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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刀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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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买走,颇受他们喜爱。之前一直以为是个严肃的人,不过今天和他对话一番,却觉得意外的温和,而且总觉得这种语气颇为熟悉。
其实在历朝历代,名刀匠打造出的满意之作多是会要求史官记录在册,好可以名留青史。只是三条宗近大人在此之前已经有了不少优秀作品,却都没有来找父亲记录,可见此次这把名为三日月宗近的刀令他非常满意。
回到了自己房间后,感到浑身一轻松的我低头看着面前的锦盒,思虑片刻后将它慢慢打开。看着盒中的刀,我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它,微微一笑道:“接下来这三日,就请您多多指教了,三日月宗近大人。”不知是自己的手在颤抖,还是错觉什么的,我感到手里握着的刀似乎轻微地抖了抖。
“诶?”定睛细细观察了一下手里的刀,确定没有什么问题的我转过头看向外面的雨幕,低喃道,“唔,应该是错觉吧阿、阿嚏!”刚刚感叹完却忽然打了个喷嚏,以手掩面的我一边庆幸这里没有什么人,一边又不由得觉得脸颊发烫,“啊啊,果然刚才在外面受了寒!”
将房门关好后的我从柜子中取出换洗的衣服,而后将身上尚有些潮湿的壶装束脱了下来。正在我刚讲内里的亵衣穿好、开始穿外衣时,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从原先那件衣襟里掉出来的小纸人。
想了想晴明大人的话,又考虑到带着它又不会多麻烦,我将它再度放进了衣襟里,小声地自语道:“差点辜负了晴明大人的一片好意,不过看样子大概没有什么作用吧。”想了想自己这一整天似乎也没有见到什么有趣的东西,我决定将晴明大人先前的祝福当做一个善意的谎言。
虽说晴明大人不会知道我到底有没有戴在身上,但是忘记随身带着的话,总觉得有些对不住他。想起晴明大人委屈的抱怨,我轻声笑了笑。
再一次确定已经将装着那把名为三日月宗近的刀的锦盒放好后,我才开始收拾换下来的衣服,准备拿给婢女去洗。
可能是由于年纪和真正的大人还有些差距,我平日也经常丢三落四,可是这次如果将三日月宗近这把宝贝刀弄丢的话,可不会想往常一样,只是被父母责骂那么简单了。
不过,说起来丢三落四
我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湿了半边的衣服,不由得陷入了沉思:‘总感觉我好像又忘记了什么来着’
换好衣服之后,考虑到不及时拿去清洗的后果,我将潮湿的衣物折叠起来,准备送到婢女那里去清洗。
走在走廊里,我转过头看着庭院里逐渐增大的雨势,不由叹气道:“真没想到会下那么大,要不是那位大人”脑海中像是闪过一丝光,我脚下的步子一顿,脸色顿时忍不住一变,懊恼地用一只手捂住了脸,“啊啊就说忘记什么了!原来是把恩人忘记了吗?!”
一想到母亲知道后又要罚我抄写教导规矩礼仪相关的书籍这种后果,我加快了脚下的步子,跑向了婢女们休息的房间。
“那、那个!清野小姐!”急得脸颊都有些发烫的我不管不顾地一把推开了房间的门,屋子里正在整理的婢女们看到我皆是一惊。
我在她们之间来回寻找着主事的清野小姐,却在没有发现她的踪迹后不由陷入了绝望:“清野小姐她不在吗?”这个消息对于我来说,就好像母亲递到面前的十本要抄的书。
没等屋子里的婢女给出回答,我的身后忽然响起了清野小姐的声音:“小姐为何这么急着找我?若是让大人和夫人看到您这幅模样,他们又要责罚您了。”
“清野小姐!”我转过身,惊喜地看着面前微垂着头看着我、面带微笑的女人,心里的焦急顿时消去了不少。
和只是表面看上去成熟的我不同,清野小姐是一个无论外表还是内在都稳重到令人敬佩的长辈,明明才刚刚二十岁,可贤良淑德的美誉早已在京中传开了,平时做事什么的也是完全值得信赖的。
大概是去收拾刚才父亲见客时用过的茶具,清野小姐手里还拖着它们。她将茶具交给其他婢女,又让她们取过我怀里的衣服,而后看着我开口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唔,怎么说,我好像在客人面前失了礼仪。”一想到自己能从外面平安归来全是对方替我遮雨的原因,我不由用手捂脸,压低声音懊恼道,“我今天从外面归来路上见到了父亲的客人,但是回来后却把这一路替我挡雨的客人忘在脑后了。”
听了我的话,清野小姐先是一愣,而后细细想了一会儿,才有看着我开口道:“可是,今日来造访的,只有三条大人一人啊,我并没有见到其他客人来。”
“诶?可是,那位大人明明说是来家中做客的啊。”我回想了一下,补充道,“他还说,自己是被寄放在家中的,当时还很奇怪来着。”
“寄放?啊呀,这种词汇不是形容物件的吗?”和当时听到这个词的我一样,清野小姐脸上也露出纠结的神情,“那位大人是京中的那位少爷吗?是个怎样的人?”
“唔,我在京中从来没有见过他,一开始还以为是新搬来的某位大人府上的少爷,因为前段时间王上'1'不是提拔了不少新晋官员吗?可是他却说不是。”我想了想那个人给我的印象,而后给出了一个形容词。
“诶?漂亮?”对于我使用的形容词,清野小姐以袖掩口轻声笑了出来,“小姐您一直称那人为‘大人’,我还以为是位男性,原来是个女性啊。”
“不是不是!那位大人确实是男子,但确实位极为漂亮的男子!”对于清野小姐的误解,我连连摆手,“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那么漂亮的人呢!”
不料听了我的话,清野小姐笑得更为欢快:“啊啦啊啦,原来是小姐思春了!”
一听这话的我脸上一烧,连说话也开始变得不流畅起来:“才、才不是!那位大人是真的非常漂亮,并不是我用词不当!”
“好了,小姐。”微笑着握住我的双手,清野小姐轻声道,“那位大人如果真的来到了宅中,总是免不了要去见大人的,您莫用如此担心他的行踪。既然会对置身雨中的您伸出援手,那么想必他一定是位温柔的大人,不会对您的遗忘感到愤怒的。眼下,您最好是去喝一碗热姜汤去去寒,不然到了晚上,怕是要着凉的。”
看着清野小姐,觉得这确实是最好的安排的我不由叹了口气:“我知道了,那我先回房中休息了。等着,您再让婢女送碗姜汤来吧。”
“好的。啊,对了。”清野小姐用食指指了指我的胸前,微笑着开口道,“您怀里似乎放了什么东西。”
我一怔,将视线移到胸口前,发现是那个小纸人冒出了头。于是我不由微笑道:“是今日遇到晴明大人时,他送给我的。大概是刚才走得太急,先前放得又不认真,不小心出来了吧。”看着手里仍有些潮湿的小纸人,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今天淋了雨,害得它也湿了呢!”
“啊啦,原来是这样啊!”清野小姐取过我手中的纸人,而后递到一旁的侍女手中,“听认识的阴阳师大人说过,这样的小法术,若是让纸人湿透了便会不灵的,我先帮你烤一下。”
“那个倒也没什么关系啦,就算随身带着小纸人,也没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啊。”回想了一下自己这一天,我摇了摇头笑道。
辞别了清野小姐她们,我再度回到房中。
看着手里的小纸人,我想了想还是再度放进了怀里。安心地吐了口气,我慢慢抬起了头,却对上一双含着月牙的美丽双眼:“诶?”
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半晌,刚才一直在找的男子却眉眼弯弯笑得优雅地开口道:“终于看到我了吗?”他伸出指,轻轻戳了下仍呆着的我,继续道,“刚才我一直跟着你,你却一眼都没注意到我,现在终于看到了吗?”
我张了张嘴,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句话:“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再次相见却以‘东西’称呼我,月子小姐真是失礼。”他微笑着正坐好,看着我开口道,“不是你说的,接下来的三天要好好相处吗?”说着,他用手指了指放在一旁的锦盒,“那个,是我的本体哦!”
我想,眼前这个犹如贵公子般耀眼的男子,他一定是个幼稚且有坏心眼的人。透过他含笑的双眼,我看到了一脸呆相的自己。而我这幅模样显然更加地取悦了他,令他嘴边的笑意愈发明显。
“这、可是!”我几乎是扑到了锦盒上,急忙打开了锦盒去查看盒中的物品。
在确定那把刀仍好好躺在盒子里之后,我不由舒了口气,感到了安心。
可未等我完全放下心,身后便又传来了男子温和的声音:“说起来,你这几日要好好测量我,对吧?”
“诶?”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我一时间身体不由僵硬了起来。
“既然这么赶时间,不如现在就开始吧。”
“咦?!”一时间感到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我猛地转过身,继而瞪圆了双眼。
我,古美门月子,自小受到严格的家教,十年以来和异姓男子接触都极少,然而却在今天,看到了男性的身体。
第三章()
身为古美门家的独生女,我一直被父母严格要求着,平日都在尽可能地压抑着自己的孩子脾气,而对于男女之事,也只是偶尔听闻京中谁家女儿与哪家公子夜间相会之类的传言,可以说几乎没什么了解。
我也一直以为自己对男性的了解将来会全部通过未来夫婿而得知,但是却怎么都没想到眼前这个才只见了两次面的男子却用自己的亲身行动为我上了一次鲜见的近身课。
一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场景,我就觉得羞愧难当。好在可能是他身上华丽繁重的衣服不大好脱下,我回头时,他才只脱了半个身子的上衣,露出了上半身大片的肌肤而已。
但是尽管如此,那一眼看到的场景仍令我难以接受。深感羞愧的我双手捂脸跪伏在榻榻米上,不敢抬头再去看他,更不敢大喊大叫,唯恐再被父母知道。
我反复深吸了几口气,可是身体还是忍不住地不停颤抖,滚烫的泪珠不断从眼眶涌出,划过火辣辣的脸颊时产生了令人羞惭的湿度。
“呜、呜呜只是看了一眼而已,没什么大的关系的呜、呜呜”我反复地说着自我安慰的话,可是仍然难以抑制地想要痛哭出声。对于这样丢脸没用的自己,我所能做的也只有跪趴在那里,反复做着良心上的忏悔。
似乎也是被在全身心做着忏悔的我的模样吓到了,男子不解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凑到我身边,看着我开口道:“月子小姐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他每凑近一点,我就再往后挪一点。似乎是从我忏悔的话语中明白了我如此这般的原因,他轻笑了一声开口道,“没关系啦没关系,我刚被三条大人锻造出来时,便是全身的。看,这件衣服也是大人后来又为我打造的。”
我抽了抽鼻子,想了想开口问道:“那、那么,衣服弄好之前这段时间里呢?”
“自然是地被放在刀架上啊。”
又一次被他毫无廉耻的发言震撼到,我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顿时感到内心深处都被深深触动了。我深吸了一口气,最后还是没能忍住眼泪的决堤:“呜、呜我的‘第一次’竟是被这种不知廉耻的无礼男子夺走的呜呜!”
似乎也是感到了无奈,对方轻声叹了口气,伸出双手将几乎要与榻榻米融为一体的我一把拽了起来。
我想,那一刻我是该选择死亡的。哭得满脸通红的我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男子姣好的容颜,一时间忘记了继续悔恨,愣在那里看着他。
眼中含着月华的男人毫不介意脏兮兮的我,伸出手用宽大的袖子替我擦了擦脸:“虽然不是很清楚你这样的原因,但是看着沉稳自持的月子小姐竟然失态到了这种地步,倒真是让我也感到难过了呢。”
看着那件华美的衣服被我玷污,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挡他的动作,但却通通被他压下,而听了他这一番话的我脸颊又一次烧了起来。
“如果不愿意这样‘贴身’为我测量,那么就请拿我的本体去记录吧。”看了看面色稍缓了一些的我,男子歪了歪头,以袖掩口微笑着补了一句,“虽然测量我的本体,对我而言,和把我脱光测量也没什么区别。”
“唔唔——?!”看着眼前心情大好的男子,深感羞愧的我不由在心里默默地为他加上了一个评价——“坏心眼”。
本以为这件意外到此为止就算完了,可是没想到面前的男子却睁着一双单纯明亮的双眼坐在我面前将双手一摊,语气平常道:“那么,现在请帮我穿上衣服吧。”
“诶?”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目光真诚的男子,我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远离他的冲动。
“我是说,请月子小姐帮我穿好衣服。”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凌乱的一边,而后又看向了我,笑得一脸纯洁真诚,“老实说,这件衣服我一直穿着,脱下的机会少得很呢。”
看着他身上繁琐的衣服,我以手掩面,痛苦地叹了口气:“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虽说心里有些难以接受,但是我还是凑到了他身边,伸出手替他整理衣服。他想必是个受长辈呵护的儿辈,衣服所用的材料都是京中鲜见的布料,而且每个细节处的做工都极为细致。
正在我感叹着他这件衣服的华美之际,却忽然听他开了口:“说起来,月子小姐现在应当已经充分了解我的身份了吧。”
将最后一个扣别好,深感满意的我舒了口气,退后几步看着他,想了想发生意外前我们的对话,才迟疑地开了口:“您是说,您的身份是三条大人今日送来的刀?”由于自小便与安倍家的人有来往,所以对于这种鬼蛇神说之类的传言,我还是蛮相信的。
“是的。不过小姐真是个奇人,连三条大人都看不到我呢,你却能看得到。”由于身高距离,纵是坐着,他也是俯视着我,“而且,看小姐这样,似乎并不是多惊讶。”
我抿了抿唇,想了想才开口道:“才不是这样,其实我也惊讶得很,只是凡事皆有可能,我倒还算是接受快的。”我将视线移向他的腰间,微笑着开口,“而且您的腰间所佩戴的那把刀,与三条大人今日送来的那把一模一样,所以我想,您应该没有骗我。”
他了然地点了点头,合上眼微笑道:“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欺骗月子小姐的。”
我一怔,抬头看着他,耳边传来外面的雨声,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静谧到了极点。
正在我搜刮着脑子里能想到的话题时,他却再度开了口:“再说,您这般好骗,骗了也没有什么成就感;而且,骗您也没什么好处。”
“您、您说的确实有道理。”听了这话的我无端地松了口气,内心深处却蔓延开一种难以名状的无力感,“正如您所言,虽说我一直被称为‘古美门家的唯一继承人’,但是京中却并没有人真正把我放在过眼里。而且母亲近年来身体也恢复了不少,若是调养得当,为家中再添子嗣也很正常。到那时,在家中,我的存在也没什么意义了。”
虽然这是一直都很清楚的道理,但是这样在人前说起还是第一次。我紧紧抓住了衣摆,低着头不再说话,半晌才再度抬起头笑道:“竟然在才见了两次面的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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