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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甜喜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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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医婆倒不想和他扯闲话,想起他家的那小妾,心里就啧啧啧。

    她直问:“你想知道娘子的病情?”

    田海点头,一脸担忧问:“你说,伯府家的娘子,这到底怎么了,这才刚到村子,就躺下了,这事万一被伯爷知道,我这日后,庄头的活,可就干不了?”

    张婆子一听,只当他是担心自个免得受罚。

    可这是娘子的病情,不管如何也不能和他说。

    她眼神有些闪躲,应着声,说裴咏宁是得了风寒。

    可田海一贯知道她是说不了谎话的人。

    只要她一想,这边眼睛不自觉的乱眨着。

    “张婆子,你和我说实话,裴娘子到底如何,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你还信不过我吗?更何况,伯爷交代下来,一定要照顾好娘子,这娘子刚来小莲子村,就病倒了,你要为我多想想,可不能不管我一家老小的死活!”

    张婆子被他逼得紧,见他拿出一家老小当借口。

    嘴上瞥了瞥。

    谁不知道,他待那一家老小,不是打就是骂,多少年来,为了个小女人,连自己老娘都不在乎。

    就是在伯爷面前会装好人,这事谁不知道?

    只是碍于脸面,想着还要靠他拨的几亩地活着,闭口不说罢了。

    这个时候提到一家老小,这可信度太低。

    田海哪里看不出她的小心思。

    他说道:“明年,你们家的粮食可以少交两斗。”

    张医婆一听,一双眼睛放出精光来。

    虽有为难,可什么也比不上两斗黍米,她道:“田庄头看你也是老实人,只不过我和你说,你可不许和旁人提及,否则,我以后这医婆就不要干了。”

    田海再三点头保证。

    之后张婆子凑到田海跟前,道:“娘子像是被人踢到了肩膀,疼的挪不动胳膊,这才不敢出屋。”

    田海佯装着问:“当真?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张婆子摇摇头,嘘了一声,“我上哪儿知道,那一脚的力道可不小,看起来不像是女人的脚,好了,我说完了,庄头说的可别忘了,我回去就拟好草纸,省得到时你赖账!”说着提着医箱就走了。

    田海笑着,“好好好,你只管拟来!”

    笑着笑着,张婆子一溜烟的不见了人影。

    张医婆消失后,田海猛地收起嘴边的笑。

    心里也松口气,若是被他的人踢伤,那他就没必要担心了。

    哼!裴家算什么大户,一个个如蠢货一般,来一个让他解决一个。

    这些小娘子和小郎君只要吓一吓,保证让她们赶紧离开小莲子村。

    想来这个娘子也最多明天就会离开。

    辰时后,里正齐管前来询问裴咏宁的病情。

    听说是风寒,让人看过病了,这才安了心。

    待院子周围的人都走了,一草这才进屋,匆匆来到裴咏宁身边禀道:“娘子,人都走了!”

    裴咏宁倏地睁开了双眼,她问:“你和医婆打听清楚吗?还有暗处的护卫,让人看仔细了,确定田海回家了?”

    一草瞪着眼点头,“娘子,放心,奴婢按着你的吩咐,张医婆一回家,你生病的事,基本上这事就传开了,按着以往的惯例,田家那边不出二刻,就会有动静了。”

    裴咏宁点头,她叹道:“这个田海不是好糊弄的,咱们万事当心。”

    一草略有些担心,“娘子,你说,若是两位嬷嬷之前信中说的是假消息,咱们会不会掉入他们的圈套……”

    裴咏宁眼底闪过一抹忧虑,她没有十全十的把握,但要两天将小莲子村的田海解决,还要找到两位嬷嬷,她不冒险,的确办不到。

    现在还有二刻钟!

    她躺在床上不能动,也让田海放松了警惕。

    她要比任何时候,都要有耐心。

    只要等着田家那边闹起来。

    她就有办法……

    也不知道,张医婆会不会说出去她的病情,让那些人放松警惕。

    现在只能赌了!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裴咏宁越来越紧张了。

    还有一刻钟,村子里依然没有动静。

    她有点焦灼。

    她起身,揉着肩膀的疼,扶着一草走出了屋子。

    裴咏宁仰望蓝天,她问:“一草,你说田海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草摇头:“娘子,奴婢也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么稀奇的事发生,奴婢还没接受……”

    是啊,这么令人费解的事,谁会想到呢?

    裴咏宁望着望着,忽然听到院子外面有声音传出来,她眉眼一喜,开始了!

第97章 ,小莲子村出事() 
一草回头朝着裴咏宁笑了笑。

    “娘子,咱们什么时候过去?”

    裴咏宁镇静的微微一笑,嘴里念着:“不急,不急,你去让护卫等田海一离开,就动手!”

    一草应声,退了下去。

    官道上。

    裴咏毅带着一行人正往城门口方向走。

    他行驶的速度较快,可马车里的佟静怡却浑身不舒坦。

    因着路上的颠簸,让她身上像是散了架。

    她撩开车帘问:“裴二郎,你能慢点走吗?咱们不急于这一时,太快了,我有点受不了,想吐。”

    马雍胜也察觉裴咏毅的异样,他也劝道:“咏毅,咱们这火急火燎的往城里赶什么,大把的时光在路上,多自在,咱们不着急!”

    裴咏毅忧心忡忡,哪里还想着他们,一心赶紧将他们送回城,自己返回小莲子村,去帮着姐姐。

    “路上没什么可看的,还是尽快回城!”

    佟肃凯察觉到异样,他问:“二郎,裴娘子真的已经回城了吗?”

    裴咏毅一直绷着紧紧的心,听到别人问裴咏宁时,心里的那根弦被拨动了,瞬间眼中涌上一层水汽。

    他不能说,也不会说。

    这是他们伯府的事,不管结果如何,和这群人没关系。

    更不能让他们参与其中,不能让他们危险。

    裴咏毅想哭,为了自己的姐姐想哭。

    他哽咽道:“嗯,姐姐说,她身子不爽,应该比咱们迟点回城!”

    佟肃凯看着裴咏毅的背影,也不敢多问。

    索性随着他们走着。

    大概走了一个多时辰的路程,迎面驶来两人。

    走在前面的江慕哲看到来人,先是不相信的。

    等揉了揉眼,看清来人,他惊呼:“叶师兄?”

    随着江慕哲的一声喊叫,其他人都看向他。

    还真是叶师兄!

    马车里的佟静怡也拨开车帘,探着头往外看。

    看到叶桓的一瞬,整颗心如绽放的花朵,炫艳明媚了。

    脸上耷拉一两天的愁容,终于笑了出来。

    她激动的从马车里走出来,轻柔的唤了声:“叶师兄,你不是说,你不来了吗?”

    她多想从叶师兄口中说出,是因为她而来。

    可看到叶桓冷凝的目光,心里的愿望也破灭了。

    叶桓拉紧马缰,没想到在官道上碰到这几人。

    他扫视了所有人,并没见到那个无情的身影,想必不愿见他,躲在马车里。

    他冷着眉,没理会佟静怡的问话,反问:“你们这是往哪里去?”

    裴咏毅驾马来到前面,“叶师兄,我们回城,叶师兄您哪里去?”

    叶桓暗暗冷笑,回城?

    这才出城,就要回城了?

    他望着佟静怡的马车,试着想从马车飘起的车帘后,寻觅那个熟悉的人,可一眼望去,哪里无迹可寻。

    他问:“你们不是要在城外游玩,明日才回,怎么这么早就回城了?”

    佟静怡见他往她这里看,娇羞的回道:“叶师兄不知,裴娘子刚到小莲子村,就病了,她让我们去玩,可是玩来玩去,我们觉得没什么意思,这才要回城。”

    叶桓一听裴咏宁病了,冷眉立马蹙起,问:“怎么会病了?”

    众人只当他担心师妹的病情,裴咏毅解释,“叶师兄,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得了风寒。”

    他可不想把此事闹得人尽皆知,到时坏了咏宁的大事,可不妙。

    叶桓略微思忖,怪不得连最起码的见面问候礼仪也没有,原来是病了。

    他问:“我略通医术,可以让我看一眼吗?”

    裴咏毅笑着婉拒:“不巧,叶师兄,姐姐人还在小莲子村,那里有田海和婢子在照顾,已经命人找了医婆,等病好了,那边就会启程回城。”

    叶桓是书院的教谕,更不能掺和他们家的事。

    他还是要快点赶路,回去找爹爹要紧。

    叶桓听着这话,像是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息。

    看到这一帮人往城里敢,独留一个病人在小莲子村,说的通吗?

    见裴咏毅满面愁容,眼底的阴郁难解,会不会那边出了什么事?

    可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是她裴咏宁的事,和他无关!

    他还有他的事要办,无心理会:“嗯,也好,那你们一路回去多注意安全,就此别过了!”

    一一几人告别,他夹紧马肚就往郊外官道飞奔而去。

    佟静怡痴痴地望着他的身影,不忍收回双眼。

    裴咏毅也不停歇,拉紧马缰,往城里赶。

    叶桓身后的阿桂见自家主子驾马速度加快,他在后面喊着:“二爷,咱们要去哪里?”

    疾驰的叶桓头也不回,“去青县!”

    阿桂不知何时发现叶桓情绪有些不对了,但他是主子,也不敢多问。

    行了半个时辰的路程,阿桂感觉到这个方向好像不是去青县的路。

    他提醒着:“二爷,这条路不是去青县的!”

    叶桓望着前方不远处的树林,过了这个树林,就到了小莲子村。

    他不相信她是真病了,沉的和一头牛一样的人,怎么可能说病就病了。

    而且她让所有人都往城里赶回,肯定是小莲子村出了什么事,不想其他人受牵连。

    想到裴咏毅着急赶路的神情,叶桓心里便更加肯定,小莲子出事了。

    她还真是自带惹事体,走到哪里惹到哪里!

    叶桓不自觉的摇摇头,真拿她没办法,能怎么办,谁让她救过自己!

    ……

    小莲子村,田海的家里。

    四面的墙头边上,已经围满了人。

    几个相熟的婆子挤到一起,低声议论着。

    “这又要开始了打了吗?”

    “是啊,命可真苦,摊上这么个男人!”

    “那边裴家的娘子还在,你说这田海怎么想的,难道都不知道避讳?”

    “这是人家的家事,就算伯爷来了,能怎么着呢?”

    “也对,瞧那个田家媳妇,这脸还没好全呢?这又要打了。”

    “田家媳妇为人温顺,田海怎么下得去手啊!”

    “还不是那个小骚货捣鼓的,这次指不定又吹什么枕头风了!”

    “……”

    田家院子中央,地上跪着几个孩子,纷纷拉扯一个手拿木棍的中年男人。

    大的大概十三四岁,小的只有五六岁。

    三个女孩,一个男孩。

    三个女孩哭求着拿木棍的男人,其中一个较大的女孩大声哭着:“爹爹,求你别打娘了,再打就打死了!”

第98章 ,打骂() 
“是啊,爹,要打就打我们吧,是我们把姨母的衣裳划破的,不是娘!”

    最小的女孩道:“爹,是我,不是大姐二姐,是我,不是娘……”

    说着最小的丫头,转身扑向跪在地上默默无声的妇人。

    她以弱小的身躯,护着自己的亲娘,以防爹爹的木棍再次落下来。

    打人的男人正是庄头田海。

    三个丫头说的,把周围人说落泪了,但却没人敢上前为她们说情。

    因为只要有人劝阻,落在妇人身上的木棍就会变成铁锹,到时妇人会更惨!

    两天前,村头的王大爷,看不下去,说了田庄头两句,可田海变本加厉的对妻子使棍子。

    王大爷也不敢说了!

    看到这里,墙头上有几个忍不住流泪的妇人,看不下,回家了。

    “嫁给这样的人面兽心,该怎么活!”

    “她大姐,你等我,我也看不下去……”

    说着几个妇人,相互下了墙头。

    而田家院子里,传出一个老妇人的叱骂:“你个小畜生啊,娘怎么生出你这个驴毛畜生的狗东西来,还不快住手,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昨天早上打一顿,今天早上还打。

    日日为了一个外来的小浪蹄子,打自己孩子和媳妇,她怎么生出这等东西来。

    田海望了眼从里屋出来的老母亲,朝着她一瞪眼,厉声:“娘,你回屋去,这没你事,赶紧进去!”

    说着他手起棍落,朝着地上的妇人又重重的打了几下:“让你个贱货,把小玉的衣裳洗出个洞,打死你,看见你就生厌烦,干个活也不会,还养一群吃白饭的白眼狼,打死你个没用的东西!”

    几个孩子跪着哭着也不能息了爹爹的怒气,干脆用娇弱的身子挡在亲娘跟前,死死地抱住她。

    地上的妇人,见落下的棍棒有几下,落在了几个丫头身上。

    妇人慌忙以身子盖住,生怕几个孩子被打到。

    老母亲哪里不知道内情,见田海又朝媳妇和几个孩子打。

    她拄着拐杖,踉跄出门,举起手中的拐杖朝着田海身上打去。

    只是老妇人的力气哪里是田海中年男人的对手。

    落在田海身上的拐杖,一反弹,却将自己弹倒在地。

    老妇人放声大哭了起来:“你打,你打,打死她,打死她,我看谁给你洗衣做饭,缝补伺候?不看我的面,怎么孩子的面也不看……”

    唯一的小儿子,不知何时从院子里找到扫把,牟足全身劲的朝着田海的腿抽打。

    田海感觉得儿子在身后不轻不重地打着自己,他一把抢过儿子手中的扫把扔到了一边。

    反手给儿子一巴掌,儿子跌倒在地。

    儿子恶狠狠地瞪着亲爹,又见亲爹高高举起棍棒,冲着娘亲头部。

    他趁着爹爹不注意,死死地抱着爹爹腿,朝着亲爹大腿张开大口,然后用劲狠咬一口。

    咬到肉后,就是不松。

    田海吃痛的嗷的一声,立马放下棍棒,低头看着身下。

    他拍打着儿子的背部,狠骂着他,命令他松嘴。

    可儿子咬住,死活不松开嘴。

    田海疼的暴怒,扬起木棍,就是朝着儿子身上重重的打去。

    儿子越是疼,嘴上的撕扯的越深,田海嘶吼着疼,面目狰狞。

    他坐在地上,抬起脚,朝着儿子的头,狠狠踹了过去。

    儿子彻底松开了嘴,一头扎在了地上面。

    当即晕了过去。

    跪着的妇人,看到儿子倒下,推开身前的几个孩子,“啊……”的一声,惊的大哭起来,扑在儿子身上。

    她抱着儿子的头,喊着儿子的小名,往怀里揉着,痛心疾首放声大哭起来。

    田海倒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撕开大腿上的裤子,见到两排血淋淋的齿印,当场就怒目猩火。

    嘴里骂着儿子娘爹祖宗的话,一股脑拾起地上的木棍,朝着地上的妇人,又是一顿打。

    院子里哭闹声,疼的抽痛声,惊得周围趴在墙头上人,不忍看下去,只能默默地为院子里的娘几个人落泪。

    而唯一一个看戏的人,坐在正屋中央嗑着瓜子,将瓜子皮一颗颗摆放整齐。

    只见她一身锦绣华服,媚眼横生,身娇体弱,唇边的胭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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