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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玦-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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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走了不到半个小时的工夫,前面更加明亮了起来,两边的几处洞龛里面都放有金无血所说的那种“长明灯”。
与此同时,后面传来了冰琉璃的声音:“喏,前面就是望乡台了!老老实实地走,到上面可以让你们歇息一会儿!”
“望乡台?”瞧了瞧前面远处的一方梯形的高台,我一边走一边问道,“我说姑娘啊,你们取的这是什么名字嘛,多不吉利!不说叫铜雀台章华台吧,就算叫个迎君台也比这好听!”
“你知道甚么呀,赶快上去就好!”冰琉璃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催促着我们赶快前去。
沿梯上去以后,冰琉璃就叫我们暂且歇上一会儿,等她师姐过来就好;她自己却是面朝高台左侧的下面亭亭而立、一动不动。
“别误会,我过去瞧瞧。”我小声跟聂晓婧打了个招呼,等她点头以后,我这才朝左侧走了过去。
俯身探头向下一看,只见高台下面居然有山有水的像个大型的山水盆景,而且似乎有些眼熟。
仔细瞧了瞧,我觉得下面的大型“山水盆景”惟妙惟肖,与中国地图的某一部分有些像似。
只是由于当初的地理课学得不是很好,我一时确认不了下面的“山水盆景”具体是哪省哪市。
不过,我突然想到了异香婆曾经说过的几句话——老身的先祖们当年从荆楚之地来此王屋山,正是由于三眼神猫的引路,才幸得入口门径、繁衍不灭;祖上感念其德,所以立其像,以之为图腾
再想到冰琉璃把这座高台叫做望乡台,我心里面刹那间就豁然开朗了。
俯身探头再次瞧了瞧高台下面的那一方池水,我试探着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哟,那下面不是洞庭湖嘛!”
“洞庭洞?”冰琉璃摇了摇头,“你认错了,那是云梦泽,听说我们祖上就是从那里迁来的。”
我很快就想起来了——好像到了战国时期,云梦泽才被改名为洞庭湖的。
顾不得考虑从冰琉璃这句话来说,她们的祖上至少在战国时期以前就迁到了这里,我迅速思忖了一下,立即不动声色地感叹道:“嗯,没错,洞庭湖以前是叫云梦泽的——那真是一个好地方啊!”
冰琉璃突然转过身来看向了我:“你去过云梦泽?”
“当然,”我点了点头,负手而立,“八百里洞庭湖天蓝水清、花红草绿,烟波浩渺、鸟飞鱼跃,临湖而立,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啊!”
“那,那云梦泽离这儿有多远呀?”冰琉璃朝我身边走近了两步,很是好奇地追问道。
“其实很近的,坐飞机的话,两个小时,哦,一个时辰之内就能到达。”我一本正经地回答说。
“飞鸡?”冰琉璃突然很是开心地笑了起来,“嘻嘻,你这人真是信口雌黄——什么鸡有那么大还能让人坐呀!”
扭头看了看,我发现冰琉璃笑得很开心,黑亮亮的大眼睛笑得像个小月牙儿一样。
“这个,不是打鸣下蛋的那种鸡!”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一本正经地给她解释说,“我说的飞机呢,是种大型交通工具,能坐上百人甚至几百人;
哎,怎么给你说呢,就是,就是像古代马车那样,只是比较大而且能飞,载着几百人还能直冲蓝天、翱翔云上,并且速度,哦,速度这个词儿不知道你懂不懂,就是极快极快的意思”
“真的吗?”冰琉璃睁大美眸很是好奇而不信地看着我。
“千真万确、绝对不假!”我不再继续给她扯飞机的事儿,于是转而说道,“乘坐飞机一个时辰就能到达云梦泽,然后就可以荡舟湖上,上观红日白云、下赏绿荷碧波,再瞧那打鱼的小哥纵情一曲、撒网打鱼,哎呀,绝对不是栖身在这不见天日的山腹洞内可以同日而语的”
一本正经地信口开河了一通,见冰琉璃没有再开口说话,我扭头一看,发现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一脸的羡慕神往之色。
“咳咳,”我咳嗽了两下,继续煞有介事地给她介绍说,“有水就有鱼,到了天热之季,也可以捉鱼摸虾、摘叶折花,采些菱角、游泳嬉戏;也可以站在船上、把酒临风,吟诗作诗、纵情高歌”
“你们真傻!”冰琉璃突然一脸惋惜地冲着我摇了摇头,“云梦泽绿荷碧波、鸟飞鱼跃,为何非要来这里送死呀!”
“这个,没办法,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我也赶快叹息了一声,“如果有机会,我们倒是可以带你去云梦泽一赏无限风光,只可惜,唉”
“这里有甚么好奇有甚么好玩儿的,”冰琉璃摇了摇头,一脸的遗憾之色,“可是,师姐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呀。”
“对了,你们就不想搬到外面生活吗?云梦泽那边天高云淡、鸟语花香的,为什么不搬回去住呢?”我神色郑重地问她说。
“师姐不许!”冰琉璃咬了咬嘴唇,“这座望乡台,乃是前辈们呕心沥血之作,让我们可以缅怀一下先祖们生活过的地方!”
“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再说弄座望乡台,多不吉利啊!”
我继续说道,“现在已经不是兵荒马乱的时代了,你们完全可以搬到八百里云梦泽湖畔去生活!”
“我们乃是黄泉守墓人一十三门中的鬼门一支,除了望乡台以外,里面还有奈何桥呢,这没什么不吉利的呀。”冰琉璃倒是没有介怀的意思。
我赶快趁机问道:“对了,听说你们这里面有绝、地、天、通、人鬼神等等一十三门,到底指的是哪十三门啊?”
冰琉璃张了张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见那个易容成陈诗婷的女门主已经匆匆赶了过来。
“冰琉璃,你把他们几个带走,”女门主吩咐了一声,然后指了指我和聂晓婧,“你们两个且随本门主过来!”
郑世悟、金无血他们几个纷纷叫嚷着不愿与我们分开,我也是立即强烈抗议。
但是一瞧女门主的眼神,我马上就改口让郑世悟他们几个赶快跟冰琉璃一块过去,免得当场血溅数尺、再无转机。
“老七你们”郑大哥紧紧地抓住我的手不肯放开。
“郑大哥你赶快带他们过去吧。”知道冰硫璃虽然身手极好却天真善良,我很是诚恳地劝说了两句,然后立即和聂晓婧一块下了望乡台,跟女门主一块继续向前
“请问一下,前面还有鳄鱼吗?”我一边走一边试探着问道。
“哼哼,鼍龙撕咬之下顷刻之间就没有知觉、没了痛苦,那样太过便宜你们了!”
女门主抬手指了指前面,咬牙切齿地慢慢说道,“你们两个不是情深义重、能为对方去死么?那里就是望川河、奈何桥,本门主要让你们恩怨忘尽,纵使对面却不相识!”
我与聂晓婧相互瞧了瞧,知道这下子可真是严重了
第76章 忍无可忍()
女门主很快就带着我与聂晓婧来到一条宽约丈许的地下暗河旁边,暗河的上面,有座窄窄的拱形石桥。
石桥的旁边,是一张石桌、数尊石凳,桌上有石瓮一口、茶盏数只。
而暗河里面隐隐漂浮着几段烂木头一样的东西,近前仔细一看,全是那种冷血凶残的鳄鱼。
“你们不是非常好奇么?不是非常想要知道古巫一十三门的秘密么?”
女门主顿住脚步抬手一指,“奈何桥边、石瓮之中,便是孟婆之汤。饮下一盏、忘尽前尘之事,本门主即可带你们进去一观!”
我率先快步走到石桌的旁边,掀开石瓮的盖子闻了闻,里面装的好像是琼浆玉液一般淳香诱人。
“这里面是毒药吧?”我试探着看向了那个女门主。
“没错,但是饮下一盏不会取你性命,却会让你恍惚之间忘尽前尘事,然后不知归路,方可随本门主进去一观,”女门主轻轻点了点头,“你们两个,只需一人饮下就好。”
“如果我们不喝呢?”聂晓婧突然横眉轻声说道。
“那么,本门主就点中一人之穴,而将另外一人抛入河中,让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人被鼍龙撕咬挣扎、痛苦而死!”
女门主声音不大却很是冷酷坚定,并且提醒了我们一句,说是就连逐尘都已经败于她的手下而被生擒活捉,我们两个就不必徒劳挣扎、白受羞辱了。
“你真是够冷血够残忍的,怪不得喜养鼍龙鳄鱼,原来你们是一类的东西!算了晓婧,我先瞧瞧。”
我摇了摇头,考虑到对方真的是会说到做到的,再加上我与聂晓婧手里面都是仅仅剩了支强光手电,连个汽油瓶也没有了,于是我拦住了聂晓婧,决定先尝尝那石瓮里面的东西再说。
不过,从石瓮中舀出半盏色泽微绿、芳香馥郁的汤水之后,我却迟疑了起来。
左右权衡了一会儿工夫,扭头又瞧了瞧女门主的眼神,我轻声征询着聂晓婧的意见:“要不,还是晓婧你来喝吧?我怕这东西万一是让人肠毁肚烂的毒药——我不怕死,但怕受罪。”
我的这番托辞之言并没有糊弄过去,聂晓婧摇了摇头:“逝者已去不知寒暑苦痛,惟有生者哀伤难受;忘者不知情仇恩怨,只有醒者最是煎熬无奈——我们两个要么不喝,要么一块喝。”
我觉得聂晓婧说得有道理。
就在这个时候,女门主却是冷冰冰地催促道:“只许一人独饮,再敢卿卿我我,本门主就先把姓胡的这厮扔下去!”
聂晓婧这才率先端起了那只茶盏:“我先喝吧,如果这辈子真的有缘无份,那么就来世再相见!”
说完这些,聂晓婧毫不犹豫地把那盏色泽微绿的汤水一饮而尽。
我正迟疑着自己要不要也喝上一盏,却见聂晓婧饮下那盏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汤水以后挣扎了几下竟然一头栽了下去。
心里面一惊我急忙扶住了她,发现聂晓婧美眸紧闭、已经昏厥不醒了;伸手试了试,好在呼吸与脉博仍旧正常。
“哼哼,姓胡的你闪开!”女门主冷笑了一下,迅速近前把昏迷不醒的聂晓婧抢了过去。
“你干什么!”我心里一紧急忙拦在了她的前面,只怕她万一将聂晓婧给抛进河里。
“本门主要你心甘情愿地为仆为奴、任凭驱使!是跟随后面照顾聂晓婧、还是自己也饮上一盏孟婆汤从此两相忘,你自己拿主意就好!”
女门主大功告成一般很是得意地说了几句,然后就抱着昏迷不醒的聂晓婧踏上石拱桥翩然而去。
我稍一思忖自然是不敢像聂晓婧所说的那样共饮孟婆汤、从此两相忘,于是我急忙追了上去紧跟不舍,同时心里面也已经明白了——对方果然不是想要让我们一死而已,而是要让我备受煎熬。
刚刚跨过石拱桥不久,熟悉地形、身手极高的女门主抱聂晓婧很快就与我撇开了距离,继而就不见了身影
我只好一边四下张望一边继续朝里面闯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前面突然传来一声喝叫:“不用乱瞅乱跑了,且随老夫过来罢!”
“哦,请问这位老先生,这是什么地方啊?门主呢?我过来是找门主的。”我赶快顿住了脚步,冲着对方拱了拱手。
须发皆白的老先生告诉我说,他奉门主之令带我过去,余事不必多问。
我四下瞧了瞧,只好跟他一块过去
老家伙把我带到了一处石屑乱飞、火花闪烁的地方,几个汉子正在卖力地雕凿着石桌石凳一类的东西。
“喏,就在这儿了,善学实干,否则无食无水还要皮鞭伺候!”老家伙把我交给了为首的一个汉子,然后就转身离开。
那些家伙倒是并没有欺生,只是让我做些运石开粗的重活,至于我变着花样想要向他们了解一些情况,他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似地不肯开口。
虽然极想知道聂晓婧到底怎么样了、极想知道郑世悟他们又在哪里,但我明白鲁莽焦躁毫无用处,所以我一边思忖着解决问题的办法,一边搬石开粗、权当打熬力气
第二天下午,我终于再次见到了聂晓婧——女门主与聂晓婧一块朝这边慢慢走了过来。
“婧儿,那厮就是胡君尧!”女门主抬手指了指我。
“晓婧你”我刚刚叫出三个字,聂晓婧突然扬起皮鞭朝我狠狠地抽了过来。
我迅速闪开,一边忽左忽右地躲闪一边问她怎么了、真的忘记我的吗。
“你这个无耻狂徒!”聂晓婧却是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挥动皮鞭继续追打着我。
本来想要继续躲闪的,但是蓦然瞧见聂晓婧咬着芳唇很是生气的样子,我干脆抬起手臂护住手脸要害站着不动,让她尽管打,以免郁气于心、对身体不好,顺便追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婧儿狠狠地揍他,”女门主在旁边怂恿道,“这个无耻之徒还想充英雄装好汉呢,揍死他也是他罪有应得!”
聂晓婧果然已经彻底不认识我了,果然听从女门主的话,手中的皮鞭像雨点一般落到了我的肩上、背上与胳膊上。
我不躲不闪不叫疼,只是咬着牙忍着火辣辣的疼痛一声不吭。
等到聂晓婧一连抽了十多皮鞭终于停手以后,我这才抬起头来冲着她轻声问道:“晓婧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们跟郑世悟、金无血他们一块进来的,后来你在”
本来已经停手的聂晓婧,这下子反而眼圈红了起来,继而扔掉了手里面的皮鞭,冲着我拳脚相加。
我只好再次护住头脸要害,任凭她拳打脚踢进行出气解恨。
让我心凉的是,聂晓婧不但真的不记得我胡君尧了,而且连她所用的拳脚也已然不是大成拳
“好了婧儿,别生气了,万一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呀!”等到聂晓婧冲着我一通拳打脚踢之后,女门主这才假惺惺地劝说道,“回去罢,没必要跟这等无耻狂徒一般见识,以后每天来揍他一顿出出气就好!”
望着聂晓婧渐渐远去的背影,虽然肩上、背上和胳膊上疼得火辣辣的,但我心里面却是轻松多了——至少,晓婧她是安然无恙的;只要她安然无恙,我相信就有转败为胜的机会
等到聂晓婧走后,女门主一个人再次走了过来。
“怎么样?为了一个贱丫头胆敢使诈烧伤本门主,本门主会让你最心爱的人慢慢折磨死你!”女主门很是得意地看着我。
我如实回答说:“当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我不那样做的话,我们几个就会被你全部喂了鳄鱼——这事儿怪不得我。”
女门主没有接我的话,只是冷笑着说道:“放心,本门主自会有一百种手段让你生不如死而又不敢去死的!”
说罢这些,女门主扬长而去
让我比较意外的是,在接下来的几天的时间里,女门主并没有带着聂晓婧前来折磨我。
越是这样我心里面越是惴惴不安,非常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四天早上,女门主终于再次亲自前来——只是,这次聂晓婧并没有在她旁边。
我赶快丢掉手里面的开粗的石头,冲着女门主叫道:“聂晓婧呢?”
“恭喜你呀,胡君尧!”女门主冲着我作了个拱手道贺的动作,“这下子你终于可以不用牵挂了。”
我没有再多说多问,而是直直地盯着她,等她把话说完。
“你这厮倒是硬挺气的,不仅不怕死而且也不怕皮鞭拳脚,本门主有些心疼你了呢!”
女门主笑着说道,“知道你很牵挂姓聂的那丫头,你是为了她才不抵抗不饮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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