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乌纱-第2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正想到这里,两人刚转进一处狭窄幽长的红墙巷子,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人影,罗娉儿猛地被吓了一大跳,惊呼出声来。
那人好像也吓住了,本来是迎面走来的,这时候转身便欲走,但她脚上好像绑着绳子,直接就绊倒在地,扑通一声摔了个结实,闷声“哎呀”惨叫了一声。
就在这时,罗娉儿才看清楚,摔倒那人的手被反绑在背后,所以身体既不平衡,脚上也绑着绳子只能小步迈步,这么一摔,也不能用手撑,摔得可是结实。听她惨叫的声音,好像嘴上也堵着什么东西。
罗娉儿心道:谁把她绑成这样的?她是逃出来的么?
眼前的情况让她一肚子疑窦,正考虑要不要管这事儿,宫里阴霾重重,罗娉儿才跟张问不久,对他后宫的关系还摸不清楚,事事少管置身事外才是最明智的办法啊。
地上那人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因手脚不便怎么也爬不起来,在地上乱蹬挣扎得十分可怜。罗娉儿见状心下一软,做人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她左右看了看,周围除了她们三个,一个人也没有,便沉声对身边的宫女说道:“快去给她松绑。”
“是,娘娘。”宫女得了话,忙疾步走到那人跟前,正要松绑时,那人回过头来了,嘴上勒着条毛巾,但脸却看得真切,原来是安嫔方素宛。
罗娉儿这奴婢在宫里呆的时间也不短了,平时也挺喜欢和其他奴婢嚼舌头根子,很多七婆八婆的事儿都知道,方素宛的事她也有所耳闻,宫女一见是她,便停下手回头道:“娘娘,是方安嫔,咱们还是别管她了,走吧。”
“她半夜三更的被人绑成这样,为什么不救她?”罗娉儿一听也是封了嫔妃的姐妹,如果见死不救万一这方安嫔以后熬出来了,自己不是平白多竖个敌人?何况这么丢下别人实在于心不忍,罗娉儿顿时把脸拉下来道:“放肆,没听见我说什么吗,叫你给她松绑!”她一边说一边走上前去准备亲自动手。
宫女听罢只得说道:“是,娘娘……可是,她真的不需要咱们救她。”
“少废话,一会巡夜的过来了,赶快先救人再说。”罗娉儿遂走到方素宛的下方,先去解她脚上的绳子,也好让她能走路。
罗娉儿一面忙乎一面心想:明朝留下来的这座紫禁城真不是什么好地方,今天竟遇到些诡异可怕的事。皇帝们在这里面不知道瞎搞些什么,听说嘉靖帝时,到处都挂着春|宫|淫|秽|画,连吃饭的碗碟上都有交|合之图,真是荒|淫无度。
一走神,竟然半天都解不开这绳子,方素宛犹自挣扎,呜呜呜地想说什么,但嘴上勒着毛巾说不出来,罗娉儿和宫女忙着给她解手脚上的绳子,也没来得及除去那条毛巾。
罗娉儿忙收住心思,专心解那绳子,却发现绳子竟然打着死结,方素宛越挣扎死结越紧,罗娉儿力气小,那宫女的力气也大不到哪里去,没法子抠开死结。罗娉儿对那宫女说道:“你身上有刀子剪刀么?”
宫女苦着脸道:“奴婢跟着娘娘去见皇上,身上怎么敢带那样的东西?”
“没法子……要不弄回去用剪刀剪断。”罗娉儿道。
宫女一脸不情愿,但她的东家要这么干,也没法。两人也没想着把方素宛嘴上的毛巾拿掉,反正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弄掉了反而担心她瞎嚷嚷引来其他人。
两人便把方素宛扶了起来,一人架一条胳膊拉她向前走,可方素宛极不情愿的样子,不愿意走。罗娉儿也不多说,便和宫女一起拖着她走。
方素宛一番折腾之后,汗水都出来了,头发凌乱,几缕青丝沾在她那张圆的娃娃脸上,看起来十分可怜,而且好像在忍受着什么极大的痛苦,喉咙里时不时发出沉闷的呻|吟之声。她被两个突然出现的人架着走,挣扎了一阵,突然“呜呜”哀鸣了一声,浑身就是一软,使不上力气了,只得作出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任凭她们俩把她弄走了。×××
段十九 面粉
罗娉儿住的两进院子永寿宫以前的名字叫长乐宫,但这里似乎从来没有长乐过,明朝英宗以前嫔妃是要殉葬的,曾经住这里的女人们不只一个被活埋,自然就没有什么长乐可言,之后这里还被当成过冷宫,被幽禁在此更无欢乐之说。wWW、
歇山顶黄琉璃瓦下,双交四菱花扇门间的灯笼散发着冷冷的火光,古典的建筑群间偶尔有值夜的太监宫女走动,很久才能看见一个人影,四处都静悄悄的。
罗娉儿和宫女将安嫔方素宛弄回永寿宫之后,罗娉儿便对开门的太监交代让闲杂人等回避。太监见方素宛被绑成这样,嘴上还堵着毛巾,心道娘娘绑|架的是什么人?
太监应了正要去放风,这时罗娉儿又喊住他道:“管好你的嘴。”
“奴婢万万不敢多嘴半句。”太监忙说道,他可是知道宫里的厉害关系,一不留神被人弄|死连申冤的地儿都没有。紫禁城里住着上万的人,内设的六司一局等机构不一定会管谁是怎么死的,可比外面还要险恶许多。
罗娉儿两人这才将方素宛扶进后院的一间耳房,寻来剪刀正要剪断绑着方素宛的绳子,这时罗娉儿碰到了方素宛胯|间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心下纳闷,便伸手一摸,摸到了一根木|棍一样的东西好像正插|在方素宛的身体里……罗娉儿脸上顿时一红:“对付你的人真是太下流了!”
她遂把手伸进方素宛的裙子里,果然摸到了一根木|棍样子的东西,遂拔了出来,方素宛立刻呻|吟了一声,长嘘了一口气。
那玩意被拿出裙子之后,只见是一枝大号的毛笔,上面湿|滑异常,沾满了黏|糊糊的透明液体,房间里三个都是女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都成了大红脸。而且那木棍还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味,非香非臭略微刺鼻。
罗娉儿忙用剪刀把绳子剪断了,然后取下了勒在方素宛嘴上的毛巾。此时方素宛身上软软的,歪倒在椅子上喘气儿,用怪异的目光看着罗娉儿,连声谢字都没有。
宫女递了杯热茶过去说道:“有点烫,您慢点。”
这时罗娉儿正想要不要问方素宛是谁这么对待她的,为什么会这么对她,但罗娉儿想了想,救了她就行了,不该管的事儿还是少管为好,可不能被好奇心给拖下水。
想罢罗娉儿便说道:“你需要我帮忙么?要不要派人去报信之类的?”
方素宛只是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罗娉儿,很没礼貌地一言不发,她应该有二十多岁了,但天生一张圆形的娃娃脸,看起来还没罗娉儿这么成熟得体。良久方素宛才说道:“你们把我弄回来做什么?”
罗娉儿:“……”
旁边的宫女先前拖着方素宛走时忙出一身汗,身上怪不舒服的,便忍不住轻轻抱怨道:“娘娘,奴婢说了不必救方安嫔的吧……这多半是她自己把自己绑成这样的。”宫女看了一眼搁在桌子上的湿毛笔,原本想说这玩意也是她自己插|进去的,但限于地位等级有别,她才忍住没说这种话。
罗娉儿一头雾水,看向方素宛道:“真是你自己弄成这样的?”
方素宛脸色变红,垂着眼睛没有说话……多半就是默认了。
罗娉儿先是松了一口气,既然是她自己弄的,也就不存在阴谋和危险了,继而又皱眉道:“方安嫔,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半夜三更的在外面走什么,你不知道宵禁了么?”
方素宛的脸色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您是妃,我是嫔,要不您主持规矩惩罚我?”
今天罗娉儿尽遇到些匪夷所思的事,先是张问把她装扮成一具死尸,现在又遇到个脑子有毛病的女人,大半夜的没事绑着自己下|身还插|根毛笔在阴森森的巷子里走。罗娉儿的头都大了,她想到方素宛下|身插的那枝毛笔,突然明白,这玩意放在里面,脚又被捆着行走困难,用那种姿势行走那毛笔不就在里面磨|蹭得厉害?
还有那样的可怖环境又增加紧张的心情,还怕被人发现,紧张更甚……罗娉儿心道:她是想寻求刺激?
想到这里,罗娉儿的脸就像发高烧一样烫。她生于诗书礼仪之家,打小家教甚严,懂事起除了父亲和兄长之外的男人都很少见,一直被灌输贞洁廉耻的思想,处处知礼循规蹈矩,却不料一进紫禁城这魔窟,就见识如此不知羞耻的种种,罗娉儿的整个价值观都几乎要崩溃了。
就在这时,方素宛突然眼睛一亮,惊讶地站了起来,伸手在罗娉儿的粉脖上摸了摸。罗娉儿立刻粗暴地打开她的手,并后退了两步,怒道:“别碰我!”
方素宛被打了一下,并不恼怒,反而拈了拈手上的白灰,然后在鼻子面前闻了闻,最后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朱红的小嘴轻轻抿着,大概在品尝那是什么东西,过得一会,她才说道:“面粉?”
“关你何事?”罗娉儿经过今晚的几番折腾,几乎是心力疲惫,言行之间早已失去了得体有礼的仪态,她指着门口道:“送客!”
“慢着!”方素宛打量着罗娉儿脖子,似笑非笑地说道,“您让我走?行,那我就把今天看到的都说出去。”
罗娉儿怒道:“今天你的丑事被我撞破,不过是因为我不知情况,对你产生了同情心而已,救人难道还怕别人知道?你不怕自己出丑就尽管说去……”她虽然嘴里这么说,但越来越心虚,心道:莫不是方素宛看到面粉就发现了什么?
方素宛看着她道:“真的要我走?”
罗娉儿默然,她想起在皇帝面前保证过什么也不泄漏出去,万一这方素宛真的大嘴巴说出去了,传到皇帝的耳朵里,不就会怪我言而无信?她既然自愿进得这宫门,就已将自身置之度外了,只求得父亲和兄长能有个好的前程,也好报了十**年的养育之恩。可万一把皇帝惹恼了,迁怒到她的家人身上可不好了,真要这样,当初还进张家的门作甚?
方素宛见状,看了一眼那个宫女。宫女见罗娉儿不语,她也知趣,便悄悄推出了耳房,并把门带上了。
“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了……”方素宛道,“这里说话方便么?”
罗娉儿道:“你小声些说便是……你发现了什么?”
方素宛勾了勾手指,罗娉儿无奈只好附耳过去,方素宛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你虽然把脸上的面粉擦去了,可你这种小技俩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方素宛说话的时候呼出的带着香味的热气弄得罗娉儿的耳朵痒|丝丝的。
罗娉儿道:“你看出来了?”
方素宛的娃娃脸笑颜如花,开心极了,那神情仿佛发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真是相见恨晚啊。她那朱红的小嘴轻启,蹦出一句话:“你在装死人。”
罗娉儿脸色骤变,一连倒退了三步才站定,她心下一冷,说道:“你能不能别说出去?”此时她连杀人灭口的心都有了,只是杀人这事真不是普通良善之人可以轻易做出来的。
方素宛却一脸轻松道:“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过家家一样的把戏,要不我教你更刺激的?”
罗娉儿脸色苍白,花容憔悴,犹如一朵遭受了风吹雨打的花朵一般,她急忙摇头道:“还是别了,刚才我说的那话你答应么,别说出去,算我欠你一次人情,以后你需要我的时候尽管开口,只要我办得到一定还你一个人情。”
“无论什么事都行?”
罗娉儿瞪着眉目,艰难地点点头:“是的,但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方素宛笑道:“那成,也不用等以后了,就现在,今晚你只要什么都听我的,按我说的做,我保证就算有人严刑逼供我也不说出半句……”她生怕罗娉儿反悔,又诅咒发誓道:“如违此言,天诛地灭。”
见她说得坚决,罗娉儿情知不是什么好办到的事,便问道:“是什么事,我有那能耐做到?”
方素宛不假思索便说道:“简单得很,是个人都可以做到,不需要多大的能耐。”
罗娉儿愕然道:“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
“放心,并不会伤害别的任何人。”方素宛道,“你别听她们嚼舌头根子说我的坏话,可我做了什么害别人的事了?这些人就是成天闲得,我不在乎她们说什么。”
“行!我答应你,你说吧,什么事儿?”罗娉儿当下就应承下来。既是自己可以办到的事,又不伤害他人,有什么不能做的?难道要拒绝方素宛,然后等着伤害自己的家人么?
方素宛道:“那行,你先发誓今晚必须听我的。”
罗娉儿怔了怔,想起刚才方素宛也诅咒发誓了,为了公平交易,只得伸出手掌心道:“只要方安嫔不叫我做能力之外的事,不叫我做伤害他人的事,明早卯时之前,她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如违此言,天诛地灭……这样行了吧?”
“行了。”方素宛笑得开心极了,学着罗娉儿那正经端庄的口吻道,“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段二十 磨镜
罗娉儿被方素宛胁迫,只得答应了她的条件,二人计议定,罗娉儿便问道:“你要我做什么,现在说吧。WwW、”
方素宛左右看了看,这里是后院的一间耳房,还算比较隐秘,但靠门那方是槛墙,上方安着双交四菱花扇窗,她怕万一有人在窗子上看到,便说道:“有比这里安全的地方么?”
罗娉儿遂带着她绕过屏风,掀开一道帘子,里面是一个暖阁,里面摆着一张软塌,一张湘妃竹榻,另有薰炉几案板凳等物。暖阁后面是砖墙,前面遮着珠帘,还有一道屏风。罗娉儿便道:“我去把前门闩上,在这里说什么外面就听不见了,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说。”说罢又回身走到门边,将门闩住了才回来。
方素宛左右看了看,这里除了前门再无出口,暖阁后面是砖墙也无窗户,便笑道:“其实不是什么难事,你陪我做个游戏。”
“游戏?”罗娉儿脑子里浮现出了小时候玩的竹马陀螺之类的东西来。但方素宛要她玩的自然不是小孩子玩的游戏,她笑道:“你先把身上的衣裳脱下来。”罗娉儿的脸顿时一红。
方素宛道:“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么,这有什么?现在这天儿又不冷,你沐浴的时候难道没有奴婢在旁侍候?”罗娉儿便不说什么,只得把衣衫除去了,肌肤上被张问涂上的面粉还没洗去,衣服一抖,顿时白灰弥散,两人不慎吸入气管中,都咳嗽了几声。
只见罗娉儿窈窕的身子上的面粉仍在,粉白一片却是有些吓人。方素宛掩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走近罗娉儿的身边,仔细瞧了一眼她的嘴唇道:“唇上还涂过深红,你没擦干净,呵呵,你不是装死尸是什么?谁给你弄的?”
罗娉儿光鳅鳅的站着,还被人调侃,感觉十分不自然,她正色道:“你只是说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没说叫我说什么就说什么!”
“行,我有办法让你说。”方素宛的笑容坏坏的,她看了一眼罗娉儿的腿|间,只见那搓浓密的黑|草纠结在一块,她忍不住咯咯笑道:“打湿过干了可就沾一块了。”
罗娉儿急忙伸手捂住,怒道:“你究竟要干什么?你莫是有‘磨镜’之好?!”
磨镜,就是两个女的双方相互以厮|磨或抚|摩对方身体得到一定的满足,但双方是同样的身体结构,似乎在中间放置了一面镜子而在厮磨,故称磨镜,自明朝后短袖磨镜都普遍得到了社会认同,其中最多的是士大夫喜欢短袖,宫廷女子喜欢磨镜。
方素宛忙摇摇头道:“别误会,不是这样的……其实对我来说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只要陪我做游戏就好。嗯,今天你被我撞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