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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玦-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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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尽管聂晓婧连连躲闪退让、提醒对方有话好好说,但那个东西竟然不识好歹,动作越来越快而且招招全是致命的攻势。
眼见那个东西的身手修为竟然并不逊色于聂晓婧,我急忙大声叫道:“再不住手我一枪射杀你!”
话音一落,微冲的枪口就闪出一道红光、爆出“哒哒哒”的响声警告着对方。
那个东西好像视若无睹、充耳不闻一般,动作丝毫不肯放慢停滞,仍旧非常凌厉地攻击着聂晓婧。
而“黑神”却是闪电般扑到我的脚边,直立着身体急切地晃动着前爪,好像让我千万不要开枪伤到它的故旧熟人一般。
看到那个东西确实是修为非凡,聂晓婧随时都会有危险,于是我立即冲着“黑神”喝叫道:“‘黑神’你不能怪我啊,他如果仍旧不识好歹的话我只能射杀他!”
“黑神”迅速转身朝那个东西扑了过去,紧紧地缠到了他的腿上,并且再次急切短促地厉声叫着,似乎在让对方赶快住手停下。
“哑猫你速速让开,且等兰某杀掉他们再说!”那个东西终于开口说起了人话,但他仍旧没有住手的意思,仍旧非常凌厉地频频攻击着聂晓婧。
“不识好歹、冷酷顽固的东西!”我咬了咬牙立即关上了微冲的保险并将微冲挎到了左腕儿上面,同时迅速从口袋里面掏出了那支“格洛克”,开始寻找着合适的角度与机会。
“格洛克”不像微冲那样在近距离内很受限制,我马上瞅准机会扣动了扳机。
我原本想要打中他的胳膊,由于他处于凌厉的攻击状态,那颗子弹却从他的肩膀上穿了过去。
中弹后稍一趔趄,一直频频招架躲闪的聂晓婧终于一记飞腿侧踹将他踹得撞到了对面的洞壁上,继而一下子重重摔到了地上。
“黑神”再次非常短促地厉叫一声,显得极是焦急无奈,而且再次冲着我摇晃着前爪,好像示意我切切不要再开枪了一样。
我赶快借此机会冲到了聂晓婧的前面,用手中的“格洛克”对准了那个家伙,冲着他喝叫道:“再敢不识好歹的话,我这手指一动,你就得重新投胎!”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对方左肩上面流出来的血液居然是那种黑红色。
那个家伙的眼神儿好像刀锋箭镞一般冰冷无情、充满了杀气,眸子里面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继而慢慢挣扎着站了起来,再次猛地朝我扑了过来。
听到“黑神”的惊叫声,我心里面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只好闪身躲开、并没有扣动扳机。
而一直躲闪回避、提醒对方有话好好说的聂晓婧也终于是忍无可忍,迅速近前用长剑在其颌下部位虚晃一招,继而闪电般朝他腿部刺了过去。
让我意料不到的是,那个家伙丝毫不在意聂晓婧手中长剑的攻势,非常凌厉地出手抓向了聂晓婧的脖子,看样子想要一下子将聂晓婧置于死地。
我实在是无法容忍,只好冲着“黑神”说了句“对不起啦‘黑神’”的同时扣动了扳机。
这一枪非常准确地击中了那家伙的腿部,他一下子就扑到了地上。
我再次站到了聂晓婧的前面,手里面“格洛克”的枪口对准了他。
“格洛克”的杀伤力不容小觑,八十米的有效射程自然是因为子弹出膛后动能巨大,那个家伙挣扎着站了起来刚想继续前扑,却再次栽到了地上。
这一次,“黑神”没有再朝我摇晃着前爪,而是在那个家伙的面前呜呜低叫着,似乎让他放弃杀戮。
那家伙终于第二次开了口,冲着“黑神”说了一句:“兰某无法带你寻回旧主,哑猫你且去罢!”
说完这些,他再次抬头看向了我,目光里面仍旧是凛凛的杀气与毫不屈服妥协的坚定冷酷。
“你这厮倒是挺有几分硬气的!”
我冲着他点了点头表示赞许,心里面凛然一动立即顺着他的话说道,“不过你先别急着拼命,我告诉你一件事——你瞧瞧就连哑猫都对我相当友好,这说明你我不是朋友但也绝对不是死敌对手啊,何必非要跟我们两个拼命?”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那家伙视若无睹一般,极为愤恨地说了一句:“还不是因为你们给哑猫下了什么蛊虫!”
“下了什么蛊虫?”
我刹那间想到了刚才聂晓婧所说的“寄生物”,再瞧瞧自称姓兰的家伙左肩上面流出来的发黑的血液,我赶快抬了抬手,“先别动手!我们应该是同道而不是死敌对手!”
“同道?”那家伙突然一脸凄然悲壮地笑了笑,“除了牧云兄以外,这个世上兰某再无同道!”
聂晓婧反应最快,对方话音未落、刚要继续动手,聂晓婧马上抬手指了指我:“他就是当年的钟离牧云!”
“你说什么?”姓兰的家伙刹那间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的同时瞪大了眼睛。
不过,对方仅仅瞄了我一眼旋即勃然大怒:“胆敢拿这厮戏弄兰某,兰某岂能”
我只好赶快说道:“慢着!我就是钟离牧云!”
“就你,也配?”那家伙冰冷而不屑地说了四个字,然后拧起了眉毛,“牧云兄已经罹难于遁甲阵内,尔等安敢如此信口雌黄!”
我不知道如何再作解释,因为我对钟离牧云的情况确实是一无所知,甚至我都不敢相信我是那个什么钟离牧云。
不过,就在对方目露凶光即将拼死一搏的时候,聂晓婧突然试探着问了一句:“难道你就是当年的兰峰兰少侠?”
一脸悲愤、双目几欲喷火般暴怒的那个家伙瞬间就再次愣住了,继而冲着聂晓婧问了一声:“你是何人?何以知晓兰某名讳?”
“我是当年的冯九妹。虽然以前未曾谋面,但我当年曾经听钟离牧云提起过兰少侠的鼎鼎大名,”聂晓婧神色平静地再次指了指我,“而他,真的就是当年的钟离牧云。”
“冯九妹?你就是冯九妹?”兰峰再次瞪大眼睛怔了怔,一脸的不可思议,继而摇了摇头,“怎么可能!虽然兰某未曾见过瑶家神女冯九妹,但也知道正是因为冯九妹的不幸归天才让牧云兄身遭不测的”
聂晓婧叹息了一声,立即收剑入鞘慢慢说道:“只可惜沧海桑田、恍然如梦,我只是当…年的冯九妹,今生则是姓聂名晓婧;而他,更是连前世的半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你是说你们两个宿念牵引、隔世重相逢?”兰峰皱眉沉吟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大声喝斥道,“不对!真是信口雌黄,任你舌灿莲花今日也休想骗得过兰某!”
聂晓婧神色坦然平静地问了一声:“何以见得我是信口雌黄?”
兰峰冷笑了一下正色说道:“就算你们两个宿念牵引、缘分未断,但是倘若再世为人的话,半碗孟婆汤、忘尽前尘事,那么你又是如何知道你的前世乃是冯九妹的?”
“你说的没错,半碗孟婆汤、忘尽前尘事。十多年来我确实是只知自己是聂晓婧而不知什么冯九妹!”
聂晓婧点了点头,然后话锋一转,“不过,王屋山下、北渎殿中有口海眼深潭,里面有具金丝楠木阴沉棺”
这一次,没等聂晓婧的话没有说完,兰峰马上就激动了起来:“你,你居然知道海眼下面有具阴沉木棺材?那是兰某当年和牧云兄一块藏棺于北渎神殿的!”
我刚要插嘴说话,兰峰却是再次追问着聂晓婧:“我且问你,在海眼下面的离水岸边,是何人守护着那口棺材的?”
聂晓婧并没有被兰峰的话所误导,而是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守护着那具阴沉木棺材的,并不是什么人,而是一条通体如雪、肉冠鲜红的巨蟒!”
兰峰眸子里面的凶光戾气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他仍旧没有相信我和聂晓婧,而是再次开了口:“是那口棺材让你唤醒了前世的记忆,让你知道你就是当年的冯九妹?”
我终于有空插嘴说了一句:“棺材里面是空的,连个衣冠冢都说不上。不过,棺材的一端有个窄窄的匣子,里面的那串珠花簪让她苏醒了前世的记忆!”
第278章 自投罗网()
听我这样一说,兰峰转而直直地盯着我:“你也曾经见过那具棺材、那条白蟒?你可有用火器射杀它么?”
“没错!”我点了点头正色说道,“我当然见过那具棺材、那条白蟒。不过,那条白蟒并没有伤害我和晓婧的意思,所以根本用不着开枪射杀它;而且在我们离开海眼深潭的时候,那条白蟒还驮着聂晓婧把她送到了岸上。”
兰峰身体微微前倾,喉结明显动了动,继而一脸不可思议而又十分谨慎地问道:“莫非你,你真的就是当年的牧云兄不成?”
“说真话,我并不清楚我究竟是不是钟离牧云,而且我对冯九妹也并没有半点儿的印象;但是,让聂晓婧恢复前世记忆的那个珠花簪,就是我莫名其妙地在那具阴沉木棺材的一端找到的!”
我一本正经地如实回答说,“而且在打开那个窄窄木匣的时候,我还本能地觉得里面必然会有危险;正是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念头,才让我躲过了里面的暗器毒针,从而安然无恙地拿到了那串珠花簪;
至于藏在珠花簪里面的秘密,则是晓婧她发现的,因为她说她对那串珠花簪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听我简明扼要地讲了一下当初在北渎神殿得到珠花簪的经历,兰峰突然泪珠滚滚、夺眶而出,并且伸出左手声音颤抖着大声叫了起来:“牧云兄!万万没有料到你我兄弟还有相见之日”
“刚才真是不好意思啊!”见对方十分激动、绝对不似伪装之色,我赶快收起“格洛克”,伸手朝他走了过去想要握手问好并致歉意。
兰峰却是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急忙冲着我摆了摆手并且挣扎着往后退去:“别过来!牧云兄千万别过来!”
“怎么了?”我顿住了脚步,感到有些尴尬也有些惑疑——既然他仍旧称呼我为“牧云兄”,可为什么又要我千别过过去?
“兄弟体有蛊虫、已入血髓之中,切切不可相近以免祸及牧云兄!”兰峰一边摆手一边说道。
“体有蛊虫、已入血髓?”心里面猛地一惊,我抬手指了指附近那种白毛僵尸,试探着问兰峰说,“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也是中了什么蛊虫?”
“然也!那种蛊虫一旦进入脑髓之中,即可让人死而不僵、变成行尸走肉,一旦闻听人声,即会破棺而出撵人吸血,从而为血内蛊虫再寻新主!”
兰峰抬起手背抹了一下眼泪转而笑道,“兄弟我苦熬至今虽然未能替牧云兄报仇雪恨,但是能够再次得见牧云兄,今生也是死而无憾可以瞑目了!”
“是谁弄的寄生,哦,是谁下的蛊虫?有没有办法可以治好?”我赶快问道。
“是鬼方族大灵王手下之人所种,”兰峰摇了摇头,“这种蛊虫不经口鼻、不入肠肚,而是沿血上行、可入脑髓,就算华佗在世、劈开颅骨,也是无法根治啊!”
我与聂晓婧相互瞧了瞧,都是一脸的凝重之色——那种寄生性的真菌细菌或者线虫一类的东西,如果只是寄生在血液里面的话,完全可以通过透析换血或者其他方式进行清除杀灭;但如果已入血髓的话,倒真是不好解决。
不过,我赶快冲着兰峰说道:“既然你称呼我为牧云兄,那么我就叫你兰峰兄弟了;兄弟你听我说,天下万物难脱阴阳相生相克之道,况且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既然有害人的蛊虫,肯定就有治疗蛊虫的办法!”
兰峰再次摇了摇头:“不劳兄长费心了,没能替兄报仇雪恨,兄弟已是深感惭愧;再说,如果不是当初兄弟我血中有毒可以暂且压制那些蛊虫的话,兄弟我早就成了毫无知觉的异尸一具了!”
虽然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向兰峰打听一下,但是见他肩膀与腿上的伤口仍旧在流着色泽发黑的血液,于是我急忙说道:“既然兄弟血中有毒可以暂时抑制住那些蛊虫,现在止血要紧,我这里带有止血的药物,先帮兄弟包扎一下,我背你出去送医化验治疗!”
一边说,我一边迅速从背包里面把止血药和药棉繃带等物拿了出来。
“火器之物只不过是擦骨而过罢了,并无大碍,”兰峰摆了摆手,见我大踏步地过去想要帮他敷药止血,他急忙说道,“牧云兄速速止步、切勿近前!也罢,牧云兄将药抛给兄弟就好”
见兰峰挣扎着频频后退、坚决不让我帮他敷药止血,于是我只好将止血药和药棉纱布等物轻轻抛给了他。
简单敷药包扎以后,兰峰问我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告诉他说,我和聂晓婧想要从这里进入鬼方族的主洞老巢,打他一个猝不及防。
瞧了瞧我手上的微冲,又看了看附近那些倒在地上的白毛尸体,兰峰冲着我问了一句:“牧云兄,那些全是你用火器打杀的?”
“没错,”我点了点头,“这玩意儿可不是一般的火铳火器,弹匣里面几十发呢,而且可以连射,别说一般的刀剑,就算是几十个弓弩手都根本近身不了!”
兰峰的眸子里面突然流露出一线希望:“如果真的有此厉害,牧云兄当可沿此继续向前;倘若能够生擒鬼方族大灵王的话,兄弟倒还应有一线生机!”
“兄弟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定尽力而为,其实上次我们就已经把那个小侏儒大灵王给生擒活捉过,只不过是形势复杂,我们又把他给放了”
我点了点头,简单介绍了一下当前的情况,见兰峰兄弟面色苍白,于是我急忙转而说道,“对了,兄弟既然醒来,要不要些吃喝之物?我这包里面带的多着呢!”
一边说,我一边赶快放下背包,把里面的纯净水与面包等物拿了出来,轻轻抛给了兰峰,并向他介绍着打开包装的办法。
兰峰一边喝水一边告诉我说,当年如果不是他血中有毒、可以暂时压制那些蛊虫,以及若非承蒙逐尘道长授以胎息真术的话,我们两个哪里还有今日相遇之机啊!
“逐尘道长?兄弟你见过逐尘道长?”我与聂晓婧相互瞧了瞧,都是一脸的震惊之色。
“是啊,正是因为承蒙逐尘道长授以胎息真术,兄弟才能苦熬至今、与兄复见!莫非牧云兄和嫂夫人也曾见过逐尘道长么?”
兰峰点了点头,继而又补充了几句,“不知两位再续前缘、是否已婚,兄弟若有言语之失冒昧之处,还请两位多多包涵为谢!”
聂晓婧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我赶快回答说:“还没结婚呢,不过没事儿,离结婚也不远了!”
“原来如此,恭喜牧云兄与冯姑娘情缘相牵、今世喜相逢”
兰峰又瞧了瞧我挎在肩膀上的微冲,然后告诉我们里面的情况,说是前面百丈远近有堵石墙,触动机关以后可以旋转推开,否则的话纵使身有商王当年的托梁换柱之力也实难打开。
我本来想要向兰峰问问有关“黑神”的情况,以及我和聂晓婧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考虑到兰峰目前的状况,我只好暂且放下了那个念头,立即站了起来:“要不,我先带兄弟出去就医诊治吧,下次再去找那个小东西也不为迟。”
兰峰却是急忙摆了摆手:“牧云兄的好意我已心领!不过,除非能够生擒鬼方族大灵王,否则兄弟血中蛊虫无人可解!哑猫先前曾经来过这里,两位可速速小心前行,由哑猫带路,以免坐失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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