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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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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前领了领地安排,带着兰星兰月目不斜视的走进园子。
一路看着侍卫林立,阮烟罗知道她没猜错,花神宴这么大的事情,宫中一大半的侍卫都要集中在桃园,一方面保护这些名门公子贵女的安全,另一方面,也严守后宫,以防闹出什么丑闻。除此之外,其他职司的人员也配了许多,参加宴会的人均是贵不可言,一点也怠慢不得。
阮烟罗眉眼冷冷的,这些人聚的越齐越好,这样凶手聚在一起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阮烟罗住在清心阁,到了下午时分,来参加花神宴的人基本上都到齐,阮烟罗午睡起来,眼中神光熠熠,有些事情,终于到了该做的时候。
她低声对着兰月吩咐了几句,兰月点点头出去了,她又叫过兰星,在她耳边低声说着。
兰星越听眼睛越亮,听完了抬头说道:“郡主,我想亲手给兰香姐姐报仇。”
阮烟罗平静说道:“你按我说的去做,我自然给你这个机会。”
没有豪言壮语,亦没有赌咒发誓,然而兰星却信服的退了下去,跟着阮烟罗之些日子,兰星早已知道,凡是阮烟罗应承了她们的事情,就绝没有做不到的。
主子说她能亲手报仇,她就一定能!
……
桃园内住的都是三品以上官员的子女,安全自然特别上心,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曹文正带着一小队人站在自己的岗位上,做出一副认真负责的样子,其实心里很不以为然。
他品级不够,参加不了这样的盛会,本来就有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而且这是皇宫内苑,除非被人攻破皇宫,能出什么事?
在他看来拨这么多人手守在这里纯粹是吃饱了没事干,白白占用了他的假期。既然不能抗旨不来,也只好开开小差,昨天夜里的那个女人真够味,挣扎的那么厉害,他鲜少有这么满足的时候。
这个世上总有些人有些奇怪的性僻,他和这京中其他几人都是如此,彼此臭味相投,经常一起去找姑娘,昨天那一场让他很尽兴。
正颇有滋味的回想,一道窈窕的身影远远而来。
“姑娘有什么事?”曹文正收起暇想,正色问道,昨天夜里隔的远,天色又黑,再加上兰月和兰香年纪相差很大,长的并不太像,所以他并不认识兰月。
不过虽然如此,他却并不敢得罪兰月,进入桃园的人每个都能带两个随身侍候的人,这些丫头看着不起眼,谁知道主子是谁,因此好言好语的问道。
兰月强忍着心里的愤恨,装作急切说道:“侍卫大哥,我家小姐贪玩爬到了树上,结果现在下不来了,你能不能去帮个忙把我家小姐救下来,要是摔着了我们就惨了,回家老爷会扒了我们的皮的。”
天曜朝的郡主只有阮烟罗一个,兰月不想曹文正起疑心,因此不叫郡主而叫小姐。
曹文正听后果然一点疑心也没起,这些官家小姐大多都比较有教养,可是性子顽劣的也不少,爬上树下不来的事情他以前也遇过几次,因此一点头说道:“姑娘带路吧。”
救个人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却能赢得对方对自己的感激,何乐而不为。
对着自己小队吩咐了几句好好看守,就跟着兰月去了。
到了清心阁,曹文正有些纳闷,院子里是有棵树,也挺高,可是上面一个人也没有。
“可能是被其他人救下来了吧,侍卫大哥随我进去跟小姐问问。”兰月说着话,把曹文正引进去。
小厅里空无一人,只有阮烟罗抿着清茶,坐在座位上。
曹文正看到阮烟罗,脸色立刻变了一下,虽然死在他那种变态性僻的之下的姑娘不在少数,可是做了亏心事毕竟心虚,他昨天杀的人阮烟罗的贴身丫鬟,现在特别不想见到阮烟罗。
可是这种时候他又不能调头就走,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属下听说郡主被困在树上,不知现在可安好?”
“下人们拿来梯子,已经下来了,并无大事。”阮烟罗含笑说道。
她的笑容美丽柔和,但曹文正却不知怎得觉得背后发凉,寒意一阵阵上窜。但这感觉只是一瞬,立刻就消失了。
“既然郡主无事,属下不便久留,这就回去了。”他心中有鬼不想多呆,立刻拱手告辞。
“曹侍卫执勤辛苦,还特地跑这一趟,我怎么好意思。”阮烟罗放下茶杯,对兰月一点头,兰月托着一个托盘出来,做出感激样子说道:“麻烦曹侍卫了,些小礼物,还请曹侍卫不要客气。”
托盘里,红色的丝绒衬着一只细细的玉簪,看起来朴实无华,并不值太多的钱。
曹文正深知宫里这一套,阮烟罗被困在树上这件事终究不甚光彩,他拿的算是封口费,若是不收,对方反而疑心你要四处宣扬。
小心的打量了一眼阮烟罗和兰月,一个笑的温和,一个满脸感激,都不像看出什么的样子,他心里嘀咕着,昨天做那件事情的时候只有他们几个在场,尸体也处理的很干净,阮烟罗不可能知道什么。
这么一想胆子也壮了,一躬身说道:“多谢郡主厚爱,属下就不客气了。”
第48章 颠倒黑白()
接了东西走出厅外,忽然迎面撞上一个人,手里的东西差点拿不住,这里的人都是不能随便得罪的,正要赔个礼,被他撞到的人突然大声叫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偷郡主的东西!”
说着话,一把将他手中的东西抢过来,大声叫道:“来人,有人偷郡主的东西,把他给我抓起来。”
桃园易里每人住处都配的有伺候的人,阮烟罗来了不许他们进内院,都赶了出去在外面伺候,此时听到兰星的叫喊,一窝蜂的涌进来。
这里住的可是郡主,要是出了什么事,不是他们能担待的起的。
“姑娘弄错了,这不是偷的,是郡主赏的。”曹文正连忙解释。
“胡说!这是郡主娘亲的东西,怎么可能随便赏人?”兰星得理不饶人,大声叫道:“派人去通知长公主。”
花神宴是年青一辈的盛会,宫中上到皇帝宫妃,下到大臣内眷,都不会出席,这里最有权威的人就是长公主,掌管所有人的生杀予夺。
曹文正急了,大声叫道:“郡主,郡主请和这位姑娘解释一声,这确实不是属下偷的!”
然而内室里一片寂静,哪里有人答应他?
不过一会儿,长公主南宫敏便带贴身伺候的人沉着脸到了清心阁。她今年已经有二十三岁,本该早就出嫁了,只是她十六岁那年天曜全国大旱,她为求雨立誓舍身佛门五年,虽然并未出家,但在宫中长住佛堂,只在每年逢年过节时才出来一下。
五年结束后,她早已过了合适婚龄,而天曜贵族又尚早婚,大多数配得上她的男子都已经娶妻,她堂堂天曜长公主总不能去给人家做妾,因此婚事就一直拖了下来。
这些年的花神宴一直是由她主持,最近两年,皇帝和太后最大的心愿也是她能够在花神宴上寻得一个如意郎君。
南宫敏穿一身公主正装,从上到下一丝不苟,虽然只戴了一副简单的公主常用头面,但整个人看起来不怒而威,很有威严。
她心里很恼火,花神宴她已经主持了足有七八年了,从来没出过什么事,这次众人才刚进园就出事,还是偷鸡摸狗这种上不得台面的。
阮烟罗听到她来,微微一笑,带着兰月兰星迎出去,福了一礼说道:“劳动敏姐姐了。”
南宫敏冷眼瞅了瞅阮烟罗,阮疯子的大名天曜无人不知,她亲眼看阮烟罗干过许多疯疯癫癫的事情,记得有年冬天,数名贵族子女相约赏雪,也不知谁跟阮烟罗说南宫瑾喜欢她穿某件红色的纤罗舞衣,结果到了赏雪那天,阮烟罗竟然真的就穿了来。
那天雪片大如鹅毛,是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天,所有人都裹着裘皮大氅,只有阮烟罗穿着一件薄到透肉的纱衣,冻的面青唇白。饶是如此,她还硬咧着嘴唇对南宫瑾微笑,只想他能多看她一眼。
那天南宫敏恰好也在,只觉得阮烟罗的行为可怜又可笑,爱一个人爱到这种程度,不能不说是个悲剧。
前些日子她听宫里的人盛传阮烟罗疯病好了,但并未见过,此时特意仔细打量了一下阮烟罗,只见这女子虽然外貌声音皆和以前一样,但身上却有种说不出的气质,感觉极是尊贵。
哪怕在她这个堂堂天曜长公主面前,都丝毫没有落了下风,甚至隐隐有种压她一头的感觉。
这怎么可能?不过一个疯子,怎么可能比她这个金枝玉叶还尊贵。
南宫敏强压下浮躁的心绪,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问道:“烟罗郡主,出什么事了?”
“不过是个偷儿罢了。”阮烟罗说着话,曹文正已经被人带了上来。
“长公主给属下做主!”曹文正见南宫敏如见救星,大声叫道:“是烟罗郡主的丫鬟说郡主爬树困在了树上,让属下前来帮忙,属下到了的时候,郡主已经下了树,说辛苦属下走这一趟,才拿这簪子做谢礼。属下财迷心窍收下了,可绝没有偷东西啊!”
“放肆!”兰星气的一张脸通红,怒斥道:“偷东西也就罢了,还敢编派郡主不是,郡主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怎么会做这种失身份的事?这清心阁里上上下下几十个奴才,你倒是问问,谁哪只眼睛见到郡主被困在树上了?”
南宫敏看阮烟罗一眼,阮烟罗只垂着头,没有任何表示,她唤了清心阁里的奴才来问,阮烟罗根本没有爬树,又怎么会被人看见?自然众口一词的说没有。
南宫敏心中涌起怒意,她是长公主,为人又一向严守规矩,极少有人敢在她面前耍花枪,可这曹文正居然当面撒谎。面色一厉,冷声说道:“曹侍卫,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事情当真如你所言?”
曹文正往阮烟罗望去,阮烟罗也正看着她,唇角笑意浅浅,弯着死神的弧度,眸中目光淡淡,泛着血腥的气息。
一股冷汗倏然从脊背上滑下,阮烟罗知道了。
昨天的事情手脚干净毫无破绽,他想不通阮烟罗是怎么知道的。可是无论他怎么想不通,阮烟罗就是知道了,所以才会在这里设下陷阱等着他。
三月的天气,他额上却汗水淋淋,当务之急,是要先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绝对不能落在阮烟罗的手里。
这么想着,伸手一指兰月,说道:“长公主可以问她,确实是她叫我来的,属下值勤小队的人都可以作证。”
兰月早料到如此,上前行了一礼说道:“长公主明鉴,奴婢第一次进宫,不熟悉宫中道路,恰好碰到曹侍卫所以上前问路,是曹侍卫说找郡主有事,硬要和奴婢一起回来的。进来后奴婢请曹侍卫在花厅等着,自己进去请郡主,谁知出来时花厅里已没了人,然后就听到有人大叫偷东西。”
说着话,很是鄙夷的看了曹文正一眼。
第49章 借势逼人()
之前兰月找曹文正说话的时候特意把他拉到了一边,曹文正知道宫里好些事都得背着人说,所以并没有介意,此时却成了死无对证。
他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几乎把衣服都打湿,南宫敏目光严厉,问道:“曹侍卫,你还有什么话说?”
曹文正正不知道说什么,阮烟罗忽然悠悠叹了口气。她望向南宫敏说道:“敏姐姐,要是别的东西我也不会劳动你跑一趟,只是这簪子是我娘亲的遗物,而且是我及笄礼上卫流皇子所赠,太后亲手插上去的,半点马虎不得。”
此语一出,曹文正已是面如土色,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么一只普普通通连个雕饰都没有的簪子,竟有这么大来头。
此时所有的事情都被兰月兰星两姐妹黑白颠倒,而且又偏偏证据都是利于她们的,曹文正百口莫辩,只得不住叩头说道:“长公主饶命,长公主饶命。”
这么一说,就算是认下了。此时他已经不认不行,而且在他的认知里,偷个东西顶多打一顿赶出宫去,他家里本就不缺吃穿,一点皮肉之苦他还受得起。
这么一想,立时告饶的更加殷切。
南宫敏脸色阴沉,宫里的侍卫她很清楚,很多都是官宦家子弟,没有本事过不了科考,就送到宫里来当两年侍卫镀个金,出去以后也算有了出身,可以外放做些个小官。
这些侍卫本就良莠不齐,可是想不到已经下三滥到这种地步,真是打脸打到皇家身上了。
当下怒气勃发,咬着牙说道:“这种东西打死了也是活该,来人,把他……”
“敏姐姐……”阮烟罗适时打断,说道:“他偷的是我娘亲的遗物,娘亲若是泉下有知我对她的东西这么不小心,一定会怪我的,所以敏姐姐能不能把他交给我处置?”
她说的合情合理,南宫敏又是气头上,想也未想说道:“如此也好,你看着办吧,打死了最好,也省得给皇家丢人。”
说完话看也不看一眼,带着人走了。
阮烟罗看了看一屋子的人,忽然一笑,说道:“饿了,去备桌酒菜,半个时辰后送过来。”然后又指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小太监,说道:“你,还有你,去拿刑杖。”
长公主都发了话,她当然不会浪费,不好好招待一下曹文正,怎么对得起自己费心费力布下的局。
曹文正此时终于感觉到了一丝后怕,他怎么也想不到南宫敏竟会把他交给阮烟罗,还摞下那么一句话。
冷汗由细密的小水珠汇成大滴的汗粒,沿着眼角滑下。
阮烟罗微笑看着他的恐惧,轻轻吐出一个字:“打。”
板子一下一下打在曹文正的腰臀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但曹文正却并没有多少痛苦的表情,只是象征性的嚎一嚎。
宫里打人的方法分好多种,有的听着声音响,看着也血肉模糊,可养几天就没事了,有的外表看不出一丝损伤,可里面的肉都被打烂了,不残废也得一年半载下不了床。
曹文正是宫里的侍卫,家里又是官宦,这些小太监哪里敢得罪,听着打的狠,其实根本没多疼。
兰星忍不住了,低声说道:“郡主,让我去打吧!”
一想到兰香尸身的惨样,她就忍不住红了眼,阮烟罗斜她一眼,冷冷说道:“急什么?有你打的时候。”
忽然将手中茶往桌上一顿,声音不大,却莫名有威慑力,小太监立刻不由自主的停住了,愣愣看着阮烟罗。
阮烟罗拨弄着茶盖,缓缓说道:“你们留着的力气,我会原封不动的招呼到你们自己身上,留一分,就挨一分力气的打,留十分,就挨十分力气的打,该怎么打,你们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两个小太监立刻面色发白,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彼此的想法。
打在别人身上,总比打在自己身上要好,而且阮烟罗可是堂堂郡主,要他们的小命不过是说句话的事儿。
这么一想,再下手就卖足了力气,几乎是刚打第一下,曹文正就撕心裂肺的嚎了起来,再不是之前那种有气无力的假嚎。
“阮烟罗,你敢设局害我,不会有好下场的。”曹文正一边嚎,一边不住口的诅咒阮烟罗。
阮烟罗眸光一转,冷冷说道:“还有力气骂人,你们是怎么打的?”
两个小太监吓的一哆嗦,手上力气立时又大了几分,这下曹文正是只有嚎叫的份,再腾不出空去骂阮烟罗。
不多时,服侍的人备好了一桌酒菜送上来,此时曹文正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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