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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不可:降服污力太子-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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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一点技术含量和水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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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一样,那个人产生的术法波动锁定的就是我一个人,幻影幻化为龙,为了保证准确的击杀率,他不能一次锁定多个目标,就像是你说的那样,他的级别还不够。”
“这还有级别不够之说?”花瑾宇挑眉?他怎么听不懂这话啊。
“那当然。”
容兮越想越觉得吃亏,邪笑着站起身来。
花瑾宇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不明白容兮为什么一副高深莫测的站起来,又别有深意的看向那已经被制服的幻术者:“师嫂,你准备去哪儿啊,师兄,你怎么不拉着点?”
夜疏离擒着笑:“凌墨会跟着的,不担心。”
嚓,什么啊,花瑾宇看着眼前这一对,实在不知道在打什么哑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容兮朝着高台走去,而他家师兄一脸宠溺的看着她。
“那可是你亲媳妇儿,师兄你还不看着点?你没看见墨将军看着师嫂一副看未来媳妇儿的眼神吗?”
“只要她心在我心上,别人泡不走她。”
“那师兄你就不怕师嫂受伤?”
“我现在只怕她虐人不够尽兴。一般人哪里能伤的了她。”
什么?
夜疏离手搭在修长的双腿上,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眼神一直落在容兮的身上:“她身边有高手保护,就让她好好玩,我若是跟她一起去了,她玩的就不尽兴了。”
花瑾宇看了一会儿自家师兄痴痴的视线,忽然缓过神来,无奈的摇了摇头,什么嘛,师兄现在简直是没有底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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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术者受了伤,被人重重的困在中间。
容兮朝着台上走去的时候,暗中的福爵就已经悄悄的走到了她的身边。
花样和溶月去送薛心琪还没有回来,福爵扫了一眼跟着容兮的凌墨,直接忽视:“小主子,你想让那人怎么死。”
“恩?”
福爵没有温度的眸落在幻术者的身上,像是看死人一般的视线带着残忍:“你若开口,本阁主让他活不过三秒。”
“我自己来。”
越过福爵,容兮慵懒的打了个哈切,嘴角挂着看似无害的笑容。
“这人危险,兮儿妹妹还是停步吧。”秦风挡住容兮上前的脚步,看着她的眼底带着笑意。
一个男人一个男人接着拦她。
摆明了不知她的深浅,不敢让她冒险。
容兮唇边染笑,还是夜疏离了解她的秉性,她今天心情是真的很不爽,刚好需要一个宣泄口。
不让她发了这暴脾气,她接下去也不知道会炸成什么样子。
轻慢的脚步转了一个圈,容兮笑盈盈的看着秦风:“他刚才想杀我,就算是处置,也该由本郡主亲自来,秦小少爷还是让开,免得殃及无辜。”
哟好大的口气。
秦风玩味的看着容兮,手中拦人的武器慵懒的放了下来,果真把容兮放了过去。
“少将。”士兵面露忧色。
秦风伸手制止了属下人准备说话的动作:“无事,她既然有这么大的口气,应该有相对的能力才对。”
士兵一脸菜色,可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
秦风耸肩,他自然是无所谓,以秦副将家少爷的身份生活了几年,他也算是套出了西凉军营的布局秘密,再没有待下去的必要。
从今夜后,世上再无秦风。
反正要走了,管它呢,不如成全了她。
难得西凉出现了一个让他拓跋枫敢兴趣的女人,他向来喜欢成全美人
***
容兮笑着朝着幻术者走进,那中年男人一看见她,就眼露凶光,一副很她入骨的模样。
恨?
跳梁小丑也配恨她?
没有问那男人是什么人,是谁派来的,容兮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短匕,身影一闪,众人只听见皮肉绽放的声音。
刺
剧烈的喘息声,男人龇牙咧嘴的看着容兮,粗粝的声音里带着怨恨:“容四小姐,你杀了我女儿,我要你偿命。”
“四个鬼,谁告诉你我是容府四小姐?我可和容将军一点关系都没有。”容兮笑眯眯的拔出插在男人肩膀处的匕首,没有去看那腥气的血腥味:“让你出手的人真聪明,杀不了我就毁我声誉是不?”
“你这明明是做贼心虚。我做鬼都不会认错的,你就是容家四小姐容兮,是你害的我我女儿无辜惨死,就因为她得罪了你,你就派人杀害了她。我不会认错的。”
中年男人蹒跚的后退,看着容兮那笑眯眯的样子,有些忌惮:“你别过来。”
“你还怕我过来?杀人都敢了,还怕别人靠近?你以为你今日还能活着出去?”容兮看着有些紧张的男人。
一步一步逼近,雪白的手指搭在古朴的刀刃上,隐动的杀意在眼底蔓延。
“本郡主对企图害我的人,可从来没有手下留情的时候。既然敢直言不讳你是来杀我的,那这人,也该交给本郡主处置了吧,恩?”
容兮视线所过,如残风扫落叶一般,没有人敢接她的话,四周静谧的可怕。
无辜的摸了摸鼻子,容兮看向秦风:“人,我带走了”
秦风挑眉:“这要问问将军。”
容兮四周转悠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容迎霆的声音,挑眉:“你家将军呢?”
玩的真是尽兴,人却没有了,她管他容迎霆在不在。
反正那老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不是亲爹,还数次想要加害她,这样的男人,就算是养父,也是禽兽。
奥,不,她从小到大的开支用度都没有用过将军府一分钱。
她所有的吃喝用度都是从她娘的“嫁妆”里面来的。
容兮眯着眼,余光很有深意的瞥了一眼福爵,她回去就想办法见她娘亲去。
当年容迎霆和她娘的婚事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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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术者擦拭着嘴角的血迹,无力的在地上拖动着无力的身躯。“我既然来了,就没有打算活着出去,我的女儿死在你的手上,你不如杀了我吧。反正你就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我就是要揭露你的残忍和冷血,让世人都看见你的嘴脸”
场内窃窃私语,所说的的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倾城郡主是个蛇蝎美人之类的话。
如今人命都闹出来了,怕是难以掩盖罪行了。
这背后之人真是恶毒。
知道不一定能要了她的命,却要给她按上这莫须有的罪名。
还容四小姐?
如果前身真的虐杀了这男人的女儿,一般疼女儿的人还会傻的尊称对方为小姐?
容兮目光森然冷戾,吩咐福爵:“给本郡主卸了他两只手,砍了两只脚,挖了眼睛,封了喉咙,制作成人篦”
妈的,还杀人不眨眼。
姑奶奶当初血战沙场的时候那才叫做杀人不眨眼呢。
想给她按上莫须有的罪名?当她是软柿子很好捏呢?
福爵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容兮,微微屏住了呼吸:“小主子你这主意真是对属下的胃口,属下这就去。”
福爵附身就准备虐人,凌墨娃娃脸上笑意凝结,立刻主动去帮忙,他可是主子派来帮助夫人的,可不能不作为。
“你你不能这样”幻术者不过是下九流的水平,一听容兮这话,顿时就怕了。
余光不断的朝着林珊珊看去,而林珊珊却干咳着低头移开了目光。
“不能这样?本郡主为什么不能这样?本郡主想杀你就杀你,想留你就留你,你以为自己还要选择权不成?说我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担了这罪名,我就拿你的命当做报酬了,福爵,动手。”
“不不不我说,我说是有人逼迫我这么说的,那个人就是就是”慌不择路的幻术者紧张的朝着林珊珊所在的角落望去。
可
幻术者话说到一半,忽然口吐白沫,七窍流血而亡。
暗处的林珊珊唇边染着一缕笑容,捏死了手中的母蛊,随意的丢弃在具有腐蚀性的瓶子里。
扫了一眼死的不能再死的幻术者,无所谓的勾了勾唇。
*****
福爵默默的看自己主子比严刑逼供还厉害的招数,眼底满是兴味:“这招不错,以后可以学一学。”
凌墨默默点头,他也觉得这招不错。
攻破敌人的心房,让敌人畏惧。
只可惜,暗中的人也不笨
“不错个头,人都死了。”容兮看着背后两个男人一副赞同的样子,一人踹了一脚:“让你们来帮忙的,你们就让人在眼皮子底死翘翘??”
福爵无奈:“小主子,这不摆明着有人要暗算你吗?看着人七窍流血而死的惨状,多半是这宴会混进了贼人,而且这巫蛊是异域招数,只要盘查一下今日有哪些外客,一一排查一下不就知道是谁的手比了麽?”
福爵说话的时候,侵略性的眸光朝着人群中望去,当看见无辜眨眼睛的林珊珊时,露出了一个血腥的笑容。
林珊珊感觉手有点僵,被福爵侵略性的眸光包裹,竟然感到了一股铺天盖地的强者威压。
“奥说的也是,这事情啊,还是不牢我们费心了,等着容将军给我们一个交代吧。毕竟人是他请的。”容兮顺着福爵的视线,扫了一眼林珊珊,露出了一个十分“温柔”的笑容,那莹白的牙齿美得耀眼。
林珊珊却感觉脚步有些虚晃。
手指紧紧的捏着掌心,勉强露出无邪的笑容。
****
容迎霆一回来发现刺客死了,本来不悦的脸顿时拉的无比的长:“怎么回事?”
秦风轻笑着解释了几句,容迎霆深邃的眸子猛地射向容兮:“逆子,你究竟想怎么样?”
“逆子?那也得我是容将军你的孩子才行啊,容将军,你说,是麽?”
容迎霆的脸色猛然大变:“你”
容兮看着容迎霆忽然失去言语,表情复杂的看着她,也没有在意。
踩了一脚脚底的碎石,她的语气很轻慢:“容将军的寿宴我就不说让您听着不顺耳的话了,反正啊,亲生的,总归是亲生的。不亲的,总归是不亲的,你说是麽?”
“谁告诉你这些的,是你娘亲,还是”猛地止住话茬子,容迎霆面部肌肉一抽再抽,显然是想到了某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整个人顿时失去了冷静,略显黝黑的脸上浮现了一缕焦躁,看着容兮的眼底也越发的不耐烦。
“是谁就不关容将军的事了,今日这事来的蹊跷,败坏了本郡主的名声不说,还差点刺伤了我和疏离。本郡主倒还好说,可是太子殿下差点被刺杀谋害皇族子嗣,这是天大的罪过,可不容易糊弄过去。”
“奥,容将军就算不上心,不想搭理我也没有关系,毕竟这么大的事情,人多口杂,到时候君临皇舅舅知道了,还是得找容将军您责问。”
“和我坐在一桌的,除了当今的太子殿下,还有二皇子殿下,花家公子,随便哪个受伤,你都不好交代,您说是麽?”
容兮一口一个您,可是却像是故意嘲讽似的,让容迎霆一口气血堵在了胸腔里,却怎么也抒发不出来。
良久,他摆了摆手,锐利的眼底满是阴寒的色彩:“这事本将军会彻查,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涉案之人。”
“好,那本郡主就放心了,夜雾浓重,我旧伤未愈,就先行一步了,容将军可要消消气,这才三十多岁呢,您本来就操劳,若是再为这些小事情操碎了心,会影响您长命百岁的身体的,你说是麽?”
容迎霆脸色差的像是得了重病似的,明眼人都看的出容兮是在说反话,可是这个场合。
大家都在看热闹,有的人看得懂不吭声,有的人看不懂不敢吭声。
于是到宴会结束,宾客几乎一哄而散。
容迎霆的这个寿宴,简直是糟心极了。
威名赫赫的将军府邸竟然混进了江湖术士,还差点让他刺杀成功,这是多么打脸的事情,简直是在嘲笑容家军的无能。
容将军府闭门谢客,严查刺客的来源和背景,进行了铺天盖地的调查。
然而更加让西凉百姓和贵族感到好奇的是,宴会上容兮那一句。
亲生的,总归是亲生的。不亲的,总归是不亲的。
顿时,容家四小姐不是容将军亲生女,容将军带了绿帽子,玉家小姐早有意中人,容将军当了便宜老爹的消息漏了出去。
各种各样版本的风言风语开始疯狂的在西凉皇城中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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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祸首没有自己搅乱了西凉一池春水的觉悟。
宴会过去了好多天,容兮一边照顾着身体切佳的夜疏离,一边日夜逼供福爵她家娘亲的踪迹。
福爵刚开始还是死鸭子嘴硬什么都套不出。
可是接连了数日被炮轰,被折磨,被套话,被折腾的心力交瘁,表示想要装病。
可是这病还没有装上一天,就被容兮派人连着担架拖过来放在院子里,让花瑾宇帮忙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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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拿着一根肥壮带刺的黄瓜。
容兮慢悠悠的削皮,靠在美人榻上,享受着芭蕉叶下的清凉。
靠近鲤鱼池的角落里,冷泉从不远处的山崖上流下,导致温度比别处低了许多,夏日乘凉,很是舒服。
“说还是不说,这都过去好多天了,本小姐耐心不好,你可是知道的。”
福爵看着容兮手中那肥硕的黄瓜,浑身冷汗直流,不自觉的夹紧了菊花。
自从前不久秉烛夜谈了解了这个杀人不眨眼,变态不露馅的小主子之后,他对她就是一种敬畏中带着哀怨的心情。
有一句雾草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再不说,就让你尝尝这黄瓜的味道,你不是肠胃不畅麽,试试偏方麽?保准你一泻千里。”
噗凌墨和花瑾宇忍笑忍的厉害。
福爵却惊悚了,从容兮那平静无波澜的眸中他可以看出,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那种变态的事情,她绝对做的出来。
我靠,奶奶的,这是个狠角色啊,比他还狠啊。
“还不讲的话,我就让溶月来目睹你的惨状,被心上人看到自己出糗,应该不是一件让人觉得舒服的事情吧?也别怪我出阴招,而是你真的嘴巴太硬了。”
容兮将黄瓜放到茶几上,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福爵的俊脸黑了又白,白了又青,变幻纷呈。
看着福爵脸上的各种表情,容兮大概也能猜出这小子心里再想什么,她最开始并不喜欢揣摩人的心思,可却偏偏有这方面的天分。
有天分不用,那是要遭天谴的。
“看你什么都不说,那想必是溶月对你也没有什么影响了,这样也好。刚好手头上有些事情要让她去做,我准备让她去边疆帮我取点东西,这一来一回,大概没有三个月是回不来了。你应该,不会想她的是吧?”
靠靠靠,福爵面部肌肉一抽再抽,半响,才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小主子,一定要这样吗?”
“我也知道你左右为难,但是没办法啊,我想娘亲啊哎”
啊呸,福爵内心奔溃,哀怨不已。
这明明是一对变态母子俩的博弈,却偏偏让他堂堂暗夜阁阁主成为了顶级炮灰。
“怎么又不说话了?还真跟我装惜字如金的少爷呢?来,瑾宇,去给福爵检查检查耳朵,看他听觉有没有障碍,顺便做做针灸吧。”
“诶,好嘞。”花瑾宇提着药箱就过去了,不停的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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