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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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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瑜的脸瞬间黑了。
他就叫了一句小鱼让阮烟罗认错了一次,南宫凌就已经把他发配边疆了,如果再被南宫暇添油加醋一下,谁知道老三那个小心眼的醋坛子还会使出什么损招来?没准拆了他都有可能。
和南宫暇打一打他不怕,虽说南宫暇这些日子在江湖上闯,身手比之前好了不少,可两个人打起来怎么也可以说一句势均力敌,他吃不了亏,可是和老三那个变态……
南宫瑜打了个寒战,虽然他们从小打到大,打了也不下上百场了,可是南宫瑜总有种感觉,那就是南宫凌和他打的时候根本没有尽全力。
每次想到这一点,南宫瑜心底就怄得慌,不过他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就是天才,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其实他自己本身资质也十分出众,只是遇到南宫凌这种人,他也只好扼腕叹息了。
南宫暇果然不愧和他们是兄弟,这一招出的可真狠。
南宫瑜连忙讨好说道:“小六你这说什么话?二哥对你也是一样关怀的,天地可鉴!”
南宫暇只是笑,根本不搭茬。
阮烟罗一阵无奈,这两人打就打自己的好了,把话题扯到她身上来做什么?
咳了一声说道:“现在贺狄到底是什么打算?”
草原上的情况阮烟罗已经基本清楚了,只是以贺狄的性子,根本不可能不来找南宫瑜的麻烦,就算他顾忌着现在神教在草原上的势力不敢明着动什么手脚,可是暗地里也该有些动作才是。
阮烟罗这句话问出来,南宫瑜的神情也正经了起来,他蹙着眉说道:“我觉得奇怪的正是这一点,贺狄回来之后,除了派人来通知我说要召开神教大会之外,居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甚至连我救济草原部落的事情都没有下绊子,他好像根本不怕我去收扰草原人心。”
贺狄对于神教的态度历来都是打压的,现在居然不闻不问,放任南宫瑜在草原上任意作为,所谓事有反常必近妖,贺狄心里一定在打一些主意,可是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呢?
几个人都沉默了一阵子,但因为线索太少,一时间竟是谁也想不出什么来。
片刻之后,还是阮烟罗说道:“这件事情不急,贺狄不动,我们什么也看不出来,可是他迟早是要动的,只要他一动,我们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神教大会既然是贺狄提出的,流程和准备想必也都是他来做,到时候他送来的流程我们要仔细参详,千万不要在大会上出什么乱子就好。”
几人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便都点了点头,南宫暇问道:“那草原上这些粮食,我们还要不要发?”
在他看来,这些人都是戎国的人,戎国和他们打了这么多年,杀了天曜不知道多少士兵平民,这些人死了最好。
“继续发!”阮烟罗毫不犹豫说道。
她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虽然在慢慢适应这个时代的习惯和规则,但是有些原则性的东西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改变的。
战之罪不及平民,在她那个时代,就算发生了大规模战争,也都允许各国撤侨和转移平民,所以无论天曜和戎国打成什么样子,她都不会因此而迁怒这些草原上的普通民众。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阮烟罗看着南宫暇有些不服气的面孔,淡笑说道:“这些人,迟早有一天是你三哥的子民。”
既然同是南宫凌的子民,自然就要一视同仁。
南宫瑕被阮烟罗这话噎了一下,眼睛一翻咕哝说道:“你对他信心还真大。”
阮烟罗抿唇一笑,南宫凌是她的丈夫,她对他的信心不大,又去对谁的信心大?
算算日子,如今到二月初二神教大会,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这半个月里,他们一定要小心行事多方打探,最好能早一日弄清楚,贺狄到底打的是个什么算盘。
在阮烟罗等人为了神教大会的事情奔忙的时候,南楚的情况就显得要轻松多了,卫流坐在高高的皇座之上,面无表情地听着阶下臣子的启奏。
“皇上,按祖制,皇上后宫一后四妃八嫔七十二侍,之前皇上诸事繁忙,未曾来得及选妃,如今皇上回京,还请早日定下此事,莫坏了祖宗规矩。”
第1015章 报应好快()
许朗听着群臣的进谏,怒火从心头而发。
卫流与紫烟成亲才多久,这些人就这么急着往卫流的后宫中送人,也未免太心急了些,好在他对卫流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他对于女色一事上向来不上心,想来应该不会同意的。
然而他心中的念头还未落下,就听座上卫流淡声说道:“众卿所言即是。”
许朗猛地抬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卫流同意了,他竟然同意了?
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卫流,而卫流仿佛没有看到一样,仍是用那种平稳却缺乏情绪的声音说道:“此事交由礼部督办,挑些合适的人选,呈上来看看吧。”
阶下提出建议的大臣自己也没有想到是这么个结果,想当初卫流还只是二皇子的时候,好些大臣已经发现他奇货可居,都想送两个女儿进他的二皇子府,先和他把关系打好,可是那个时候的卫流,虽然每次面上都带着笑意,可是总能用各种方法把他们要说的话堵得死死的,那么多大臣的女儿,竟然没有一个能送得进去的。
他们都知道那个时候卫流的府中藏着一个女人,可是谁也没见过,心头未免都有些不服,后来新年宴的时候,卫流终于把那个女人带出了府,那天宴会上那个女子表现的很平庸,只是安安静静地陪在卫流身边,但偶尔有人前去挑衅的时候,却都不过三两句话就灰溜溜的回来,而从始至终,无论那个女子说了什么,卫流都只是含笑看着,虽然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动作,但那份宠溺,却是只要是个有眼睛的人就都能看得出来。
那一夜过后,就再也没有人想往二皇子府里塞人了,所有人都知道,二皇子府就是铁板一块,他们休想送任何人进去。
当时卫流对所有人都说,那个女子是许紫烟,直到后来发生了那个女子被劫走的事情,他们才终于知道,原来那个女人根本不是什么许紫烟,而是曾经在天曜帮助过卫流,后来又在京都流血夜力挽狂澜,最终使得南宫凌能坐上皇帝宝座的女人。
当时到处都在流传着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南宫凌更因为她的死而大杀四方,可谁也不到,她居然被卫流藏了起来,卫流对她的专情,也由此可见一斑。
从戎国回来之后,卫流立了真正的许紫烟为后,但立后当晩他就领军出征,甚至连圆房都没有进行,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因为卫流心里还放不下阮烟罗,一些忠心的老臣忍不住开始为南楚的子嗣担心,而另一些人则幸灾乐祸地去预测卫流要多久才会和许紫烟圆房,以卫流对那位凌王妃的心思,好些人都觉得,就是等个三五年甚至十年八年都是有可能的。
可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件在他们看来很遥远的事情竟然会发生的这么快,竟然是卫流刚一回国,就已经和许紫烟圆房了。
皇帝夜里去了谁的宫殿,有没有临幸什么人,在宫中都是有记录的,之前因为卫流昏迷着,许紫烟等人封锁了这个消息,可是这些日子卫流上朝理政,这此事情自然也就恢复正常,都按着规矩办了。
今天这个大臣之所以敢对卫流提出这样的进谏,就是因为知道卫流这两天夜里都是在许紫烟宫中过的,而且确确实实临幸了许紫烟,这才大着胆子提出来的。
他本来也是职责所在,做一个老生常谈,压根没想过卫流会答应,可是没有想到,卫流竟连犹豫一下都没有,就一口应下来了,还让他把人选准备好。
这人选早在卫流登基的时候就准备好了,只是卫流不发话,没有人敢往上报,现在哪里还需要人准备,这官员当下便连声说道:“微臣尊旨,请皇上放心,今天下午,微臣就将画像呈给皇上预览。”
“这种东西交给朕做什么?”卫流有些不耐地说道:“请皇后看着办就行了。”
宫中秀女向来都是皇后过目就可以了,只有四妃八嫔才需要皇上亲算看一眼,不过这一眼也不过就是个形式,鲜少有皇帝会在这种事情上打皇后的脸的。
卫流好不容易肯选妃,众大臣自然都是希望他能亲自主持这件事情,如果自家的女我侄女能被卫流看上眼,那以后的荣华权势就指日可待,可现在卫流这么做却也合理合法,让他们说不出什么来,只好默认了。
又说了几件事情之后,便退了朝。
到如今,南楚才可说终于完完全全掌握在卫流手中,再没有任何人,敢对他有一点异心。
皇后寝宫中,许紫烟看着放在桌上的一摞仕女画像,只觉得满口都是苦涩。
这几天卫流几乎都在她这里睡的,虽然并不是夜夜都有那种事情,可是总体来说,卫流并不排斥与她同床共枕。
许紫烟知道,这都是那颗丸药的功效,如今的卫流已经没有了情爱,无论是谁,在他的眼里都是一样的,他肯留在自己这里,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喜欢自己,而是因为自己是他的皇后,也因为自己对他的忠心和顺从,所以他愿意给她这份尊荣和尊重,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现在的卫流比以前更加淡漠,明明人就近在眼前,可是却好像远在天边一样。但即使如此,许紫烟仍是满足的,至少,现在的这个卫流,就在她的身边。
可是这样的满足她还没有来得及细细体会,却马上就要不复存在了,因为,她马上就要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她的丈夫。
许紫烟只觉得心头像是吞了黄连一样的苦,这就是她要付出的代价吗?她做出那么自私的事情,好不容易才从卫流心里拔除了阮烟罗,换来的,却是卫流的生活中进驻更多的女人。
在心里,有一个女人,或者在生活里,有许多个女人,这两种情况,究竟哪一种更好一点?许紫烟说不出,她更不可能说得出来。
第1016章 一切正常()
任何一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丈夫心里只有自己,而不要有任何别的女人。
许紫烟做不到这一点,经历宫变一事,她已经知道,她比不上阮烟罗,永远都不比不上阮烟罗。
可是这样的生活,也一样不是她想要的啊!
手掌撑在桌边上,许紫烟想把这些卷轴都撕碎,扯烂,通通扔到炉火里去,一点渣都不要剩下,可是她不能,偏偏不能,不仅如此,她还要亲手从这里为卫流挑出四妃八嫔七十二侍。
这是报应么?许紫烟唇边泛起苦笑,她那么做的时候就想过,总有一天她会遭到报应,可是她想不到,这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皇后娘娘,皇上还等着看名单呢。”送卷轴过来的礼部官员半恳求半强硬地催了一句。
许紫烟心神一震,终于认真地把精力放在了面前的画像上。
无论她有多不情愿为卫流选妃,这项工作都是她必须要做的,她选进宫中的人,不仅是卫流的妃子,更关系着她们身后的势力,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方面给卫流出漏子。
仔细地斟酌了一个下午,许紫烟终于拿出十五张画,对礼部官员说道:“请皇上在这些人里选择四妃与八嫔吧。”
卫流收到官员送来的画像,粗略地看了一眼,就随手点出了四妃八嫔的人选。
第二日,册封的恩旨颁布下去,夜里,卫流宿在了新封的贵妃宫中。
当宫中的宫灯熄灭的时候,站在不远处花丛中的许紫烟再也忍不住落寞,泪水湿了长长的锦绣华裳。
主子,我曾经清明俊朗,如山人一般月朗风清的主子。
会浅淡的笑,亦有温柔的容光,却在心底自有坚持的主子。
会为了自己的目标前行,却永不会这样将就,不会这样来者不拒的主子。
主子,是我毁了你么?
我把阮烟罗从你的心底拔除,所以,你已不再是你了么?
泪水如洗,将许紫烟的面庞冲地透湿,然而所有的所有,竟一字不可对人言。
这个静谧的夜里,戎国草原上的一顶大帐里,阮烟罗,南宫瑜,南宫瑕,李侠还有南宫瑜身边的那个年轻人,团团围在桌前,紧紧盯着桌上的一张纸,好像要把那张纸看出花来。
“贺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南宫瑕绷不住劲,先出了声。
这张纸是贺狄派人送来通知南宫瑜神教大会事宜的,按照这张纸上所说,神教大会那天,他们会举行一系列的仪式,然后一同登上新搭建好的祭神台,向上天祝祝祷,最后由贺狄亲自宣布承认南宫瑜神教教主的身份,再承诺从此以后与神教黄同治理草原,然后就算完毕。
仪式的组织一半由王庭的亲兵进行,一半由神教的教兵进行,仪式举行过程中,允许一切草原子民观摩。
按照贺狄的这种安排,他根本没办法动任何手脚,守卫和组织神教都会参与,还有那么多草原子民看着,阮烟罗本来怀疑贺狄会在祭神台上做些事情,可是那天他又会和南宫瑜一起登台,如果真的要在那上面动手脚,岂不是连他自己也逃不了?
他们本来一心防范着贺狄,可是贺狄交出这么一份坦率到几乎光明正大的方案,他们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老二,你在这里呆的时间最长,倒是说句话啊!”见没人说话,南宫瑕就把战火烧到了南宫瑜的头上。没有什么特别理由的时候,他都是直接叫南宫瑜老二。
放在平时,南宫瑜少不得要跟他斗两句,不过今天这事真是有点为难,南宫瑜居然都没注意到南宫瑕的称呼,只是皱着眉头说道:“这北戎蛮子,倒底搞什么鬼?”
阮烟罗的眉头也蹙得很紧,贺狄可不是什么善茬,他不可能什么事情也不做,现在这份方案越是正常无奇,这里面的猫腻也就越大。
可是,这份猫腻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几个人又是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李侠,那个年轻人,还有南宫瑜兄弟都提出了不少设想,可是每一个设想提出来,都立刻被他们否决了。
阮烟罗想了半天,忽然说道:“二哥,这次的神教大会,我们能不能撤出来?”
因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贺狄的用意,所以阮烟罗心底不由自主生出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这一次的神教大会一定会出事,而且会出很大很大的事情。
对于贺狄,她比任何人都想置他于死地,可是这不代表可以拿她亲近的人的性命去冒险。
如果这次行动会把这里任何一个人的安危搭进去,阮烟罗宁可放弃,下次再找机会对付贺狄。
可是南宫瑜却摇了摇头,说道:“恐怕不行。这次的大会已经对草原上的人宣扬出去了,我现在是神教的首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着我,如果我这次不出席,失去草原民心事小,白扔了那么多粮食也事小,可是草原上的人对这个代表所谓长生天的神教十分看重,如果我们现在退出,他们一定以为我们是骗子,亵渎了长生天,到时候,只怕我们谁都别想走出草原。”
如果只是贺狄的追杀,他们多的是办法应会,可是如果整个草原的人都自发地加入到这场围捕里,那他们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条。
贺狄把这场神教大会弄的这么声势浩大,他们现在根本就是骑虎难下。
阮烟罗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头的不安也愈发加重,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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