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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心尖让我容身-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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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怔在原地,不明白他嘴里的明白是指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声音缓缓传来:“我从一开始接近你,所做的每一步,都是受人之托。也包括,今天送你回来。”

    我终于抬眼,静静瞧着他。

    我想听听,他还有多少非己所愿,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有多愚不可及。

    甚至,愚不可及到以为一切都是他机缘巧合之下的慈悲心肠。

    许少瑾问我:“今天的那个电话,你想不想知道是谁打进来的?”

    我从嘴唇轻轻吐出两个字:“宁城。”

    我问他:“对么?”

    许少瑾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猜出来,默了片刻轻轻点了下头。

    他抬眼看着我,目光平静且凛冽,带着一丝警告的口吻对我说。

    “温情,宁城是我过命的兄弟,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摔跟头。谁要敢辜负他,我第一个不放过。”

    说完,他收回目光开着车走了。

    我看着那个背影,聚焦渐渐的模糊。

    方才那话,无疑是说给我听的。

    辜负?

    我突然很想笑,以什么资格去辜负嗬。

    我和他之间,早就在四年前就恩断义绝了。

    我缓慢的转身,脚步轻虚的回了酒店房间。

    手机的电已经充满了,按了一下开机,屏幕亮起来显示时间已经是凌晨了。

    我全然没有要睡觉的感觉,拿着手机看到了十几个未接来电。

    点开一看,是同一个人的,备注上的名字叫做宁城。

    心扑腾了一下,提到嗓子眼。

    最后显示的时间就是我和他上一次见面那天。

    对了,还有短信。

    我颤着手机,一条一条的点开。

    第一条——你带样品过来吧,我跟你谈谈。

    第二条——怎么,又不愿意了?

    第三条——接电话。

    第四条——你在哪?

    第五条——地址发过来,我来找你。

    第六条

    忽然的,我把手机关了,没有勇气再往下边看。

    原来那天,他是打算jm机会的啊。

    原来那天,他一直在找我。

    原来,是我误会他了。

    我低着头,眼泪啪嗒的往下掉,犹如断线。

    等冷静下来,我给许少瑾打了电话。

    “喂,你好。”

    “是我。”

    我想我的声音他应该是听得出来的。

    “什么事?”

    我犹豫着,还是下了口:“我想问你一些事。”

    我又补充了一句:“关于他的。”

    他那边沉默了一下:“下来吧,我就在附近。”

    我愣了愣:“你不是走了吗?”

    “没走。”

    他说完这两个字就挂掉了电话,没有给我问为什么的机会。

    我也没多再多想,收了手机,换上一件厚一些的大衣就下了楼。

    出了酒店大门前的台阶,一辆车亮着灯慢慢开过来,是许少瑾。

    他的车停在我身前,我对着车窗里的他说:“找个地方坐下聊聊吧。”

    这个时间店都是不开门的,除了ktv那种地方。

    许少瑾开车来到了附近一家ktv,开了间包间。

    我手揣在衣兜里,跟着他进去了。

    “说吧,想问什么?”

    我坐在沙发上,面对着许少瑾。

    “他这个病,严重么?”

    他剔了我一眼:“随时可能死掉。”

    我胸口一颤,问:“难道治不好么?”

    “治不好。”

    我皱了皱眉:“是什么病?”

    “这是宁氏的家族病,世界上极罕见rt血症,他的父亲,爷爷都有这个病,他们都没活过四十岁。”

    我身躯一震,心凉了大半截。

    活不过四十岁,意味着什么?

    宁城今年三七,意味着最多还剩三年。

    许少瑾视线一抬,偏向了我:“怎么,突然良心不安起来了?”

    他短促的冷笑了两声:“我还以为他就算死了你都不会有半点感觉。”

    我心酸涩着,看着许少瑾:“许少瑾,你都不知道我和他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怎么就这样把我定义成自私冷漠了?”

    他愣了一下,目光凉凉:“我既不关心,又为什么一定要知道?”

    是了,许少瑾是宁城过命的兄弟,自然处处只为宁城着想。

第七十九章见到你便心欢喜() 
我垂下目光,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桌子的酒。忽然伸出手开了一瓶,给自己满了一杯,递到嘴边喝了一口。

    皱了皱眉,因为酒并不好喝。

    我发觉这酒像是懂了人心一样,喝着又苦又涩的。

    下一刻手里的酒被人抽走,抬眼一看是许少瑾凛冽的目光:“你要想找死随时可以,但是别死的我面前。”

    我很快就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

    我前脚因为胃炎发作进了医院洗胃出来,可这后脚就跑来喝酒这种刺激性的东西,确实是跟找死没两样。

    我弯了弯苦涩的唇角,声音轻轻:“那你走啊,我没打算死你面前。”

    说完,便伸手将那杯酒从许少瑾手上夺了回来,不小心洒了大半,我毫不介意又重新给自己倒满一杯。

    许少瑾就那样看着我,一言不发也没有走。

    我一连喝了两杯,将手上的空酒瓶砸在大理石桌上。

    扭头一看,许少瑾不动声色的看着我。

    他终于不打算劝我惜命了,或许是因为该摊的牌已经摊完了。

    我看着他,声音掺了点悲凉,缓慢的问:“许少瑾,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认为是我对不起他呢”

    若灵是这样认为的,许少瑾也是这样,就连医院里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护士都认为是我对不起他。

    我笑了笑,没有声音的那种笑,带着无尽的悲凉和自嘲。

    “明明是他在四年前亲手杀死了我的孩子,我的第一个孩子。”

    许少瑾目光短暂的一怔,里面有我预想到了的震惊。

    他沉默了,然后走上来拉起我,说:“我送你回去。”

    我反抗着,没有效果,最后揪着他的衣领,颤抖着哽咽的声音:“那也是他的亲手孩子啊,他怎么能忍心呢”

    许少瑾身躯震了一下,目光直视我:“那你又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打掉孩子?”

    我说:“怎么不知道?他不过是怕我用孩子来牵制他。”

    许少瑾轻笑了两声,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他的病是百分百的遗传性,孩子生下来不是畸形就是夭折。”

    我彻底愣在了原地,全是血液犹如冰冻。

    许少瑾又说:“你知道他的前妻是怎么死的么?就是因为坚持要生下孩子,最后难产一尸两命。”

    “他前妻去世的那天起,他就没想过再婚,更没有想过再孩子。他拿掉你的孩子,是对孩子好,更不想你出事。”

    我手无力的从他衣服上滑落,眼睛里面的眼泪再次润湿眼角。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呢

    许少瑾看着我,讥讽万分的责问“温情,你跟这个男人认识了十几年,可是对他的了解又有多少?”

    此前种种,犹如洪水爆发,通通化作悲伤,将我深深埋没。

    “你刚刚问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是你的错,现在总该明白了吧?”

    是了,明白了。

    明白的彻彻底底。

    我看向许少瑾,艰难开口:“这件事,他从来就没有告诉过我,包括让我做手术那次,他都是闭口不谈。”

    我忽然笑了:“你们都知道,可他为什么,就不告诉我呢”

    许少瑾拧了拧眉,没有说话。

    我重新拿着酒瓶,直接倒满往嘴里头灌,喝了几口许少瑾就阻止我。

    许少瑾拉着我的胳膊,语气严厉:“温情,我送你回去。”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回去。”

    “你是真的想死?”

    “我只是想喝酒,想做一点自己想做的事情,这样都不行了吗?许少瑾,连这样你都要认为我大错特错了是不是?”

    许少瑾默了一下,手忽然松开我:“好,你想作践自己我就成全你。”

    他叫服务员又拿了好些酒,我细细一看,全是高度烈酒,这才明白他刚刚嘴里头的成全是什么意思。

    那这些来吓唬我,他以为我怕死不敢喝?

    我拿起开酒器开了一瓶,刚凑到嘴边变被他制住:“你真是疯了。”

    我没管他,拿回来一饮而尽。

    许少瑾看着我,皱了皱眉,也开了一瓶。

    我笑了笑,头脑昏沉:“许少瑾,我还以为你不会喝酒呢。”

    他没理我,兀自喝着酒。

    我拿着高脚杯,摇摇晃晃的遇他碰杯:“来,我们喝到死了才好。”

    然后去讨一碗孟婆汤,这样就可以忘掉所有的伤心事了。

    他什么都没说,看了一眼被我碰过的酒杯,几秒之后一饮而尽。

    那一天晚上我是忘了有多疯狂,脑子全是支离破碎的片段。

    任凭我再怎么努力的拼凑,最还是一塌糊涂。

    我只知道,我第二天醒过来,是发现我和许少瑾在一张床上的。

    十分可笑而荒唐,我睡了我又爱又亏欠的那个人的,兄弟。

    不对,大家都是醉的一塌糊涂。

    酒后乱性这种事情,说是谁先主动都显的牵强。

    反正,就是睡上了同一张床。

    许少瑾睁眼看到我时,瞳孔瞬间放大。

    我扬起手,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甩了他一耳光:“禽兽。”

    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我拿着衣服,狼狈的跑进浴室。

    镜子里的自己,身上全是不堪,我看着看着,连眼泪都吝啬落了。

    只是,红了眼。

    穿好衣服之后,我再出来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我压抑着心情,努力的想要表现的更平常没两样。

    可是,还是不行。

    我口口声声说着爱的男人,可是我却和他过命兄弟睡到一块。

    这事搁谁身上,都觉得是在打自己耳光。

    房间乱的一发不可收拾,我沉默着,埋头收拾了一遍。

    然后,重新拿了一套衣服进了浴室。

    我洗完澡出来的那会儿已经是十一点了,恰好有电话打进来。

    我一看是徐晴的,心里面有些发慌。

    三天的期限,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我该给徐晴,给jm一个什么交代?

    我闭上眼睛,还是觉得接了。

    “喂,温情。”

    “嗯,我听着呢”

    “时代派人来我们公司了。”

    我有些恍惚,问:“谁?”

    “时代里的安歌,你忘记了?”

    安歌,怎么会忘记,这因果轮回的篓子还是拜她所赐呢。

    “没有。”

    说到这个名字,我下意识的皱眉:“她来干什么?”

    徐晴声音明显听着愉悦:“负荆请罪来了。”

    她顿了顿:“宁氏那边什么消息?”

    我有些犹豫:“可能搞不定。”

    徐晴没多大反应,说:“没搞定的话,那就不管了,大公司眼光不会放在我们身上的,专注做眼前吧。”

    我有些摸不清她话里面的意思:“眼前?我们眼前有什么可做的?”

    眼前如果不解决时代的问题,可能jm就真的凉了。

    “时代又打算继续和我们合作了,已经把尾款都带来了。”

    我愣住了:“时代那边问题解决了?”

    徐晴听起来挺忙的,只是说:“你抓紧回来吧,回来我跟你慢慢说。”

    “好吧。”

    我收了电话,目光有些凝重。

    这个安歌,又在搞什么鬼。

    脑子里面事情一遭接一遭,乱的心烦。

    拿起手机,刚准备定机票,又有电话响了。

    这个倒是不认识,陌生人来的,但看地址是本地的,就下意识接了。

    “喂你好。”

    “温情?”

    “是的,你有什么事么?”

    那边默了一下,然后冷冷的说:“我是若灵。”

    我愣了一下,没说话。

    那边接着传出声音来:“我知道你回来了,而且就在a市,并且找过宁城。”

    我声音不瘟不火:“然后呢?”

    我还没搞懂她现在想说什么。

    “然后,你好像忘了,四年前我就警告过你,不要再纠缠我姐夫。”

    她顿了一下,又万分讽刺的说:“我姐夫这次被你气的住院,你高兴了?这难道就是你这次回来的之后的目的?”

    “我不知道他身体不好”

    那边轻嘲的笑了两声:“用不着你知道,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是问你这个。就是最后再提醒你一遍,不要再纠缠我姐夫。”

    她顿了顿,声音冰冷:“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她说完,电话也就挂了。

    不放过我,怎么个不放过法呢?

    我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我想我脸上的表情很难看。

    宁城有那么多人都在乎呢,先是小护士的爱戴,后是过命兄弟许少瑾的处处维护,然后是前妻妹妹的警告。

    种种迹象,都像一个接一个的耳光打在我脸上,每一下都疼痛清晰的告诉我,我才是那个最不知好歹,最没有良心的人。

    来不及悲伤,我收拾着行李,好了拿出医院开的药。

    一闭眼,尽数吞下去。

    真是神奇,喝了那么多酒,我还不死。

    也没剩下多少钱了,所以定的是比较晚的机程,便宜一点。

    还来不及悲伤惆怅,我拿了一点钱,下楼去了这的最大的药店。

    “你好,小姐,有什么需要?”声音甜美的导购对我说。

    我刚要张口,就听见耳边有声音掠过,那声音那我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

    “姐夫,是药三分毒,你要是失眠的厉害,不如我给你做点有助于安神的药膳,这样吃的放心些”

    是若灵和宁城。

    我慌张往后一退,险些撞上药架,狼狈至极。

第八十章听闻爱情十有九悲() 
也是不巧,那碰撞到的声音扰了前边的那对儿人,双双侧目往这边一瞧,我连躲都来不及,宁城的目光便落到我身上。

    若灵见到我时眼中闪过不敢相信,然后一丝厌恶挂在目光里,最后却表现的十分惊讶:“温情,是你”

    我努力的扬起一个大方的笑容:“是我。若灵,好久不见。”

    她艰难的扯出一个笑容,几乎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告诉我一声,还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不知道?

    而且还能问出这番话,这自导自演的功夫,还真是让人自愧不如。

    我脸上,只是挂着淡笑。

    经历了这么多的波澜,这些台面功夫早就应该习以为常了不是么,

    我看着她,嘴角抿着合适的弧度:“我也没想到。”

    说完我弯腰蹲下捡被自己碰掉的东西,若灵朝我走过来说着:“我帮你吧。”

    我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很快波澜不惊的说:“好,谢谢。”

    她真是好心善意的来帮我捡东西?实际上却是压低声音:“还真是巧,上午才给你打电话,现在就碰上了。”

    我捡药的动作顿了顿,没有搭理她,站起身来将要放回去。

    若灵同我动作一致,用着只有我和她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问。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面无表情的说:“没想干什么。”

    抬眼看了看前面一言不发的男人和若灵,我嘴边挂着得体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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