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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皇上,我错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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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轻轻的敲门声破着此时尴尬的宁谥。
“我,我去开门。”
“不要出声。”他突然拉起我,朝着御书房一侧走去。穿过垂落的浅金幔帘,几排朱赤书架高立在我的面前。
“我不过来,你便不要出来,记住!”
我点着头,虽然不知为何,但是我却依稀感到了事态的严重。
浅金垂幔被他卷拉开来,我的眼前瞬间一片黑色,只有淡淡的光透帘而入,然而这丝光却无法让我见到外面的情形。
“吱——”门被推开。
一个重重的革靴声立刻从远处传了过来。
“臣参见皇上。”
好压迫的一个声音,居然连一般臣子的“万岁”行礼都直接免去。
“大冢宰大人刚回府,未作休息便到朕的御书房,不知所谓何事?”
“臣想知道皇上为何在前日突然封了御助。”
来人的话,咄咄逼人,听得出,他对宇文邕封我做御助非常不满。
“哦,大冢宰大人是为此事而来?”
“我大周自建朝以来,从不设任何女官,汉人为官不入六卿。皇上此举一出两错,何以服众?”
我未曾想过,他会面对这般困境。
“大冢宰大人过虑了。”他的话很淡然,却不失坚定。
“呵,皇上此举,臣虽不能越矩而驳,但此女子身份可疑,难道皇上就如此不顾江山安危吗?!”
那人的话处处针对我,可又句句在理,一直以来他对我丝毫没有任何的防范。从落入御书房到置于御榻,再到带我去静鸿阁,甚至是留我在地下密室。从认识他第一天起,除了几次短短的问话外,他未曾很深地去追究我的身世。
“她不过是一名宫女而已……”
“皇上,她可不是宫女,臣已查过,宫女名册上根本就没有她的名字。”
“可能,可能是漏了。”
“皇上,她现在可是位同三卿。怎可以用“漏了”搪塞过去,姑且不论出身贵贱,就是这一点,恐皇上难以自圆。”
那人的话很霸道,很凌人,对着当朝的天子居然如此出言不逊。难道这个人就是宇文邕曾经说到的“他”么?大冢宰?熟悉又陌生的官名。对了,就是那一次,有人曾禀报说大冢宰宇文大人让他移驾议事厅,当时他的反映是那么莫名,不,那是一种仇恨,极度的仇恨。
我屏息着,不知道这个对话的进程和结局将会如何?
良久,帘外传来他淡淡的话语,那种淡,淡的很无奈。
“大冢宰大人,你递上的折子朕已经批了,从明日起,朕会下旨,八柱国及十二将军除在军战期内将府兵调动情况报于大冢宰大人之外,平日府兵内任一调动均需向大冢宰大人禀报并由大冢宰大人批复。”
“哈哈哈哈,那臣就多谢皇上圣恩。”
那人的笑很夸张,也很肆意。我知道宇文邕在和他做着一场交易,一场息事宁人的交易。他胜了么?没有,他没有胜。因为我,他付出的代价是帝王们最不愿舍弃的一样东西——军权。
笑声,本是欢乐,而此刻,却是那般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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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有泪不轻弹,对月空落几多愁 第六十五章 明敬实讽,心惆怅
“大冢宰大人,如果没什么事,朕想休息一下。”笑声淡去后,跳出了他的话语。
“皇上,明晚臣母亲寿辰,不知臣是否能请到圣驾贺寿?”
“朕差点忘了,明日是婶母寿辰。做侄子的,于礼当去。”
婶母?大冢宰也姓宇文,那就是说那个大笑的男人果真是他的堂兄?可是这个堂兄好像和他的关系很差。然而,他却答应了那人的邀请。
“谢皇上,臣母亲定会心悦非常。”
“婶母与兄长已十多年未见,如今难得相聚,定是要好好尊奉老人家。”
宇文邕时才的“大冢宰大人”已转成了兄长。然而称呼的改变,似乎只在表面——我丝毫没有感到他们之间对话的平和。他们,到底有什么仇怨?
“谢皇上关心,臣这就回府里准备,明日为母亲好好过个寿辰。”
“退下吧。”
革靴声再一次响起,由近及远。
“吱——”门刚被打开,那人的话又再一次响起:“皇上,您武功虽好,可也不能只留独孤大人这,这位毫无武功的御医在外守着,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谁来担当这个责任?是独孤大人?禁军?还是臣?皇上,请以您的安危为重。”
如此傲慢的口气,不像是替宇文邕着想,更像是在找茬。可是,独孤翎他不会武功么?他在密室中的身手是那么快,难道是我自己迟钝?可是那个人的话分明是说独孤翎不会武功。
“谢谢大冢宰大人提醒。”
本以为宇文邕的话已是这个不甚和谐的对话结尾。却未料,我听到了一个嗤笑声:“呵,独孤大人,不好意思,提到你的伤心事了。呵呵呵呵呵。”
门被关上,御书房内顿时一片死寂。
隔着帘,我听不到他的呼吸声,但是无声无息的外面告诉我,此刻他的心正沉落在玄冰之底,深潭之中。
忘却了他的话,我兀自地掀开了垂帘,渐渐现在我面前的是他的侧影——垂目低颌,双眸紧闭,长睫相合,修长的指侧撑着那已紧拧的眉间,发丝遮披着他的手腕,垂落在朱赤的御几上。
“你……”
——砰,猛地一个拂袖而扫,御几上的文书奏折顺着那个力,悉数落到了地上,敲击在青砖之面,几脚之上,散落一地。
“呃”,突然的惊吓,迫地我不由发出一个小小的怕声。
“我,我没有想到……”
“出去。”他无力地说着,没有抬头,只是低语。
“我没有想到因为我,你会……”
我真得很愧疚,他们是因为我而争吵,而他是因为我,将自己的军权再让三分。
“出去!!!”
他大吼了一声,依旧没有抬头。
“可是,你是因为我——”
“不要自以为是!出去!!!”松开撑在眉间的手,微微发红的眉宇下,一双绯色而染的褐眸紧紧地盯着我,仿若用眼睛告诉我,让我走,让我离开。我,避开他的目光,看着地上四散的奏折和文书,弯下身一本一本地捡起放在腰间。左边的,右边的,红的,金的,蓝的,绿的,散开的,略有摔撕开的。十多本奏折,文书按着颜色,我叠放在一起,站起身,放在御几上。
他的眸,红色,却不暖。
——砰,当着我的面,他再一次地拂袖而挥,生生地将时才我放下的奏折,文书扫落在青砖之上。
我,并未作声,只是弯腰做着和刚才一样的事情,捡起,叠好,再放上。
——砰,
奏折,文书,一挥落地。
弯身,捡起,一落御几。
——朕不想见到你!!!
他吼着,音颤,声抖,眸中的那片红色愈加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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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是五。一二地震一周年,让我们祝福已在天堂的人们。五千年的中华会延续着她坚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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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有泪不轻弹,对月空落几多愁 第六十六章 思乡落泪,翎递帕
“若兰知道了。”微福着身子,我转身退下。
他是帝王,他不愿任何人看到他的无奈,他的脆弱,他所有不是那般坚强的每一刻。
他是男人,他不愿任何女人看到他的面失,他的败北,他所有不是成功胜利的每一次。
我,是臣子,也是女人,所以我必须选择离开。
门刚微启,身后传过他的声音:“明日早朝,和朕一起。”
“是,皇上。”
我转身行礼后跨出了御书房的门槛,合上了门。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他的问,我的问,几乎出在同一时刻,眸光的瞬间相碰后,他淡淡一笑,唇边的酒靥微微露着,略带着些许凄凉。应着他,我笑了笑,略带僵硬的笑。
“我没事,只是皇上他……”
“让皇上静一下。”
“那你呢?”
“我?你是说刚才宇文大人的话么?”他的唇依旧微弯着。
“你……”
“嗬,我习惯了,没什么感觉。”他在撒谎,因为他眸眶边的红线,因为他不自然的笑,因为他半遮在白袖内紧握的手。我知道他在掩饰自己,掩饰一切。
“你晚上有空么?”
“你,你知道,我不会,不会对你解释。”他看着我,有内疚,但却不带歉意。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愿解释,可是对着这个曾经想杀我的人,我更执着于他的原因。
“如果你不愿说,那我也不会再逼你。我只想要回我的东西,仅此而已。”
“晚上,静鸿阁等我。”
我点了点头,转身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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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的红色淡淡染成了深蓝,缺了一角的月褪去了浅黄披上了亮银。趴在贵妃椅上,我呆呆地看着那点点繁星的抖动。快到八月十五了呢?以往的中秋节,我都会和家人一起,团聚在父母亲朋的周围。可是,现在我却独自一人在隔着一千五百年的北周。
“多吃点,可以长胖点。”
“以后找个工作回来吧。”
“多打打电话回来。”
“怎么才这么点日子,就又瘦了?”
父母的话在我的耳畔是那么清晰,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在寻我这个宝贝女儿,可是,我该怎么回去?没有电话,没有手机,没有网络,今年的中秋,我给他们的不是一声问候,而是一个焦急,他们一定是心急如焚了。
头垂下,埋在臂间,眼中的泪早已爬湿在颊边“我要回家——回家——”
“若兰。”
“若兰。”
背脊上,一个轻轻的触碰告诉我,是他来了,时才的思乡,让我竟听不清身后的任何声音,哭泣的泪水填埋了我的眼鼻,哭泣的力道堵住了我的双耳。
“你,你来了?”
衬在下颚的手擦拭着脸庞上的水痕。
“你怎么啦?”
“我,我想回家。”
“给你,不要用手去拭。”白色的衣袖递过一条淡粉的绣帕,接过的那刻,我触到一个凸起的地方。一个秀雅的“翎”刺在绣帕的下角。我愣了愣,心里微微一凉,又将绣帕递了回去。
“还给你。”撅着湿湿的樱唇,略带酸意地低语着。
“为什么?你还没有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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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有泪不轻弹,对月空落几多愁 第六十七章 幸福爱侣,成绝恋
“那是红颜知己给你的吧?”话刚出口,连我自己都能闻着那酸酸的味道。
“呵。”他淡淡一笑。
腾——,我翻过身,抿唇看着他,白衣下的他是这般俊美,眉边落着的发丝曲在眼角边,呼应着墨潭中那如花的瞳仁。两鬓的发垂在雪色衣襟上,墨发,白衣,在他的身上,除了绝色的黑,胜雪的白,唯一的第三种颜色便是他浅红的唇。
“她……”
我正要继续,颀长的指裹在淡粉的绣帕间,已落在了我的颊边,柔柔地拭着水痕。
“她是……”
“不要说话。”
荡起心中涟漪的轻柔之语从那淡绯的唇瓣中呼出。微点着头,我靠躺在贵妃椅上,由着坐在身边的他慢慢擦着我的脸颊。
“再哭的话,你脸上的那个伤痕就要一直留着了。”
“啊?”我伸手去摸。“完了,完了,没人爱了。”
隔着绣帕,他的手覆在了我的柔荑之上。
“嗯?”
“怎么会没人爱……”隔着绣帕,他握起我的手。
“都一条疤了呢?”
“我的话,你就这么相信?”他疑惑地凝望着我。他疑,我也惑。
“你的话,我都相信。”
不知为何?对着他,我只有信任,莫名的信任,我解释不清楚为什么。
“谢谢,不过,刚才我撒了个谎,这个伤应该已经没事了。”
他笑着,略带着歉意。
“给我绣帕的人的确是名女子,拥有倾国倾城容貌的女子,她很美,她的一笑一颦,一言一行,就好比天上仙子,人间芙蓉,超尘脱俗。”他的唇边扬着一个幸福的笑,让我妒忌的笑。
“你爱她。”
“我爱她。”
“喔……”
我轻轻地拖着调子,失落无奈。他心里爱着一个女人。
“其实姐姐她,真得很美。”
“姐姐?”
时才还落入冰凉的我,突然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眸里是那般哀愁,我想阻止,而他却继续着。
“十二年前,她嫁给了一个男人——毓。毓拥有着俊朗天下的面容,难寻敌手的武功,横溢四方的文采,至高无上的权利,为了姐姐,他不顾反对,放弃了身边所有的女人和她一起。”
他停了停。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姐姐嫁给他后真的很幸福,他很宠她,也很爱她。没有多久,他们便有了自己的孩子。只可惜,孩子还没有来到这个世上,因为一场意外……”
他垂落的眼睑告诉我,他很难受。
“独孤,不要说了。”我动了动在他手心中的纤指,递着我的阻止。
“连,连尉迟御医都救不了那个尚未出世的生命。”
他的手轻握着,唇中继续着那个故事。
“不要这样,你也说了这是意外。”
“知道么?我们都很傻,即便曾经怀疑,却都不敢相信。意外,意外,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意外?那个未出生的孩子根本就是死于人为。红花之寒,曼陀罗之毒,根本没有办法救。因为姐姐身体本就虚弱,孩子的失去,不仅仅让姐姐抑郁成疾,更让她永远失去了再有孩子的梦想。”
一个女人,失去孩子,又失去做母亲的权利,这种打击,我未曾想过,因为它大的,几乎可以击垮一个女人。紧紧地捏着独孤翎的手,我好想安慰他,更想安慰他的姐姐。
“即便如此,毓都不曾放弃,他爱姐姐,他并不介意,依旧对她呵护备至,然而这一切只能成为他们仇人更加肆虐的摧残。接二连三的人为意外接踵而至,姐姐她……”
独孤翎突然停了下来,难道是他姐姐,死了么?我不敢问,也不愿问。我怕伤他,因为他在我手心中的指已微微颤动。
“为了姐姐,他誓要杀了那个仇人。可是,他,他并没有成功,而且,而且因此永远失去了报仇的机会。他的唇边,他的下颚,他的颈脖,他的手腕,他的指间,青砖上,衣诀上,血,除了血,还是血,红色,除了红色,我的眼中还是红色。唤着姐姐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一声,又一声,直到声音淡去,直到连最后一个字都无力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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