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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配不能死(穿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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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宫女吓得脚下一软便瘫坐在了地上,其余几个赶忙七手八脚的将她扶了起来。待她们回过神来封清瓴早已不见了踪影,这倒是令人更加恐惧了,像是大白天的捡到了阎王一样!
封清瓴走至玉鸾宫门前的时候,听得连里面一片嘈杂。有人嚷嚷着什么陛下都已许久未曾来过玉鸾宫了,还有些辱骂封静妍的不雅之词。
她冷冷勾唇一笑,便大大方方的跨进了玉鸾宫的大门。
“你是谁,皇后娘娘的寝宫也是你能随意闯入的?”守在门口的小太监嚷嚷了这么一句。
又是这番话。
封清瓴不由觉得好笑,这倒像是每个宫里固定的开场白,动不动就谈“配不配”的,不过也幸好,她学起这种腔调来倒还算得上得心应手。
“是不是也非你说了算,”她睨那人一眼,扭过头继续朝着里面走。
那小太监年龄看起来不大,身材又弱小,压根拦不住封清瓴的步子,还一不小心将自己绊了一跤。
她也没理,径直便往柳毓晴的屋里走去。只是刚走至门口便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子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吵什么吵,还嫌本宫不够心烦的?”
“皇、皇后娘娘恕罪!”那小太监赶忙连爬带滚的跪到了柳毓晴的跟前,指着封清瓴说道,“娘娘,是她!她硬要闯进您的寝宫,奴、奴才拦不住……”
“废物!”柳毓晴狠狠踢了他一脚。
那一脚丝毫没有留情,刚好踢到了小太监的肋骨,疼得他满地打滚儿。
封清瓴看着眼前的场景满是笑意地眯了眯眼,看来这个柳毓晴倒是个狠角色,怪不得封静妍的孩子被她弄死了都无还手之力。
柳毓晴倒是没急着与她说话,细细将人打量了一番,心下不由得一沉。
眼前这个女子容貌虽与封静妍有那么几分相似,气质却是完全不同,那种与生俱来的霸道气场配上常年练武而养成的身姿,就连她看了都觉得有些犯怵。
“不知这位妹妹是哪个宫的,闯本宫这玉鸾宫是有何贵干呐?”
封清瓴见她说话还算客气,不由得笑了,“早便听闻皇后娘娘国色天香,今日一见倒真是让人眼前一亮。”
她的视线迅速从柳毓晴的身上扫了一圈,面色红润,唇角还带了些未曾擦净的油光,正好是胃口大开的迹象,看来灵女草已经选了她做宿主了。
“倒不知你是听谁说的,只是比起美貌,本宫还不上定华宫的婉妃,那才是真正令陛下倾心的美人儿。”柳毓晴唇角的弧度带了几丝僵硬,提起封静妍来少不得有些咬牙切齿。
封清瓴笑吟吟的望着她,“微臣不才,刚好与世子殿下熟识。至于定华宫的那位,微臣看了十几年早已看腻了,哪比得上皇后娘娘的气质优雅。”
她虽嘴上自称着“微臣”,却是丝毫没有卑躬屈膝的意思,依旧身板挺直着笑得明媚。
这样不免让柳毓晴觉得不爽,可一听她是自己弟弟的好友,又是封静妍的妹妹,还自称“微臣”,联系起前些日子听说的“封傲然暴毙”的消息,她便也将封清瓴的身份猜了个七八。
“听闻封大将军前些日子遭遇不幸,还望节哀。将军这会子不如进屋吃杯茶?”
“不必了,微臣只是来替世子看望娘娘,见娘娘面色红润气色甚好,便也得回去交差了。”
庆元帝给她的时间不多,多耽搁一时便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她本便甩开了皇帝派来跟着自己的刘公公,现下那刘公公也该回过神来找她了。
封清瓴说着便要走,柳毓晴虽是觉得莫名其妙却也没有将人留下来的道理,便任由她走了。只是在人走后她又命人将院子洒扫了一遍,有封家人待过的地方只让她觉得恶心。
果不其然,刚出了玉鸾宫,便见刘公公匆匆忙忙朝着这边而来。
她脚下的步子不由得加快,走至路口的时候又转了个弯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看着远离了玉鸾宫的方向,这才开始喊着刘公公的名字,装作迷了路的样子。
刘公公闻声便找了过去,“将军您怎的跑这儿来了?可让奴才好找!”
封清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本将军这是第二次进宫,难免迷路。倒是你,不好好带着我,让我在这宫里绕了好久!”
听得她的埋怨,刘公公也是怕她去皇帝面前告状,便赶忙赔了笑脸,“是奴才的错,奴才这就带您回明承殿见陛下。”
“那便有劳刘公公了。”
同柳喻川从宫中出来的时候已是过了晌午,封清瓴早晨只喝了两口粥,柳喻川给她买的糕点也没吃几口,现下肚子便开始不争气的叫了。
柳世子笑得宠溺,“瓴儿这是饿了,不如我们现在去脍津楼?”
她拧了拧眉头,“不了,我还有事要处理。”想起文疏此刻正不知在哪里生闷气,她哪还有胃口吃东西,巴不得立马回去找她解释。
柳喻川见她态度坚决,便也未曾强求,只说要将她送回客栈,却还是被无情地拒绝了。
反正从封清瓴这里碰一鼻子灰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他反倒有些习惯了,便上了车先行回了府里。
见他走远了,封清瓴才赶忙回了客栈,只是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也未曾见着他,就连店小二都说他一上午都没见踪影。
“这人能去哪儿,还能抛下我自己走了不成?”她不由得叹了口气,便又出了客栈去找。
京城的街道繁复,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她穿梭在人流之中只觉得眼花缭乱,这才不得已跃上房顶一条街一条街地寻着那人的身影。
只是她这肚子叫了一次又一次,却始终都未曾见着文疏的影子。
这老男人发起脾气来真是可怕,日后若是动不动便离家出走,她可是受不住!
正这样想着,她便猛地想起幼时文疏曾对自己说的一句话。
那时她正发了脾气将自己锁在屋子里几日不见人,文疏来找她,站在门口同她说:“总是将自己锁在屋里对身体不好。我若是你,便会找一片湖,坐在湖边吹风或是练剑,这样便可将那些烦心事抛置脑后了。”
湖边?封清瓴脑中灵光一闪,她记得从宁安镇来京城的沿路便有一小片湖泊,文疏应当是在那里没错了。
这样想着她脚下的步子便飞快起来。此刻街道上若是有人抬起头来,便会见一道浅紫色的身影在屋顶上飞来飞去,陪着身后那一片压抑着的乌云,有一种鬼魅的奇异感。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远远地便见一道挺拔的身影面朝着湖水静静站在那里; 那人手持一根细长的木棍负手而立。
封清瓴恍若看到了记忆中的那个少年。
十年前亦是这般; 每日晨起便会见他手持一把木剑站在院里的那棵桃树下等她。偶尔花被风吹落便会落得他一肩,那个背影陪伴了年幼的封清瓴整整一年。
“阿疏。”她轻唤了一声; 却不见他回头。
“阿疏,我……我今日是去进宫见二姐了。”她又小心翼翼的解释了一句; 却始终不敢靠他太近。
“……恩。”良久; 才听得文疏从鼻腔里挤出这么一个音节。
封清瓴这才敢往前走几步,离他又近了些。她悄悄走至他身后,刚想开口叫他; 却见得他一个转身; 手里的木棍便已朝着她的身上刺来。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文疏却一直步步紧逼。
天色阴沉着; 偶尔天边发出几声低沉的“轰隆”声; 像是在酝酿着一场大雨。
他的脸色隐在一片阴影之中,叫人看不清,但那张薄唇却是紧抿成了一条线; 冷漠得让人不敢靠近。
文疏手里的木棍不停的朝她刺来; 她不想与他动手; 只能不停的躲避着。
“你这是做什么?”眼看着他又要朝着自己身上刺来,封清瓴灵活的猫下了腰朝一旁躲了过去。
“拔剑!”文疏低吼了一声; 又是一招刺来,这次的招式更加凶猛,她若是躲闪不及便会被刺穿肩膀。
封清瓴咬了咬牙。此刻她已被文疏逼到了一棵树下,迫不得已下; 她的脚用力在树干上一踩,整个人便腾空而起。
裙角被风掠起,露出了一截青佩剑的剑鞘。
“拔剑!”他又吼了一声,直接用手中的木棍将她裙下的剑打了下来。
封清瓴下意识的去接那把剑,刚好他们二人一人握住剑柄一人抓住了剑鞘。一道寒光闪过,剑鞘已然被文疏拔了下去,青佩在这阴暗的天色下熠熠发光。
眼看着他又要拱过来,她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阿疏,不要!”
虽然承了原主的记忆,又有每日晨起练习的加持,可她始终不是那个习武练剑了十多年的封清瓴。况且在剑法方面文疏本就是封清瓴的师父,她就算学得再精湛亦是会被他压下一头。
眼看着自己的心脏便要被穿透,封清瓴狠狠咬了咬牙,将剑在身前一挥,便听得一阵剑棍摩擦的声音,随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耳边是风吹拂着枯枝的声音,犹如鬼魅尖叫一般,听得人胆战心惊。
封清瓴抬眼去看他,只见自己的剑尖抵在他的胸口,而他手中的木棍早已被青佩劈成了两截。
青佩是一把被淬过毒的剑,若是刺入皮肤必死无疑。当初封清瓴看上这把剑便是因了它通体青色,铸造的材料能够令其遇强则强,后来才发现它亦能经过液毒淬入后依旧锋利如初。
她极少将青佩拔出便是不想用这把剑伤害无辜的人。
可文疏竟在逼她,让她眼睁睁看着他将那把剑往自己心口里扎!
他那件外衣纯黑,压根看不出血色来,可她分明听到了刀剑入肉的声音。
“文疏你做什么!”她狠狠将剑拔出往旁一甩,沾着鲜血的剑尖狠狠刺入了地面,来回晃荡了许久才终是停了下来。
封清瓴赶忙去查看他的伤口,却被狠狠推开。
文疏勾了勾唇角,那笑容就像是带了副假面一般,丝毫看不出情绪。
“你的剑上有毒,我知道。”
封清瓴急了,“知道你还往心口里扎?你不要命了!”
他冷笑了两声,“反正,这条命早晚都是要交给别人。”
“文疏你说什么胡话!赶紧跟我回去处理伤口。”她说着便去拉他的手,却被狠狠甩了开来。
“方才叫你拔剑你为何不拔?”他一对鹰一般的眸子从阴影中显现出来,直勾勾的望着她,像是积了数年的怨恨。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不想和你争论这个,你赶快随我回去解毒。”她说着再一次去拉他,而这一次文疏直接躲开没让她碰到。
封清瓴是真的怒了,她一双眼睛通红着恶狠狠的望着他,“文疏你到底抽什么风?是,我是出去见了柳喻川,我要他带我进宫去见二姐。我刚从宫里出来便找你解释,你听我说完好不好?”
“杀了我。”
“你疯了!”
天边的雷声轰隆,天色愈发暗了下来,封清瓴只觉得周围冷飕飕的,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文疏的瞳孔缩了缩,却仍是什么都没有做。
半晌,他才冷冷的说道:“你走吧。”
“我走去哪儿?”封清瓴上前一步,那双桃花眼噙着泪花倒映出他冷漠的脸色。
“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别再管我了。”
“没有你的地方,我哪儿也不去!”封清瓴几乎是下意识的吼了这么一句。
除了文疏,她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支撑着她努力去扮演这个角色。
从前她只想着在封傲然和哥哥们的庇护下安全度过这一生,可后来一切都变了。在她最手足无措的时候,是文疏出现在了她身边,始终陪伴着,告诉她接下来所承受的一切都会是值得的。
可是现如今,竟是连他也要将她抛弃了吗?
也对,他本就不属于封清瓴,更何况她又不是原主,她只是个替她延续生命的替代品。
阴沉着的天空终是簌簌落下了雨点,一滴,两滴……夹带着冰晶一般细小的雪花,一点一点落在二人肩头,迅速融化。
“……”文疏没有说话,只是冷漠地转过身背对着她。
他的身影挺拔着,此刻却显得那么孤独又寂寞。没人看到他眼中闪着的泪光,没人看到他深深陷进肉里的指甲,没人看到他正烫着暗红色血液的伤口……
他永远不会让她看到这些,因为她的未来值得被更好的人陪伴。
“阿疏……竟连你……也不要我了?”
文疏狠狠咬了咬牙,“你走吧。恩公的救命之恩我还了,从此我与封家两不相欠。”
“那我呢,十年前你欠我的呢?你说的那些话都不作数了吗?”她哽咽着,脸上的不只是泪水还是雨水,交汇在一起肆意流淌。
她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一日尝到这种心痛的滋味。她本以为这里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她只需装装样子便可成为最后的赢家。
只是未成想,她还是动了心,终还是受了这般锥心之痛。
“不作数。”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重重地砸在他们的身上,并不比砸在心上更疼。身上湿冷的感觉又哪里比得上心寒?
封清瓴苦涩的笑了,“你总是这样,出了事什么都不告诉我。在你心里我到底算是什么?”
良久,她才透过雨声听得他轻得几近飘渺的声音。
他说:“是债,还了便罢。”
“呵……”她忍不住笑了,那笑声像是卡在喉咙里,沉闷而干哑。
原来她只是个债,还了便罢。
封清瓴抬起头望着这样来势凶猛的雨雪,任由雨点同雪花落在她的脸上,顺着脖颈滑落。
这场雨雪过后,大概便是更冷的深冬了吧,有些事或许也该做个了结了。
何况,她本就不是真正的封清瓴。
“好。”封清瓴走到一旁将被雨水冲刷干净的青佩拔了出来。
剑尖还带着他的血迹,只是被这雨水冲刷着,霎时间便已消失不见。
她拖着那把剑走至文疏身前,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望着他,眼底一片通红,而他却别过头去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
封清瓴冷冷一笑,伸手便从他的衣袖中拔出了一把短剑。
文疏眉头一拧,“你——”
只是他话还未说出口便见她拿着短剑迅速将自己的手掌划出了长长一道血痕,那原本白皙的掌心顿时皮肉翻绽,鲜红的血液混着雨水淌下,触目惊心。
“你做什么!”他赶忙将短剑从她手中夺回。
封清瓴却笑了,“临到了,我不想欠你什么。你若是想死,随意自裁,莫要让我背上这骂名。”
她说着便将自己淌着血的手掌猛地往他心口一按,力道之大,让文疏禁不住后退了半步。
伤口上的疼痛让他不住的拧了拧眉头,却是舍不得再一次推开她。
封清瓴瞧着他面色苍白的模样心里不由得一阵心疼,勉强却仍旧是倔强的冷漠。
“我的血早已含了剧毒,应当能够起到以毒攻毒的效果。”她说着已将冰凉的手掌从他的胸口拿开。
“……”文疏沉默着没有说话,一双漆黑的眸子定定的望着她,欲言又止。
她也未多理会,径自转身离去,只留给他一个倔强的背影。
那娇小的背影被大雨模糊在了他的眼前,他却始终都舍不得移开目光,只那样站在雨中静静的看着她离去,不曾回头。
“阿疏,太久了,我都以为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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