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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玦-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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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大哥与金无血相互瞧了瞧,最终表示了理解——说是现在这个时代,个人的婚姻大事就连双方父母都不敢多嘴,他们两个当兄长的,最多也只是建议而已。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立即换了个话题:“另外,关在地下室的那个姑娘,我觉得也只是各为其主而已,至少她两次猝不及防地出现,都没有痛下杀手;我想跟她好好聊聊,然后放掉她,你们认为可行不可行?这个事情,我完全尊重大哥二哥你们的意见。”
金无血率先点了点头:“没错,如果她真是心狠手辣之人的话,我金无血也早就见了血;再说一个小小卒子而已,无关大局,老七你看着办就行!”
郑大哥瞧了瞧金无血,也终于开了口:“知道老七你有恩必报,放了就放了吧,说不定也有可能另有造化!只是你想要让聂姑娘离开你,我估计很不容易——那姑娘很聪明而且你们之间的感情也很深,想要骗她离开,应该很难!”
“这个我已经想到了办法,到时再说吧,我先去地下室放了那个家伙!”征得了郑世悟、金无血的同意以后,我立即起身告辞,朝地下室走了过去
到了地下室,不等那姑娘开口我就直接冲着她说道:“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至今仍然不知道聂晓婧将来有可能因我而死;仅凭这一点儿,我决定放了你。”
“真的?这么爽快?”那姑娘睁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相信,“你不怕我再杀一个回马枪、不怕我再来报复你们?”
“既然这一次能够把你生擒活捉,如果你敢再来的话,下次一样会捉得到你!”
知道对方不怕死,于是我不动声色、非常委婉地继续说道,“其实这一次放你,我遇到了很大的阻力——老五火无毒你也见了,火无毒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对象,但他对你却是极为欣赏的,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劝得他勉强同意放了你。”
虽然这番话非常委婉客气,但那姑娘明显听懂了里面的意思。
见那姑娘眸子里面的紧张惊恐之色一闪而逝,我知道刚才那番话应该是击中了她的软肋。
于是我接着仍旧很是平静认真地说了两句:“当然,如果真是有缘的话,你不妨再也一次也行,让我也好跟火无毒有个交待。”
这一下,那姑娘再也不提杀个回马枪的事儿了,转而问我想不想知道,如何才能避免让聂晓婧死在我的面前。
对于这个极为关键的问题,我知道威逼威胁是没有用的——因为没有办法确认她说的是真是假。
于是我如实回答说:“你说,我感激不尽;你不说,我照样放你。”
一边说,我一边当真帮她割断了绳子、打开了链锁。
“胡君尧你这一套虽然是糖衣炮弹、欲擒故纵,但确实比威逼利诱让人觉得舒服些!”
那姑娘活动了一下手腕儿继续说道,“世上没有双全之法,你要是功利心事业心强过儿女之情的话呢,就不用顾虑那么多,毕竟多少非凡之人都是踏着累累白骨上去的,而且姓聂的那丫头也确实是个辅弼的命;
否则的话,只要你不让聂晓婧帮助你、保护你,她就不会夭亡;当然,没有了她的帮助和保护,你成功的可能性就小多了,那样我也就不必再来、不用再从中阻拦了。”
“我确定选择后者!”我点了点头一语双关地轻轻说了一句,“所以,你不必再来,我也只能对不住老五火无毒了!”
目送对方迅速离开以后,我开始琢磨着让聂晓婧主动离开的具体实施细节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水无影所经营的度假村风平浪静,我们弟兄几个每天都是泡泡温泉喝喝酒、打打麻将聊聊天儿,非常惬意地在等待着聂晓婧和郑大哥伤口的慢慢愈合。
经过我与水无影、火无毒好几次非常认真和耐心地解释商量,费了好大的工夫,我终于说服了他们两个愿意配合帮忙。
通过非常巧妙而又十分逼真的精心设计,在一个貌似非常偶然的机会,聂晓婧把我和一个“小姐”堵在了房间里。
那个时候,我正一身酒气、穿了件宽松的睡袍坐在床上催促着“小姐”赶快去洗一洗,而且一边催促还一边正在拆着一盒包装封面非常醒目诱人的计生用品。
那个“小姐”则是按照事前定好的台词,在关上卫生间房门的同时还不忘笑着说了一句:“嘻嘻,先生你怎么和上次一样还是那么性急呀!”
当我看到聂晓婧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我故意拿捏出醉眼朦胧、反应迟钝的样子,先是怪那小姐为什么没有把门反锁上,然后这才猛地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一下子站了起来语无伦次地说道:“晓婧你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啊,你别误会,你听我说,我,我”
第124章 黑神旧主()
在一脸惊慌、语无伦次地给聂晓婧进行解释的时候,因为“过于意外而紧张”的缘故,我竟然忘记丢下那盒已经拆开了包装的计生用品——封面上的女郞表情很销魂很诱人、大腿很长很白,根本不用看上面的字儿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聂晓婧没有说话,只是瞧了瞧水声哗啦啦响的卫生间与手里面还拿着一盒计生用品的我,咬了咬嘴唇扭头就走。
“晓婧你别走,你听我说啊!”我直接身裹睡袍光着脚跟了出去,然后好像突然发现自己衣冠不整一样,这才匆匆回到房间,非常麻利地穿上了衣服
等我穿好衣服仍带酒气地赶到聂晓婧所住房间的时候,聂晓婧已经在收拾着自己的衣物行李。
“晓婧,我,我错了!”进门以后,我很是真诚地承认了错误并请求原谅,“怪不得人家说酒能乱性呢,我以后戒酒行不行,给我一次机会”
聂晓婧一直背对着我仍旧一言不发,只是收拾着自己的衣服装进了背包里面。
“男人哪有不犯错的,都怪我今天晚上喝得太多了,我就今天这一次,保证下不为例,原谅我一次吧,晓婧!”我再次小声求饶。
见聂晓婧仍旧不肯理我、根本不肯看我一眼,我干脆绕到了她的前面。
绕到聂晓婧的前面以后我才发现,聂晓婧紧紧地抿着嘴唇,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直往下淌,小扇子似的又密又长的睫毛上面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我强忍心痛,极力拿捏出一脸的追悔莫及和惶恐之色,再次表示这都是酒精惹的祸,从明天开始我保证戒酒,一滴酒都不沾了,而且就这一次犯了天下绝大部份男人都会犯的错,请聂晓婧一定要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聂晓婧果然还是聂晓婧,虽然表面上看上去白皙俏丽、温柔恬静,但性子却是极为坚强倔犟,而且明显有感情洁癖似的,尽管泪水不由自主地直往下淌,但她始终紧紧地抿着小嘴儿不肯理我。
“不行的话,你打我一顿骂我一顿出出气,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我再次放低了姿态。
聂晓婧没有打我一下,更没有骂我一个字,只是非常麻利地收拾完衣物行李以后,根本不带看我一眼的,下了楼径直朝停车坪走了过去。
我伸手拽住了她的行李,却是被聂晓婧毫不犹豫地给甩开了。
没有办法,我只好一边继续承认错误、低声求饶,一边跟着她走向了停车坪。
眼看聂晓婧目中无人、看都不看我一眼地把行李放进了后座,然后就要开车离去,正值血气方刚而且又有酒精壮胆的我马上就豁了出去,转而冲着聂晓婧喝道:“不就找了个小姐嘛,结婚前你又不让我碰你,这事儿能完全怪我吗?分手就分手,有什么大不了的”
聂晓婧的泪水流得就更加厉害了,但她仍旧紧紧地抿着嘴唇,始终没有搭理我一句,始终没有看我一眼,继而很快就打着火冲出了停车坪。
看着红色的“牧马人”驶出了度假村,我终于可以卸下面具、不用再伪装了,心里面的痛苦难受终于化作泪水涌了出来
瞧见金无血、水无影他们几个朝我慢慢走了过来,我急忙抬起手背抹了一下眼睛,同时冲着他们摆了摆手:“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金无血他们咂舌叹息了一声,稍一迟疑也只好转身离开
我慢慢踱步到偏僻无人的池塘旁边,背靠一株柳树站在那里陷入了沉思,心里面非常清楚地知道,那个白皙俏丽小蛮腰、外柔内刚重情义的聂晓婧,从此与我无缘了!
虽然心里面很痛很难受,但我并没有半点儿后悔之意——我相信聂晓婧这下子恨死我了、也厌恶得绝对不想再见到我,那样的话过上一些时日,她就能开始新的生活
不知什么时候,“黑神”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我的旁边,并且一反往常那种大智若愚的慵懒相,而是瞪大眼睛歪着脑袋打量着我。
“怎么了黑神?”我也低头看向了“黑神”,“我知道你虽然不会说话,但你绝非俗物,你觉得今天这事儿我做得是对是错?”
“黑神”自然是不会说话,也并没有点头或者摇头,只是歪着脑袋直直地与我对视着,继而竟然抬起了右前爪,像在竖大拇指那样冲着我晃了晃。
见周围并无他人,我叹了口气,只好把“黑神”当成哑巴朋友一样,冲着它说了句肺腑之言:“唉,我知道这样做让晓婧伤心、让我痛苦,但我不这样做的话,我真担心她哪天万一会死在我面前啊”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拒绝了金无血他们几个的安慰与酒场儿,一个人慢慢调整着,也终于慢慢恢复了正常——虽然心里面偶尔还会隐隐作疼。
中间我也曾用新买的不记名手机卡悄悄地拨打过聂晓婧的号码,本来打算只是听听她的声音,结果手机里面传来的声音却是“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心里面隐隐失落伤感的同时,我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知道那个外柔内刚的小丫头做事果然干脆利落,当断则断、绝不藕断丝连,以后应该是再也没有相见之日!
如此,就能彻底避免她万一被我胡君尧所累、所害!
这个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个黑巾蒙面姑娘曾经说过的话——缘如彼岸,花开叶落、叶绽花萎,生生世世,花叶永不相见
在此期间,前往王屋山察看情况的许心正向我们几个报告了一个好消息——我们上次在王屋山腹地深处碰到的那场地震,在地表上根本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当地山民甚至都不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曾经发生过地震。
估计正像金无血所说的那样吧,其实很多低烈度的地震是经常发生的,只不过由于多发生在地下多少千米的深处,一般的小地震对地表上的人类根本构不成多大的影响
接下来的日子非常平静,就在郑世悟的伤口痊愈得差不多的时候,度假村大门口的保安突然匆匆找到了我们,手里面拿着一个白色的信封,说是刚刚有人让他把这封信必须亲手交给胡君尧。
知道事情不对,我在伸手接过那个信封的同时立即看向了王立全:“麻烦立全兄跟他们一块过去,看看不能能追得上那人!”
王立全话不多说,马上跟着那个保安迅速冲了出去
“快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是怎么回事儿?”金无血也神色严肃了起来。
撕开信封、甩开信纸,上面居然是一行半非常遒劲有力的毛笔字——哑猫已被旧主所擒,若要再见哑猫面,请至嵩县白云山。
整整一张信纸上面没有抬头、没有落款,只有那一行半的毛笔字!
看完以后,我立即将那张信纸竖着展示给郑世悟、金无血他们几个瞧了瞧。
“‘黑神’的旧主?”郑大哥稍稍一怔立马表示怀疑,“这事儿不对!既然是哑猫‘黑神’的旧主,怎么可能会用得上一个‘擒’字!”
金无血紧接着说道:“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曾经是‘黑神’的旧主,肯定也是因为对待‘黑神’不好,或者是‘黑神’瞧不起他的为人,所以才逃离他的;当然,这也可能是个陷阱,想要让我们主动入坑!”
“你们先商量一下要不要去白云山,我出去找找‘黑神’是不是真的失踪了!”把信纸放到桌子上以后,我立即走了出去。
在度假村匆匆寻找了一遍,在“黑神”经常出没或者睡懒觉的地方喊了几声,往常只要一叫它名字就非常麻利出来的“黑神”,果然已经没有了踪影!
这个时候,王立全已经快步赶了回来,说按那个保安讲的情况,他迅速沿不同方向各追了好几里,根本没有见到貌似送信之人,甚至连穿同一颜色款式衣服的人都没有碰到一个。
与王立全一块走回房间的路上,我突然想到了那个黑巾蒙面姑娘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哼哼,还好意思说本姑娘童稚天真呢,你胡君尧连那个哑猫的感知能力都没有!
当时只是由于牵挂着聂晓婧,我并没有过多考虑;如今前后一联系,我这才明白对方居然知道“黑神”是个极少开口的哑猫,绝对另有隐情。
或许,那个黑巾蒙面姑娘的背后主谋,真的有可能曾经是“黑神”的主人故旧!
回到房间以后,没有等我开口,金无血就主动说了起来:“老七啊,刚才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觉得必须去一趟白云山;‘黑神’不但曾经救过聂晓婧,而且上次还曾经让我们几个免于一死;
就算那个家伙真是‘黑神’曾经的主人,我们也必须尽快去一趟,免得‘黑神’遭了他的毒手!”
郑大哥也点了点头:“没错,既然‘黑神’逃离了他,说明他对‘黑神’很不好,甚至有可能会对‘黑神’不利的!”
第125章 互飙演技()
水无影的神色倒是显得有些震惊而凝重:“逐尘道长当初曾经说过,他在顺治年间就曾见过哑猫两次,那个时候的哑猫就已经脱离旧主、自由自在了。如此算来,哑猫的旧主岂不是老怪物一个?哦,不好意思,卿老先生您别介意”
卿书安大度地摆了摆手,表示无妨。
金无血则是点头说道:“那是当然,否则的话他怎么可能料事如神地正好在我们出来的时候想要劫走猫头玦?再说,一般的人谁能擒得住哑猫‘黑神’!”
“这个倒是实际情况,刚开始我以为‘黑神’一脸的慵懒相肯定是只笨猫,现在大伙都知道了,我觉得在场之人当中,除了卿老人家和立全兄弟以外,估计没有人能够真正地凭本事擒得住‘黑神’。”火无毒插嘴说道。
王立全与卿书安不约而同地摆了摆手,表示“黑神”凶狠凌厉又极为聪明,想要生擒活捉住它,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稍稍讨论了片刻,大哥郑世悟直接拍板决定了下来,说是除了“黑神”对我们有恩、我们绝对不能坐视不理以外,对方早晚也会成为我们的绊脚石,既然这次知道了他的老巢就在白云山,我们必须去上一趟。
接下来我们就赶快讨论起前往白云山的具体细节问题。
虽然到嵩县白云山仅仅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而已,但由于对方并没有说出详细准确的位置,所以猎枪和微冲那一类的家伙是绝对不能带的,免得对方万一不择手段。
至于对方会不会拿“黑神”来要挟我们交出猫头玦,这个问题倒是不大——
我早已将猫头玦的照片以及大小尺寸交给了许心正,让他秘密请玉匠高手加工了个“备品”;而真正的猫头玦,我已经把它藏在了一个只有我才能找得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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