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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家有女招郎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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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做这样的下流勾当。”
周深怒极反笑,这女人一直都爱倒打一耙么:“我还真的不知道我是什么样子的卑鄙小人,又做了什么下流勾当。”
“你。”毛西西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拿那样的事情威胁我要配合你,让我心甘情愿嫁给你,这不算是下流卑鄙的手段吗?”
“唷,你从前还不会这么狠戾的说这样的粗俗的话来的。从nǎ里学的?”周深的脸还是笑着的,但是眼却渐渐的冷了下去,他撩起毛西西一束头发,放在手里搓了搓,不经意的的问道:“在霍点点那奸夫那里学的?”
奸夫?那我岂不就是yin妇了?毛西西扯回了他抓着的那束头发,想大声反驳但是又实在是心虚理亏。但是这心里又实在是不痛快,憋屈得很。这一憋屈,泪珠子就下来自怨自艾上了:“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什么事情都没有顺着自己心意走的。之前又被绑架又被陷害,遭了那么多的事情!现在还居然被逼婚了,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就没有一件!”
这小娇货居然还有脸委屈了,周深觉得自己的气量被她练得要破吉尼斯纪录了。但是她刚才语气里软软的又提到了上次被绑架的事情,这心里本来就藏着的愧,也就一齐翻涌了上来。她确实,受了不少的苦。
“毛西西,别的我也不说,我只问你,那次和霍点点那混蛋的那次。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周深抬着她的头,迫得她的脸看着他。
“我……”毛西西眼神闪烁了一下,她是被迫的吗,她可是真切的记得是自己勾缠着人家的腰不放别人走了。但是说是自愿的,毛西西敢拿性命赌,这周深绝对会拿把刀直接砍死自己。最后只能模模糊糊的嚅嗫了一句:“我被下了药……”
被下了药?周深眼神一怔:“是许妙做的?”
“恩。”
好,好,好!很好!周深放开了毛西西,尽力缓和着语气但仍然显得生硬:“你我的事情现在也不好谈,下个星期我来找你,跟你彻底的说一说这个事情。你别怨气了,无论是怎么样,这个事情是你理亏。你也输了我的赌约,胜者为王,你自己在家里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
说罢,就直接绝尘而去。毛西西摸了摸下巴上还残留着的指温,对于他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有些没反应过来,半晌才叹了口气。想那么多干嘛,这一个星期先想着怎么应付家里应付周深吧!
周深这边的车速飙得相当的快,双手紧紧捏着方向盘,像是手正掐着不共戴天的仇人那样用力,青筋都以清晰可见的程度盘踞在皮肤上。蓦然一个急刹车,周深整个人猛地向前一倾,双手狠狠的拍了一把方向盘。
妈的!
他忍得呀,他居然忍下来了!
之前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从脑海中一闪而过。一开始从毛南南那句话中领悟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愤怒和羞耻要把自己所有的神智都给淹没了。那些暴躁负面的情绪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差点当场就翻脸。几个男人能受的了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来了?更何况他周深的女人!当时他连掐死毛西西这贱货的心都有了,一个妖孽,留在世上纯属lang费和腐烂!
但是他忍住了,理智生生的扼住了他愤怒的喉咙,军人的自制强硬的让他一切走回正轨。他在洗手间里面思绪万千,各种方案都一一想过和排除。不是没有想到直接把毛西西踢掉然后一走了之,他周深可能什么都缺,但是女人是绝对不可能差的。
但是……
他不能放过她!无论是这个女人给自己带过来的羞耻还是自己内心深处那一丝的不舍,他都不能放过她,绝对不能!呵呵,不仅仅是许妙会睚眦必报,他周深也绝对不会是一个吃了亏暗自吞的人。忍者为王,先忍着,这报应……
许妙还有霍点点是吧,周深噙着一丝毒辣的笑容,今日我周深得到的耻辱,来日定当加倍奉还!
15、山雨欲来风满楼()
一所昏暗而又闭塞的小房子,一盏八十年代才有的老式绿台灯始终坚持着工作。巨大的工作台,上面摆满了各样的小工具。还有一个低着头努力专心专注的人影。他的眼因为熬夜而夹杂了几丝红色的血丝,让整个清明的眼里添了几丝血色的妖异。眼角略带疲惫,却因疲惫带出了一丝慵懒的感觉。贵气与灵气结合的天衣无缝。
这人自然是霍点点,他的手上拿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玉,但是这块玉有点意思,里面隐隐约约有天然白色纹路。仔细一瞧,竟然是个变性了的毛字。他上次跟朋友在北京的古董街逛了逛,偶然瞧见了这个东西,第一眼就想到了那个女人。二话没说就入了手,虽然只是一块玉材料,但是听那老头子说是开元年间给皇帝用来镇魂的灵物,一块小小的玉料,卖出了百万的天价。
霍点点看着手中初现雏形的玉,这脸上的笑意深了几许,换了一种密度的砂纸正打算打磨,门就被敲响了。只听得门外有人小心翼翼的在喊:“霍少?”
霍点点眉头一皱,一丝不耐烦在口气中清晰可闻:“怎么这么没规矩,叫过你们不要扰我的。”点点暗骂一声,这北京呆的时间不长,自己的工作室没有,不然nǎ里能有这么写不三不四的人来打搅。
门外的人显得也一愣,晓得这是让太岁爷动了怒,这说话愈发小心了起来:“霍少,将军回国了,听说你在北京,想见见你。”
“没空!”拒绝的斩钉截铁。
门外的人也知道多说无益,这霍少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鬼性子。他决定的心意是不会回头的,这边转身就打算走,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来。又不知道当不当说,这一时间,脚步就踌躇在那里呢。霍点点没有听到门外有人离去,也一烦躁:“你还在外面干嘛,没事了就快滚!”
“真是对不起,霍少打扰了。”门外的人冷汗直落,刚才有一位上校来找他搭个话,但是现在霍少连将军都不肯见,就别提一个上校了。于是也就不抱希望的低低问了一句:“只是刚才有一位上校自称周深来找霍少,看霍少这么忙碌肯定是没有时间,我现在就去回绝了他。”
“慢。”门被打开了,霍点点挑着眉,眉眼之间一片清澈:“周深?”
门外的人一愣,赶忙说道:“是的,是一位上校,现在就侯在大厅里面。”
“有意思,呵呵,当真有意思。”霍点点的眼中升起了几分兴味,薄唇淡抿,勾出了几许恶毒的意味:“你领路,我去瞧瞧。”
霍点点在北京呆的窝可不是一个正经的府邸,是个专门销售黑货的黑屋。再直接一点说,就是一个不法勾当的集中地,专门销那种禁止买卖的珍贵动物皮毛,盗墓殉葬品。这种地下交易所在北京多如牛毛,要想找到霍点点,还是这么上门来找,没有狠狠下一番心思那是决计找不到的。当然,这还是在霍点点没打算消失的情况下,他要是想躲起来找个安稳,就是天王老子就甭想找着他。
转过了好几个弯,才总算到了大厅。周深今儿个没有穿军装,一身黑色的西装十分的显身材,包裹在西装裤下的长腿矫健有力,霍点点在暗处瞧了他一会。他这么久没到,这周深倒是一点都不急,坐在仿清的圈椅上稳如泰山。
点点唇角勾起一丝讥诮,缓步走入了大厅:“周校今儿个这一身黑西装真是有模有样,这浑身绿一褪,倒是显得清心寡欲的不少呵。”
霍点点如何不聪明,他不用看就知道这周身今儿个来找他是何用意,晓得了什么。既然晓得了,他也不再隐瞒,先声夺人嘲讽死他。
周深瞳孔一缩,面色闪过一丝不郁,却还是客气的笑了起来:“nǎ里话,霍少这是没有穿过的军装的,自然不知道军装才是正统才是根。”
老子浑身带绿又怎么办,总好过某些人连绿都穿不了的好。这群人说话,就是爱拐着弯的骂人。呵呵,面上不撕破脸皮,这暗地里是要把对方都拆筋扒骨。
“噢?我是不好穿军装,这一身绿皮披在身上总觉得别扭不是。这样自自在在也好。”霍点点的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显得慈悲极了,灵气四溢啊。那眉目里,却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一丝嘲讽和讥诮。
周深也不愿意跟他绕下去,他嘴皮子功夫全是在工作上,这下三滥耍暗枪还真不是他的强项,当即开门见山道:“我和西西要结婚了,这次来是给你提个醒,到时候的婚宴,还望霍少能够赏脸来参加。”
什么。
霍点点的笑容一僵,瞧向周深的眼色带上了点狐疑:“周校来我这里开玩笑不太好了,这故弄玄虚的伎俩我可不吃。”随即冷冷一笑:“外面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周校这是要闪婚不成。”
“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霍少的耳!还真的就是闪婚了。”事态顺利,周深也笑弯了眉,薄唇淡抿:“下周日先和一些熟人聚个餐,我这媳妇跟我这么久,身边的一圈朋友还都不晓得呢。等过段日子找好了日子再来正式办酒。不知道霍少是要来参加哪个?”
霍点点的眼神里酿着毒,嘴边的笑容却愈发的带着灵气了。头顶冒出的点点青葱愈发衬托的模样灵秀,像是下一刻就要羽化登仙了似的。
点点眼里嘴边整个魂灵都带上了满满的笑意:“我跟西西这么好的关系,当然是两个都要了。”
“那好,大婚的时间和地点另谈,到时候自然有喜帖送上门。这朋友的热闹,是霍少您的本家呢。顾念这西西,这地点就订在了长沙五一道梦溪楼。这是进楼的凭证,到时候期待霍少的到来了。”周深拿出一块小玉牌放到了椅子上,不大,只有半个手心大小,上面用遒劲有力的笔力写了一首诗。
霍点点只记得那最后一句,“只羡鸳鸯不羡仙”。
周深走了,霍点点站在大厅里,他的手上还捏着那块玉,神色落寞。门外的云厚了,灰色的层云在天空大肆的渲染,沉沉的压下来。他轻轻的摸了摸手中的玉,像是在抚摸着最亲密的情人的背脊,轻轻了叹了一句:“北京要下雨了呀。”
离周深从毛家回来仅仅只有两天,几乎所有政界的人员都或多或少的得到了风声,周深要大婚了。一时间,风云翻涌。道喜的谄媚的看热闹的祝福的,什么情绪什么心思的都有。但是多数人都是知道这周深大婚的消息,晓得周深下周日在长沙的盛宴还真不多。
姚齐、许妙、徐将、霍点点、姚整。所有跟毛西西扯上了那么一点半点的关系的男人,周深全都是一一上门亲自送了消息。这番心思不可谓不深。那藏着腹中的主意和计谋昭然若揭,但是就死死的藏着着水面的下层,不露出分毫,引着你的好奇心,勾着你的胜负欲,要一睹为快。
姚齐有些担忧的看着许妙:“哨子,你刚才答应的那么快做什么。这是浑水,我们们蹚不得。”
许妙看着手中的玉牌有些发怔,竟然就这样结婚了,那个女人就要结婚了。他的脑中全是那晚被下了引人醉的毛西西,那娇艳的眉眼,呢喃的嘴唇,是天底下最艳丽的佛儿要勾着你的魂。
“哨子!”
“恩?”许妙回魂过来,刚才竟然又失了神。姚齐叹了口气,自从那晚之后,哨子偶尔失魂,最近终于好了些。但是看到这玉牌牌,故态重萌。那毛西西实在是妖,姚齐想起上次在医院的受辱,紧了紧手心。
“哨子,想要报仇我们们现在还太早了。力量仍然不足够,等这次选举过了,再办事也不吃啊。哎,这是浑水,我们们不要蹚的为好!”姚齐很是忧心:“上次因为姚整的事情就跟霍点点闹僵了,然后因为这毛西西跟周深那边也……现在周深发了这帖子,霍点点肯定也收到了,这摆明就是鸿门宴啊!”
许妙却轻轻笑了,他一身的贵气丝毫未减,慵懒的声调软软的沁人心脾:“你觉得,这样子的情况,我们们想抽身能抽开吗?这周深设了局等着我们们跳,我们们还非得跳进去看看。我也想知道,他究竟是想了什么招来对付我们们。”
“至于结婚。”许妙笑得邪乎:“是真是假总要亲自见了才知道啊。”
姚齐皱眉,他回身看了看外面的阴云,顺带着把窗户给合上了,一边合一边感叹:“这天下雨了。”
“可不是么,北京要下雨了。”许妙也去看外面阴沉的云,隐约可以听见轰隆隆的雷声,窗户慢慢的被姚齐给合上,最后,终于,悄然紧闭。
连带着许妙眼底的那悄然燃烧的火焰,寂灭。
北京的天变了,一人导演的好戏,戏子们终于一一到位,只等锣声一响,众生百态,千般人生,尽在这戏台上了噢。
16、鸿门宴()
周六的时候,毛西西正在和毛妈嗑瓜子,接到了周深的电话,他略带低沉的声音在电话的那边响起,显然心情是极好的:“明天中午我接你,去梦溪楼吃饭,我们们好好谈一谈。恩?”
毛西西反射性就想摇头,毛妈那边一看就知道那边是周深,眼神发亮的盯着她:“谁啊,周深吗?给我听听,快给我听听。”
毛妈对这个新女婿简直就是热情的不像话,毛西西没法,把电话递给了毛妈,毛妈一接到电话就吆喝上:“喂喂,是周深吗,对!呵呵,身体好得很呐,这孩子就是嘴巴甜。找我们们西西什么事情啊,明天中午?她没事,铁定能出去!”
“妈!”毛西西微恼,她不想出去呢!毛妈瞪她一眼,继续热情的跟电话里面讲:“去nǎ里?哎,梦溪楼,这么高档的地方啊。好好,明天西西在的,你还接她?好的好的,西西肯定会去的嘛!哎!好,先挂了。”
毛妈一挂电话就喜不自禁的跟西西说:“小周明天要和你去梦溪楼吃饭呢!明天可得好好打扮打扮。哎呀,我前天跟你买的那个小短裙怎么样?不行不行,对了,毛南南上次回来不是给你带了一套miumiu的小套装吗,就装那个,贼合适。”
西西皱着眉,十分无语的看着她老妈。有这样热情推销自己的老妈吗,唯恐自己嫁不出去似的。这种情况,导致第二天,周深来接西西的时候还真的惊艳了一番。
chanel的白色裹身长裙,显得人雅致简单又大方,白色选择更加衬托出了她肤色的白嫩。bottegavea的白色防水台高跟鞋,加之长裙的效果使她整个都拔高了一大截,louisvuitton白色吊坠二环,elisabethkoch的红色头饰让整个白色的世界赫然多了一抹妖艳,即耀眼又多情。整体装束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淑女的放荡,在规矩中的尽情舞蹈。
周深皱眉,毛西西知道自己要带她去做什么了?他看着西西从车的另外一边开门进来,不动声色的问她:“今天怎么打扮的这样?”
西西一愣,想起了毛妈的千叮咛万嘱咐,脸微红:“没什么,我妈瞎捣腾。”
“是么,呵。捣腾的还真是时候。”周深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开车往五一大道去了,毛西西蹙眉,刚才周深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捣腾的还真是时候?
“周深,你真打算娶我?”这车里面半晌不说话,毛西西也怪不自在,与其等会受罪还不如快刀斩乱麻呢。
周深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嗤嗤的笑了起来:“我不打算娶你我会费这么多功夫?会闹得整个北京城都知道了?”
“连北京都知道了?”毛西西惊异,这一个星期她家里面不停的来各种领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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