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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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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的媳妇儿,两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鹬蚌相争还真闹出了人命,还用这么凶残的手法,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我点了点头,补充,“刀伤的指纹可能是李丽红的。”
“那咱还等啥,直接过去抓人不就完了吗?”张汉说。
我摇头,“就算推理再怎么合理也不能被当成证据,万一咱们的推测是错误的呢?”
这时,电话响起来。
看到是社区主任打来的,我立马就接听了电话。
喂了一声以后社区主任和我说,他找到了当年李丽红当年在社区登记时的一张二寸相片。
闻言大喜,立即给他留了自己的邮箱,并连声感谢。
“啥事儿啊这么高兴?!”张汉瞪眼看着我。
没有什么比找出真相更值得我兴奋的事了,我来不及回答张汉的问题,通过手机打开邮箱里接收到的一张相片,看到了一个即便是证件照也非常漂亮的女人,而且我也确定这个女人就是郭大山现在的“妻子”李丽红。
“破了。”
“啥破了,你受伤了?”张汉紧张地看着我。
我有些大喜过望,心脏扑通扑通乱跳着,“我是说案子破了,死的是郭大山的原配,毫无疑问李丽红就是杀人凶手,你去通知所里的人把郭大山和李丽红全抓回来。”
第116章 因为你叫小梅()
世界上可怕的动物是倾其所有,为爱情奋不顾身的女人,失去理智变得冷血凶残。
去现场逮捕李丽红的民警回来说,当时李丽红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可能她意识到自己的罪行败露所以要逃。好在郭大山一直阻拦,追问原因,不然的话李丽红很有可能就逃了。后来我才知道郭大山在接受审讯时的镇定不是装出来的,对自己妻子被李丽红害死的事他也浑然不知,是李丽红刻意隐瞒了自己的罪行。
但这样说郭大山就没有罪了吗?
并不是。
因为郭大山轻信了李丽红的话,在自己妻子失踪以后他并没有选择报警。
故事要从李丽红和郭大山的婚外情开始说起,李丽红住的一百平米的大房子就是郭大山给她买的,而在审讯过程中郭大山也无法对此行为进行狡辩,因为他已经和李丽红共同生活在了一起。根据李丽红自己交代事情发生在去年夏天,距离现在刚好是一年多。那天郭大山的妻子闹到李丽红家里,带着一群所谓的姐妹对李丽红大打出手,还扒光了李丽红的衣服进行了种种侮辱动作,李丽红便怀恨在心,但她并没有想过要杀死郭大山妻子,只是想找个机会报复她。
没过多久后的一日李丽红以退出为名约郭大山妻子谈判,并要求只允许她自己一个人过来。
在她来了以后李丽红开始报复她,和她殴打在一起,然后从厨房里面抄起一把菜刀砍了她,造成前额的两处刀伤,然后一不做二不休就又将其掐晕,硬是塞进了洗衣机滚筒里面。
但李丽红自己说她只是想惩戒一下,过了两三分钟在把她给放出来,并没有想过真的要杀死她。之后她就去客厅里面看电视,然后就把这件事给忘了。直到过去了半个小时,她才突然想起来,可打开洗衣机时发现里面全是血,人已经死了。
李丽红还心有余悸地向我们形容说,郭大山的妻子死亡时还保持着求生的姿态,大睁着的眼睛里全都是红血丝和洗衣粉泡沫。
小区里面人多还有监控,她没办法把尸体运出去。
这房子平时就只有郭大山会来,没有别人知道她住在这里。干脆她就原封不动地将尸体留在洗衣机里,第二天一早去找了郭大山,当时郭大山还以为自己妻子失踪,并不知道是被李丽红杀害,又听从了李丽红的话没有报警,而李丽红再也没有回到过那个房子里,所以案子到了一年以后才被发现。
案子水落石出以后我走到派出所门口,望着远处的穷山野岭和近处的低矮楼房心里面可以说是感慨万分。李丽红的案子让我产生很多联想,也让我想起丁欣说过的话,在城市熙熙攘攘的街头和灯火迷离的楼宇间,不知隐藏着多少肮脏的勾当和不为人知的阴谋,善良的人未必是善,看似恶的未必就是坏人,人心永远都是最好的密码箱,锁着世界上最污秽的秘密。
李丽红谋杀罪名成立,而郭大山在遭到蒙蔽的情况下成了间接的窝藏犯和帮凶,用古时候的一句话来讲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毕竟他婚外恋的事实确凿,若不是因为他,她的妻子也不会死。
都说法律无情,法律严酷,但也有法外开恩的时候。
郭大山知道真相以后也非常后悔,并对李丽红的行为表现出了震愤。鉴于他悔改态度良好我们向法院提出申请,之后法院允许了郭大山的保释行为,但一年内在无允许的情况下不得离开莲花镇。
我们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郭大山的女儿。
从长远上来考虑失去母亲又失去父亲,对一个孩子的影响会非常严重,而青少年犯罪比例中单亲和孤儿发生概率更高一些,所以儿童心理是也我们要考虑到的问题之一。在没有特别严重的犯罪行为前提下,法院以及有关机构包括律师是会周全考虑,从轻处理。
所以我说法律无情但也有情。
有去过法院的提交材料的民警形容李丽红听到宣判时的表情,就像是假人一样眼神涣散,流着眼泪却又勾起一丝宽慰的笑容。想从凶手的表情里读出他的心理和从死者的眼神里读出死者的思想一样难,没有人知道流着眼泪的笑容是因为释然还是绝望。
从某种角度将这个时候的凶手和死者一样可怜,是我们用推理将他们逼上了绝路,但可悲的是他们不值得同情。
案子结束以后我们又轻松了一段日子。
八月已过,九月初冷。
像莲花镇这种四面环山又临壤大海的地方,冷得相对要快一些。尤其是一早一晚,显得特别清冷。所以早上的时候我们会增添一些衣物,到了中午热度上升的时候在把衣物脱去,虽然很麻烦但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这天中午我去了一趟莲花镇里最大的一家商场,看中了里面一件很漂亮了毛绒大衣,我想小梅穿上去的话一定会非常的漂亮。于是我毫不考虑价格地将这件毛绒大衣买下,导购员问我是不是送给女朋友,我点头,她就说可以免费帮我包成礼盒,但我这个人不喜欢形式化,也不喜欢把事情搞得那么夸张隆重,所以她的好意被我回绝了。
就这样我拎着大纸袋子回到所里,有些激动也有些忐忑地拉开宿舍的门,可惜房间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想了想我还是决定不告诉小梅,于是把这件毛绒大衣放到小梅行李箱的最底层,只要她看见不会嫌弃就知足了。
不经意间我在行李箱底部的夹层里发现了一张医院的报告,就是莲花镇人民医院的。
难到小梅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所以才选择和我分手?!
可当我读完整个报告以后才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这个报告的鉴定结果显示小梅怀孕了?!
我无比震惊。
反复读出报告上面的名字,林月梅。随后我又看了一下时间,是四天前,这才确定。
可小梅为什么会去做妊娠检查,难到她知道自己被马子健强暴的事儿?!
不知不觉,眼泪一下呛了出来。
“你在看什么?”小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我急忙将报告塞回行李箱内,但还是被小梅给看到了。既然这样我也就当着小梅的面把话说开,如果小梅是因为这件事而选择离开我的话大可不必,我是不会因为这些事儿而嫌弃她的。
“是在同情我吗?”她问。
我恨不得自己有一百张口,也巴不得自己把心掏给小梅看。在小梅还昏迷的时候我就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她,只因为她叫小梅。
小梅又忧郁一笑,“我脏了。”
我急忙冲上前去,拉住小梅,告诉她千万不要这么想,我们谁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她把事情忘记,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就让我们形同陌路。
小梅推开我,她一直逞强的笑容终于消失,而长久以来所隐忍的泪水也突然决堤,“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嫌弃我吗?”
我大声责怪,“什么叫嫌弃?我们之间就不存在嫌弃,除非是死否则没人能把我们分开。”
“可我嫌弃我自己,我居然被一个杀人犯……”小梅闭上眼睛,泪顺着眼缝滚落。
这一刻我好心疼,也好自责。
以前我还以为小梅是移情别恋,原来她一直在默默承受痛苦。
“我……爱你。”我总觉得说爱很俗气,但我还是说出了口,然而当我抱住小梅时,却又再一次被她推开。
她说她不允许我说这么低贱的话,还说我是她的精神领袖,在她心里是完美不可侵犯的,她不答应我爱上如此不堪,如此肮脏的自己。听小梅这么形容自己我心里面很难过,而她又把我形容得如此完美,让我备受折磨。
当你在一个人的心里完美化的时候,其实是一件特危险的事儿。
“我知道你很痛苦,你知道吗我也很痛苦。”
“我们真的没可能了,你还是和李蓝心在一起吧。”小梅固执着。
“林月梅。”我大声叫出她的名字,“我答应你亲手抓住马子健给你报仇。”
当初喜欢我的时候不管不顾,为了保护我宁愿自己遇到危险,现在说要离开也是如此固执。
小梅苦笑了一下,“那又能怎样啊,我都已经……”话说到一边,小梅目光落在行李箱上,之后就又开始游离躲闪。
一个警察怀了杀人犯的孩子,就算是旁观者都无法接受,更何况是作为当事人的小梅。
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小梅了。
让她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共同抚养这很讽刺,让她把孩子打掉对孩子又是不公平的,什么都不想顺其自然对小梅来说这很难,可能她自己也想到了这些问题,所以就做出了最理智的选择便是和我分手。
这仅仅只是小梅自己的想法。
她最难跨越的就是自己内心的鸿沟,而我还是之前的那句话,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她,只因为她叫小梅。
“当时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孩说过,事发没多久我们就到了现场,可能马子健并没有对你做什么。”我想着办法劝说小梅。
“那我为什么会怀孕?我和你只发生过一次关系,这孩子如果是你的为什么我早没发现反倒现在才发现?”小梅很大声和我说,我如雷贯耳,就问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和她发生关系是什么时候的事?
小梅痛苦一笑,越说越绝望,“就是你请我吃烧烤那天,你喝醉了住在我家里,之后你还把我当成了李蓝心。”
我的心刹那间剧痛。
“为什么从来都没告诉我过?”我问。
“我以为你知道。”小梅望着我,目光都淡了许多。
我再一次打开行李箱,将那张妊娠报告单拿出来,然后我很惊喜地和小梅说,可能镇里面的医院不够权威,所以上面没有显示妊娠时间,或许这孩子并不是马子健的。
小梅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感到惊喜,仍面无表情。
“我带你再去检查一次。”我挽着小梅的手,小梅却甩开我说,“给彼此留一点悬念吧,我害怕自己会更绝望。”
过了一会儿,小梅又说,“我一直都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以前我遇见你以为你和他很像,但后来我才知道你就是他,我在大学时期只见过一次就暗恋了很多年的男生,这辈子能再遇见你我已经知足了。”
第117章 孩子是你的()
夜里。
风很凉。
我独自坐在解剖室里抽着闷烟,阵阵微凉的风透过窗缝吹了进来。
我的脑子里一直想着自己和小梅的事,张汉说的对,是我对小梅太不信任了,还以为她是移情别恋,想不到她暗恋的那个男生就是我,这让我不禁想起一首歌,一眼万年,深情一眼挚爱万年。
自责。
是我配不上小梅,是我对不起小梅。
我不怪小梅固执,当初我就应该残忍一点,对李蓝心视而不见就好了。
两个女人之间你对这个仁慈,就是对那个残忍。
正在我伤心的时候,还放在解剖室里来不及处理的那台洗衣机,响了起来。透过玻璃门我看到里面的滚筒旋转着,这一幕不禁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仔细看去就长松了口气,洗衣机的插头还连接着电源,可能是接触不良造成的自动运转。
我走了过去,关掉了洗衣机。
就在我打算离开解剖室并走到门口时,这台洗衣机再一次诡异地响了起来。
背脊顿时发麻,有些不敢置信。
我重新走到洗衣机前,抬手再一次关掉了洗衣机,可它像是在和我作对一样,又再一次运作并发出怪异的响声。而同时我在洗衣机嘈杂的响声里,隐约中好像听到了什么特别的声音,就缓慢地把耳朵靠了过去,那声音也逐渐清楚起来。
我顿时一惊。
是一个女人在哭,还说,她不想死……
我吓得踉跄了几步,噤若寒蝉,难到这个世界上真有鬼?!
这声音持续了一阵之后就消失了,然后一个哀怨的歌曲响了起来,我再一次听到那句熟悉的歌词,生命是离家的开始,死亡是流浪的结束。
微微皱眉。
我从地上站起来,缓慢回到洗衣机旁,再一次把身子压低,发现声音是从录音机里面传出来的。再过了不久洗衣机里的求救声就再一次响起,救我,救我,我不想死,声音微弱伴随着嘈杂的机器声,若隐若现,但也是从录音机里面发出来的。
我想起那个原创歌手赵音冉说过,她在录制歌曲的时候洗衣机发出声音,然后就听见里面有人在哭。如此看来应该是在案发时录音功能被触发,这声音也就是一年前受害人死亡的时候发出来的。
我走到插座前将插头拔掉以后洗衣机就停止了运转,录音的声音也就此消失。
我长松了口气,看来真的是自己太紧张了。
推开门,我离开了解剖室。
可刚走没有几步我如遭雷击一样停在原地,因为听见一个嘈杂的声音从解剖室里响起。
是洗衣机吗?!
电源明明已经拔掉了,它为什么还会发出声音?!
我放弃了回去一探究竟的想法,迅速地走到了宿舍门口,还不等去推门就看到张汉抱着被褥往外面走。
“干嘛去?”我问他。
“电灯泡当够了,我去办公室找会儿清净。”张汉说,“说点好听的话好好哄哄。”
张汉是故意在给我们空间。
我点了点头。
张汉走了以后我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然后才缓慢推开门走了进去并将门锁好。
小梅卷曲着身子躺在床上,身上就只盖了一件毛毯。脸冲着一面冰冷的墙壁,把孤落的背影对准了我,不知道她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我坐在另一张床上,静静地看着小梅,也一直在琢磨是不是该和她说点什么。
可想了很久,我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不禁自嘲一笑,可能遇到感情问题我就真的成了个二百五。
那就干脆什么都不要说好了。
我拉开小梅身上单薄的毯子,从小梅后面用力抱住她,把脸埋在了她被长发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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