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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配不能死(穿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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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证明,鹰注定是孤独与弱肉强食的象征,他若想要翱翔便是再也不会回头。
“瓴儿,你这番话实在莫名其妙,我——”
“边卓,”文疏轻笑着将他的话截了过来,衣袖中已然默默滑出了两柄短剑,“陛下的指令若是完不成,你会死的很惨吧?”
封捷恼羞成怒,下意识地指着他吼道:“奈良你有何资格在这——”
他话说一半便像是被噎住了一样。方才的话无疑是已经了自己的身份,现下若不赶紧想法子补救回来,陛下交代的任务怕是真的会完不成了。
但事实上,他在见到封清瓴的那一刻,便已注定会失败了。
气氛一瞬间尴尬在那里,只有屋里的火苗在摇曳着,像是在跳着一支舞,又像是在嘲笑着谁的失误。
正静谧着,便听得“嘭”的一声,又是一扇窗被人踹落在地,紧接着有人稳稳地站在了文疏的身后。
“少爷,这——”应林看着眼前的一幕亦是不由得怔了一下。
自家少爷和四小姐敌对而立,将军被四小姐护在身后脸色阴郁,一旁还站着正蓄势待发的教书先生文疏……这又是怎么个搭配?
“这什么这,给我拦住文疏,今天谁也别想离开!”封捷的脸色一沉,一步一顿地朝着封清瓴走去。
这便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封清瓴在心中冷笑,表面上却摆出了一副快要哭了的委屈相。
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此刻似是换了个人一般的封捷,“大哥……他可是我们的父亲啊,父亲最器重的便是你了,你怎么能下此毒手?”
封傲然负手立于她身后始终没有说话。封捷的叛变是他早就猜到的,但封清瓴与文疏的出现却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原本打算顺着皇帝小儿的意死了算了,毕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这最宠爱的四女儿一出现,便是让他那已铁了下来的心肠又变得软塌塌的。
“你既知我的身份,又怎会不知我的身世?瓴儿,哥哥从小看着你长大,我最了解你不过了。”他一步跨到她身前,伸手捏住了她纤细的胳膊。
“连你喜欢将毒。药藏在何处,我都是最清楚的。”他冷冷一笑,便将封清瓴的手臂狠狠一甩。
意料之中的瓶罐并没有摔碎在地,反而是掉出了一块封家军的调遣令牌。
封捷的脸色一白,猫下腰去便要去拿那块令牌,那是他日思夜想心心念念之物,他定要得到!
男人的身子总比不过女儿家的灵活,封清瓴的脚尖一勾,下一刻那块令牌便已出现在她的手中。
方才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已从她的脸上褪去,转而变成了一副清冷狠厉的模样。
封清瓴笑着望向身子僵住的封捷,“大哥,你真的了解我吗?你了解的到底是你的妹妹,还是封清瓴?”
她这句话的冷厉程度让在场的人都大惊失色,尤其是文疏。那不像是骄纵蛮横的封四小姐,完全像是另一个人,冰冷的没有感情。
那边封家兄妹对峙着,这边的文疏则是与应林冷眼相视。
应林的手中是数柄巴掌大的飞镖,相比于文疏的短剑虽是灵活了许多,可在这不算大的房间内胜算却是大大降低了。
“你替他做了这么多,可知他是皇帝的密探边卓?”文疏说着反而是将短剑收了起来,开启身为“文先生”的攻心模式。
应林冷哼一声丝毫不着他的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是我的主子,我这辈子只认定他一人。”
“那将你救出的人呢?你的恩公又将被你置于何地?”
“我……”他一时语塞,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脸色不大好的封傲然。
也正是那一刻,文疏手中的一根细针瞬间飞出,稳稳扎进了应林的后颈穴。
他只觉颈后一痛,便有一阵眩晕袭来。
应林的倒地让封捷变得愈发狂躁,他本不想伤害自己最宠爱的妹妹,但就如今这形势看来……他下意识的举起手准备吹哨召唤死士。
说时迟那时快,文疏手中的一柄短剑反向飞出衣袖,剑柄将他的手狠狠一击。
“喀嚓”一声,似是骨节断裂的声音,封清瓴听得清晰,趁机将青佩剑从裙下拔出,横在身前做抵挡。
父女二人一点点朝着另一边的窗子后退。
封捷吃痛,此刻的他双眼通红像是一头困兽,下一刻便会爆发吃人一般。他冷冷转身望向文疏,唇角下垂的弧度让人看了胆寒。
从前封清瓴只觉得他剑眉星目甚是明朗好看,如今倒是觉得这番长相凶残至极,像极了十恶不赦的混世魔王。
封捷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冷笑,“奈良,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文疏自是毫无畏惧的对上他那死一般沉寂的眸子,“你我皆是陛下的密探,怎样发现别人的秘密自是不用明说。怪就怪你自己被恨冲昏了头脑,手段残忍又不知掩藏。”
“是吗?”他反而笑了,眉尾轻轻一挑满是戏谑,“我倒是以为你不够恨,不配做这京城第一密探呢。”
文疏不由笑了两声,趁机朝着封清瓴使了眼色叫她先带封傲然离开。
封捷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转回身便要去抓封清瓴,却猛地被身后的人扯住了衣袖。他直接狠狠一甩,朝着外面吼了一声,“都给我混进来!”
候在外面的一众人瞬间冲进了酒楼,那势头像是要将这座房子踩碎在脚下。一时间整座楼里皆是密密麻麻的脚步声,文疏已与封捷扭打在了一起。
封清瓴望向窗外,夜色的笼罩之下一片黑暗。刚好,人都被换进了楼里,外面便无人看守。
她回头望了一眼封傲然,“父亲,我带您离开罢。”
封傲然默然,只回头偷瞥了一眼发了疯似的封捷,便随着封清瓴一同跳出了窗户。
父女二人一路逃到了宁安镇外的一片灌木丛中,借着月色,封清瓴才看清封傲然此刻脸色苍白眼中充血,额角还在不断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是中毒之兆。
她有些慌了,“父、父亲,您喝了那杯茶?”
就现在的形势看来她手中除了百毒丹根本没有什么能够救命的药,宁安镇外的这片灌木丛中亦是无甚可用的,可封傲然所中之毒怕是已经侵入了心肺,再不服药便是来不及了。
封傲然张嘴想要说什么,却猛地呕出了一口黑血,沾在枯黄的灌木树枝上,那些沾了血的枝桠瞬间被消蚀,伴着一股恶臭和血腥味。
若是封傲然就这么死了,她这些日子所付诸的努力不都白费了?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她又如何能够在父亲的庇佑下成为结局最好的反派?
封清瓴的心像是被刀子剜了一下,疼得滴血,大概是这些时日下来的相处,亦或是原主这副身子还残留了情感,她望着眼前奄奄一息的封傲然,泣不成声。
“父亲您不能死,您是大冀的神武大将军!边境需要您,将军镇需要您,封家亦需要您……父亲,您等我,我马上去找药!”
她正准备去去寻草药,却被封傲然死死抓住了手臂给拉了回去。
此刻的封傲然口中尽是黑色且粘稠的血液,他努力的想说些什么,可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从喉咙里别别扭扭的卡出来,连成一句残缺不全的话。
“完、完……佳宁……你母……我、对不……起……瓴儿……”
他从挣扎着从衣袖中掏出了一张被整齐折叠好的宣纸,上面密密麻麻似有许多笔迹。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那封信塞进了封清瓴的手里,那爆满青筋的手臂便狠狠垂了下去。
封清瓴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跌出眼眶,那种眼睁睁看着别人死在自己怀里的感觉难过到让她的指甲深深陷进了肉里,就连那封信都被捏得褶皱得没了样子。
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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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三十章()
文疏找到封清瓴的时候; 她像失了魂一般瘫坐在灌木丛中,望着镇子中的火光失神。
她的怀里躺着早已身体冰凉的封傲然。
文疏拖着做自己那条在不断滴着血的手臂; 走到她身旁蹲了下来。
他伸手抚了抚她的脊背柔声道,“瓴儿别怕; 有我在呢。”
大概是那句话刺痛着她的记忆; 封清瓴终是再也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声文疏的心像是被人拧着。从小她便是个不爱哭的孩子; 有什么都自己憋在心里; 小小的身体里硬生生是被所谓的坚强塞满; 每次见她练剑时受了伤又咬咬牙爬起来; 他便是忍不住的心疼。
而他第一次见到封清瓴哭; 便是在他辞别之时。
“阿疏; 你还回来吗?”
“阿疏是不要瓴儿了吗?”
“我不要阿疏走!我去和父亲说; 不让他送走你!”
……
这么多年来; 那个倔强的小小身影始终让他牵肠挂肚,每每午夜梦回都是在为她擦拭眼泪。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 却是哭得那样委屈,那样难过。
“瓴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他轻声呢喃着,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尽可能地给她所有的温暖。
封清瓴也不知那巨大的悲伤到底从何而来,只是那一刻她只想不顾一切的去将所有都发泄出来,她已经压抑得太久了。
窗外的阳光洋洋洒洒; 照得屋里一片亮堂。床上躺着的人儿脸色略有苍白,她入蝶翼的睫毛轻轻颤动,随后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缓缓睁开。
封清瓴微眯了眯眼,眼前的景物又模糊渐渐变得清晰,那对空洞无神的眼睛亦是变得明亮起来。
脊背上的酸痛让她感觉自己仿佛已经昏睡了一个世纪。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是简单而陌生的家具摆设,被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色,显得格外梦幻。
屋里只有她一个人,但屋外似乎热闹得很,人们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和窃窃私语在她耳边清晰着。
封清瓴的一双脚冰凉,当她踩在被阳光照得温热的地板上时,脑海中似乎有无数积压的记忆蜂拥而至。那一瞬间她头痛欲裂,像是有上万只的蜜蜂在耳边嗡嗡直叫,只叫人想死过去。
她脚下一软,便又摔坐回了床上。
门外守着的人听到屋里的动静赶忙推门跑了进来,“瓴儿!”
那一声唤仿佛穿越了十个年头,最终追溯到了年幼时的封清瓴与文疏身上。
那时的将军镇亦是和谐安定,只是疆界线外常有外族不安分,封傲然日日宿在军营之中,根本无暇顾及家中之事。
那日,封傲然带回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蓬头垢面之下是一副眉清目秀丰神俊朗之容颜,一对鹰一般漆黑的眼睛,冰冷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封傲然带着他直奔自己宝贝四女儿的瓴羽阁,“瓴儿,瞧瞧爹带了谁回来?”
封清瓴以为是她心心念念的大哥,谁知竟是个穿了一身破烂的脏小子。
她精巧的脸蛋儿皱成一团,故意捂着口鼻躲得远远的,“爹爹,这是哪里来的叫花子?瓴儿院子里可不缺洒扫的小厮。”
第一次见面,封清瓴便成功的给文疏留下了极为败坏的印象,都说童言无忌,可她怎么都像是在刻意让他难堪。
对于这个女儿封傲然也是没有办法,只得嗔怪的瞪了她一眼,“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这是爹给你带回来的师父。你日日盯着那把青佩剑喜欢的不得了,今日起便跟着阿疏学习剑法,若你能练好,爹便将那把青佩剑给你。”
一听能得到青佩剑,小小的人儿顿时双眼放光地望着自己的父亲,可当目光落在旁边那个“小叫花子”身上时,却还是黯淡了下去。
她撇了撇嘴,“他能会什么?左右不过比我大几岁,别想让我叫他师父!”
“瓴儿,你怎得如此任性!”封傲然眼中似有愠怒,却也只是无奈的低吼了这么一句。
一旁的少年见气氛尴尬,慌忙道,“恩公无妨。四小姐同恩公一般叫我阿疏便好。”
封清瓴瞥他一眼,不屑的冷哼一声,“你倒是个有眼力见儿会做人的,赶紧去洗洗自己吧!换身干净衣服再来。脏死了!”
她说着便转身拉了封傲然要进屋去玩,封傲然吩咐了自己的侍从一声,便陪着女儿进了屋。
“文公子请吧。”那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带着文疏去洗漱换衣了。
从头到尾文疏始终都是死死咬着嘴唇不说话,洗澡水烫得他白皙的皮肤都泛了红,他也像是没有感觉一般的擦洗着自己的身子。
他知道自己能活下来全是靠封傲然的怜悯,若不是封傲然将他从那尸横遍野的地方捡了回来,他怕是早与那堆枯骨的冤魂同赴黄泉了。
这条命既是恩公给的,他便这一世都用来报恩,封傲然的话他都会毫不怀疑的照着去做。
所以,在一年后封傲然提出要送他进京给皇帝当密探之时,他才会毫无拒绝的余地。
文疏倒了杯水递到她的嘴边,目光灼灼,“瓴儿,喝些水缓缓吧。”
他的声音低沉里透着一股干哑,像是许久未曾合眼休息导致的疲累。封清瓴木讷地抬眼瞧他,那张俊朗又带了些许沧桑的脸颊莫名的便与记忆中的那个少年重合在了一起。
“阿、阿疏……你回来了。”
时间仿佛静止在了那一刻,文疏捧着水杯的手轻轻颤抖着,连带着他的整个身子都止不住的颤抖。
“你……想起来了?”他眼眶红红的,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生疏的扯了扯唇角,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是啊,我终于,想起来了。”
封清瓴笑得时候很是好看,唇角下点缀着两个小梨涡,全然没了平日里跋扈骄纵的模样。
这样的笑容,似乎只出现在过她与文疏日日相处的那一年里。那一年,原本便是他们二人这些年中最为快乐的时光。
只不过,她忘了,而他也终是让她想起了。
封清瓴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只觉得满心欢喜,无论是因了那些记忆亦或是因了这些时日相处的种种,她都能明确的感觉到,自己这一颗心已经全然付与面前这个男人了。
她冰凉的双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细细摩挲着,“阿疏,太久了,我以为你都不要我了。”
“怎会……你可是我最心爱的瓴儿。”他的温热的大手覆在她的小手上轻揉了揉,眉眼间尽是宠溺。
“我去端些吃的来,你已睡了快两日了。”他说着便要起身,却不成想封清瓴的身子猛地一颤,倒是将他又吓了一跳。
“两日?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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