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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配不能死(穿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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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实上她依旧瘦的让人心疼。
今日没有封弈在一旁为她夹菜,她倒是吃得自在,胃口亦是比平日里好了些。
辛水看着自家主子伤情恢复得如此之快,只觉得欢喜,连脸上都挂了笑容。
“小姐恢复得这么快,定是将军与夫人在天之灵保佑。”
听得这话,封清瓴夹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手里的筷子就再拿不起来了。
她怎地忘却了安氏之事……盗用散魂蛊下毒给安氏的人定是封弈无疑了,那么他给安氏下毒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她不信只凭安氏曾针对自己便能让封弈痛下杀手,而且还是企图假借她封清瓴之手。
辛水见主子竟因自己的一句话而停了用膳,不免有些慌了,“小姐……可是奴婢说错了什么?”
封清瓴回过神来,瞧见她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紧锁着的眉头不由得舒展了。
“莫要紧张,你没说错什么,是我想起了些事情。”她说着将手里的碗筷都放下了,“将这些都收了吧,你也早些去吃饭,我再睡一会儿。”
“小姐……”辛水还是担心。
封清瓴无奈,伸手拉过了她的,“我吃饱了,你莫要多想。”她轻轻摩挲着辛水被冻得通红的小手,不由有些心疼。
“跟着我你也辛苦了,手都冻成了这样。”她低头瞧着那一双好似还生了冻疮的手,“女孩子的手留疤怎么能成?梳妆台的匣子里有祛疤膏,你拿去每晚睡前涂一次。往后天冷了,你自己多当心些。”
这突如其来的温情让辛水不由自主的红了眼眶,“小姐……奴婢、奴婢……”
“好了,快去吧,我想睡会儿。”
“是,奴婢遵命。”
辛水利索的收拾了桌上的残羹剩饭,又在封清瓴的催促下拿了祛疤膏,这才将屋里的门窗关好退了下去。
封清瓴说是想要休息,其实待辛水出了屋她便去开了暗室的门。
暗室里墙壁上的灯像是永久也烧不灭一般,火苗闪动。她缓步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依旧是两边高大的架子,一边满是药瓶,一边满是书册。
她仔细观察着,两边的架子上并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看来封弈应当是对这里极为熟悉了。
封清瓴的眉头拧了拧,若是当真这般熟悉,那么他应当……
感觉背后刮过了一阵冷风,鸡皮疙瘩顿时起了一身。封清瓴的身子一僵,站在那里不敢动。
她背对着的正是暗室里的一块死角,那里从来没有被灯光照亮过,或许那里正藏着一个人。
她明显的感觉到了身后有一束目光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脊背,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实在是一种煎熬。
会是谁呢……
她今日只穿了件单薄的中衣,青佩挂在了床头未曾拿下来。本以为暗室是最为安全的地方,可她竟是忘了这里被人潜入过就已经不再安全了。
正踌躇着不知该如何行动,却听得房间的门被人叩响。
从她所在的位置要走出暗室是一定要背对着那块角落的,或许只要她装作没有发现便不会惊动,亦不会有危险了。
扣门声依旧响着,根本不容她再多加思索,只能赌一次了!
封清瓴默默深吸一口气,迈着步子始终背对着角落,淡定自若的走了出去。
暗室的门随之关上,她这才松了口气,赶忙走至床头将青佩摘了下来。
扣门声再次响起。
封清瓴蹑手蹑脚的走至门口,她腰腹上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走路时偶尔会扯痛。
方才在暗室里由于内心的恐惧她走得快了些,不免牵扯到了伤口,此刻正隐隐作痛着,所以现下走得格外慢。
她站在门口定睛望着门外那人的身影,“是谁?”
无人回答,那人一直未曾说话只是默默敲着门。
封清瓴的心“咯噔”了一下,她大概猜到了门外人的身份。可他现在来又是为何?封府近日的看守极严,就算是他也不可能敢光天化日之下在门口站了如此之久。
难不成是三哥刻意将他放进了府?可他又不是傻子,怎会任由他人摆布……到底为何?
她正凝眉思量着,便听得门外那人哑着嗓子开了口。
“瓴儿,是我。”果然是他。
在听到文疏声音的那一刻,封清瓴的手便已不自觉的落在了门闩上。可却也只是僵在了那里,随后又堪堪垂了下去。
“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那人的嗓子依旧干哑,像是疲累了数日未曾好好休息过一般。
封清瓴听得心疼,却依旧倔强着,“来看我作甚?你我早已恩断义绝,不必了。”
“瓴儿,我……”文疏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被生生咽了回去,他无力的垂下了头,“你还好吗?”
半晌也只是问了这么一句,那一刻他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的没用,竟是连向她承认错误的勇气都没有,更是未能保护好她……
泪水不知怎么的便涌上了眼眶,她克制着心里的冲动,仰了仰头尽量不让泪水落下来。
“奈良先生乃是大冀第一密探,我过得好亦或是不好,还用再问吗?”
听得她的声音里带了几丝哭腔,文疏的心不免钝钝的疼着,“我……瓴儿,对不起,是我未能保护好你。那日我不该说那样混蛋又绝情的话,我……亦是被逼无奈。”
“……”封清瓴没有搭言,泪水却是已不争气的顺着脸颊淌下。
“你若不想见我,便也不用开门了,只让我远远望着你便好。”
只剩了这么一句话被风吹散,门外再无声响。
她有些慌了,赶忙推开了门,却只见满院的空空荡荡,哪里还寻得那人的踪影?
她再也忍不住,泪水终于决了堤,心里像是有把刀子剜着一般,疼得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了哽咽。
“瓴儿。”不知是谁的声音响在头顶,恰好有那么一片阴影投下,挡住了眼前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回来了!马上就不用虐了!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瓴儿; 我在。”
封清瓴抬眼便见文疏正望着自己,他的唇角勾着一抹欣慰的笑; 那对漆黑的眼眸中映出她娇小的倩影。
“阿疏!”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扑进了他怀里; 顾不得伤口牵动的疼; 只紧紧抱着他,生怕他再一次消失不见。
他紧紧拥住怀里的人儿; 嗅着她发上的清香; 那香味带了些许药汁的苦涩。
“对不起,瓴儿……”他轻声呢喃着; 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听着他紧贴着耳畔温柔的声音; 封清瓴止不住地抽泣着。她真的差点以为要永远失去他了; 直到身上的主角光环起了作用。
她虽有预料到文疏会来找自己,却也是不敢确定。
而这一刻; 那胸膛真切的温暖总归让她一颗不安的心稳定了下来。
“我差点; 就以为你又要抛弃我了……”她哽咽着抬起头,那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好不心疼。
文疏俯下身去在她的额上落下轻轻一吻,“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再也不会了……”
仿佛是这个吻给了封清瓴勇气,她竟是伸手拽住了他的衣领; “那以后若是你再说那样的话; 我便……”
近在咫尺的距离,两人温热的呼吸交缠着,气氛变得暧昧异常。
文疏被她这副示威的猫儿一般的模样逗笑了; “你便怎样?”
“我便杀了你,”她咬了咬牙,看得他惊讶的模样她便又往前凑了凑,“我再自杀,到了阴曹地府再好好收拾你。”
两人的距离过于亲近,以致于她说话时嘴唇有意无意的摩擦着他的唇瓣,带了充分的挑逗意味。
文先生的心跳不由得快了些,脸颊上亦是染了些许绯红之色。只不过在他这匹狼面前,封清瓴这只炸了毛的猫儿倒是显得可爱得紧,这样他便不免起了玩心。
他故意冷下来脸色来离她稍远了些,那一对漆黑的眸子定定的望着她让人看不出情绪。
封清瓴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却是丝毫不示弱,还刻意的昂了昂头,“怎么,你不满意?”
“扑哧——”文疏一秒破功,笑着将人又揽进了怀里,“哪敢不满意?我巴不得你生生世世缠着我,这样瓴儿便永远只是我的了。”
她这才发现方才是他逗自己的,害得她还真的担心了一番,未成想竟是成全了他的玩心。
想到这封清瓴便觉得不爽,她狠狠捶了捶他的胸膛,气鼓鼓的吼着,“你方才竟是在逗我!”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文疏低下头来,眉眼间满是宠溺的笑。他为她拭了拭眼角还残留的泪痕,而后满眼真诚的望进她那对漂亮的桃花眼。
“瓴儿,我答应你,此生再不会抛下你了。无论日后发生什么,我都会与你一同面对,哪怕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阿疏……”她想说些什么,却也只是堪堪的叫出了他的名字,再说不出其他。
有风拂过,不知是从哪个院子带来了些梅花的香气。午时的日头正盛,暖暖的打在两人身上,似是将初冬的寒冷都驱散了,只剩一片温暖。
文疏轻轻捧起她的脸颊,低下头去温柔的亲吻着那带了些许苍白的唇瓣。鼻息交缠着,唇瓣上温热的触感让人的心跳忍不住加快,封清瓴像是被一片温柔的海洋吞噬了,一点一点,陷得更深。
“小姐——”辛水的声音猛地响起。
只是在她看到主子屋前的情景时,下意识的捂着眼睛转了个身,后面的话亦是被生生吓了回去。
可还是惹得那两人的身影一颤。
封清瓴赶忙从他怀里挣了出来,一张泛了潮红的小脸尴尬的别了过去,“咳咳,那个,辛水,你有什么事吗?”
“奴、奴婢……”辛水知晓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心虚得紧,一时间只是脑子一片空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封清瓴又干咳了几声,“你若无事便先退下吧,我与……我与文先生还有些话要说。”她的声音亦是虚得紧,看都不敢看一旁的辛水。
如此尴尬的场面,得到了主子让提前退场的指示自然是求之不得。辛水赶忙答应着,一路小跑出了瓴羽阁。
气氛依旧是尴尬着,文疏倒是丝毫未曾察觉一般,揽着她便往屋里走。
“外面冷,你伤还未好,我扶你回屋休息。”他说着还顺势关上了门。
久违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会让人忍不住往歪了想,只不过现下封清瓴身上的上隐隐作痛,应当是方才见了文疏过于激动又是扯痛了伤口而致。
她便也任由着文疏将自己扶回到了床上,被他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娇俏的脸蛋儿。
从这个角度刚好能望见暗室的入口处,封清瓴的目光扫过之时,不由得心下一紧。
方才见了文疏过于激动,竟是将暗室里的事给抛到九霄云外了!
他见她的脸色不对,便也顺着她眼神的方向看去,“怎么,可是有何东西落在了那边?”
文疏如是问着,却是暗暗将那衣柜上下扫视了一番,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这柜子内似有玄机。
封清瓴望着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她不知该如何同他讲,她是担心现在便将一切和盘托出为时尚早,可暗室中的蹊跷实在令人胆寒,今日若不解决她怕是再难敢踏入半步了。
瞧着她纠结的模样,此刻的文疏便显得即为通情达理,“你若不想说,我便也不问了。我且先去将药给你煎了去。”
“别。”她猛地抓住了他的手,那只小手冰凉的触感让文疏的眉头不由得拧在一起。
“怎么了?”
封清瓴咬了咬嘴唇,她不知晓将此事告诉他对是不对,但就目前看来,文疏是她唯一能信任亦是最能帮上忙的人。
“我便同你讲了,你可莫要告诉他人。”
“好,我答应你。”文疏点了点头。
“想必你也看出来了,那柜子底下是我的一间暗室……”她将方才在里面发生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同他讲了一遍,并将自己的怀疑也告与了文疏。
只是现在回想起那种被人死死盯着脊背的感觉,她依旧是一身冷汗。
文疏听着脸色愈发的沉了下来,一双漆黑的眼眸中是封清瓴所看不懂的神色。
“我只是怕……且不说不知是否是有人藏在里面,就算不是,我亦是心里不安。况且我先下身子虚弱,怕是无法与其搏斗,阿疏,你能否帮帮我?”
她的手紧紧握着他的,指尖依旧冰凉着。文疏温柔地替她搓了搓手,又将其包进自己的手掌中。
他沉吟了片刻,眉头早已拧成了“川”字,“你放心,我定不会让你再有任何危险。此事交予我来办,你安心睡下便可。”
“不行,若是当真有危险我亦是不能让你自己面对的!”她反驳着,一张小脸上满是倔强。
文疏望着她却是忍不住笑了,“莫要忘了,我可是你的师父,又年长你十岁,怎么算也轮不到你来保护我。”
“我……”封四小姐一时语塞,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文疏说得是了,她现在受了伤本就帮不上什么忙,到时候若要再捣乱坏了事,文疏还要分神保护她,倒是得不偿失了。
况且,就算她未曾受伤,亦是帮不上什么忙。凭她那点花拳绣腿也只能装一装原主的样子,吓唬吓唬那些纨绔子弟。
封清瓴这样想着瘪了瘪嘴,“好,那我便等着你出来。阿疏你要多加小心。”
文疏宠溺的望了她一眼,“好,等我。”话音未落,他便已起身走至了衣柜前。
按照封清瓴所说将暗室的门打开后,便见一条漆黑的石阶小路一直蜿蜒至地下。他又望了一眼坐在床上满脸不安的封清瓴,这才小心翼翼走了下去。
眼看着暗室的门关上,封清瓴坐在床上开始焦虑不安。
凭她的感觉,那角落里定时是有什么东西,可那似乎并不是人。且不说一个小小的死角够不够藏你一个人,光是那束冰冷的目光便让她觉得奇异了。
可以肯定的是,暗室里藏匿着的肯定不是封弈。说不定是他养的什么奇异物种……可能够办到躲在那里一直不被发觉,怕得是什么通了灵性的东西。
正这样想着,便听得暗室之中有打斗的声音,刀剑划在墙壁上的声音,还有什么东西被狠狠摔在地上的声音……
封清瓴细细听着,掌心里却早已满是冷汗,她生怕那被摔在地上的是文疏,若是他因此遭遇不测……不行!
这样想着她越发害怕起来,赶忙下了床走至柜子前。
可手刚伸到机关处,却又停住了。方才文疏所说的话回响在耳边,此刻她若是开了暗室的门,不但帮不上忙还很有可能破坏他的计划。
可她又实在是担心里面的情况,只能在柜子前来回踱步,甚至都顾不上腰腹上的疼痛,以致于血渗透了绷带她都不自知。
正焦急等待着,便听得石门开动的声音,柜门被人推了开来。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文疏面无表情的从暗室里走了出来,手臂上像是缠了什么东西。
封清瓴赶忙过去查看他身上是否有受伤; 见他无事她这一颗心才又咽回了肚子里。
目光扫过他的手臂; 她不由得怔住了,“它、它竟被你驯服了?”
那是一条罕见的纯黑色龙头蟒; 它头上有两个小犄角; 一双眼睛漆黑且明亮地望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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