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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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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一个人差不多喝了接近一斤白酒的时候,我这才试探着问他如何才能够让我“万里晴空无云”。
“这个很简单嘛,”叶雪松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兄弟你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啊,何必为了一棵树木而放弃整个森林呢?你看看我,浪迹天涯、处处无家处处家,无妻无妾、遍赏芳草与百花。这不挺好么?只要看透想开,自是人生无恨水常东、无云能遮心间月!”
“这个,我不敢苟同!”我皱了皱眉头感到很是有些失望,同时觉得当时在那个柳门主前面,我真的不算诬陷他——这货虽然长得是一表人材、颇有英气,却绝对是个游戏红尘的江湖浪子一个!
叶雪松却是话锋猛地一转:“兄弟你真的能够做到只得一人心、此生即无憾?真的愿意为了一个姑娘而放弃所有的可能?我必须郑重提醒你,如果放弃聂晓婧,我保证你以后艳遇多多,少不了红粉佳人!”
我十分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问他说:“你人在外面,居然能够知道我跟柳门主说的话,已经让我深感不可思议了;现在你居然能够直接说出聂晓婧的名字,能告诉我一下是怎么回事吗?”
“这个简单,”叶雪松放下酒杯笑了笑,“首先,对我来说,这个世上没有真正客观的东西,基本全因主观而动。”
“这句话我一样不能认同,就像这坛酒,你睁眼闭看、看与不看,它就在这儿,不会因为你的主观而改变。”我摇了摇头,觉得这个浪子说话似乎有些不靠谱儿。
“你错了。其实你所看到的、所听到的、所摸到的东西,全部经过了你大脑的加工,并不是它的真实面目,说不上什么客观!”
叶雪松摸了摸下巴,“我给你举个例子吧,就像一个正在抚琴弹唱的红颜少女,在你眼耳之中,是一个朱颜红唇、声如莺燕的姑娘。
但在色盲的眼中,她并没有朱颜红唇;在全聋的人面前,她并没有声如莺燕;在狮子老虎眼中,她只是一个食物。
那么你告诉我,她的客观真相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不拿正常人的视角来看待她呢?”我慢慢坐直了身体,知道他这话可能另有深意。
“什么叫正常人?”
叶雪松慢慢说道,“对人来说,如果没有眼睛,这个世上就没有赤橙黄绿青蓝紫;如果没有耳朵,这个世上就没有宫商角徵羽。
如果造物主再给人另外的感知器官,方知世上很多东西并不是以前所看到、所听到的那样。所以我才说,没有一层不变的真相,没有完全客观的东西”
我思忖了一下,觉得这个看上去狂放不羁、游戏红尘的江湖浪子,倒是很有精神内涵的。
我很想跟他好好探讨探讨这个哲学与神学交叉的问题,但绝对不是现在——现在的我只想问他如何才能让聂晓婧恢复以前的记忆。
于是我打断了他的话,表示这个话题以后有机会我再请教,并再次郑重强调,我对其他姑娘毫无兴趣,也没有他那份“浪迹天涯、处处无家处处家,无妻无妾、遍赏芳草与百花”豁达与雅兴,只是想要让聂晓婧恢复如初。
“好!”叶雪松这才冲我竖了竖大拇指,然后压低嗓门儿小声说道,“隔墙有耳,此间不是说话之处,且等三坛酒尽,你我再谈正事。”
瞧了瞧他的眼神,于是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与他开怀畅饮了起来
酒足饭饱、结账过后,叶雪松与我朝王屋山走去。
叶雪松一边走一边告诉我说,他以前曾经把一只黑猫寄养在附近的一户农家,今天讨回转送给我,聂晓婧的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用一只黑猫就能解决问题?就能让聂晓婧恢复如初?”我再次怔了一下,深感不可思议。
“没错,兄弟你对那种神物还是知之不多啊,其实,猫的神秘诡异绝对不亚于人间帝王自比的五爪青龙”
见我有些茫然不信,叶雪松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说,猫那种生灵确实是非常灵异奇怪——
虽然它不是六畜之一、不在十二生肖之列、不属民间五大仙家(胡黄白柳灰),但它却能以让帝王将相都颇为忌惮的面目出现在了官修正史和王朝法典中,比如隋书、资治通鉴和唐律疏议等等;
而且除了“狗通人性、猫通灵性”的古话以外,猫还是唯一一种有“九条命”之说的动物;
在所有能够让逝者诈尸的动物当中,猫名列第一、无出其右
我点了点头,觉得叶雪松说得也有道理。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叶雪松指了指前面的一户农家院:“喏,就是那一家了,我当初把一只非常神骏通灵的的黑猫暂时寄养在他们家,念及兄弟请我畅饮一番,今天就转赠给你算了。”
“非常神骏通灵”六个字让我好奇心大起,于是连忙再次道谢。
敲门进院以后,那家的男女主人果然认识叶雪松,连忙请我们进屋喝茶。
不过,在提到叶雪松所说的黑猫时,那家女主人不由得笑了起来:“大兄弟啊,上次你还再三安排俺家一定要照看好你那只黑猫呢,其实那种东西,白送给人家,也没有人家愿意要的。”
“哦,怎么回事儿啊大嫂?”我愣了一下,赶快问那女主人说。
山里的农妇相当地心直口快,她掰着手指头告诉我说:“那只黑猫啊,又哑又懒又傻又倔犟,还不讨人喜欢。”
我自然是看向了叶雪松——说好的神骏通灵呢?为什么人家说它又哑又懒又傻又倔犟,还不讨人喜欢?
叶雪松只是讪讪地笑了笑。
而女主人一边劝我们喝茶,一边继续对我说:“自从送到俺家,它从来没有叫过一声,别说逮老鼠啦,哪怕叫上一声吓吓老鼠也好啊,可到这儿两个月了,它从来没有叫过一声;
人家的猫咪,扔给它一只毛线团,能上窜下跳玩得很招人喜欢,而那只黑猫,扔给它毛线团,它根本看都不带看一眼的,后来扔的次数多了,它竟然还一脸不耐烦的歪着脑袋瞅了瞅我,看那眼神儿,好像我很幼稚一样;
更气人的是,它还脾气倔犟会生气,要是骂它两句的话,别说剩饭啥的,就连喂它猫最爱吃的鸡肝和鱼它都看也不看一眼;
你说像这种又哑又懒又倔犟的东西,白送给人家也没有人愿意要它啊”
“不好意思,真是麻烦大嫂了,今天我就领走它,”叶雪松连连表示歉意与感谢,并把我送给他的钱全部掏出来递给了那位大嫂,然后才追问那只黑猫在什么地方。
那位大嫂只是收下了一张票子,接着就对我们说:“你俩坐一会儿啊,我去找找它,前天骂了它几句,它一直没回来,估计又在后院老宅呢”
十多分钟后,我终于见到了那只“又哑又懒又傻又倔犟”的黑色猫咪——看上去确实是挺健壮挺结实的,毛色黑得发亮,连一根杂色也没有,就是一脸的慵懒相!
“谢谢大嫂啊,不少麻烦您;我们还有事儿,先走啦”叶雪松赶快伸手抱在了怀里,然后就和我一块告辞而去。
“前段时间让你受委屈了啊,这位兄弟呢,就是你的新主人,他会好好待你的!”
出门以后不久,叶雪松摸了摸那只黑猫的脑袋,先是吩咐了它一通,这才伸手递向了我,“这只黑猫就送给兄弟了,兄弟你一定要好好待它,我不会骗你也不会害你的!”
我赶快伸手接过来那只黑猫,向他表示感谢以后低头看了看黑猫。
怀里的黑猫不叫不逃也不认生害怕,只是抬起脑袋打量着我。
“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见这猫咪一点儿也不认生怕人,我心里面凛然一动,突然想到了我当兵前、发生在我大伯家的那个“老猫成医”的怪事儿——
事情是这样的,我堂嫂的娘家是洛阳的,她算是外嫁吧。
后来堂侄儿出生后五个月大小的时候老是发低烧,就是体温一直在38度左右,不高烧,但退烧药药劲一过还是发烧,大小医院、中医西医看了好多次,全都检查不出来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小宝宝除了经常性的低烧以外还有惊厥和闹夜的问题,搞得大伯一家心力交瘁、痛苦不堪。
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我堂嫂发现只要回她娘家,小宝宝的体温立马就正常了,根本不用喂退烧药;而且完全没有了惊厥和闹夜的问题,睡得非常香甜
第83章 带上黑神()
但是只要离开她娘家,小宝宝马上就开始低烧,而且夜里面老是哭闹不止,嗓子都哭哑了,到医院却仍旧是检查不出来病灶在哪儿。
这个偶然的发现让一向坚信唯物论的堂嫂开始怀疑小宝宝得的是“外症”(也就是迷信所说的鬼神邪物所引起的病)。
不过,堂嫂也搞不清为什么在她娘家就没事儿,因为她娘家并没有供奉菩萨神仙啥的——刚开始她还怀疑是水土环境的问题。
我大娘(伯母)听说这种情况以后,赶快和我堂嫂一块去附近找了个神婆子指点迷津。
一炷香过后,那个神婆子对我堂嫂他们说,黑猫辟邪、老猫成医,把你娘家那只养了十多年的黑猫抱回你家里就行了。
我堂嫂深感震惊,因为她娘家确实养了一只十多年的老猫,而且正好是黑色的那种
堂嫂的娘家虽然只有一百多里地的距离,但我大娘觉得没必要跑那么远,于是就在我们附近借了几只老猫试试,结果毫无作用,堂侄儿仍旧低烧闹夜。
直到我堂嫂把她娘家的那只黑色的老猫带回来以后,小宝宝就再也没有惊厥闹夜和发低烧的情况了
想到这里,我赶快小心翼翼地瞧了瞧怀里黑猫的牙口,发现它的犬齿门牙一切正常,于是我只好扭头看向了叶雪松:“雪松兄,这只猫咪有几岁了?”
叶雪松笑了笑:“你猜呢?”
“听说猫咪六七岁以后,犬齿就渐渐老化了,而且门牙也会磨损得很厉害;能上十岁,猫咪上颚的门牙基本就没有了。而这只黑猫,刚才我看它的犬齿门牙根本没有明显的磨损,估计不超过五年吧?”我试探着说道。
“呵呵,兄弟你只是以常规来推测,”叶雪松笑了笑,“不过,这只黑猫可不是普通的猫咪,你那套经验是根本不准的。”
“那它有几岁?”我再次猜测说,“不会有十岁吧?”
“远远不止。”叶雪松摇了摇头。
“猫的寿命在那管着呢,总不会有二十岁吧?”瞧了瞧怀里的黑猫,我有些不相信。
“具体它经过了多少岁月,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远远不止二十年!”叶雪松极是认真地告诉我说。
“算了,我相信你,”我笑了笑,不想跟他争论这种小问题,“说正事儿,雪松兄把这只黑猫送给我,用它就能让聂晓婧恢复以前的记忆吗?”
“没错,不过它只能起到辅助的作用”叶雪松简单告诉了我一下让聂晓婧恢复记忆的具体法子,然后对我说,“以后让它一直跟着你,对了,要不你给它取个名字吧。”
我思忖了一下:“行!既然它长得确实是非常神骏,而且用你的话来说猫咪这种生灵非常神秘,要不,就叫它‘黑神’算了,你觉得呢?”
“黑神?”叶雪松拍了拍手,“这个名字不错!正好是黑色的,神骏而神秘,就叫它‘黑神’吧!”
说完这些,叶雪松突然顿住脚步不再前进,而是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有什么事儿吗?”我也赶快停了下来。
“看在我帮你一场的份上,能答应我两件事吗?”叶雪松很是认真地说道。
“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做得到的,绝对不会推辞的。”我赶快正色点了点头。
“谢谢兄弟!”叶雪松居然冲着我拱了拱手,“拜托兄弟两件事,第一,尽量不要大开杀戒;第二,千万不要伤及柳门主和冰琉璃的性命。”
“行!冰琉璃对我们八个都是有救命之恩的,哪里会有恩将仇报的道理,”我首先点头答应,然后试探着问道,“雪松兄应该认识那个柳门主吧?”
叶雪松迟疑了一下,终于说了出来:“没错!实不相瞒,我原本是柳美青的大师兄,后来美青她接任门主以后,因为种种原因吧,把我逐出了师门。我呢,从那以后干脆就浪迹天涯再不回去;
美青她有些反复无常,回去以后你就知道了,但是,我叶雪松毕竟曾经是她大师兄,所以想要拜托兄弟千万不要取她性命。拜托了,兄弟!”
我赶快再次承诺,表示绝对言而有信,同时心里面也终于明白了冰琉璃为什么知道叶雪松的情况,为什么叫柳门主为师姐,而称呼叶雪松却为叶大哥——原来柳美青竟然把大师兄给逐出了师门。
叶雪松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凤尾金钗,神色极为复杂地递向了我:“这个,是当初柳美青送给我的;兄弟你拿去,到时自有用处。”
“不不不,这个绝对不行!”我赶快连连摆手。
“拿去帮我退给她吧,到时你一定会用得上的,”叶雪松直接将那枚凤尾金钗递到了我的手上,“只是,到时千万不要坏她性命。”
“刚才已经答应雪松兄了,我自然是不会食言反悔的。但是这枚金钗,我是绝对不能经手的;就算要退给柳门主的话,这事儿兄弟我也不敢代劳,不好意思啊雪松兄。”我赶快把金钗递向了他。
“美青她性子反复无常,所以兄弟你听我的,拿着吧,到时你就知道了!”
叶雪松推开我的手以后转而说道,“我相信兄弟你恪守承诺、不会失信于人,所以,我再告诉你一个绕过鬼门怪阵的路子,到时你们就能带上火器顺利进去了——别忘记答应我的事,切切不可伤及到柳美青与冰琉璃”
认真记在心上以后,我再次点头请他放心。
“另外,兄弟你要想办法请王立全、陈诗婷和张玲玲他们三个帮助你,否则仅凭你们八个,最后能够成功的可能性极小极小!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说完这些,叶雪松马上拱手告辞、转身离去。
看着叶雪松渐渐远去的背影,我一边收好那枚凤尾金钗,一边慢慢琢磨着他刚才的那番话,不知道他为什么再三请我答应,一定不要伤及柳门主的性命。
思忖了一会儿,我估计叶雪松知道我们最终还是要通过鬼门继续前进的,所以才怕到时伤及到他的两个师妹吧
看了看怀里的“黑神”,我赶快直奔山下,恨不得一下子飞到黄河小浪底,然后就可以让聂晓婧恢复记忆,记得我们两个以前的事儿了。
刚刚坐上车不久,口袋里面的手机突然振动了起来。
掏出一看是金无血的号码,我立即按下了接听键:“有事吗二哥?我已经坐上车了,很快就回去啦!”
“噢,最好最好,我只是问问,既然你已经坐上了车,等你回来再说!”金无血匆匆说了两句,马上就挂断了电话。
虽然金无血没有说什么,但我知道绝对有情况发生,甚至极有可能与聂晓婧有关。
心里面猛地一紧,我迅速把口袋里所有的钱全部掏了出来压到了驾驶台上:“超速罚款算我的,这些钱全部给你,越快越好!”
“好咧,坐稳了啊!”出租车司机答应了一声,轿车的转速指针很快就越过了垂直线
一路风驰电掣地赶回到度假村,我发现郑世悟、金无血他们几个全部神色凝重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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