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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如能重来-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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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离我公寓比较近,我直接开车回去换了身衣服准备去派出所。但刚开出公寓没多远手机就有电话进来,看是卫莱我蹙了下眉不想接。虽然离婚是因为太后跟小姨的事,但贾小如心里头一直对卫莱存着疙瘩,我不想好不容易挽回了这段感情又再节外生枝。
可就在我打算按掉手机铃声时,前面有辆电瓶车突然拐到了我车前,急打方向盘而手上却一滑,手机滑落到腿上时竟听见里面已经传来卫莱的声音:“阿瑜?你在哪?”
我感到有些无奈,只得出声回应:“是我,什么事?”
“我找不到吴觅,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我默了下,“卫莱,希望你明白”原本我想就着手机把话挑明了说清楚,但却突然被对面打断:“阿瑜,我肚子好痛,好像是要生了。”
脑中有一瞬的空白,随即惊愕反应过来:“你在哪?觅子呢?”
而这时手机里传出了卫莱痛苦的声音:“我找不到他,一直不接电话,现在我在家里。”
事有轻重缓急,这时候我不能冷血无情到对她不闻不问,尤其是问起她地址,竟然就在附近的一片公寓区。驱车而往的路上,我给觅子拨了电话,手机是通的,可就是没人接听。
心中暗骂这臭小子不知道在搞什么,自己老婆都要生了也不知道,万一卫莱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哭都来不及。
第169章 周瑜独白(2)()
我赶到卫莱所住的小区,按照她在电话给的幢数与楼层找上去。我敲了门,能听见里头传来动静,但却迟迟不见她来开门,心里头不禁有些着急。
开口喊了两声,终于得到了卫莱的应声,门拉开的一瞬看到卫莱绵软而倒在门边,脸色惨白。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地砖上的血,她这是要早产啊!
我想也没想就弯腰去扶她,可她完全站不动了,只得横抱起人往楼下冲。
当那辆面包车朝着我车横冲过来时,我完全没有防备。只觉身体被车身给撞得后飞出去,又再重重摔在地上,神经反应要慢上半拍,是浑噩中感觉自己在被人拖动时才有剧痛袭来。
视线里一片血红,我看不清拖我的人是谁,而脑中闪过的念并不是为什么那车子会突然撞过来,而是——贾小如知道了怎么办?
后来彻底淹没了意识,再醒来是在一个四面都是白墙的房间,头顶有个水袋悬挂在金属框里,一根管子顺延而下,管子的另一头有根针扎在我的手背上,那里头的水就这么缓缓滴进我的血管里。
可能是初醒时脑子反应缓慢,又一片空白,所以我就一直呆呆地看着那水滴。
等到房间里走进来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我的眼珠才开始转动,意识渐渐回到我脑中,但是,为什么仍然一片空白?
后来白衣服的人告诉我他是医生,他身边同样穿白衣服的女的是护士,说我受伤了被送到医院来。他们问我叫什么名字,家人的电话号码,我统统都答不上来。搜遍脑中各处,没有一点答案,甚至连一个人名也想不起来。
直到那天走进来一男一女,男的我忽略不计,女的莫名让我觉得熟悉,尤其她说她唤我“周公瑾”时,几乎第一时间就认下这是我的名字。然后她说她叫贾如,我脑中反应出来的却是,贾小如。
我不喜欢别人!认知中除了贾小如以外,后面来的人都很烦。
那个什么周亮居然跟我说是我哥,我还他哥呢。后来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有的称是我大哥,有的称是我父母,可我对他们的感觉都好陌生。尤其是听见那自称是我母亲的人说要带我去什么美国动手术,我就从内心里极力反弹。
那美帝国资本主义的地方有什么好的,而且我好好的动啥手术?说我脑子不好,我看他们才一个个脑子不好。总之我是不同意的,谁跟我说也是一样。
就知道贾小如对我最好,就她最反对这件事,这才是实实在在的自己人啊。
可她怎么老不见人影呢?我睡个觉醒来不见了,打个盹的工夫又不见了,回头答应了我晚上要留下陪我又不见踪影。我感到很恼火,从周亮那边套来了贾小如家的地址,偷跑出了医院去找人。但是套出了地址没套出来她住哪一层,我只得一家家地敲门找。
连敲了五六户都不是她家,怀疑周亮那二愣子在坑我。看着某户的门比较顺眼,我在那门边坐了下来,没一会打起了瞌睡,就闭了下眼,再睁开便看见贾小如站在了跟前。
难怪看着顺眼,原来这就是她家。进了那扇门,我看什么都觉得亲切,脑中有时还会闪过某些场景,看来我的判断没有错,这里就是我的家。
贾小如的肚子比一般人要大,她说那是因为有了宝宝。
我很好奇宝宝长什么样,跟着她一块去医院做检查,但拿出来的图上我看半天也没看出来宝宝的样子。不过我看贾小如那温柔的眼神,还有嘴角微微上扬了的笑,怎么觉得那么美的呢?脑中闪过一句熟悉的话——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察觉自己似乎在慢慢记起一些事了,都是与贾小如有关的。尤其是当晚上她把那个男人让进门的时候,熟悉的敌意立即充斥满心。明显他们想要撇开我谈话,我才不这么傻呢,窝在沙发里假装睡觉,耳朵却拔尖了听他们说什么。
当听到贾小如轻问那句“她会坐牢吗”,我心头蓦然而揪起,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去坐牢?旋即又反应过来自己对“坐牢”两字的理解是立即在脑中形成的。
这晚我睡在客厅里拼命想事,想到脑子都疼了,有些东西模糊的,有些却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后来我睡着了,梦里有许多画面像过电影一样,当被敲门声惊醒时我脑子又如清空了般变成空白。来人又是两个男的,与昨晚那人不同的感觉是,对此二人我没敌意,但是有防备,因为第一眼看他们就觉来者不善。
乘着贾小如还没起床,我想先打探下情况,而对方却亮出什么调查员的身份,反过来盘问我是谁,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忽然觉得这种场面我并不陌生,不过角色是互换的,通常我是审查别人的那一方。不过我能跟他们周旋,尽可能地想从他们口中套出点话来,但贾小如起来了,还把我给赶进了房间。
今早的情形跟昨晚不一样,尤其是在听见贾小如问昨晚那男人会不会坐牢后,我就在心中暗下决定必须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于是我听了她的走进了房间,但没把门给关严实,留了条缝躲在门背后偷听外边的对话。
从他们的问答里我渐渐了解到事情的真相,而比起真相更令我惊愕的是自己脑袋里蓦然出现的东西。但可能一下子涌入得太多了,我一时难以消化过来,只觉得很乱。
不过当下我要做的是先保护贾小如,成功打断了那两人对她的审问,听见贾小如向他们介绍我是她前夫时,心像被打了一锤子似的疼。
可让我更疼的是在事后她竟给她妈打电话交代后事,而我也是她后事中的一项。
她做了最坏的打算,也把我做了安排。
原本脑中有一堵墙,随着逐渐多出的画面而慢慢变薄,到现在只要轻轻一戳就能捅破。而捅破那堵墙的不是别的,是我陪贾小如去超市的路上察觉周旁有人在跟踪。
蓦然熟悉的反侦察感,像是注入脑中的电光,瞬间点亮了那抹黑暗。
之后我跟在贾小如身后走进超市,看她背影的眼神越来越复杂,这段日子她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调查员来查她?什么三十万,她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这些问题有个人一定最清楚,就是昨晚过来找她的肖东。
本想乘着贾小如回去拿钱时打电话质问肖东来着,可首先我身上没手机,其次调查员找上了我。略一迟疑我跟他们走出了超市,一到外面便开口提出要求。
我要跟张鑫通话。
这是我在脑袋清醒过来后第一个能想及到对贾小如这件事有助益的人。
张鑫曾与我一同接受过特训,跟他分在了一队,是我们的队长,而他跟我关系最铁。后来我被分配到龙门派出所,他则派去了别的部门,几年里各自在各自领域上升。虽然不是经常联络,但是那种只要对方有需求一定会到的过命交情。
一番通话,大致了解了整个事件过程。
张鑫问我有何打算时,我咬着牙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暂时将贾小如保离是非地?他给了我一个提议,明知是他原本就准备走的程序,我却做不出反驳。
等张鑫打来电话告诉我说已经安排好了时,我就坐在贾小如楼下的地上。
而同时一辆出租车停在跟前,看见夜幕匆匆跑下车,慌慌张张地往这边过来。我从地上起身,张口而唤:“妈。”
安抚了岳母的情绪,我便开始着手调查这个案子。
但事情并没想象中的简单,看似是一起很普通的经济纠纷案,可牵扯到的人与里头内在的关系却很复杂。有两点对贾小如极其不利,一是奇泰的经理刘兵一口咬定与他做交易的人是贾小如;二是从贾小如笔记本电脑里发出去的那封邮件。
即使明知贾小如在那郊外的房子里很安全,张鑫还特意安排了他女友在照应,但我还是忧心如焚。有太多话需要与贾小如面对面的交流,想听她倾诉,更想见她。
终于这天她来市里医院产检,之前的每一次产检我都没错过,甚至我有段时间记忆空白,都还循着本能陪她一同去了医院,这一次自然我也不可能缺席。
只是张鑫并不允我与她相见,他说程序不容许。我可以候在一旁,但不能被她发现。
她跟秦晓月进b超室后,我跟张鑫在吸烟区抽了一根烟,他问我有这么难熬吗?我苦笑了下怼回去:事情没发生在你身上,你永远不知道这滋味是有多煎熬。
张鑫嗤笑了下说:快了,就这两天鱼便上钩了。
这时我绝然没想到,我和贾小如的时间其实已经所剩无几。
我和老二就开车跟在张鑫的车后,看见贾小如突然从车里跑出来,我想也没想地推开车门追了上去。当看见一辆车往她疾驰过来时,所有的行为都不过是我的本能反应。
事情脱离了我预想的控制,不曾想过与贾小如的见面是这样的情景,迷离的视线里,看见她惨白惊吓了的脸,我费力地想要去拉她的手安抚,但抬不起一根手指。
心底最深处涌出无法遏制的恐惧感,超过了我这段时间所有煎熬的痛苦,那是一种预感即将失去一切再无可挽回的惊恸之感。
她哭了,我很心疼。
贾小如,假如能够重新来过,你会原谅我吗?
第170章 机场意外()
曾经以为,离别是离开不爱的人。有一天,长大了,才发现,有一种离别,是离开你爱的人。有一种离别,是擦着眼泪,不敢回首。——张小娴
接到老师打来的电话时,我感到很头疼,这已经是第五次被老师找去学校了。
赶到学校老师依旧笑容温和,只是说起米粒的问题时语气多了丝无奈,跟着老师走进办公室就见小小的身影单独坐在椅子里。一听见这边动静,眼珠就敏觉地转了过来,待我走过去时他立即从椅子里滑下来拉我的手,“妈妈,我想回家。”
我征询地看向老师,见老师点头道:“可以的,再过半小时也要组织孩子们放学了。建议你最好带周米筠同学去趟医院做一下检查,以防有什么万一。”
“好的,谢谢老师。”
在放学铃声响之前,我带着米粒先一步离开了学校。在去医院的路上我问米粒怎么会流鼻血的,他老实地跟我描述了一遍过程,无非是又跟同学追逐打闹碰撞到一块了。
别的小朋友初上幼儿园大都会哭,或者不适应幼儿园里的环境闹着不想去,这些毛病米粒都没有。可他上幼儿园两个月,我却被老师叫去学校了五次。
老师的用词很柔和,只称米粒有些调皮。可他小小的人儿进幼儿园的第三天,就跟一男孩干了一架,把人给揍哭了。过没多久,又把人小姑娘给弄哭,倒没打人,是一直去拉人家的辫子,把人给拽疼了。后面都是类似这种的情况,也有他自己磕碰到的,比如今天。
课外活动回教室时跟后边的男孩追逐着跑,两人撞一块,把他鼻子给撞出血了。
这情形肯定把老师给吓坏了,也把那男孩给吓哭了,唯独这小子连哼一下都不曾。
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让孩子多休息。
正好也是小长假了,不用去学校。正准备把米粒带去店里,老妈电话打过来了,这才想起忘记跟老妈打招呼了,她肯定也去学校接米粒放学了。
但手机接通便听见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还有人声似乎在起争执。过了好一会老妈的声音才传过来:“喂?小如吗?米粒是不是你接走了?这边有个他同学的家长揪着我不放,说咱们家米粒把人给打了,这事你知道吗?”
微蹙起眉,刚才老师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不是就两孩子打闹追逐吗?
电话里也问不清楚,看来我得再去一趟学校,但是,我低头看了看身边的小身影,要再带米粒去学校吗?
待我重回到学校校门口,远远就看见那边围聚了一群人,快步上前,发现当真是老妈被围在里面。她正与一个跟她年龄相仿的妇人在争执着,米粒的老师在中间调解,还有校方领导也在劝说,但显然效果不大。
那位应该也是孩子的奶奶或外婆,手还拽着孩子,脸上却蛮横地嚷:“我不管,今天就要那个打了我孙子的小东西给我出来,我要看看是谁家的小孩敢打我孙子。”
这架势似乎但凡米粒出现,她都要帮她孙子给打回来?
我不是个不分是非只护犊的母亲,但也不会任由别人肆意欺负米粒。
我走过去,“我是周米筠的妈妈,有什么话你可以跟我说,请先放开我妈好吗?”
妇人将我上下打量,很不客气地问:“你儿子呢?”
我抿了下嘴角,淡声道:“有问题家长当面解决,没必要把孩子牵扯进来。”
“什么没必要?现在是你儿子打了我孙子一拳头,还是打在了眼睛上,把孩子眼睛打坏了怎么办?”妇人刚话落,老师就开口了:“张斌奶奶,事情不是这样的。”
可她根本蛮横不听:“我孙子告诉我了,就是那姓周的小孩打了他。”
正在这时,几道身穿深蓝色制服的身影走了过来,我的目光微顿,是治安片警来了。
警察一来,那张斌的奶奶顿时气焰消下去了,等那孩子在老师再三问询下终于说出真相时,眼中闪过懊恼,拉了孩子一路骂骂咧咧地走了,这场闹剧终于谢幕。
人群散去后,有个人走过来跟我打招呼:“贾律师。”
我浅笑着摇头:“早就不是律师了。”
对方挠了挠头,耿直而道:“叫习惯了。”
这人叫程峰,是校区这边派出所的,以前打过交道,那时我还是律师。
回去的路上老妈一听说米粒流鼻血气到不行,她之前还只当米粒又调皮真跟别的小朋友打架了,所以也理亏。但事实上她这外孙确实调皮,多少也是被她给惯出来的。
五一小长假,老妈和魏叔叔本想带了米粒去旅游的,可现在闹了这一出,老妈有些胆怯了,说流鼻血可不是小事,不如取消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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