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贾如能重来-第1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往的从容淡定。”
空间静窒,彼此的眼神中有着较量,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肖东先一步垂了眸,似笑非笑地开口:“贾如,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在职场上你似乎比以前更尖锐了,而且还游刃有余。不过言归正传,你提交的案件立据不足,债务明细不清晰,所谓家暴连验伤报告都没有,全屏口头陈述,你认为这样的案稿提上来能过审?在我看来,这个离婚提议纯粹是无稽之谈,甚至背后掩藏了其它目的。”
“请不要把你对我的偏见放到案件上来。”
肖东摇头:“今天我就明说了,无论偏见与否,这个案子在我这里是不可能过审的。你有本事就把案稿做到滴水不漏,让我找不出毛病来,那也无需你动用网络舆论的势力,我自然只能审批过了。”
口舌之争无意义,说了句“告辞”便起身而走,但在走至门边时听见身后肖东道:“下次我不会再接见你了。”
我顿了顿,冷扬出声:“没有下次。”
明白肖东那话的意思,他在说今天会同意见我,无非是看在以前的情谊上。可是我跟他早就断了联系成为陌路,在他想要把周瑜拉下水置诸死地时,这个人便从我心中彻底抹去了。
不过,既然挤身职场,该利用的自是得利用。连续三审不过,就赌肖东会不会见我,赌赢了那便多一次对质的机会,激将法是我的对策,看着没用,但至少让肖东松了口,也让他知道恶意阻挠会产生的效应。
回程的车上司机开了电台,里头主播在讲一个励志故事,我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注意力不在那上面,忽然兜里手机在震动,竟然又是周瑜这时候打来电话。
一接通我便先问:“怎么又现在过来电话啊,你那边不是深夜吗?”
“老婆,我睡不着,怪想你的。”
最近这阵子听他这种撒娇模式都听习惯了,压低了声回道:“你等我一会,我现在在车上呢。”意思是情话时间可以挪后,不然当着司机的面我也做不来。
周瑜问我:“你上哪去了?”
“去法院过审。”
他不乐意了:“咋又去法院了?还是为那起离婚案?”
“人家找上事务所不可能往外推。”
“总之少去那种地方吧,你让你所里的同事去不就得了。”
无奈地强调:“我是律师。”作为律师肯定跟法院脱不开关系,去法院是避免不了的。
但周瑜哪管那些关系,径自而道:“总之你少去法院就是,我不乐意你三天两头跑那边。”
挂断电话后我揉了揉眉心,头疼这人怎么就这么排斥法院呢,既然是回了律师这一行,与法院打交道是最平常的事。难道,他对肖东还有芥蒂?
忽而我心中一顿,脑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但我却好像抓住了什么。
第261章 忘了初心()
汽车停下时司机告诉我已经到了,我看了看车窗外,事务所就在大厦楼上,但我却让司机把车再开回去。司机面露讶异地问:“是有什么东西忘落下了吗?”
我点点头:“是的,要回去拿。”
二十分钟后车子再次停在法院门外,我付了车资走下车,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那幢象征了庄严的楼,在日光照耀下,它却显得格外的沉肃。
接待人员看见我又回来同样也面露讶异,我说找老余。
只站了一会就见老余从里面跑出来了,在他开口前我先一步问:“这起离婚案究竟是你经手的还是肖东?”老余怔了怔,答我:“当然是我啊,这不每次都是我跟你过审的吗?”
我眯了眯眼,做了之前同样的要求:“我要见肖东。”
老余脸上露出了不快:“贾律师,头很忙,不是你说见就想见的。”
“你先问他刚才是不是让我拿证据说话的,现在我有东西要交给他。”
老余狐疑地看我,但还是当着我的面给肖东打电话征询了。听着势头不对,刚才肖东便说过下次不会再见我了,我一个箭步靠近过去扬声:“肖东,我有话要问你,如果你忙那我就等。”老余没想到我会来这招,怒瞪了我一眼,不知肖东在手机那头说了句什么,老余放下手机时讪讪而道:“肖检让你上去。”
我低眸,径直上楼。
再次走到办公室门前时,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打脸。一小时前刚宣誓般地说“没有下次”了,哪料转个身我就又回来了。
推门走进去时肖东背站在窗口,听见我这边动静也没回身,只沉声问:“又有什么话要问我了?”我凝了凝眸光,一字一句问:“巴山一案的二审之前,你与周瑜有没有见过面?”
肖东回转过身来,脸上难得露了困惑:“怎么突然如此问?”
“你先回答我。”
“我与他的交集你不是都知道,自是在法庭上见过了。案子你已经赢了,现在是回来向我炫耀吗?”肖东沉着脸对我道。
我眯了眯眼,再次强调:“你们私下当真没见过?”
肖东:“你到底想问什么?为了让我给那起离婚案过审,开始跟我胡搅蛮缠了吗?”
静默了数秒,我垂了眸,视线落向办公桌上的某处轻声道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在办公桌的一角,有着一个玻璃烟灰缸,里头躺了两个烟头。而我刚才来时那里面是空的,即便他开了窗户散去了烟味,但是空间里仍然环流着淡淡的味道。
肖东似乎没想我会突然转移话题,顿了一下才道:“偶尔。”
我认识的肖东是从不抽烟的,可时光变迁,今天他回我说偶尔。
抬起眸时,心中已经有了确定:“在巴山案二审的前一晚,你和周瑜在书城见过面吧。”
那一晚周瑜整夜没回,我赶去巴山书城找时便见到工作台上的烟灰缸里有烟头,与现在那处的一样。其实推门而入的一瞬我便闻到了,心已有所定,所以咄咄逼人地追问他。
肖东的眸光明明灭灭,开口时他已面无表情:“没错,是他约的我在巴山见面。”
“能告诉我,你们谈了什么吗?”
“在二审前夕,自然是谈跟案子有关的事了。”
我心沉了沉,“具体是什么?”
肖东微默了下反问我:“为什么不直接问他?”
“他现在去国外出差了,与这边时差颠倒。而且我想听不同的版本,他找你约谈究竟是为何事?依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向你低头的。”
肖东眸光闪了下,“你把他找我这件事看成是向我低头?如果我说他是来求我呢?”
“不可能!”我一口否决,这不是周瑜的性格,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去求别人。“肖东,其实你不用再遮掩了,我基本上已经猜到你们谈话的内容。你其实早知道二审时周瑜会亮出那些底牌了是不是,你当时完全可以规避掉的,但你却有意往上面引导,你跟他之间一定达成了某种协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肖东如是否定。
我往身后的墙靠过去,幽然而问:“是为了让我赢对吗?”
能够想到会促使周瑜在临战前夕找肖东的理由,除了我没有别的。
而肖东终于沉默了。
涩然而笑,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这时的心情,像是打翻了五味杂瓶般难受。
我说:在回来的路上我将巴山一案整个在脑中过滤了一遍,忽然发现自己忽略了许多细节,从一审的节节败退到二审的逆袭而赢,原来里头藏了不少蹊跷。只是可能我离开这行太久,少了那份敏锐度,也可能从没去质疑身边的人,居然都没发现。
肖东默了半响后开口:“既然赢了,又何必再去追究过往呢。你但可以放心,那场官司即使我早知结局,但在过程中我也尽了全力。”
可是你所谓的尽全力其实是为激起我的斗志!
这话我没说,与他不适合了。
我只想知道——“你与周瑜协议了什么?”
“不就是让你赢了。”
我摇了摇头,“不是,你在撒谎。肖东,可能这些年过去你变了许多,我也不再了解你,就像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而我不知道一样,但是有些东西是生在骨子里的。你以前就教过我,不要做无意义的事。周瑜一定是给你开出了你感兴趣的条件,你才会按着那盘棋该走的方向而走。那么,这个条件究竟是什么?”
肖东没正面回应我,只给了我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贾如,你总有看错我的时候。”其余的他让我去问周瑜,说在他那找不到答案的。
事实大致便是我所猜测的那样,两个人在二审前确实见面了。而周瑜不想我上法院的真正原因,实际上不是想我见肖东。
因为嫉妒?还是因为怕被我察觉?
这天我刻意等到很晚,都没等到周瑜来电话,于是翻出他在国外用的号打过去。
忽然意识到这几天都是他给我打电话,我没有主动打给他过,也不知道那人会不会还跟我糊弄。不过我打定主意就算电话里问不出答案,等他回来了也必须要好好审他。
可电话响了好一阵也没人接,懊恼地放下手机,这还找不到他人了?
第二天醒来拿起手机看,竟见他既没给我回电话,也没条信息发过来的。我算了算时间,那边此时差不多是午夜一点左右了,想咬咬牙打过去把他给吵醒了,但还是作了罢。
只是一整天工作都心神不宁,越想这事就越觉不对,首先肖东的行为就变成矛盾的了。之前我判定肖东已经与我反目,他甚至为了陷害周瑜不惜与陈欢合谋,可如今重新来看这个案子,他所有的行为看似在为原告辩护,实际上从初审到二审是有意把事情往基金会上引导,从而让周瑜彻底翻盘将那起纠纷一并解决。
那么回到当下,假若肖东并没有像现实表现得那样功利,且与周瑜达成协议让我赢那场官司,是否能判定他对我仍然怀有一丝情谊在?那么我手上的这起离婚案他就不会故意再来阻挠才是。回思他对李柔的离婚案的评价,当时我因与他对峙而没去细想,此时反复思量发现,他其实是在提醒我这个案子的漏洞?
我有些坐不住了,再去法院找肖东自觉没那个脸,但是有许多疑问却要等待他解惑。
迟疑再三还是走至静处给肖东拨了电话,响到近十声时以为他不会接了,正要放下手机却听那边接通了:“喂?哪位?”
倒是忘了自己的号码自那年离开法院就换了,我轻声应:“是我,贾如。”
他的语气像是有着不耐:“又有什么事找我?我已经说过了,与周瑜相关的事你直接问他,在我这找不到任何答案。”
“我就是想问为什么你不给李柔与陈欢的这起离婚案过审?”
“不过审,自然是本身案子存在了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是不是你也觉得李柔提出离婚可能有诈,这场官司可能是他们夫妻自导自演的剧本,目的是为了转移资产和逃避债务?”
静凝片刻,才听见肖东的声音传来:“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向法院提出诉讼?”
“既然他们夫妻还想从我身上打主意,那么我便成全他们。不过这次,我要陈欢彻底下水,再无可能翻身之日。”
肖东:“贾如,你在以身试法。”
“不,我是让小人不再得志,与其被动的提防,不如主动出击,引蛇入瓮。”
肖东问:“陈欢值得你花费这么大的心思?”
“他不值得。”我用力握了握手机,轻道:“肖东,抱歉。”随后挂断了电话。
这声道歉是我欠他的,从过去到现在,我最终选择了与他悖离。可是我忘了当初他曾见证了我与陈欢婚姻的失败,又怎可能有一天会选择与陈欢合作呢?
所以我完全有理由判断,那日他与周瑜在巴山见面,不管因为一个什么样的目的,有一件事他们达成了一致,就是借助这起案子助我在律师行业东山再起,重拾信心。
不然,以肖东的敏锐必然能早早察觉周瑜布的局,而在法庭上也绝对有能力可控住形势,不让风向往周瑜布的棋盘上走。但是他选择了顺应而下,选择了输。
如果是,当年我的那起案子背后,必然也有他的难言之隐吧。
我不想再去追究了,事过境迁,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哪怕明知道肖东对我并没有绝情如斯,但我与他也不可能回到当初。
现在也就剩周瑜那边了,今天他还没打电话来。
第262章 背后那些事()
下班时我收拾东西准备去接米粒放学,从抽屉里拿出手机发现有条短信,是肖东在半小时前发过来的:有些东西你但凡留意便能想到了。
我没懂他意思,赶着去接米粒就先搁下了,等接了米粒回家后我才想起这事。
有些东西你但凡留意便能想到了。
肖东是在给我提示什么吗?关于他跟周瑜的协议?他一直让我回来问周瑜,我能想到的便是与周瑜有关的。到目前为止,我其实已经心里有些数了,那时周瑜突然翻脸表现恨意,实际上极大可能是要逼我去翻案!
时间和现实早已经把我磨得性子平和,没了当初是律师时候的锋芒与棱角,所以他故意激我,用我的过去作为要挟,让我有不翻案就有可能失去米粒的危机意识。
这是他让我重新回律师行业走的第一步,而这前提是斩断我所有的退路,所以他连巴山夜雨都一并夺走了。就是要我除了重新当回律师,别无选择,而棠晋,就是这时来邀约我的。
棠晋,我轻轻咀嚼了下这个名字。
他扮演的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已经很明了,其实那家事务所就是纯粹为我开的吧,棠晋只是引导者,引我重新入行。
诚如肖东所言,有些东西我但凡留意便能想到,就好比翻案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难。张鑫那有现成的证据直指小周,张鑫与秦晓月介入调查,直接就把小周隔离了。那次秦晓月找我去诱导小周说出真相,也很顺利。仔细回想这段,翻案真的顺利得有些不真实了,就好像早就做好了一盘菜,只等着我去揭开盖子一般。
翻案成功后,周瑜又再施压迫我与他结婚,明明应该不美满的婚姻,他却坚持要有婚礼。婚后他所有的举动,都不像最初表达恨意一般的决绝。
而他也一再重申对我并没恨意,那么当初反目时的恨难道真的就因为我与棠晋的一次谈话被他偷听去,从而消解了?拿他的话说是,我欠他两条人命,尤其是他母亲确实过世了,哪可能如此简单就抵消掉?
所以周瑜对我的“恨”是装出来的吧,他要我自己站出来翻案,他要我重新回到律师这一行,那么巴山一案我忽然心头一紧,隐隐有种感觉在冒出来,想去否定可是那念头就像生根发芽了般在滋长。
不可能的,整件案子都是我亲手在做,每一个细节我都有去探查,而且钱慧娟与何向杰我都亲自探问过。周瑜不可能神通到连他们都安排好了,而且是以巴山书城的名声为代价呀,他不会这么傻的为了让我重拾信心而主导这个案子的。
但是总有个声音会从心底冒出来,比如:为什么当时巴山的工作人员会没有及时去安抚顾客情绪?为什么会让顾客的矛盾升级到扭打起来?
之前这些疑惑可以解释为是巴山的人员调度不过来,但一个服务性的公共场合,若起了争执不是会第一时间有负责人去调解吗?何至于发展到那样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