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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灵异实录-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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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殊娜月接下这一百块钱以后转身就回到了小屋里面,过了一阵她拖着一盘牦牛肉和两碗面条走过来,并把折叠在一起的,找零的五十块钱递到我手里。这钱我刚接到手里,她的那个表弟突然出现将这五十块钱抢了回去,粗声粗气地说一盘牦牛肉那么贵,一百块钱都便宜我们了。
五十块钱的事我也没必要和他计较,所以就没有吭声。
这个男的还没等把钱揣进口袋,就有一张小纸条从五十元钱的折叠缝里掉了出来。文殊娜月表现得有些慌张,急忙弯腰去捡。可刚一捡起来就被她这个粗鲁的表弟抢去,看到纸条上的内容以后,这个本来就很彪悍的男人脸上登时杀气升腾。
奇怪。
好好的一张五十元钱里怎么会藏着一张纸条?
第242章 可疑之处()
吃饭的时候我悄悄和米娜说,他们表姐弟俩一个比一个奇怪,所以这个地方不论如何也不能留了。
米娜还担心我的身体情况,怕我这么早就走会吃不消。
虽然我不是纯粹意义上的大夫,但怎么说也算是半个医生,高原反应只要在降低高度后得到缓解一般就会没事,即便是再次提升高度症状也会相对减轻。
我透过狭小的窗户与模糊的外部景观对视,这么一个荒僻的小镇应该不具备配有派出所的条件。一般这种情况下治安相对都会比较乱,尤其是在这条连接着四川成都与西藏拉萨的川藏公路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而我们的身份也不可能会成为我们的免死金牌,所以我觉得尽早赶到阿里才是上策。
可是。
忙中出错,我们的行囊不见了。
包括手机、证件在内的所有物品,都和行囊一起无影无踪。
米娜也急了,想不起东西被她放在哪了。我帮她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她还从里面拿出钱包付款来着,米娜猛地一下想起来了,说当时行李啥的就放在自己脚旁也就是桌下面的一片空地上,离开的时候给忘了。
她开始自责。
然后她又颇为庆幸地摇了摇手里面的钱包说手机丢了可以买新的,证件丢了回头补办一张新的就可以了,值得庆祝的是钱还在我们的手里。我叫她不要高兴太早,先打开钱包看看再说。
打开钱包米娜立马就蔫了,里面就只剩一百多块钱。
“你就带这么点钱出门啊?”
“其余的钱都在行李里,我倒是想问你,你出门一分钱都不带的吗。”
“带了啊,可是,我的钱也在行李里。”米娜一筹莫展,脸当时就拉得老长,“车费没个几百也不够啊,现在可怎么办啊。”
“如果没买这两碗面我想够了。”
我身子向后拉了拉,聚焦在忙碌的文殊娜月身上。还不等我开口问,米娜就心急火燎地冲了过去,把我们丢失行李的事儿和文殊娜月前前后后,说得那叫一个仔仔细细。只是文殊娜月一脸茫然,一直摇头,我就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像这种地方一个月能开几次张都不好说,所以,我觉得昨天夜里除了我们应该没有其他人来过。如果米娜没有搞错的话那么文殊娜月和他的表弟嫌疑最大,而这间店表面上正常迎客实际上坐着偷盗之事儿。
被偷了东西以后我们身无分文,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就算是有证据也拿他们没有什么办法。纵然我们有机会离开这里,有条件对他们的偷盗行为进行起诉时,也会因为路途遥远和种种压力而终止,最后就当时花钱买了个教训。
我想来过西藏的人都应该有这样的经历,坐黑车被揩油甚至失身,住黑店财物被盗无力讨回。
但我没有想到作为警察的我也会遇到这种事,并且束手无策。
让我更没想到的是,这家旅店中的黑暗与勾当远不止此,甚至,牵扯出多条人命。
我先客观角度说与一些关于川藏路线的题外话。
保守估计从萨拉到阿里公路全长为一千多公里,被重重大山覆盖,地理位置险恶,我用一句不严谨的话来形容就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加上地理位置因素属于管制所以案件多发,不容易立案侦查也不容易破获。
(不存在任何歧视与贬低,任何地方都有好人与坏人之分,只是就事论事)
上过川藏公路的人可能都知道其危险性,当然我也不能凭借自己片面之词在这里危言耸听,因为有的人就没有遇到过什么危险的事儿,我只能说你够幸运的。还是那句中肯的话,不针对任何人,只针对险恶的地理位置,容易被人横虚而入。
以前有过一个报道,说一个女孩独自从四川到西藏旅行,上的就是这条最危险的川藏公路,因为自己的代步工具(自行车)坏掉了,只好搭了一辆过路的车。一路上都很好,同样是外地来旅游的男性司机很友好,可到了夜里对方就有些不规矩,不但讲荤段子还把咸猪手放在女孩腿上,并要求女孩满足他的需求,不然的话就让她下车自己走。
荒郊野外,黑灯瞎火的,还是在生死一线的川藏公路上,如果你是你怎么选?
来到西藏以后我才明白,川藏公路之所以被视为死亡之路,中国最危险的公路之一,说的并不是这条路有多么的危险,而是人心险恶。
好了。
言归正传。
我们的行李到了中午也没有找到,为此米娜这丫头很直率地发了一顿脾气,认定是文殊娜月的表弟把我们的行李偷走的。她的推断不是没有逻辑的,我也是一样,这个男人的嫌疑的确非常的大。
我之所以如此肯定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文殊娜月。
米娜从早上喋喋不休地追问到中午,这个文殊娜月也没有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她的这种不寻常的迟疑让我心感费解,就好像是一种默认,但对我来说更像是一种无声的暗示,就像她悄悄夹在钱里面那张纸条。
文殊娜月一直心猿意马。
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是这样,为了证实碗里面确实是牦牛肉,她一再要求或者说是强求米娜和她去后院看。早上米娜给了她一百块说不用找了,做生意的遇到这种事偷着乐才对,可她却老老实实找回了五十块钱零钱?
真的只是她做生意比较本分吗,一开始我的确是这样认为,但当我看到掉在地上的那张纸条和她表弟脸上的怒气时我开始迟疑,文殊娜月会不会是想通过纸条告诉我什么事儿?
而纸条上到底写的什么以至于让一个人的眼睛里暴露出那种凶狠的目光?
这种愤怒让我联想到文殊娜月脸上的伤,还有她对自己表弟的一丝若隐若现的敬畏,这伤会不会就是昨天夜里她的表弟留下的。
还有。
昨天夜里我在柜子上发现的暴力痕迹又是怎么回事……
只有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生活上一些简单的细节中竟牵扯出这么大的信息量,我难以想象这里面会不会隐藏着什么可怕的内幕,我开也始对文殊娜月和她表弟背后的故事产生兴趣,但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丢失的行李,至少也要像米娜说的那样先拿回钱,这样才能顺利离开这个地方。
因为我们没有办法继续承担住宿费用险些被赶出来,是那些年轻人帮我们颠覆了费用才让我们有了喘息机会,为此米娜对把他们的祖宗都感谢了一个遍。
“方便给我留个电话吧,回头我把钱还给你。”无缘无故受人之恩心里不舒服。
“出门在外都有不容易的时候,江湖救急,真的不用往心里去。”这个穿着深蓝色马甲的年轻人说,“我记得当年也有一个人帮助过我,当时我和你一样也想着把钱还给他,但后来还是没有找到这个人,遇到你我就当时报恩了,等你下次遇到一个像你这样需要帮助的人时别忘记出手相助就算是报答我了。”
出门在外靠朋友,今天我总算是深得体会。
米娜看这个男生心眼好使就灵机一动,问他们可不可以帮忙帮到底,万一我们真的找不回行李,希望他们能捎我们一程。
“你们去哪啊?”他问。
米娜如实回答,阿里。
他一乐,说缘分,他们也是要去阿里自治区。然后,他想了想,为难说这不是他自己就能决定的事儿,要回去问问其他人答应不答应。不过他让我们别太担心,他们这个团里的人都很善良,应该问题不大。
米娜一下握住他的手,叫了一声救星,感恩流涕,弄得对方很不好意思。
“不过我们可能还得在这里住两天,因为团里有人高原反应,在往上就又上山了,出来玩的总不能有生命危险,所以……”
米娜抢答,“都能理解,你们什么时候走我们就什么时候走。”
“感情你们二位是赖上我们了?”
他开了一句玩笑,米娜立马认真起来,说只要到了阿里她可以付油费的。
“行,先这样,我朋友叫我了,回头我们商量一下。”
这个大男生走了以后米娜就开始犯花痴,说对方善良而且仗义疏财,最重要的是患难见真情。
接着。
她还很不知耻地问我有没有觉得对方看她的眼神不太一样。
我冷冷一笑,是不太一样。
“我就说我师父眼光独到,他会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啦?”
我指着她的嘴巴,“他是对你嘴上的那根面条一见钟情了,从早上粘到现在都没有发现,我也是醉了。”
米娜用手一抿,很尴尬,“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这回糗大啦。”
两个小时以后。
那个穿着深蓝色马甲的男生和自己团里的人惊慌失措地在院子里走动,还有一个身着粉色棉服的女生吓得蹲在地上看样子快要吓哭了。
从他们的谈话里我了解到一些信息,他们团里一个男生从早上吃完饭以后不见了,因为这个人爱好摄影所以他们就没有太在意,直到下午也没见人回来才有些急了,并开始议论说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
第243章 失踪()
这帮人对我们有过帮助,所以我和米娜并不能袖手旁观,在看过失踪男生的相片以后,帮着他们在这个巴掌大的小镇上寻找。
这个镇子只有不到十户人家,还不如一个村子大,为什么还叫镇说实话我也不清楚。
用了半个下午时间我们把镇子都快搜遍了,也没有找到失踪的这个男生。就连这十几户人家的门也都被我们敲了一个遍,但结果同样让人失望。
回去的路上遇到一位住在山里途径此处的村民,看到这些年轻人成群结伴就知道是来旅行的,于是好心地上来劝我们说这个地方不安生,让我们趁着天黑快点走。朋友下落不明他们心情沉重,也就没太在意这个村民的话,还拿出相片问他有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村民扫了两眼,摇头说没有。
他们泄了气向着坐落在红艳艳夕阳中的旅馆走去,米娜也叹着气转身往回走,只有我追上了那个村民,问他,他刚才说这个地方不安生是什么意思。他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还是像刚才一样说这地方怪,让我们天黑前就走。
他说完就背对夕阳而去,神神秘秘的。
回到旅店大院里时夕阳已经失去原本的色泽,变得暗沉,像是一艘圆圆的船将要沉入连绵不绝的山海。这里并没有因为夕阳褪色,暗夜将至而平静下来,这些年轻人又开始乱作一团,因为,他们回到旅店时发现又有一个人失踪了。
这次失踪的是个女生。
一天之间两个人下落不明,让这六个人的旅行团队元气大挫。
剩下这四个人当中一个叫许馨朵的女生说,张小冉(失踪女生)下午三点的时候突感身体不适被她送回旅店,她亲眼看张小冉走进房子里这不可能有错,而这期间张小冉以那个该不会离开,所以她认为人一定还在这间旅店内。
那个带队的穿深蓝色马甲的男生彻底急了,再也不像之前那样沉着冷静,比比划划说这一左一右都找遍了,如果真在这间旅店内怎么连个影儿都没有呢。另外一个人突然插进来一句话说,这里不是还有个后院没找过吗?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你们跟我一起去。”
他们四个愤愤不平地冲过去,却在通往后院的小门前被泼了冷水。
文殊娜月的表弟往那儿一站就把门堵得密不透风,冷冰冰问他们干嘛。
“你说干嘛,当然是去找人。”
“对啊,人是在你们这里不见的,你们要么给一个说法,要么别妨碍我们。”
文殊娜月这个表弟脾气很暴躁,俩眼一瞪,手一抬就把面前这个身材同样健硕的男生推了一个踉跄,操着浓重的口音叫他们别找不自在。他比这两个身高一米八零的男生还高出一头,两百公斤的大体格子往那儿一扔就是一种威慑力,即便这些男生再年轻气盛也不得不掂量掂量。
“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啊,那哥们在你这儿丢了行李,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我们丢的是两个大活人,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得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说法吧。”
这时。
文殊娜月冒出来给他们赔不是,说自己表弟脾气不太好让大家多担待担待,并解释说他们后院是专门用来宰杀牲口的,脏得很,她表弟也是怕影响了大伙儿的心情才没有让他们进去。
米娜用手指戳了戳我,说很奇怪。
我明白她的意思,说指的正是这个文殊娜月。
的确。
这个女人的心思很难琢磨,昨天晚上她三番五次要带我们去后院看看,以便于证明我们吃的是牦牛肉没错。可今天她却又说后院很脏,怕进去以后影响到大家的心情,这前后矛盾的情绪的确很冲突。
我瞄了瞄她的这个凶悍的表弟,又看了看她脸上多出来的几道新伤隐约明白了什么。
文殊娜月内心之所以如此的矛盾都是因为她所谓的这个表弟,我之所以用了“所谓”二字显明了我对他们身份的怀疑。
可能。
我们已经陷入了一个骗局当中。
但我不认为这是合谋,隐约觉得是胁迫和利用。文殊娜月的矛盾在于想告诉我们什么,却因为不敢孤注一掷便于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所以用了一些暗示性的办法。后来,她被自己的表弟发现了,于是这个男人对她大打出手,留下了她脸上明显的暴力伤。
除了暴力可能存在警告,最后文殊娜月放弃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到底想告诉我什么?或者我应该问那张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是不是和这间旅店里的某种勾当有关?
即便文殊娜月低头,说软话,也没能让这些年轻人回心转意。
毕竟是一路上经历了风风雨雨,同甘共苦,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了。所以他们坚持着自己的意见,必须要到旅店的后院里去看个明白,不然的话他们一定会打电话报警。
可能是害怕警察真的光临这里,于是,对方让了步。
这四个年轻人一同跨过了那道儿小门,和文殊娜月以及她那个表弟一起消失在我的视野里。就此,房子里面就之剩下我和米娜。正在我犹豫要不要跟进去一起看看的时候,门外面走进来一个蓬头垢面,脏兮兮的男人。
他进来以后我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常年和死人打交道我对这种味道非常敏感,一闻就知道是那是尸臭。
在我的认知里面只有常年和死人打交道的人身上才会有这种味道,而以死人为职业的行当无非是以下几种,入殓师、焚尸工、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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