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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山道人-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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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懒地坐着,看见我们来了,连忙起身迎客。我很好奇地问:“易姐呢?”
中年妇女:“哪个易姐?”
我道:“就是这个饭店的老板易蝶。”
中年妇女:“噢,易蝶回家了,他老公病了,把饭店兑给我了。”
暑假前还好好的,才多长时间,没想到出现这么大的变故。我们简单吃了点饭,就回到了学校。没一会,张师傅来了,说是要接我到神庙工地去,他们准备明天开工了。我跟他说我有一个同学的姐夫病了,我得去看看。张师傅没办法,就说开车送我去,我也正好省得走路。孔菲非得同我一块去,说是她跟易姐也熟,应该去看看,只得把她也带上。
可是我并不知道易姐家在哪里,于是我们先来到我那个同学家,开车有上百里路,走了一个小时才到。那个同学正好还在家,带着我们就来到了易姐家。我们敲门进去,只闻到一股刺鼻的尿骚味,一个瘦小的男人躺在在床上,易姐正在边上给他擦洗。易姐看上去很憔悴,那个成熟美丽的少妇不见了,唉,生活都把人折磨成什么样子!
易姐看见我们来了,很是惊讶,连忙搬来橙子叫我们坐下。
我道:“易姐,你怎么把饭店兑出去了?”
易姐:“你也看见了,我男人瘫在了床上,没有办法,只得把饭店兑出去,回来照顾他。”
我问:“是什么病?”
易姐很伤感:“我男人身体一直不好,看了一些医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家里的钱全用光了。现在倒好,不仅没治好,反而整个瘫在床上了,家里也没钱再治了,就找了个土郎中开了些偏方在治,也不见好转。”
我:“我来看看吧。”
易姐:“你还会看病?”
我:“也只是略知一二。”
孔菲在边上不甘寂寞道:“易姐,余铁可是神医,你放心,他一定能看好的。”
我白了一眼孔菲,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不好意思道:“易姐,你别听她瞎说,我哪是什么神医。”
我来到易姐男人身边,把了把脉,脉像软弱而混乱,几乎到了气若游丝的地步,我大惊,这是很危险的迹像了。我不敢隐瞒道:“易姐,姐夫的脉像看,很是不妙,得抓紧治啊。”
易姐带着哭腔道:“你别吓我啊,我也想抓紧治啊,可是怎么治?”
我道:“我那敢吓你,不过我可以给他治,但你得配合。”
易姐:“你能治?我当然配合,只要能治哪怕从我身上割上几斤肉也行。”
我看看了孔菲,女人怎么都这么伟大大啊!
孔菲:“你看我做什么?赶紧治啊。你放心如果你有病,我也愿意割上几斤肉给你……”突然觉得不妥,这是不咒人嘛。孔菲又连着“呸呸呸”了几声,并朝地上吐了一口痰。想不到这丫头还挺迷信,不过我们不就是经常在做“迷信”的事嘛,呵呵。
我让张师傅把易姐男人翻过身来,在他的命门、阳关、腰俞、涌泉等穴位按摩了一阵。然后余余度入了一些真气,并用金丹仙法缓缓熨烫了一番,随后慢慢加大了力度。过了一个多时辰,突然易姐男人脸色惨白,大喊叫痛,把我吓一大跳,这不应该啊,我停止了手法。
易姐极为紧张道:“余铁,怎么回事。”
孔菲也极为紧张地在边上问:“怎么回事?”
我搭了一下他的脉像,脉像更加混乱了。我用心感受了一番,他本来是的经脉淤积,气血不通才导致瘫痪,现在经络被我用心法我打通了,应该是能站起来的啊。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我扒开他的眼睑,眼睑发白,瞳孔收缩,眼睛无睛,脉像微弱,但身体发热,我大体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我顿时有点发怒了,我对易姐说,不要怕,我明白了。
我问易姐:“你男人叫什么?”易姐说她男人叫陈向明。
我写了阵向明的生辰八字在一道保命符上,一道烧发,暂时护住他的心脉,然后贴了一张驱邪符在他的胸口,并催动金光神咒,用金光罩住阵向明,隔断他与外界的联系。阵向明停止了叫痛,慢慢睡了过去。
我道:“他暂时没事了,不过要治好,还得找出根源。总有个别道门中的败类,徒有道法,不行善事,而以道行恶。姐夫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用驱邪附身的方法来害他。”
易姐:“他平时也不跟人交恶,就有时有点小赌,不知道在赌场上与人交恶没有。”赌,又是贪念惹祸!居不知又有几人能在赌中获益的!不管是什么原因,以这种歹毒的方法是为道门所不容的,我碰见了就不能袖手旁观。
我打开了天眼,只见屋中升起了一阵薄雾,薄雾中,一只硕大的老鼠趴着阵向明身上,正在贪婪地吸食着他的精气。凭这点,我就要破了那个施法者的道行。
老鼠精好像已经看见我开了天眼,朝着我露出长长的獠牙,吱吱的叫着。我在想是先来文的,还是直接把它灭了?还是先来文的吧,成精也不易。
我道:“本来可把你直接灭了,但念你成精不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对天发誓,以后不再为害人间,行善消恶,并且供出驱使者。如果违背誓言自会有天谴报应;二是我废了你的道行,打散你的魂魄,让你灰飞烟灭。”
老鼠精好像很不以为然,一股意念传入我脑海:“你以为你是谁啊!敢跟我鼠大王如此说话。”说完,张开獠牙朝我扑来,看来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没必要跟他费话了,我结了个手诀一掌朝它打去,没想竟然被他避过了,还是有些道行。我又无力地发出了几掌,然后装着不敌,从屋中慢慢退了出来。屋中不好施展,别伤及他人。我退到外面地坪中,老鼠精追着来到了坪地,我突然祭出掌雷用力一掌朝他辟去,轰隆隆一阵巨响,电闪雷鸣间,雷电结实打在老鼠精身上,顿时一阵火光,老鼠精化为灰烬,消失不见了。我想老鼠精消失了,那名施法者必会被自身法力反噬,施加的法力越强,随后反噬就会越强,只怕也得脱层皮了!真是自作自受。
第一百三十六章 入地府()
随着老鼠精的消灭,陈向明大叫了一声,从床上晃晃悠悠地下来了,易姐见状拉着他,走到我跟前竟然跪在地上拜了一拜,我急忙扶起她道:“你们别这样,赶快起来,今后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然后我跟阵向明道:“赌生万恶,你好自为之。现在你身体精气已经快被吸空,需要慢慢调养二三年方能恢复。如果再碰到类似事件,神仙也求不了你!”阵向明连连点了点头。我开了个药方让他与半只乌鸡一块炖食,每日一副,连服一月,其中有首乌、黄芹、党参之类的药材,慢慢补中养气吧。
做完这些,已经快到晚上了,易姐非得留下我们吃饭,我道:“看你家里的样子,也没准备饭,我们还是不吃了,等陈哥好差不多了我再来。”
易姐很是过意不去,道:“忙了这么长时间,治好了这么大的病,饭都不吃,真是过意不去。”易姐让我找时间一定到她家来,让她好好请请我们。
我道:“你放心吧,陈哥的病得调养二三年,我会找时间再来看的。”
我们告别了易姐,来到镇上找了一家饭馆随便吃了点饭,然后送孔菲回一中。孔菲本来想跟我们一块去恩尤,可是一想,没有跟她爷爷说好,怕他担心,再者现在跟我去也没有名义,就只得回一中去了。我们送完孔菲再回到思尤工地,已经是深夜12点了。
张师傅已给我收拾好房间,因为生活楼被那个副教主砍塌了,就在神庙台地的一处空地上,搭了一栋临时宿舍。看得出来,张师傅是尽力了,虽然是临时宿舍,但我住的房间一应俱全,有卧室,有厕所,还有电视。我跟张师傅说用不着这么好的房间,住大工棚就行。
张师傅说:“那可不行,你是我请来的贵客。”
没办法,就这么住吧,反正我住好住坏都行。你多好我也能住,你多差我也住得了。
刚躺下没多久,昨晚的梦境又出现了,那个女孩,在一个无边的血池中伸出一双血淋淋的手,周围蛇虫不停地噬咬,女孩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一双眼充满怨恨的眼神望着我,求我救救她。
我猛的惊醒,两次同样的梦景,难道那个女孩真的在受难?我必须请无常来问一下,只是此地是以前是请不来无常的,夸巫教灭了后,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请来,不过怎么也得试一下。于是我来到房外,远处山岚黝黑,一轮明月挂在深空,已经是深夜了。我踏出步罡,掐出手诀,开始请圣。咒落,不一会黑白无常飘然而至。
跟二位阴帅见过礼后,我问:“以前你们不来这里,现在怎么能来了?”
无常:“这还得感谢你们,自从你们消灭了夸巫教,西天大帝封神后,这里又回归地府管辖了,所以我们才能正常进来。这次请我们来,想必是为了那个女孩之事吧?”
我道:“正是,我做了两次奇怪的梦,梦见那个女孩在受难求救,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无常:“你的灵感太强了,那个女孩魂魄被拘,按理是不能报梦的,但其冤气冲天,竟被你所感应。”
无常停了一会,接着说:“我们已把女孩移交判官,并把情由如实禀告,但十殿审判自有法度,我们也爱莫能助。”
我道:“这么善良的女孩难道还有什么深重罪孽?”
无常:“大概这女孩前世有什么违背伦常,或者不孝之举?具体判罚,则不是我们所清楚的。以你的道行,或许可以自行打探。我们只能言尽于此。”这个无常,经常说半句话。
我道:“你们能不能带我前去看看?”
无常:“你是生魂,是不能入地府的,我们也不敢徇私带入。”
停了一会,无常慢腾腾地继续说:“但做为道门中人,你也算是通阴之人,如果你有重大的冤情,我们可以网开一面,带你进入。不过生魂一旦进入地府非经阎王充许,就不能再回阳间,到时我们也无法帮你,你要有充分的准备。”这个无常真让人着急,不能快点说完吗?
我道:“我也不知道她的前世今生的具体情况,但就她不愿找替生这一事,就可看出其善良之处。况且既然与她碰见了,也算是有缘,怎么也得管上一管,你们就带我走上一遭吧。”
为保险起见,我让无常先等我一会。我叫醒了张师傅,跟他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告诉他,我要到地府走一遭,让他在我房中护法,不论何人前来,都不要让他进入我房间,并且一定不要让香火断了。我在房中摆了一个临时的香案,点上线香,开始请圣,向上天禀告了情由,请了几路神仙和师祖保佑。张师傅听后,惊诧不以,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我回到院中跟着无常开始出发,黑白无常拉着我一路走去,应该说一路飘去更合适。一会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只听见耳边呼呼的风声,两边景物幻化成一遍虚影,一片空白,仿佛在时空穿梭。也不知穿梭了多长时间,突然前面出现一栋高大的宫殿,无常疾地停了下来,一个急刹,竟然十分平稳地落了下来。
我放眼瞧去,怎么这么眼熟,这个宫殿好像在哪见过?只见宫殿正门上写着“楚江王殿”,一幅对联分刻两旁:堪叹痴人凭妄想,阴曹地府无此事;今到本殿这才知,魂去魄来孽随身。我想起来了,这不跟在蚩龙洞中见到的楚江王殿一样吗?只是这座宫殿比那个“楚江王殿”高大多了,更有气势,给人沉重的威压感,也没有那个殿的那股邪气,而是多了一股凛然正气。
无常敲了敲宫门,宫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出来两个鬼差。无常把一块腰牌递给鬼差,鬼差看看了,再用鼻子闻了闻道:“无常大帅,怎么带了个生魂进来?”
无常:“这个生魂有重要案情要向楚江王禀告。”
鬼差道:“楚江王正在升堂问案,你们快去吧。”
第一百三十七章 罪与罚()
于是我跟着无常穿过一个大院,来到了一个大厅。只见大厅灯火辉煌,高堂上坐着一个宝相威严,头戴王冠的人,想来是楚江王了。两边是一众鬼差,应该是判官和一众鬼史吧。堂下跪着一个鬼魂,在瑟瑟发抖。见我们来了,也没人搭理,无常把我拉到一旁,静听楚江王判案。
我听了一会,渐渐明白了,原来是一个抢劫杀人的犯人,生前犯下抢劫杀人的罪孽,因其奸诈,还没被发现,逃脱了阳间的惩罚,因而在阴间更是罚加一等。死后鬼魂在孽镜台前一照,生前罪恶一一清楚显现,无处遁形,现在拉到楚江王殿判罚。
鬼魂还想狡辩,不愿承认,要求出示人证物证,很快两个被害者的魂魄被带到,生前的作罪工具也被一一呈现。虽然证据确凿,但该罪犯仍是不愿承认,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以为阴间也像阳间一样,跟你讲什么所谓“人权”,不用刑罚。在没有任何疑义的案件下,阴间刑罚毫不容情。只见几个赤发突眼,青面獠牙的历鬼,拿出一把烧红的钳子,上前撬开犯人嘴角,把红钳伸进了犯人嘴里。只听见一阵滋滋声,随着犯人“呜呜呜”的惨叫声,犯人的舌头被生生钳了下来。我也被吓得一激凌。
随后楚江王开始宣判,犯人被打入戟腹抛接地狱,接受百年刑罚,百年后方得转入十殿转轮王处,按罪责轻重转世投胎。犯人瘫倒在地上,被两名鬼差拖走了。
审判完那名犯人后,楚江王对堂下道:“有事启奏,无事退堂。”
黑白无堂连忙走上前道:“启禀楚江王,民女钟灵秀一案,法师余铁有情要奏,希望大王召其上堂回禀。”
楚江王:“余铁法师?没有听说过。你们不知道除非有重大案情要核实,生魂是不能拘来地府的吗?难道他有重大冤情?”
黑白无常道:“余铁法师法力高强,他把我们请去,跟我们说是有重大情况要报告,所以我们把他带到了您的殿下,您可以询问他。”
楚江王:“噢,你们把带他上来吧。”
黑白无堂把我叫上了堂,刚走到大堂口,突然鬼差们大叫:“威武!”声音惊天动地,吓我一大跳。都什么年代了,也不与世俱进,还搞喊堂威那一套。大堂两边的鬼差见一个生魂过来,开始窃窃私语,有的还向我做出奇形怪状的鬼脸,看来很少有生魂来过,鬼差们也很好奇。
我走到堂上,施了个礼,第一次见十殿阎王,不由有点紧张,我有点结巴地道:“启禀楚江王,钟灵秀年纪轻轻枉死河中,虽死但善良不改,在冰冷的河水中多年,仍不愿寻找替身,以至不能投胎,如此大善,可是我非但没有听到表彰,反而听说她在地狱中受刑赎罪,不知道她所犯何罪,竟要受如此重罚?”
楚江王听后,似乎有些生气,历声道:“地府判罚自有判罚的依据,且能为你凡人道哉?”
我听此,反而平静下来,不能着急,着急反而解决不了问题。我道:“我相信地府判罚自有其判罚依据,我不应该说三道四,但钟灵秀是我委托送来的,自然我也有义务和责任打探清楚。”
两边的鬼差叫了起来:“威武!大胆……”
楚江王摆了摆手,鬼差们安静下来,楚江王道:“你能来阴间,也是有道行之人,你在孽镜前看看她生前之事就明白了。”
说完两个鬼差抬来了一面大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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