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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玦-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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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烟干啥?怕我这烟有假?”袁承宗一脸的茫然不解。
见我点了点头,金无血干脆直接说了出来:“假烟倒不至于,烟确实是真烟,只不过是你那种弄有***的烟,我们兄弟几个担心享受不了啊。”
看来袁承宗也是准备得相当周全,他并没有把所有的希望和手段全部押在了含有***的香烟上面。
金无血把“***”三个字一说出口,袁承宗根本不带丝毫停顿迟滞的,立即伸手摸向了口袋。
不过,旁边的水无影动作同样是非常地麻利,他马上将防身短刀的刀尖逼在了袁承宗的腰上:“肾是先天之本啊袁先生,如果肾脏破了恐怕不太好吧,你觉得呢?”
袁承宗刹那间脸色发白、显得很是惊恐而又疑惑不解,原本摸向口袋的手也慢慢垂了下来。
“老七胆子不小但并不代表粗心大意,当初他直接说我们发现了大墓邀请你来这儿的时候,我就知道老七应该是发现了你有问题,所以我才马上顺着他的话同意你来这儿的!”
金无血慢慢说了出来,“在郑州喝得半醉的那天晚上,老七让我务必留意一下你的情况,所以趁你洗澡的时候,我把你所带的东西全部看了一遍;
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如果对于***这种玩意儿还玩不透的话,我们兄弟几个早就去见阎罗王了;
当时我没有打草惊蛇,只是瞅机会弄了包‘红旗渠’给你调换了一下”
金无血好像朋友之间在酒桌上聊天儿一样说得很是淡然平静,但袁承宗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眸子里面的神色是瞬息万变。
“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让你这么干的?”水无影冲着袁承宗扬了扬下巴。
袁承宗好像很不甘心一样并没有开口。
我再次想到了出发前一晚的那个梦——当时楚青羽噙着冷笑站在远处。
于是我看着袁承宗的眼睛试探道:“鬼方族?当然,你要是一直不开口,也没关系。那条白蟒也确实是应该犒劳犒劳!”
水无影马上点了点头:“老七说得对,那条大白蟒一直守在下面很不容易,也应该让它好好饱餐一顿!”
眼看金无血与木无瞳他们两个当真就要动手把袁承宗捆住手脚抛进海眼里去喂白蟒,袁承宗突然叫了起来:“杀了我,那枚簪子你们也保不住!”
趁着他一脸的惊恐不安而又有些心有不甘之际,我突然冲着他问了一句:“楚青羽楚老前辈她还好吗?她会亲自过来救你出去吗?”——
第191章 成全于你()
袁承宗的心理素质相当不错,但“楚青羽”三个字一说出来,我发现袁承宗的眸子里面还是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异样——就好像被人看透了底牌似的。
我这才冲着金无血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两个暂且别把袁承宗给扔进海眼里,不妨先把他口袋里面的暗器给拿出来再说。
金无血从袁承宗口袋里面掏出一个打火机,然后冲着我晃了晃:“其实那天晚上我也发现了这个打火机里面藏有暗器,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东西进行调包,所以就只是把里面的毒针给取出来了——这玩意儿没用的!”
我冲着金无血竖了竖大拇指:“论这些江湖小把戏,他跟着二哥你再进修几年还差不多!”
“主要是老七你提醒得及时!”金无血笑了笑,然后一边摁下了打火机的开关,一边对袁承宗说道,“怎么样?其实里面的毒针我早就给你扔了!”
袁承宗瞠目结舌地愣了一下,似乎仍旧心有不甘地回应了一句:“楚老前辈不会放过你们的!那枚珠花簪你们也绝对保不住!”
不等我开口,水无影就大咧咧地反驳道:“管他什么楚老前辈还是汉老前辈的,他敢过来,四爷我就一梭子子弹送他去投胎。”
袁承宗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我这次失算了,但你们绝对不会是楚老前辈的对手!”
我心里面凛然一动,突然想到当初在青要山昆蜉妖塔下面的时候楚青羽确实说过一句“休要以为开了六识就能活命,你不是老身的对手!”
于是我故意很是不屑地笑了笑:“袁先生啊,你真是太高看楚青羽了!上次我与她交过手,她也不过尔尔;更何况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不会有血肉之躯能够扛得住微冲的扫射!”
“热兵器是很厉害,但至少有几十种办法让人用不上热兵器!”
袁承宗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干脆告诉你们吧,如果仅凭个人的身手修为,就连东洋神官的大宫司都不是楚青羽老前辈的对手;所以虽然楚老前辈一直疑心很重、一直不愿意真正出力,我们也会容忍她、不逼她——至少不让她站在我们的对立面儿就好!”
我思忖了一下,觉得看来真是必须尽快处理楚青羽和卿书安的事情了。
于是我冲着袁承宗问了一句:“楚青羽现在还在青要山那里吗?”
袁承宗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那好,把姓袁的这货先押回去再说,回去的路上拐拐弯儿,我先去青要山一趟!”我扭头看了看金无血。
金无血与水无影非常麻利地把袁承宗的双手给反绑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各自背上行李,继而踢了袁承宗一脚:“赶快走吧,怎么?还想让我们背你出去不成!”
袁承宗只好垂头丧气地往外走去
离开北渎神殿以后,他们几个押着袁承宗走在前面,我与聂晓婧慢慢走在最后面。
聂晓婧一边走一边轻声问我打算如何解决楚青羽的事情。
我考虑了一下回答道:“帮她主持公道。”
“帮楚青羽主持公道?恐怕不容易呀,虽然卿书安负心负情、让人厌恶,但他毕竟对你我有恩,其中好几次都是拼命相助的!”
聂晓婧轻轻摇了摇头,“再说他的负心也只是由于愚忠造成的,所以虽然当时我也曾经那样想过,但最终还是于心不忍而暂时放弃了;
而楚青羽被他数次追杀并且耽误了一生、含恨了那么多年,她肯定会取卿书安性命的。这个公道不好主持!”
“确实是不好处理——要让楚青羽快意恩仇,我们就要忘恩负义、对不住卿书安;要想对得住卿书安,就会得罪于楚青羽!”
我点了点头,“估计这次楚青羽之所以让袁承宗对付我们,极有可能是她已经听说卿书安就跟我们在一块!”
“嗯,那样的话,楚青羽肯定恨死我们了!真是世事难两全呀”聂晓婧再次问我打算具体怎么处理他们两个的情仇恩怨。
“这个问题如果处理得好,我们会实力大增,而且还能通过楚青羽了解鬼方族的核心情况;如果稍有处理不当,极有可能会让卿书安和楚青羽都活不了!甚至有可能会祸及到我们两个!”
我停顿了一下,然后试探着问聂晓婧说,“你说楚青羽她有没有可能拆散我们?换句话说,就是有没有可能像袁承宗所说的那样让我们两个分道扬镳、成为陌路?”
“这个怎么可能!”聂晓婧先是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然后俏皮地说道,“除非胡君尧你也像卿书安那样有义却无情、是个负心人!”
“我当然不是那种人!只是”
我一边说一边干脆停了下来,放下背包从里面取出那枚珠花簪递给了聂晓婧,“我不相信小小的一枚珠花簪还能让我们两个成为陌路,晓婧你瞧瞧这个珠花簪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真是好奇怪呀,我怎么觉得这枚簪子有些眼熟,好像以前在哪儿见过一样!”
聂晓婧伸手接过那枚珠花簪以后略略看了一下,马上就细眉一扬冲着我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觉得这枚珠花簪的秘密不在其它地方,应该就在串着珠子的绳子里面。”
心里面凛然一动,我略一权衡立即决定赌上一把:“既然这样,晓婧你尽管试试,我也正好瞧瞧到底有什么秘密!
小小的一枚银簪居然需要藏到北渎神殿海眼下面的棺材里,不但有条通灵的白蟒守护,而且还藏到棺材底板的缝隙里,就那样还不放心,又在缝隙里面设有机簧暗器!”
“好吧,我试一下呀!”聂晓婧瞧了瞧我,然后立即取出短刀,将缀在银簪较粗一端的那簇珍珠给割了下来。
将取下的珍珠和银质的发簪递给我以后,留在聂晓婧纤纤素手上面的,是一根一拃多长的串珠绳子——灰不溜秋、很不显眼的那种,只是略略有些粗了一点儿而已。
“这根灰不溜秋的细绳子还能像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能大能小不成?”我眨了眨眼很是不解地说了一句。
“青萍之末风乍起、于无声之处听惊雷!胡君尧你可别小瞧这根细绳子,我总觉得这根细绳子里面另有乾坤!”
聂晓婧抬头冲着我说了一句,然后睁大美眸很是认真地打量着那根细线,继而用手在细线的一端慢慢捻动着。
仅仅不过数分钟的工夫,聂晓婧竟然把那条穿珠之绳慢慢地给剥开了一点儿。
“好像是什么动物的皮子给捻成的,极薄极薄的那种!”聂晓婧一边说,一边慢慢将那根穿珠之绳展开成了一片宽约一公分左右的东西,好像我上学考试时用来作弊的小纸条一样。
近前伸头仔细一看,我发现那张一公分来宽的东西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好像甲骨文一样的符号。
就在这个时候,聂晓婧却是细眉一蹙,立即右手一松,那张原本刚刚展开的皮子马上回卷成了一条绳线。
“那上面是什么东西啊,怎么看着好像甲骨文?”我有些茫然不解地看向了聂晓婧。
“这是女书,一种非常奇怪的表音汉字,世界上唯一的一种女性文字。”聂晓婧咬了咬嘴唇,很是凝重地轻声回答说。
“女书?”我怔了怔,“哦,我想起来了,以前在报纸上面看过,说‘女书’是一种史书不载、方志不录的特殊文字,甚至传说是瑶姬仙子用天书简化改编而成的——当然,那只是传说而已。”
“嗯,是很难懂,同一个字符在不同行文中就有不同的读音、不同的意思,要结合上下文才能确定。”聂晓婧眸子里面充满了期待地看着我,“把这个送给我,好吗?”
我刚刚一点头,聂晓婧立即非常麻利地将那块布满女书的绳线给装进了口袋里面,看上去只怕我动手跟她抢一样。
“怎么了?那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东西啊?”我赶快追问道。
“我还没细看呢,很不好懂,等我看懂以后再告诉你吧。”聂晓婧示意我继续赶路。
我将珠子和银簪放进背包以后,一边走一边试探着问了几句:“那上面写的是不是晓婧你前世的情况?那个阴沉木棺材不会是你前世的小情郎弄的吧?为什么非要藏到北渎神殿的下面呢?”
“胡君尧你瞎说什么呀!”聂晓婧俏脸一红嗔怪了我一声。
“开玩笑的嘛,我只是好奇而已,”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转而说道,“不过,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晓婧你猜我会怎么做?”
聂晓婧歪着脑袋瞧了瞧我:“说来听听,你会怎么做?”
我一边目不斜视地朝前走着,一边很是认真地回答说:“我需要的是你完整的人、完整的心。如果万一真是那种情况的话,我会成全你、让你去找他!只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聂晓婧干脆站在了那里。
晚上写好了两章,结果编辑说是要给我推ip,我回头检查错别字时觉得有些虐,八点时全删重写了
第192章 又见宁眸()
我也只好停下了脚步:“就是你找到他以后好好生活,千万不要回来刺激我。”
聂晓婧眨了眨眼睛突然对我说:“胡君尧,借你打火机用一下。”
我有些不解地问道:“用打火机?”
“嗯,那张皮子里面用女书写的应该是高深的巫术之法和其他情况,虽然只是略略瞧了一下,但我认为还真是有可能会让人记起前世的情况,所以,还是干脆彻底烧掉的好。”
聂晓婧一边说一边把那根一拃来长的串珠线绳给取了出来,然后等着我把打火机递给她。
“这个肯定是大可不必的!”
我赶快摇了摇头,“从那条白蟒对你的态度,以及你莫名其妙地直接发现了藏在珠花簪里面的秘密来看,我相信晓婧你与那个瑶家神女绝对有关系;
既然好不容易找到了高深巫术的修行之法,怎么可能要烧掉它?太可惜了!”
“我以前就说过,我真的不需要那些东西!其实造物主让人好好活在当下,忘记前世、不窥来生,才是对人最好的!”
见我不肯把打火机借给她,聂晓婧一边说一边干脆把手伸到我羽绒服口袋里,将那枚“芝宝”给掏了出来,然后“啪”地一下打着火以后,当真把那根穿珠线绳放到了火焰的上面。
我迅速推开了聂晓婧的右手,非常及时地堪堪避免了那张皮子的焚毁,同时责怪道:“晓婧你,傻了?”
“正因为我没傻,所以我才要坚决烧掉它的。”聂晓婧很是认真地回答道。
我赶快把那根穿珠绳子和打火机一块从聂晓婧手里面抢了过来,同时劝她说:“既然不傻就别干傻事儿,这么宝贵难得的东西万一烧毁就再也没有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真的没有必要这样做。”
聂晓婧咬了咬嘴唇迟疑了一下,终于慢慢说了出来:“有必要的。因为我跟你一样,在感情方面也是一个完美主义者,要的是完整的人、完整的心!
如果胡君尧你心里面要是有别的姑娘或者是,我也一定永不见你——要求别人怎么样,我自己必须首先做到。”
我思忖了一下,觉得“聂晓婧戴上别人所送钻戒”的那个梦境,问题应该不是出在这里。
于是我一边将打火机和那根写有女书隐语的线绳装进了口袋,一边冲着聂晓婧说道:“走吧晓婧,这事以后再说,我们还是先商量一下如何解决卿书安和楚青羽的事情”
聂晓婧点了点头,一边与我并肩慢慢前行,一边问我具体打算怎么办。
“能战能胜方能居中调停,既然楚青羽极有可能已经知道卿书安跟我们是一条战线的,那么楚青羽她肯定是恨死我们了!”
我一本正经地轻声说道,“所以呢,要想帮楚青羽主持公道、促进她与卿书安的矛盾和解,首先要做到的一点儿就是我们必须能够降得住她,否则的话别说居中调解、帮她主持公道了,我们两个很有可能会死在她的手里。”
“是的,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实施其来肯定很难!从我们两个以前的经历经验来看,能够让人用不上热兵器的手段确实还是蛮多的;更何况如果我们两个带着大杀伤性的微冲下去,人家楚青羽肯定不会傻呼呼地明着见我们!”
聂晓婧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就是,如果我们两个荷枪实弹地进了塔下的地宫,不但完全显示不出半点儿的善意诚意,反而会加剧我们与楚青羽的误会与矛盾。”
“这个问题确实是比较棘手,带上热兵器的话确实是完全掩盖了我们想要帮她主持公道的善意诚意;但善意诚意也绝对不代表着非要空手前去,把自己摆到了引首就戮、任人宰割的危险境地上”
正当我表示可以不带微冲,但驱避剂和瓶装的汽油必须多带一些、以防不策的时候,聂晓婧突然伸手拦住了我、迅速闪身护在了我的前面,同声低声喝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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