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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婚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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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决定,如果这会儿有个挖好的洞放在她面前,她会就此长眠在里面。
“哦,还是算了吧。”她又改变了想法,因为面前的男人,那双蓝眼睛里面分明带了一丝温暖的笑意。
“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安娜轻柔地说道,她不知道自己在烛光下的脸实在是有些动人。
卡列宁不是一个没有眼观的男人,他不会特意去注意女性的外表,又或者那些妩媚的风流姿态,但如果有必要,他可以比任何人都直接了解到一个女人的美丽。
这没什么。
将观察到的信息,用逻辑整理得清清楚楚,配上诗歌和乐曲,卡列宁完全能欣赏一个女人的美丽,也完全能让女人们相信这一点。他只是不怎么真的需要这样去做。
而现在,他完全合法并且也可以用占有欲去看待自己的妻子,这是任何别的男人都没法拥有的合法权利。
这是他的,他的妻子。
她那双灰色的眼睛,鸦翅色的睫毛,浓密还略微上翘,当她完全专注而且放松地瞧着别人时,瞳仁里就像有浅浅的荧光流淌,配合她晕红的双颊,还有微微分开的双唇。那是安娜独特的妩媚。
若是这专注的注视还伴随着淡淡地饱含柔情的嗓音的话,那的确是万分考验人的。
卡列宁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自己的妻子,然后用有些低沉的嗓音回答道:“那是因为你。”
安娜愣了一下,然后低头也轻笑起来。
她偏过头笑了一会儿,然后又偷瞄卡列宁,而后者终于露出一种完全无法遮掩的尴尬神色。
“你”卡列宁看上去有些不确定,而安娜只好赶紧止住笑声,然后说,“我喜欢的。”
她又放柔了声音,眼睛里像是有一层细细地水光一样,看起来充满了真挚。
“我真的喜欢的。”她擦了擦眼角的一点泪水,又看了看周围,希望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失态,然后才说,“只是,没人这样对我说过。”
“我了解你,也许不是那么多,但我知道的。我只是太感动了。我想过你可能会送我胸针,在我那样告诉你之后,也可能你没有,但是我没想到是一个约会。这很好,虽然有些意外,可是,真的太好了。”
她笑了起来,嘴唇有些轻轻地颤抖。
“其实,有没有礼物,又或者,有没有外面的晚餐惊喜都不是最重要的。”
她双手交叠,放在白嫩的小臂上,然后略微歪头,带了一点点的鼻音。
“最重要的是,你把我放在心里,然后为了我所做的一切。”
“亚历克塞,每次我对你好一点,你就对我更好,你让我真的觉得,非常幸福。”
朦胧的烛光,妻子幸福的神情,柔软的话语,让卡列宁觉得,在这段婚姻中,作为丈夫,除了爱自己的妻子,他的确有一种发自肺腑的使命感,那就是,在上帝的见证下,让她觉得幸福。
第二天早上,安娜醒来时,在她的枕边,天鹅绒布料的小盒子静静地躺在柔软的枕头上,在他们的枕头之间。
安娜起身,乌黑的长发打着卷儿披散着,丝绸的睡衣微微蹭开,露出颈侧雪白的肌肤。
她打开了盒子,微微一笑,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枚胸针。
蓝宝石的,像是卡列宁的眼睛。
沉稳的笔迹,一句简单的话语。
“给妻子安娜,海洋之花。”
署名是卡列宁名字的缩写,像是精巧的符号。
你永远猜不中做丈夫的可以多愚蠢又可以多聪明,但一段幸福的婚姻中,做妻子的从不怀疑丈夫爱她,以及,让她觉得感动。
安娜记得她和卡列宁之间的每一个细节,并且饱含深情。
卡列宁也记得,虽然不是所有,但那些重要的事情,他从没遗漏过。所以,那一句“我喜欢海”,不过是随意地呢喃过的话语,他就真的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在时光像舞蝶一样蹁跹而过的时候,两个相爱的人因为彼此在乎,没有被婚姻的平淡给磨平了棱角,只是,磨合成了双方更合适的样子,然后,在这些琐碎中,有那么些时候,就如同烟花一般,偶尔绽放,让这段关系,如美酒,在岁月中更加绵长。
那天下午,当卡列宁下班时,在门口,他看见从自家马车上下来一个穿着珍珠色长裙的女人。
熟悉的笑容在初夏的阳光下几乎有些醉人,如卡列宁一样的男人也情不自禁地眯了一下眼睛。
直到那人快步靠近了他,蓝色的宝石在珍珠色的布料上也一闪一闪的。
“看到了没有。”
他的妻子站在他面前,像是孩子要炫耀新玩具一样,充满期待。
“恩,很好看。”卡列宁轻轻点头,伸出手,让妻子挽着他的手臂。
“你想去逛逛吗?”这一次,卡列宁比安娜更早说出来。
他自己但凡得了什么稀奇的东西,就算是孩童时代也不习惯炫耀。所以他并不能完全理解妻子的心情,可是,若是她想要,那陪着她去做这件并非很有意义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
“啊,当然!”
果然,他的提议让安娜觉得很开心。
虽然无法完全理解,不过,若是她想要,可以让她开心,卡列宁总是愿意配合的。最重要的是,没有一丝不情愿,因为事实上,看到妻子因为他的话语或举动而觉得愉快,他自己也同样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坚强和脆弱
斑比弟弟是个很坚强的男孩子,摔倒了从来都不会哭,虽然他也很少摔倒。
而斑比妹妹从小平衡能力就有点不太好。
斑比妹妹:哥哥,摔了,痛痛拉衣角
斑比弟弟:女孩子要坚强,不能喊痛,自己爬起来,只有你自己才能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斑比妹妹:可是我想哭
斑比弟弟:喜欢哭会没人喜欢的
斑比妹妹:那,那我不哭被感动到
斑比弟弟:恩
一个小时之后,斑比妹妹去找小斑比,告诉他自己很勇敢,然后她看到了
小斑比:痛不痛?要不要呼呼,痛痛飞走怎么办,真的不痛吗,我要怎么办呢?
斑比弟弟:坐在地上捂着腿很淡定妈妈说吻可以治疗一切
小斑比:真的吗?一个会不会不够?3
斑比弟弟:思考恩,至少两个
关上门,斑比妹妹的心情是凌乱的
斑比妹妹:说好的要一个人坚强呢?哥哥是大骗子!
第74章 haper74()
安德烈回家了,阿列克谢之前已经去了军校大概需要两个小时的路程是卡列宁送他过去的。
那样的环境卡列宁的做法会让那孩子的生活更好过一点。但要变得更舒适的话,总还是需要靠他自己的。
安娜自己的生活也要重新开始。她来到了高曼先生的店铺。
铺子没什么变化,普罗霍夫像往常一样认真地站在小柜台那里。他看到安娜后笑了起来,永远是那么质朴。
“您过得开心吗?”
“是啊,非常开心。”
安娜进到铺子里笑了起来,但很快的她就察觉到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吗?”
“什么?”普罗霍夫看上去有些迟钝地困惑但很快的,他笑了起来“什么也没有。”
安娜放轻了脚步换了个话题:“高曼先生呢?”
“哦,我忘了和您说了高曼先生今天不在,他说您可以自己练习您之前送来的画稿他还没看完,明天他会和您说的。”普罗霍夫说道看上去有些歉意。
他平时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安娜想。
普罗霍夫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不正常,他索性合上了账本,抬起头笑了笑:“愿意讲讲那几天的事情吗?”
“自然可以。”
安娜笑了一下。如果普罗霍夫先生暂时不愿意谈论他那些心事的话她自然也不愿意去一再查问他。
不过,在做妻子的正陷入疑问中的时候,做丈夫的也许就找到了原因。
“大人,这里不合适吗?”沃罗别夫询问道。他为卡列宁还有这位来自法国的外交大臣预定了这个饭店的包厢,而卡列宁却停顿了一下脚步。
“不,没什么。”卡列宁回答道,然后继续往包厢的位置走去。
他坐下来后看过沃罗别夫让他确认的菜单,觉得没问题后就让沃罗别夫去张罗,自己则是在等待那位法国外交官。
在这段空闲时间中,卡列宁分出了一点心神去思考刚才他看见的事情。
高曼先生和他的女儿,还有一位陌生的男人,以及,那被瞥见的戒指被放在那位小姐的手心内。
鉴于他们的姿势和表情,还有选择的地方,有两个可能。极为微小的可能是他们在为对方参谋戒指的样式,但更大的可能则是,一个求婚。
卡列宁虽然与这父女俩接触不多,但安娜可没少提起他们,还有那位普罗霍夫先生。显而易见的,对奥里亚小姐颇有好感。
想到这里,卡列宁双手交握放置在桌面,沉思了一会儿。
他向来知道他妻子是一个多么感情丰富的人,也知道她把这几个人看做了朋友。
朋友,是啊。这个圈子里从来都没有什么朋友。卡列宁自己是没有什么像这样的朋友的,尽管他明白那大概是怎么回事儿,但幸运又不幸的是他自己未曾亲自感受过。但这不代表他不愿意去理解他妻子的感受,以及,对她那些情感来做一点小小的维护。
她并不需要知道这些事儿。以前他是如此想的,可现在,他并不笃定了。
“所谓夫妻,除了责任之外,还有信赖。”这提醒了卡列宁,他心里那个隐秘的角落有点点焦躁,不过他最终决定安抚它一下。
“你爱她不是吗?”
那些焦灼不甘愿地后退了。
所以,当晚餐之后,例行的散步时间里,安娜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她在惊讶之余,却并没有如卡列宁以为的一样,有些激动。
她的确是不高兴,带了些失落和不解,但还算平和。
“我不理解。虽然我们都觉得奥里亚还她毕竟才十三岁,可我们谁都无法否认她有着较为成熟的思想。”
“但是,我原本以为,再怎么说,谈及爱情这些事,总还是有些太早了,但”她说不下去了,困惑地轻轻皱起眉头,继而变成了一个失落的表情。
“他们之间一开始就是不可能的。”卡列宁说,他放缓了脚步,嗓音合着初夏晚上的风,像是带了一丝暑气的热度。
“身份,还有,不确定性。”
“不确定性?”安娜问。
“我知道你可能怀疑过,虽然没去证实,但奥里亚小姐的身体并不好。”
安娜对此叹了口气:“你是对的,我确实想过。”她之前原以为那些成熟还有优雅和缓的动作是因为刻意地学习,但后来才发现,那个小姑娘时而苍白的脸色,还有阴冷天手指的冰冷,肯定不只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优雅。
她复而又抬起头,神色有些迷茫:“高曼先生本应该有一笔富足的存款的,他可以把店面开得更大。他那么高傲的人,明明是最不屑去为一些人做衣服,但又的确这么做了。”
她喃喃道:“就不能帮帮她吗?”
“帮?”卡列宁重复了一遍,然后平静道:“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们。”
是啊,安娜垂下头。
如果高曼先生不是这么骄傲的人,如果奥里亚的确是个天真浪漫的小姑娘,如果普罗多夫先生不是这么珍爱那个孩子。
“我们都知道,就连普罗多夫先生自己也不确定,那究竟是不是爱情。毕竟,这不是什么普通的事儿。”
“普罗霍夫先生的身份,还有贫穷这一点的确是高曼先生需要考虑的问题,但更大的则是,这份爱慕的不确定性。”
卡列宁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缓缓地道出一个令人无法反驳的真相:
“奥里亚小姐需要一个富足的家庭,一份比爱情更可靠的保障。”
卡列宁说的话安娜不是不能理解,她甚至明白,这中间根本没有逼迫的成分。她知道,如果奥里亚不愿意,那两个男人绝对不会勉强她,她也知道,那两个人甚至可能希望她不愿意呢。
但奥里亚是个多么成熟的女孩儿啊,她把自己的命运看得这么坦然,她打从一开始就没想去违抗它们。
她曾经在后院里为高曼先生整理那些画稿,还有为普罗霍夫缝补被勾坏的帽子时,神情和动作都是那么的恬静。
她就像是,任命运在她那苍白和脆弱的躯体上作画,心甘情愿地接受了它们。
“她还是个孩子呀”她轻声念叨。
“不是马上结婚,只是订婚。”卡列宁说。他在那之后用他可以动用的渠道收集了一些信息。他知道安娜会关心这些。
“时机。”卡列宁有些不忍心地说道,“时机并不总是那么恰好的。这世界上的大多数事情都是如此。”
他指的是,高曼先生他们能遇到一个适合奥里亚的人这事儿。或早或晚,那总会发生的。
人们当然会祈祷,在最好的时机遇到一生中的伴侣,可机遇总是可遇而不可求。平凡人经不起等待,比起去期待接下来的麦穗,他们更倾向于牢牢地把握住能遇到的最好的那一个。
“我明白。”安娜说,抬起双眼,有些忧伤地笑了一下。
“爱情对每个人都很重要,可人的一生中,随着际遇的不同,每个人觉得最重要的就不一定都是爱情了。特别是,在这个地方。”
“人的不幸不是由于上帝给他的东西太少,而是由于不满足。”卡列宁低声说,他在告诉安娜一个事实。
“那是一位懂得满足的小姐。”
这个晚上,安娜明白了,或者说,她很早之前就明白,所以造成了她如今容易满足和开心的性格,那就是,幸福对每个人而言,并不是唾手可得的。
所以在第二天,她去铺子里见到高曼先生的时候,并没有去追问他。
她看到那个傲气的男人偶尔停留在奥里亚小姐身上的目光,复杂,却不会流露不忍,就像是黑发的女孩儿望着他的时候,永远是和询的微笑。
普罗霍夫先生是一个比较不会伪装情绪的人。
高曼先生和奥里亚小姐出去后,安娜站在旁边,泡了一壶锡兰红茶,她还带了点心。
外面下着阵雨,雨水像滴落的珍珠一样,沿着屋檐的背脊缓缓而下,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洼小小的积水。
“淅沥淅沥”
“您知道了是吗?”普罗霍夫先生问,像一只有点哀伤的狗狗。
“恩。”安娜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会知道的,毕竟您丈夫”他没说下去了,只是露出一个失败的笑脸。
“之前他找过我,老实说,有一点点可怕。”他又笑了笑,这次好多了,“当然,我不是说长相还是脾气什么的,只是,很少有做丈夫的会这样做。我是说,在您们这个圈子里面。”
因为情绪的原因,男人说话有点点颠三倒四,但还是可以听懂的。
“我明白。”
然后,空气中陷入一种淡淡地沉默气氛,红茶氤氲的响起在半空中蒸腾起来,雾气缭绕,比起冬日的冷冽,这会儿却是混杂着夏日的暑气,像是无奈。
“其实,”普罗霍夫重新整理了一下情绪,吐露道:“我原来还是想争取一下的,可直到瞧见您丈夫。”
“我花了三天的时间决定放弃这个想法。”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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