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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谋:一品皇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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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消一口,便皱紧眉头,脸色大变。
郎嫣见了顿时面如死灰,连忙跑过去喝了自己那杯一口,一入口,一股难言的苦涩灌于口腔,她重搁茶杯,转身对凌苓喝道:“大胆,你明知皇上最不爱喝苦茶,还沏这种茶来?你是何居心?”
凌苓扑通一声跪下,脑袋垂得低低的,声音却平静无波:“皇上恕罪,奴婢只想着要为皇上沏最可口,最香甜的茶,竟忘了这苦荆茶入口时虽然苦涩难当,但后味却难以言喻的美好,奴婢知罪,请皇上责罚。”说着,还重重磕了个头。
郎嫣也连忙跟着跪下,声丝如泣:“皇上恕罪,是臣妾管下不严才致使奴才以下犯上,臣妾甘愿请罪,请皇上责罚。”
东方荆眉尾一挑,直接忽略郎嫣,看向凌苓:“你说这茶后味美好?”
“是。”声色如虹,没有半分迟疑。
东方荆看了她半晌,就在郎嫣额上的冷汗都快要流干的时候,他竟又张嘴饮了一口茶,闭上眼睛,皱着眉头细细品味。果真越到后面,他的脸色却越是缓和,最后嘴角竟勾起一丝笑意:“果然后味无穷。”
郎嫣松了一口气,正待她以为此事就此完结时,凌苓竟不怕死的又逾越开口:“启禀皇上,这清波阁里,后味无穷又岂止这一杯苦荆茶。”
郎嫣心里一惊,转头愣然的望着凌苓,这丫头是借这样的方法为自己请福呢,如此大胆护主,让她的心仿若突然被揉了一下,生起了丝丝感激。
东方荆俊美的脸庞这才终于转向仍还跪地不起的郎嫣,复一个厉眼横在凌苓身上,才口气轻和的对郎嫣说:“爱妃这些日子辛苦了,是朕忽略了。”
郎嫣感激得热泪盈眶,跪在地上连连摇头:“皇上严重了,皇上天天到臣妾这清波阁来,对臣妾恩宠有加,臣妾怎么会辛苦呢?臣妾只是想告诉皇上,无论皇上对臣妾如何,是好是坏,是宠是废,在臣妾的心里,皇上便是臣妾一生的良人。古人有云,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老来从子。臣妾只是个平凡的女人,遵循祖偈,只懂对皇上尽忠,其他的什么也不会想。”这一番言辞恳切的话在她那一把娇柔温婉的声丝下显得更加楚楚动听。
东方荆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扶起身来,爱怜的将她拉到画案前,将细纤的笔杆塞进她的手中,不论她惊愕的目光,径直温柔的说:“朕抓着你的手,咱们夫妻二人一同完成此画,可好?”
郎嫣受宠若惊,连连点头:“好,好,臣妾臣妾遵旨。”话里除了欣喜,竟还夹杂着一丝哽咽。
这方俩人你侬我侬,柔情似水,那方凌苓已默不作声的退出房间,回到房间,拾掏起自己的小药篮来。
这幅画只作了半个时辰便完成了,东方荆看了看天色,抱歉的对郎嫣说:“今日朕还一直未过去与太后请安,便不在你这儿多待了,你的心意朕心里明白,前些日子是朕苦了你了。”
郎嫣早已被这半个时辰中的“夫妻情意”迷得晕头转向,连忙柔声谦虚几句,便目送皇上离开了。一转头,她晕晕乎乎的看了看四周,才冲身旁的梅汝问道:“凌苓呢?”
梅汝老实的回答:“凌苓说厨房没有梅花茶了,她去敬事房领去了。”
“哦。”想了想,她又道:“她回来了让她来见我。”
当刚才还在清波阁与郎嫣柔情蜜意的东方荆黑着一张脸出现在冷宫门口时,凌苓纵使早已料到,还是心口颤了那么一小下。
东方荆一脸黑炭的踏进冷宫,径直坐到石塌上,寒着一张脸,直接开问:“你有什么要与朕说的?”
凌苓想了想,语态平和的跪下:“奴婢无话可说。”
“好一个无话可说。”东方荆怒极反笑:“怎么?你心里就这么惦记着你家的主子?她都给你什么好处了?让你对她如此不留余力,连朕都设计起来了?”
设计皇上,这罪过可大了。凌苓低头颔首,语气里透着一丝无辜:“奴婢不知皇上说的什么,还请皇上明示。”
他冷哼一声:“朕说的什么你清楚得很,给你两个选择,要嘛现在立刻给朕交代清楚,要嘛朕现在就杀了呢,你别以为朕不杀你真是受你威胁,朕好歹也是个皇帝,处死一个宫人的权利还是有的。”
糟了,老虎这下真的发威了。
第126章 哪个美些?()
事已至此,凌苓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她低垂着脑袋,一咬牙,也不强撑了。
“凉良娣对皇上的心意日月可鉴,奴婢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要谋取了什么,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将这些看在眼里的借由一个方式让皇上知道。皇上乃是真龙天子,一国之君,后宫妃嫔更是数不胜数。即便没有此次选秀择出的三十位佳人,也大有各地王公贵族进献的各色美人,拥有这么多女人,皇上自然是不会明白一个妻子期盼丈夫的爱怜那份心思是如何艰辛。今日是奴婢逾越了,奴婢自愿领罚。”
东方荆冷冷挑眉,就连一贯的雍容笑意都收敛不见了。他冷哼:“妻子期盼丈夫的心情?你又如何明白得这么透彻?”
凌苓淡笑:“因为奴婢也是个女人。”这话自然不假,可听在东方荆耳里,却有些莫名的刺耳。
“你有心上人?”他拧眉。
心上人吗?凌苓闭目想了想,一个素布青衫,挺拔温柔的身影突然跃然于眼前,此人正是方旌。
以前她的心上人是方旌,但现在却不是郎傲。
“怎么不回答?你的心上人是何人?既然有了心上人,又为何要入宫?”没由来的,他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睁开眼睛,轻答:“以前有,不过死了。”
这一听,他的心情突然发好。脸上久违的笑意再次浮现。叹了口气,生硬的背脊也放软下来,挥挥手,对她招呼道:“行了,别跪着了,朕一会儿还有事,快上前为朕换药。”
凌苓知道东方荆这是不气自己了,唇角一笑,便依言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提着小篮子走到他身边,伸出手,如往常一般轻轻为他解开衣带。
盯着她葱白如玉的手,他心情一阵大好,愉快的问:“当宫女的,手都这么干净?看你的手,怎么也不像沦落到给人当下人的地步才是。”
纤白的手指微微一顿,却只是那么一秒,下一刻又继续恢复动作,嘴上低低的回道:“如今百姓安居乐业,商业发展迅速,奴婢的父亲也只是那云云商场中的一位末士,父亲家道中落后,奴婢便到了静王府当下人,索性王府的人对奴婢都甚好,也就没做什么粗重活。”对于这双手,她早已编造好了最为简单的理由。
他缓缓点头,嘴上诺诺的“哦”了声,一双如墨的眼睛向上而转,慢慢的便盯住了她素白干净的脸庞。
“你没装扮吗?”即便是宫女,每个月应该也有粗略的脂粉分配。
“奴婢拙色,无谓装扮什么。”她敛下眼眉,专心的为他解开胸前的纱布。
“看你虽算不得美艳,却也称清秀,就这么庸庸碌碌的不会不甘吗?这宫里的女人,别说是美的,就算是丑的也给画成个倾国倾城,倒没像你这么甘于平淡的。”他突然笑得恶劣:“还是,你想抄走歧道?”
这男人今天的话似乎特别多。
凌苓停下手中的活,后退一步,站定。
“怎么了?”看着自己解了一般的纱布,他不解的问。
凌苓再退一步,方才语态恭敬的道:“若是皇上误会了奴婢什么,是奴婢的不是,还请皇上明白,奴婢不愿争夺什么,也不愿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奴婢只想规规矩矩当一个普通宫女,于愿足矣。”
看看他都说了什么,让她立刻变得这么紧张了?
“朕又没说你想勾引朕。”他笑得尤其无辜。
“”您还真够坦白。
见她似乎当真生气了,他无奈的看了看自己这狼狼狈狈的一身,最后只有妥协:“好了,朕是与你开玩笑的,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这天寒地冻的,你就当着这么把朕晾着?”
闻言,凌苓这才走上前来,继续完成没完成的工作。
“胸前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手上的黑蔓也快消完了,再换一两次药,皇上便无碍了。”包扎完伤口,她一边收拾药篮,一边轻声禀报。
“这全亏你的功劳。”他笑得很是畅快:“就是御医大概也没你这么妙手回春,只消一个来月,便能让朕的重伤好全,你说你何不索性去太医院当医女算了,当什么随伺呢?”
“医女也得是朝中贵亲之女,奴婢哪有这个资格。”她实事求是。
“朕可以给你开后门。”他欢心的提议。
“”她又默不作声了。
“好了好了,你就那么分不清朕是说笑还是讲实吗?你以为朕当真愿意你我的关系曝光?届时这后宫内不知又得起多少风起云涌,朕还暂且不想打破这份平静呢。”说着还仿佛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她还是默不作声。
他伸了伸懒腰,站起来边走边说:“行了,药也换完了,朕也得去太后那儿请安了。走了。”便潇潇洒洒的往外走去。
目送东方荆离开了,凌苓放才拿起药篮,尾随而出。她自认为自己的动作已经够小心谨慎了,可如果别人有心窥察,那她无论如何也无可隐藏。
“你说的都是真的?你说皇上去了冷宫?那冷宫不是没人住吗?皇上去那儿做什么?”逐漾宫内,姜慕葶皱着眉头,严厉的眼神不偏不倚的落在跪倒在地的一位小太监身上,满脸的深思。
“奴才岂敢瞒骗暮良媛,奴才亲眼所见皇上出了清波阁后便去了冷宫,在里面呆了近两刻钟才出来,而皇上离开没多久,冷宫里竟然还有另一个人走出来,那人奴才见过,正是凉良娣身边的人,好像叫什么凌苓。”小太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将自己所见所闻全数上报,没有一丝隐瞒。
姜慕葶紧皱的眉头拢得更深了,扔下几两银子打发了小太监,才唤来贴身婢女康秀。康秀踏入房间,恭敬的立于正央,等候主子吩咐。
“康秀,你知道凉良娣身边的随伺吗?”她凝眉问道。
康秀想了想,回道:“奴婢记得当初在册巷时,凉良娣的侍婢就是住在奴婢的对门,可良娣娘娘有两个侍婢,主子问的是哪个?”
“哪个美些?”
第127章 拉拢郎茜()
康秀仔细斟酌,这美丑之说可是因人而异,如何统一?过了半晌才听她说:“若是美的话,那个叫梅汝的略胜一筹。”就冲着她舍得的那套子胭脂水粉,也足够将钟无艳扮成赛貂蝉了。
姜慕葶眉头又紧了紧:“那另一个呢?丑的?”
康秀摇摇头,老实的回答:“也不算丑,另一个叫凌苓,长得也是标志可人,只是略微朴素了些。主子问奴婢哪个美些,以两人的素质上来看,奴婢是觉得那梅汝要胜上一筹。”她也是实话实说。
“那个凌苓,你对她印象如何?”能让皇上轻易看上的女人,断不会只是清秀这么简单。
又想了想,似乎突然想到什么,康秀突然道:“有一事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得到了主子的同意,康秀才一脸回忆的说道:“那个叫凌苓虽然貌不出众,但奴婢却看她气度不凡,且不论郎家的几个丫头都以她马首是瞻,就是如今的凝常在对她都是客客气气的,还在册巷时,有一日奴婢看见凝常在特地到奴舍来找那凌苓呢。奴婢隔得远,虽听不见她们说的什么,却能看见凝常在对那丫头甚是恭客,一点也不像是对待普通奴人该有的态度。”
连郎茜都对那丫头不同一般?姜慕葶心中有了主意,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如今申时未到,她还有些时间。
拿不定那个叫凌苓的丫头与皇上究竟是什么关系,虽说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种,可从小便有心计的姜慕葶还是觉得不该妄下定论,至少要掌握一些更有力的证据才行。
不过她倒宁愿皇上与那丫头有点什么,这些日子郎嫣也嚣张够了,此次自己房里的下人与自己的丈夫私通,她若是知道了,还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呢。哼,想想她就解气。
“康秀,随本宫去一趟凝常在的拢香舍,册封也过了这么久了,本宫还从未同凝常在接触过什么。”说着,站起身来,大步踏踏的便往房外走去。
康秀在前面带路,姜慕葶走在中间,后面则跟着一大帮的太监,宫女。那阵仗,比太后出巡差不到哪儿去,毅然已经快到了皇后的排场。沿路过来撞见许多别宫的妃嫔,个个也都低头匆过,当做什么也没见着。
“暮良媛到”太监一声嘶喝,拢香舍里探出一排脑袋来。
“淑儿快去备茶,亭儿去拿些糕点来”郎茜张口吩咐完,立刻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规规矩矩的走出去迎接:“妹妹见过姐姐,姐姐吉祥万福。”
姜慕葶呵笑着走上前,一把将她扶起来,嘴里客套的说着:“妹妹这是做什么呢?你我姐妹二人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何须如此多礼?快快起来,咱们屋里聊聊。”
“是,妹妹遵命。”侧身领着姜慕葶踏进正厅,这时丫环们也将茶点准备出来了。
看了一眼郎茜的两个随伺,看上去年纪都尚小,也不伶俐。她端起茶杯,啄了一口,才笑呵呵的说道;“妹妹房里的茶还真是格外香甜,就如妹妹这人似的,娇俏可人得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郎茜弄不清姜慕葶此番的目的,但该有的礼数还是不敢逾越。她低笑两声,谦虚道:“姐姐过奖了,妹妹拙姿,哪里敢于姐姐风华相比。这几日天色不错,难得的没下雨也没下雪,姐姐若是想喝妹妹房里的茶,差个人过来说一声,妹妹亲自为姐姐送去就是。”
“好妹妹,你可真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干净心肠。”说着眼眸瞟了四下一眼。
郎茜看出了她的意思,转头朝身边下人吩咐道:“你们都去外面候着。”
太监宫女人应了声“是”,便全数鱼贯而出。
待房间里没有外人了,姜慕葶才叹了口气,说道:“凝妹妹天生丽质,容貌楚楚动人,姐姐与你相比,可就老态多了。”
老态?郎茜真想发笑。这姜慕葶说话也太夸张了吧?只是不知故意如此妄自菲薄,究竟是想做什么。
“姐姐这说的是什么话?若姐姐都称老了,妹妹这等庸脂俗粉,不是只得用丑来形容了吗?恕妹妹逾越,姐姐今日前来,恐怕不是为了喝杯茶这么简单吧?”
姜慕葶赞赏的笑了笑:“咱们姐妹人也明人不说暗话,姐姐今日前来,是有一事想请妹妹帮忙的。只是不知妹妹愿不愿意。”
她就知道。“不是所为何事?妹妹若能效力一二,自当竭尽所能。”
可姜慕葶却突然将话锋一转,说了另一番话:“说事之前,姐姐想问问妹妹,妹妹对姐姐的印象如何?”
郎茜知道她是想先探探她的口风。便老实道:“姐姐对妹妹的恩惠即使没有说出来,但妹妹也是感受到的。这拢香舍,还是多仰仗姐姐,妹妹才住得进来的。”
“哦?”她略微挑眉,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知道她还在试探,郎茜又说:“太后娘娘一直不太喜欢我与良娣姐姐,良娣姐姐更是直接被发配至了边远清波阁,而我有幸住在这精致雅典的拢香舍,必定是良媛姐姐为妹妹在太后面前求了情之因。所以,妹妹怎么会不感激姐姐呢。”
“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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