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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难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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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问你,如果你追求的人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你会怎么办?”古萱依一针见血。
“让吾爱之人爱其所爱。”
“爱都是自私的。”
“不是只有得到才能称之为爱。吾爱安好,便是晴天。”王尧的解释令在坐都很感慨。
“痴情郎。我听过的最动心的情话是:生同衾,死同穴。”夏浅说,“可惜在现实面前,这些都是骗人的!”
夏浅家中生变以后,那个曾经要与她生同衾死同穴的人,短短几天便抛弃了她。她卖字为生,他路过字摊,行同路人,都不会作半秒停留。
夏浅的话令玉琮陷入回忆。
曾经有一古墓被发掘出来,考古队员邀请玉琮前去采访,她被眼前的一幕深深震撼。
棺椁中,男性尸骸仰身躺着,女性尸骸在其左侧,腿骨屈膝朝向男性一方,头骨放在男性肩头,空洞的双眼仰望着男人的头颅,玉琮似乎从中读出了含情脉脉的光阴。
这也许是“生同衾死同穴”最好的解释。
无论是被人摆布还是自己死时就这个样子,玉琮都愿意以同样的姿势,和心爱之人,缠绵千年。
第44章 深情浅谈()
君麟已经醉得有些迷糊,古萱依架着他回房睡觉。
“我心里的苦你可知道?”君麟意识迷离,走路踉踉跄跄。
“知道,知道。”古萱依耐心地应答着,费力地扛着君麟。大家都喝多了,她们几个女的还清醒一些。
无论人品如何,古萱依对君麟的爱是真挚的。
“你别走,别离开我,我心里好苦!”君麟哼哼唧唧地哭着。
人心情不好的时候,随便喝点酒就上头了。稍微再多喝一点,就酩酊大醉。
“我不会走的,你放心。”古萱依心里甜蜜地想,撵我我都不走,哭什么哭,不害羞。
“慕慕,知道你委屈”君麟抓住古萱依的手放在嘴边,吻着,轻轻呼唤着云慕的名字。
寒霜瞬间冰封了古萱依的笑容。
“原来你心里都是云慕那个贱人?”古萱依满脸怨气怒气,有些扭曲变形,“我一个闺阁千金,从建邺追随你到这蛮荒之地,付出的还不够多吗!今日不是饮酒,怕是我还不知道你心里居然想的是她!”
平时古萱依对云慕也有嫉妒,但是君麟对自己呵护有加,她从来不怀疑他对自己的爱。对云慕所有的打击报复,都是为了斩草除根。没想到自以为胜券在握,结果却还是输给了她!
“可是,她本人好像并不知道。”古萱依大脑冷静了一些,“这样我仍有胜算。”
古萱依将君麟扶到卧榻,帮他脱了鞋。君麟一把她的肩膀:“云慕”
“你稍等,我马上回来。”古萱依返回自己卧房,翻出一支迷香,又回到君麟身旁,将迷香插在香炉上。
暖暖的暧昧的香气源源不断散发出来。
古萱依将五指穿插过君麟的手,两只手交织在一起。不一会儿,君麟的手顺着古萱依的肩膀向下滑动,古萱依趁机将肩膀的薄纱卸落,隐隐约约酥胸晃动。
“好香慕慕你好香,我受不了了。”君麟眼见就要把持不住了。
“古姑娘,我给王爷熬了醒酒汤。”玉琮端着汤水进门的时候,正看到古萱依披头撒发,坐在君麟怀里,君麟的手游走在古萱依的后背。
“哐!”一碗汤水落地,瓷碗碎渣到处乱蹦。滚热的汤水泼在玉琮的脚上,竟没有觉得烫。
这声响,却砸得君麟清醒了些,他看到云慕站在门口,再仔细一下怀里的人,竟是古萱依,随即一把将她推开。
“怎么回事?”头晕晕的,他不耐烦地问古萱依。
玉琮慌乱中,下意识地蹲下捡拾碗片,不小心扎破了手,钻心地疼。她再也抑制不住心伤,站起来哭着往外跑。
夏浅听到动静,赶紧过来,也看到古萱依和君麟衣冠不整地坐在床上。
“你还真是不要脸!”夏浅指着古萱依的鼻子就骂。
“你算什么东西,滚出去!”好事被破坏,古萱依也是一肚子火。
这个事要是单纯被云慕看到还好了,让她记恨一辈子去,可是被夏浅看到,那这张大嘴巴还不得说得天下皆知。
“你们不是已经私定终身了吗?你怎么这么急不可耐?你的女学当初怎么学的?你一个丞相家的千金这么放荡,真真一点点礼义廉耻都不要了!”夏浅没骂够,不肯走。
“出去!”君麟受不住了,倒不是护着古萱依,主要是自己悔恨得不得了,还不知道刚才究竟做了什么,需要问清楚才是。
夏浅摔门而去。
“刚才发生了什么?”君麟阴冷地问,他一扭头看到了香炉里的迷香,心中便明白了。
“王爷,你拉住我不让我走。”古萱依戚戚哀哀地哭。
君麟心想,别装了,我喝得多也不过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我还能真纠缠你?你还倒打一耙。
“那是本王失礼了,我没有做过分的事情吧?”
“没有。”古萱依并不想让君麟认为自己亟不可待,她也憧憬着将来能够以纯良之身入王府,所以此事便没有撒谎。
我的人生怎么了?为什么满是荒唐、欺骗、黑暗、无情
为什么能够伤我最深的人,偏得我心?
为什么我这么贱?
是不是我对你的容忍,已经变成你肆无忌惮伤害我的资本?
玉琮想起一首歌,其中有这样一段歌词:
若遗憾是遗憾若故事没说完
回头看梨花已落千山
我至少听过你说的喜欢
像涓涓温柔途经过百川
若遗憾遗憾若心酸心酸
又不是非要圆满
来年秋风乱笑看红叶转
深情只好浅谈
当初常听,是因为曲调喜欢,可如今,这几句歌词让玉琮呜呜地痛哭起来。她用被子蒙住头,放声大哭。
王尧和夏浅站在屋外,谁都没有进去,他们把这个空间留给她,让她尽情地宣泄。失望积攒到一定程度,就会放手的。
“可是还没有到一百天啊!”玉琮悲戚地大喊。
“一百天那么重要吗?”王尧走进屋,倒了一杯水给她。他的眼泪也下来了,看着她哭,他心疼得受不住。
“王公子,我如果爱的是你,那该多么圆满!”玉琮一边哭一边大笑,疯癫之状让人怜悯,“我对不起你,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就像君麟给不了我想要的!哈哈,哈哈哈!”
“没关系,没关系,云慕,你尽情哭出来吧,别憋着,你想怎样都行,我都没关系。”王尧陪她落泪,抱住她,轻轻拍拍她的背。
“给我唱首歌好吗?”玉琮说。
“唱什么?”王尧说。
“我想听没有你陪伴真的好孤单。”
“在下没听过,你说的是那种类型的戏曲?”
玉琮一下子回过神来,“我给你唱吧,你跟我学好不好?我看看你几遍可以学会。”
“好!”王尧心想,只要你不伤心,让我学什么都可以。
城市的夜晚霓虹灯璀璨
点亮黑暗赶不走孤单
午夜和白天不停的交换
游走在街头一个人孤单
节日的狂欢情人的浪漫
所有的快乐都和我无关
无聊的工作让人很心烦
我又想你了你人在哪端
没有你陪伴我真的好孤单
我的心好慌乱被恐惧填满
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好茫然
整天就像丢了灵魂一般
我没有你陪伴我真的好孤单
我的心好慌乱不知怎么办
没有你在身边真的好不习惯
如果现在回头会不会太晚
玉琮一边唱一边哭,王尧也跟着飙泪。
“王公子,你怎么也哭了?”
“我、我被你的真情感动了吧。”
“你是个爱哭的男人嘛?”
“当然不是,哥是个硬汉。”
“所以呢?”
“所以我从七八岁之后,就没落过眼泪了。家父的笞刑,我都是咬牙挺过来。可是我看到你哭,就忍不住的伤心。”
“你说我怎么忘了他?我其实一直在想,如果自己能在这一百天里忘记他,那就忘记他。我,不是留恋这个回忆,我只是忘不了。我需要有人帮我把脑子挖掉。”
“别说傻话了,忘不了就记着,有一天记烦了,就忘了。”
“那要等多久?”
“我也不知道。云慕,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来生,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玉琮瞪着他,好像没有听懂:“为什么你们都来和我说一样的话?”
“我是受了你今晚真心话大冒险的启发。云慕,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来,但你总有一种与我们不同的气质,这让我越来越相信有来世。”
“你喝多了吧?”
“就算刚才有点多,现在也早就醒酒了。你是不是有秘密?你不用说,我也不想问。但是就请来世给我一个机会。”
“我来世要做男人了,做女人太苦了。”玉琮心酸,可是自己在现代却又是女人,难道一世为女,就要世世为女吗?
第45章 轿中强吻()
返程。皖鄂交界霍山境内,丛林密布。
“尧尧。”君麟和王尧骑马并行。
“嗯?”
“你恨不恨我?”君麟垂着眼帘。
“从何谈起?”
“云慕啊。”
“恨。恨你不爱她。虽然她不喜欢我,但我真心希望她快乐。而你能让她快乐,你却不肯这么做。”
“爱恨不能强求。恨我还愿意跟着我吗?”
王尧听明白了,君麟想问的是自己对他的成见会不会影响他成就一番事业。
“感情,我不会和大事混为一谈的。”王尧给君麟吃了一颗定心丸。
“这就好。”君麟满意了,扬鞭策马。
“你就不能对她好点吗?”王尧从后面追上。
君麟佯装没听见。
“王爷!王爷!”蓬逸从前面探路返回禀报。
“怎么样,前面好走吗?”
“王爷,前面是玄衣人的地界。”
“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怎么还能单独挖出玄衣人的境地?”王尧不解。
“王土在明,玄衣人在暗。最近几年,玄衣人发展迅猛,势力不断壮大,在京城之外的很多地方,都有自己独霸一方的地界。这个玄衣人还真是我天水界一大隐患。”君麟解释。
“来的时候没事吗?”王尧纳闷。
“王公子,咱们返程为了看到更好的沿途风光,走了与来时不一样的路。”蓬逸解释说,“前面霍山境内就是他们把守的要塞,没通过一人,他们都要仔细检查。王爷,他们如果有人认识您,可能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咱们人又少,又多女眷。您要不就躲到轿子里去?”蓬逸作为贴身侍从,有时候想得很周到。
“也好。”
君麟本想躲到古萱依的轿子里,结果揭开轿帘,发现她和几个丫鬟正睡得东倒西歪。没办法,他便和王尧一起蹬上了玉琮的轿子。
这次远行,为了装行李,定制的轿子比一般的要大,坐几个人没有问题。
“你要不要扮成轿夫?好像更不容易被盘查。”玉琮想,君麟这别致的模样,坐在轿子里,人家也会怀疑,他出身于什么大户人家,很容易露馅。
“这是个好主意!”王尧立刻赞同,因为君麟在轿门口赶马车,轿子里面就只有他和玉琮两个人了。
玉琮在包裹里取出一把小胡子,让君麟戴上。这是她走夜路时为自己准备的化妆道具。
君麟戴上小胡子,马上增了年龄,玉面贵公子的模样就被遮掉了一半。
一行人很快来到霍山寨关卡,果然看到玄衣人正严格审查出入寨子的百姓。到了君麟这里,一名玄衣人撩起轿帘,向里面张望,看到玉琮和王尧都不认识,正准备放行,突然一个小头目走过来。
他叮嘱正在检查的玄衣人:“最近,听说七王爷墨君麟要路过此处,盘查得仔细些,抓住重赏!”
“那需要让他们下车么?”
“不用,每张脸都看仔细。”小头目的话顿时让一车人神经都紧张起来。
“走不走啊!”后面不识相的马车夫催促着。
真是不怕死,玄衣人一个不高兴就给你们都废了。玉琮心想,不过有人催促,放行会更快一些。
“等一下!”小头目又想起了什么,朝着君麟走过去,“轿夫你有没有检查?这文质彬彬地看着怎么不像轿夫。你那胡子”
玄衣人听了以后正要去检查轿夫,竟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只见玉琮扑倒王尧身上,双唇堵住王尧的嘴,与他亲吻起来,一边吻一边用手扒拉王尧的衣服。
君麟一扭头,也被这情景惊呆了。
王尧早已经浑身酥软、呆若木鸡,谁让自己中意的女神亲吻,不得魂飞九天。
“快来看啊!谁家的千金偷汉子啦!”轿帘掀开着,外面路过的行人也瞅见了玉琮的大胆行为,一吆喝,轿子前面瞬间围了几十人。
人一多,竟有三只手出动。
小头目一看场面太混乱了,赶紧说:“都让开,都让开!赶紧走,赶紧走!”
小头目和一群玄衣人撵着君麟离开,君麟扬鞭催马,整个轿子马上飞奔在山路上。
只是王尧撅着的嘴还没有放下,玉琮一掌拍在他脑袋上,给他了一个白眼。
君麟气得头上直冒青烟,车轮飞转,在颠簸的山路上轿子快要散架了。
“甜,太甜了!”王尧眼睛眯成一条缝,仔细回味着。
“甜你个大头鬼!我是迫不得已!不然咱们能安全过关吗?”玉琮又一掌扇在王尧头顶。
“打吧,打死我吧,只要你肯再来一下。”王尧指指自己的嘴巴,逗玉琮。
玉琮扭过头去,不理他了。
“幸亏你了,不然君麟就被抓了,那玄衣人都发现他小胡子是假的了。”王尧终于正经说话了,见云慕还不理自己,又说:“你这是不是初吻?”
“你滚下去!”君麟一把拉住缰绳,冲着王尧大吼。
玉琮和王尧两个人都被吓得一哆嗦。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这是在帮你!”王尧气不过。
“滚!”君麟头都没回,只是吐出这个字。
王尧悻悻地下了车。他不是没脾气,但他能理解君麟的心态。
玉琮跟在王尧身后也要下车,君麟喊住她:“没说你。”
玉琮一愣神,又坐下了,君麟又重新驾着马车癫狂地飞奔起来。
玉琮一句话不说,两只手紧紧抓住轿子的木条边沿。她很少见君麟发怒,她一向认为君麟是个情商颇高的人,能稳定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大声喊了出来:“你这演得哪出戏?你又不喜欢我,何必表现出一副醋坛子的样子。”
“我哪里吃醋了?”君麟嘴硬地回道。
“再说我这样,还不全是为了保护你,用这个办法吸引他们的目光。只是个脱身之计,这比你和古萱依在荆州做的事情要收敛多了吧。”此话一出,玉琮也有些后悔,她一向做事说话厚道,从不刻薄别人,今天这么怎么了?
“你!”君麟停下马车,转身进入轿子。
玉琮向后缩了缩身子,她知道君麟不会伤害她,但是心里还是有点害怕。
“你给我记住,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准用自己的身体接触其他男人!”君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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