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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如能重来-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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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我要有多绷紧,才能对着他说出这番话来。
第122章 冠你的姓()
周瑜怔怔地看着我,良久都没说话,等到开口时却说:“你又变成那时候的你了。”
我微蹙起眉头,他在说什么?
“我刚撞见你时,你总是这样板着一张脸,眼底只有沉沉的冷意,对任何人与任何事都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包括对我。所以我说你世故,说你功利,因为你变得都不像我认识的那个贾小如了。后来慢慢的你的眼中有了暖意,在强硬的背后也有了柔软,你会为了李佑暗中找姓张的小子,会为了我彻夜不眠去翻找监控视频。越到后来我越欣慰,认为我终于捂暖了你的心,哪知道从暖到冷,原来只要一步。”
此时的心境是不可言喻的,他确实道出了我这一路的心路历程。
跟他最初虽然在冲动之下领了结婚证,但心是冷的,只有隐约的小火苗在蹿动。因为时隔四年之久,他的一切我是既熟悉又陌生,而心里梗着那根刺在,没法敞开了心扉对他。
后来在生活的碰撞里有摩擦也有温情,渐渐就找回了从前的感觉,心也开始变得柔软起来。哪怕我跟他常常争吵,也从事件里看出他最初令我欣赏的正直与正义感。
不认同他的价值观与欣赏他的为人,两者并不冲突。
就好比他对李佑尤为热心的态度,我会告诫他热心得有个度,但内心却认可他的行为。
肖东说他跟我最合适,我们有着相同的价值观与理念,性格也相近,工作又不会产生摩擦。当时觉得挺有道理的,但这时去想觉得并不然。
那样的生活太过枯燥,一尘不变。两个人之间需要有摩擦才能碰撞出火花来的,哪怕偶尔争吵个几句,只要不伤大雅,都是婚姻生活里的调味剂。
如果这一路就我跟周瑜两人,那么我有信念可以磨平他的浮躁,他也能焐热我的心。但是不可能啊,没有一段婚姻是只有两个人的,身边那许多的关系从亲人到朋友,都是婚姻带给对方的连锁反应。
我们沉默了很久,彼此坐在沙发里都沉思着。当我抬起头来时,看见周瑜仍然垂着眸一脸落寞的样子,他额头上的纱布隐隐透出红来。
蹙了蹙眉,是伤口裂了吗?想及自己当初的指伤,总是好了又裂反反复复地折腾,不会他这伤也像了我吧。
“贾小如,你第一次产检是什么时候?”周瑜忽然开口。
我怔了怔,还是回应了道:“就这两天。”
这时才见他抬起头来,黑眸内一片湛然,眼神却坚定:“我不同意放弃孩子的抚养权。”
心头一凛,我微微眯起了眼,他想了这么久就是想着要跟我争抢这孩子?
但他下一句却又是:“我也不会来跟你抢。”
这我就不懂了,他到底什么意思?
周瑜说:“关于宝宝今后的一切,大到他的每一个人生规划,小到你每一次产检,我都要参与。宝宝是你我共同结晶,是在我们婚内拥有的,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法律效应,这些我都是有权参与的。”
我看着他,咬牙而道:“我不会因为孩子而跟你复婚的。”
他如果打的是这个念头,那我就先将这苗子扼杀在摇篮里。
可他却说:“我没有要和你复婚,只是告诉你孩子的抚养一事我会全程参与,就先从你第一次产检开始吧,到时我请假了过来陪你去。”
有点摸不着他的路数,我紧蹙着眉头看了他一会,“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这事不能就这么糊涂地和稀泥过去,我必须要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说:“我已经把打算给你说了,以后每次你产检我都会陪你一起去。”
我摇了头道:“我不是指这些,宝宝出生要办准生证、取名字,生下来后要上户口,这些事看着还挺远,但其实很近。怀胎十月只是笼统的说法,差不多40周的时候孩子就足月了,我不想等到后面再来跟你闹这些,所以还是提前把该谈的都谈了。”
这次周瑜竟然很干脆,只问我:“孩子出生你会让他冠你的姓氏吗?”
这我倒没多考虑,只想着抚养权的问题了。念转间便摇头了,应该不会的,与周瑜是正常手续领的证,我生下的宝宝自然是随父姓。老妈那边就算有意见,我也能说服。
于是我道:“不会,冠你的姓。”
不知道是否我的错觉,周瑜好似松了口气。我倒也没介意,男人在意这些都是正常反应。
然后听见他道:“那就行了,孩子随我姓,户口挂在你的名下,至于孩子的名字我们商量一下想想再定,还有什么事你觉得心里不定的都一并给我说了。”
他是派出所的所长,关于户口方面的知识性比我意识都还要强,当初领证后他就去把我户口跟他迁到了一块了。然后这次离婚了,谁也没心思去想到这些,便一直拖到现在。
既然把孩子的户口问题提上案了,我沉吟了下道:“明天去医院做产检,等产检完了上你们派出所把我户口给先迁出来,以后孩子上户口也容易。另外,既然你决定不跟我争抢孩子的抚养权,那就把协议起草下签了,免得日后你或者你家人再与我有争执。”
这属于律师的自我觉悟,一切以法律效应为基点,免得日后再起争端。也不想当真有一天因为孩子的事跟他闹到法院去,这太难看,也会把那点情谊全都磨灭了。
周瑜沉默了片刻后才点头:“行,明天我来接你。关于协议,让我来写,回头你过目。”
愣了愣,我是律师,协议不是应该由我来起草的吗?可既然他如此爽快地同意了,我没理由再去因为这而跟他烦。
似乎谈到这里该谈的都谈完了,比我想象中的要顺利许多。除了最开始他急冲冲地跑来兴师问罪状外,后面他都表现得理智且能沟通。似乎自从离婚后,他这个人要比以前成熟了许多,其实谁不是呢,经历一事便多了人生阅历,哪能一直停留在原地。
我看差不多了就起身,对仍坐在沙发里的人道:“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你稍微早一点过来,可能医院会需要排队。还有,户口本别忘记带了。”
上回办离婚手续后,是他把户口本收起来的,应该在他家。
他自也听出了我的逐客令,表情讪讪地起身,走了两步又回转头来,“都这么晚了,就不能让我在沙发上将就一晚的吗?”
墙上的钟已经直指晚上十一点了,窗外黑乎乎的很暗,但我对他摇头:“不行。”
他仍想鼓动我:“之前我也睡在这沙发的,不会影响你。”
我说:“此一时彼一时,不行。”
之前他睡沙发消沉是在我们离婚前,没有谁在离婚后还同住一屋檐下的。我清楚他,给他一片屋檐能把你瓦都揭了,给他一块布就能开染坊的,这次我心软退让了,那他便得寸进尺,今后会要求更多。
最后周瑜在我盯视下落寞地离开了,我本想提醒一句让他回医院去把头上重新包扎下,想了想还是算了。既然划开了界线,那就不要太多牵扯了。
隔日一早周瑜就来了,当时我正睡眼朦胧地走出卧室,就听见门声响他走了进来。
他看见我后口气自然地问了句:“起了?赶紧漱洗下我们就出门,我在过来前已经先挂了个号,等下过去应该就不用排队了。还有,早饭不能吃,等你检查完了我们再在外面买。”
我不禁讶异,他怎么知道产检前不能吃早饭的?
等到出发去的路上听见他说昨晚上回去了也没睡,捧了笔记本在床上看了一宿,把一些要注意的东西全都打在了手机备忘录里。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他的风衣口袋,有那么一瞬想要把他手机拿出来察看是否属实,然后他又记录了哪些内容?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要把功课做这么仔细。
第一次产检,其实我的心情是忐忑的。
周瑜挂号挂的早,等我们到时前面就只剩一位孕妇在等候了。是周瑜拿着号先去询问医生办公室门前的护士的,过了一会他就来叫我了,那名护士带我们先来到另一个科室,跟里头的医生说我们要建卡。
这我有在网上查过,怀孕到12周的时候就要建孕产妇保健手册,属于产检的档案,说是以后每一次产检都要用到。填了相关项目后医生让我们拿着保健手册去产检医生那边,刚好也轮到我了,周瑜被拦在门外不能进,只得我一个人推门而入。
却不由一怔。
医生办公室里除了一张办公桌外还有两张小床,上面各躺了两名孕妇,肚子上接了某仪器在监测着什么。我一眼看见其中一张床上大腹便便而躺的人,竟是卫莱。
她也看见我了,眼中同样露出惊疑。
第123章 心中的度()
下午除了拿报告就是做心电图和一个筛查,报告拿到后去给医生看,基本上没有大的问题,胎儿也一切正常。医生又问了一些家族病历史一类的问题,便是嘱咐我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下次产检时间是什么时候。
我本是无意中的回眸,转过头看见周瑜拿着手机在旁飞快打字,竟是在快速记录医生嘱咐要注意的事项,还有产检时间。只瞥过去一眼,就看到手机上已经打了满满一屏幕的字。
离开时听见周瑜又跟医生确认了一遍下次产检时间和要做的项目,所以临走时医生说了句:“小伙子有心了啊。”周瑜笑得“憨厚”:“媳妇怀孕,自当要留心些。”
“”我已无语。
出门他跟变脸似的笑容敛去,一本正经对我解释:“我觉得没必要让医生知道咱们现在的真实关系。”我哼了一声:“是没必要。”但也没必要刻意营造两人恩爱的氛围。
周瑜开车把我送回到公寓楼下,没再要求上楼,只是坐在车内目送着我走进公寓。
现在的他,学会了把一些意图展露,一些又很好的隐藏起来。忽然觉得他似乎在测量着我心中的度,如果我的度浅他就跨进一点,如果我的度深他就退后一些。
他这算是——以退为进?
隔日去上班,本是想找肖东算账的,但等到中午也没见他来。问起小周才得知肖东昨天就被委派去北京学习了,要到下午才回。我咬了咬牙,暗恨在心,等他回来再算账。
一直等到快下班前才见肖东风尘仆仆的回来,我跟着他屁股就进了办公室。
肖东见我进门还故作讶异地问:“怎么?我两天没在有什么特殊的案子吗?”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回道:“特殊的案子倒是没有,就是有点疑难杂症地等着你回来解决呢。”他挑了一下眉,“哦?那看来事情有点棘手的,你先给我泡杯咖啡来,不要加糖。”
我也没推辞,转身去茶水间给他磨了一杯黑咖啡。端进去时外边办公区的同事已经在收拾东西下班,小周还跟我打了声招呼,我点了点头推门而入。
见肖东把外套给脱了搭在了椅子上,就穿了衬衫打底坐在那,一副恭候大驾的架势。
我把咖啡放下后坐进他对面的椅子里,反倒不急着谈了,看着他抿了一口咖啡后皱眉而问:“你这是放了多少咖啡豆?”
“你不是喜欢喝苦的嘛,多加一把给你提提神,少了不够浓的。”
肖东的嘴角抽了抽,认命地又喝了一口,还是眉宇难以纾解,看来是真的苦。
“好了,有什么要问的就直问吧。”
听他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扭捏直截了当而问:“是你跟周瑜说了我怀孕的事?”
他耸耸肩,坦言承认:“显而易见。”
我也知道他不会否认,只是——“这不是应该我来通知他的嘛,从你嘴里去说,你还故意诱导他那孩子可能是你的,肖东,我不知道你在干嘛了。”
肖东笑问:“他去找你兴师问罪了?结果如何?有没有打起来?”
我瞪眼,“你当我跟他是三岁小孩吗?还打架!”
“他可不就像三岁的孩子?听我电话里一说完,就对着我发狠了威胁说让我等着。我倒是等着他呢,还把我家地址给他发过去了,就等他来找我算账来着,结果就没了音讯。等我开车到你楼下,刚好看到他气呼呼地冲上楼,连我都没瞧见。”
“”肖东形容的是周瑜会干的事,前天晚上他来时可不就是一脸恶狠狠。
不过我讶异的是:“那晚你也在楼下?”
“当然,点了一把火,总得看看这把火烧的程度如何,看是继续加柴呢还是帮忙救火。”
这头老狐狸!他是等在那验收成果的吧。
我闷声而问:“那你看出来是什么程度了?”
“程度可分一二三等,你们的程度在二等。想不想听听我的分析?”
不禁气结,他都在那说了,还故意卖关子!咬牙而道:“你就快说吧。”
肖东抿唇而笑,“第一等呢,他上楼半小时内与你发生大争执,动静会比较大;第二等,产生争执,但两个人还算理智,能够坐下来谈;第三等,人上去后就不下来了。”
我被噎了下,原来他说的三等是这三等。
肖东扫了眼我的表情,浅声又道:“据我观察,你们是属于第二等,你还没糊涂到把人留宿下来。我是等见他下楼走了后才离开的,既然是我点的火,肯定也得负责灭是不。”
默看他半响,肖东的意思我有点懂了,他是故意催化这件事的,借此来看我跟周瑜的反应。不认为肖东单纯是为了帮我,他是只狐狸,自有他的打算在里头。
我想了想,跟他也没什么好周转的,直接问了:“你是因为被我拒绝而不甘心吗?”
肖东脸上依旧带着笑,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像及了他在算计人的时候。他说:“不甘心倒也不至于,总得让我看看输给的这个人值不值吧。”
“你跟周瑜不是同一种人,没有可比性。”我如是说。
但见肖东摇头,“我说得不是他,而是你。”
我不禁愕然。
“周瑜从来就不是我的对手,在我这,对手只有你。从你在校时就看上了你对法律专业的那股韧劲,所以在日后引你入门,悉心教导,一手栽培。我要的不是一个助手,而是一个能与我比肩而战的人。这就像是一场博弈,你先落子,我后来居上,行到中途你有转折,我乘机杀进重围,可就在我要攻破城池时又被你挡在了门外。”
一直认为肖东是个心思很活络的人,他有原则与底线,但是那个宽度没人知道。直到今天我才发现,肖东的心思不止活络,而且还不可思议,怎么也想不到他将我当作是对手。
我怔愣了回神,只能叹道:“你这脑回路当真是与众不同。”
惹来肖东的大笑,“这个评价我还是第一回听见,还是从你口中说的。”
我横了他一眼,这笔帐有点算不下去了,“以后你少掺合我跟他的事。”搁下一句话后就转身准备离开,却听他在身后道:“掺不掺合都那样,我是看透了,你那心就不够稳。”
转回身,手撑在桌面上俯看着桌子对面的他,“什么意思?”
他靠在椅子里,一副讳莫如深状,“自己领悟去,什么都要我来点透,那就没意思了。”
从肖东办公室出来,办公区已经空空如也,同事们全都下班了。收拾东西时还在想肖东那句话的意思,忽听外边有人在询:“贾律师还在吗?”
我立即应声,“我在,谁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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