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