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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难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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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琮想解释,又觉得很无力。自己一个现代人对于穿越的事实都确认了很久才肯相信,何况此事对于一个古人。怎么给他植入穿越的概念,这大概也是一个千古命题。罢了,就让他把我当作云慕吧。
随后,玉琮将云慕三年前遇到三王爷的遭遇和为了给七王爷治病而忍辱负重的经历一件一件讲给了君麟。
“云慕,从来不曾背叛你!王爷现在的病也已经去根了。”玉琮说完这个超长的故事,感觉轻松了好多。
孰料,君麟一把将玉琮搂进怀里,她上身微微后倾,他一手托住她的头,纤细的手指穿入发丝,一手揽住她的腰,静静地,紧紧地,抱着她。这个姿势持续了很久。
玉琮没有动,她仍然要给这个男人消化的空间。
她的脸贴在君麟的耳边,有着温暖细腻的肌肤碰撞,让她有些眩晕。从君麟贴近自己的胸膛,可以感受到急促起伏的节奏。玉琮猜测,君麟早已泪流满面了。
“受苦了,宝贝。“君麟声音沙哑了,听了这五个字,玉琮的眼睛瞬间湿润了,她替云慕找回了爱人的信任和疼爱,云慕的魂魄不用只是盘旋在杜鹃湖上空的幽灵,而可以去找一个来世的归宿了。
君麟双手捧住玉琮的脸,如同捧着失而复得的珍宝,眼圈红红的,深情地注视着她,眼眸里是满满的疼爱和专注,好像一眨眼这个人儿又跑掉了。
他一点点向玉琮靠近,唇色鲜艳,潮湿温润,软软地靠上了她微微张开的双唇,柔柔地和缓地触碰着,爱恋着,又伸出舌尖撬开她的牙齿,挑逗她。
玉琮想挣扎,又不舍,被这么一个超级深情的帅哥亲吻,也真是一种享受。何况,自己并不排斥他。
她闭上眼睛,用舌尖回应他,他的舌头时而疯狂纠缠,时而细细舔噬。
玉琮的身体仿佛已经飞了起来,为他百转千折,缠绵悱恻,满屋的花香让人癫狂。君麟更紧地抱住她,甚至不肯留给她胸部起伏的空间,他深深地吸住她的舌头,使劲地吮吸,好像要将她吸入自己的身体里。
玉琮险些窒息。
第15章 为卿而留()
她一把推开了君麟,恢复了理智。我爱上他了吗?为什么心甘情愿地让他轻薄?我现在只是一个替身,又何必如此多情?玉琮眼前突然闪过三王爷的脸,不知该如何选择。
君麟感觉有些突然,他用手抚了抚玉琮耳边的头发,低声问:“弄疼你了?”
“没有,君麟,只是我、我真的不是云慕。”
“别傻了,不管你是谁,我爱的就是你!”君麟摸摸我的头,笑了一下。
“我要回去了。”
“记住,不要再和别人说你不是云慕。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说法,但是别有用心的人可能会拿这件事情来做文章。在天水界,除了专业的巫师,任何灵异鬼怪的化身,都会被架到火上烧三天三夜。”君麟认真地提醒她。
接下来的几天,玉琮一直没有机会再去七王爷的书房了,倒是三王爷,无论有没有政事缠身,每天都会来琳琅阁看望玉琮。
有时候和她聊几句春风拂面的闲话,有时候也会讲讲后宫人尽皆知的笑话,有时候心情烦闷了,就说说朝堂上那些勾心斗角的人和事。
他们很快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自从云慕投湖回来,三王爷惊喜地发现,患了脑疾后,云慕不再像之前那么记恨自己,分分钟想杀了自己。现在能以平常心对待自己,他突然感觉要加倍珍惜。
过去,自己对云慕仅限于王游奇的那句话,“得云慕者得天下”,与其说是对云慕的渴望,不如说是对天下的追逐。云慕曾经对自己冷不可近,现在,却能谈笑风生,而且博闻广见、性格开朗了太多太多,真的是上天送来的一份厚礼。
启程了。
浩浩荡荡、富丽堂皇的队伍从别苑出发,前往建邺。
这一路,走走停停,大概要两个月的时间。
队伍分成两部分,皇上的轿辇和亲兵侍卫在前,众皇子紧随皇上之后。后宫女眷的轿乘队伍行走缓慢,派有禁卫军护送,落在后面。
一日,队伍进入河北境内,行至一片茂密的丛林,玉琮在轿子上打着瞌睡,突然手边一个软软蠕动的东西将她惊醒,这是什么?玉琮睁眼一看,不禁“啊、啊”连续惊叫起来。
这竟是一只身上局部腐烂的老鼠!
它奄奄一息,却还没有死,耷拉着尾巴,用绿豆大小的眼睛看着玉琮,想跑已经没有力气。玉琮心里百爪挠心,恶心得直想吐,连喊带叫地从轿子里爬了出来。
闻声赶过来的一名侍卫揪着老鼠的尾巴将它甩进了丛林里。大家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继续赶路了。
两天后,玉琮颈部冒起一小块鼓包,摸一摸很痛,坚硬得像石头,颜色微微发红,本没有太在意,以为是青春痘,自己过几天会消下去。
没想到,第二天清晨,玉琮醒来发现,腋窝等部位也出现几个鼓包,并且有蔓延之势,玉琮开始旋身发热。
请来李太医诊治,观察后号脉,随后便往后退了一步,拱手道:“郡主,臣需要请其他几位太医一起来会诊,郡主需要先被隔离起来,以免疫情扩散。”随后,太医命人准备面纱发给宫人遮挡面部。
隔离?会诊?疫情?
什么病这么严重,玉琮只记得非典的时候曾被隔离了一段时间,但是当时身体并没有鼓包。
几名太医再来的时候,都已经戴上了面纱,他们分别观察了玉琮的情况,然后聚在一起讨论,不一会儿,其他人离开了。
李太医留下跟玉琮说:“郡主最近可接触老鼠、跳蚤之类的动物?”
玉琮突然想起那只将死不死的老鼠,脑子里跳出了一个词:鼠疫。“是有一只皮肤溃烂的老鼠突然出现在我轿中。”
“那便是了,郡主患的是黑死病,也就是肺鼠疫,由已经感染病毒的老鼠传播而来,传染性极强,很容易在人群中蔓延,老臣要赶紧禀告皇后。”
李太医走后,很短的时间内,玉琮的身体有了反应,她感觉自己又一次濒临死亡的绝境,浑身疼痛难忍,想炸裂开来,却又乏力心慌。
她剧烈地咳嗽,喘不上气,头痛欲裂。
下了轿,想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扶着一棵树缓缓蹲下,一阵胸闷,吐得一塌糊涂,快要将胆汁吐出来了。
她靠着树坐下来,感觉神志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梓修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她很想去求助三王爷和七王爷,但是无奈他们的车队,早就远远地将他们甩在后面。
而米罗,则站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大概是怕被传染上。
没过多久,一名公公匆匆跑来传旨:“传娘娘懿旨,今云慕郡主身患黑死病,此役情严重,易染旁人,易引发群体疫情,为防止更多伤害,即刻切断病源、脱离车队,勿前往人群密集之处,自行医治,钦此。”
“不留下一位太医吗?”梓修着急地问。
公公从袖管里拿出一个药方:“娘娘并没有赐赠药物,这是李太医抄给奴才的药方,让奴才务必交给姑娘,姑娘自求多福吧。”说完,便匆匆回去复命了。
药方上写着:“大黄、朴硝、枳实、川朴、犀角、羚羊角、黄连、黄芩、车前、泽泻、连翘、牛子、桃仁、红花、紫草茸、紫花地丁、紫背天葵。”
“咳、咳咳,还自行医治,其实就是自行了断。”玉琮无力地睁开眼睛,宫人们都随着轰隆隆的车马迅速离开了,唯恐避之不及。
“梓修,你跟着他们一起走吧,等到了建邺,你去找七王爷帮你安排去处,或者回我们老家,我要能熬过这一关,会去找你们的。”
“姑娘,你别想让我离开你,我走了谁照顾你?”
“我已经不需要人照顾了。这病我是知道的,如果没有及时的治疗,感染了没有几个能好的。你留下来,就是多搭一条人命。现在跟上队伍还来得及。”玉琮虚弱地坚持着。
“姑娘,你别多说话了,你先依靠在树边休息,我去找找附近城镇的大夫抓药。”梓修拿着药方急匆匆离开了。
玉琮躺倒在生满杂草的地上,晕晕沉沉过了一个时辰,后背已经被地面的湿气渗透了,却正好驱赶体内一团热火。
斑驳的阳光又一次透过茂密的树林,打在脸上,好熟悉的阳光。
上一次,在杜鹃湖畔,她躲开刺眼的阳光,见到了来到天水界后遇到的第一个,七王爷那张精致俊朗的脸,又出现在脑海里。
这一次,却要说永别了,这个让人迷惘的王朝,给了玉琮太多的茫然无措,好像一个没有来得及复习的考生,就被匆忙拉上了考场,注定要败得一塌涂地。
玉琮晃了一下肿胀的脑袋,躲开那缕毫不客气的阳光,再一睁眼,居然又看到了那张精致俊朗的脸。
“七王爷?”玉琮赶紧伸手堵住口鼻,以免传染。
“你怎么样了?”君麟满眼的疼惜,蓬逸随他一起而来。
“我不是晕晕乎乎在做梦吧?”玉琮有些难以置信。
“我不放心你,留下来陪你。”他把玉琮的手拿下来,将她从冰凉的土地上抱起来,揽到自己怀里。
玉琮从他怀里往外挣扎:“黑死病是致命的,七王爷你天潢贵胄,万一传染,我”
“你躺在地上,不是得病上加病?你自己坐着都费劲,你还乱动?”七王爷责备着,用手轻轻地将她的头放在自己臂弯里。
玉琮很感动,全世界都要抛弃自己的时候,还有人愿意陪着自己,但是,于公于私,她都打心里不愿意看到这个情深似水的男人枉死于一场鼠疫。
她要劝他离开。
七王爷的脸凑近她:“求你,别再动了。你再挣扎我就吻你!我既然能回来找你,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君麟”
“慕慕,你记住,你死,我就死!疫病也好、陷害也好、天灾也好、意外也好,无论什么原因,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你不在了,我君麟绝不独活!”
字字句句沁人心脾、动人心魄,玉琮完全被君麟的痴情和坚决征服了。
她不再挣脱,静静地躺在这个温暖踏实的怀抱里,贪婪地享受着微风和畅、烟袅日暖,她知道自己的心,正在一点一点被这个男人占领。
第16章 夜半抽搐()
太阳要落山的时候,梓修回来了,她看到七王爷略显惊讶。
“见过七王爷。”
“嗯,去抓药了?”
“是的,王爷。往东穿过这片密林就是一个小镇,医馆里的医生按照处方熬好了药,他说药量都加倍了,能不能治好就看姑娘的造化了。”梓修边说边拿出一个盒子,将药汤小心翼翼地倒入碗内,端给七王爷。
玉琮已经陷入昏迷了,倒入她嘴里的药又原封不动的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七王爷喝了一口药汤,轻轻地送到玉琮嘴里。
“王爷”梓修刚要阻止,这样很容易传染,蓬逸在一边拉了拉梓修的衣袖,阻止无效。
就这样,七王爷将药汤嘴对嘴地一口一口喂给了玉琮。
“王爷,这里有一些预防疫情的药汤,也是加倍的药量,你和蓬将军也喝一点吧。”
“你喝了吗?”蓬逸问。
“我刚才等待大夫拿药的时候,已经喝过了。”梓修说。
“王爷,你们前面的车队已经走出很远了吧?你啥时候又回来的?”
“前面的车马甩下30公里吧,骑马的人多,士兵走得也快。”
“当时,是不是黑死病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梓修问蓬逸。
“是啊,有的谣言称患者已经全身黑紫,病入膏肓。大家都很恐慌,三王爷被即刻喊去为皇上护驾了。本来我们王爷也没当回事,习武之人抵抗力稍微好点,可是王爷听他们说生病的是云慕郡主后,立刻骑马往回冲,我也很担心云慕郡主,和你,紧随王爷之后,快马加鞭,这一路,跑了小半个时辰。”蓬逸说。
君麟忍住没笑,蓬逸这时候,还不忘撩妹,看你这般殷勤,就给你创造个机会吧。
“蓬逸,你把马牵过来,我和慕慕去医馆,她不能在森林里过夜了。你带着梓修抓紧回去,赶上大队人马,回建邺。”
蓬逸和梓修听得目瞪口呆。
“王爷,这时候你别赶我走,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让梓修骑马去追他们吧。”
“我不会自己回去的!”梓修坚决地说,她怎么能不顾姑娘生死,自己苟且。
“蓬逸,这是黑死病,不是一场流感,你以为被传染发发高烧打几个喷嚏就能好?你们留下,就是多搭几条人命。我的心思你明白,我不会丢下她,但不代表让你们也搭上性命。立刻,带上梓修,离开。这是命令!”
“快上马!”君麟将梓修一把推进蓬逸怀里,又使劲推了蓬逸一把。蓬逸顺势将梓修带上马,君麟一秒没耽误,照着马屁股就是一脚。
“姑娘!王爷!”梓修回头,然而马已经跑远了。
君麟将玉琮抱上马背。跑了半个时辰,赶到了梓修说的那家医馆。医馆是一个两层小楼,有不少病房单间。
大夫是个胖乎乎的人,眼睛小小的,看着君麟将云慕抱进屋,显得很警惕。
“大夫,给我找一间远离其他房间的病房,我给你双倍的价钱。”
“这位公子!”
“五倍!”
“这位公子,救死扶伤是我们行医的本职,但是她患的是不是下午来抓药的那姑娘说得黑死病?我一看这身上的状况就知道了!我都不敢声张的,一旦说出去,这楼上的病人立刻都吓跑了。我虽然是小本经营,也是有老婆孩子的。既不想扩散疫情,也不想赔了生意。”
“少啰嗦!”君麟将云慕靠在长椅上,一把将匕首驾到了大夫的脖子上。
“好好好,好好好!”大夫胆怯地答应下来。引着君麟和玉琮,来到二楼最西边的一间屋子。
一打开屋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屋顶扑簌簌地往下掉落灰尘,处处可见蜘蛛网。
“公子,你别嫌弃了,这是我们的储物间,平时用不到,这间屋子离其他房间远一些,还望公子见谅。”
“好在还有一张床。”君麟将玉琮放在床榻上,抓掉蜘蛛网。
“我再下去给姑娘端一碗汤药来,她若是明天病情能有和缓,就是万幸了,如果加重了,那公子还要有个心理准备。”
“好!这个你拿去,刚才鲁莽了。一时心急,请见谅。”君麟摘下腰间一块配着流苏的白色玉佩,递给大夫。也是没办法,总不能让云慕再回到荒郊野外过夜,他一想到云慕可能撑不过去,心里就一阵紧缩,不敢往下想了。
大夫走后,君麟又细细地收拾了床铺和被褥,让玉琮躺得舒服一些,他跪在床前,用手轻抚她额前的青丝,然后将她的手放在自己两只手的掌心,紧紧地捧着。
“求求你,宝贝,明天一定好起来!”君麟搬了长凳放在床前,趴在床边睡着了。
半夜,君麟被云慕一只手抓醒了,云慕显然并没有醒,一边梦魇一边谵语,她的手四处抓挠,还疯狂地撕扯脖颈和腋窝处的鼓包。
君麟按住她的手,一摸额头,吓了一跳,高烧了。他急急忙忙出门打了一盆温水,找了一块手巾,为云慕擦拭额头、手心、脚心。他记得小时候自己高烧、说胡话,母妃就不停地用这种方式为自己退烧。
可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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