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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娇宠:未来大小姐-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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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浅笑一下,她只想留下言欢考察一番而已,并无它想,“有何不放心?母后又不会吃了她。”
庭昭麟犹豫片刻,“母后可要答应儿臣,万不可让欢儿受委屈,否则儿臣定然翻脸。”
言欢惊讶的看向庭昭麟,他竟然为了她如此同太后讲话,也不怕被有心人听了拿去做文章。
她很快收回目光,低头寻思着她在他心中的份量。
太后闻言也不恼,依旧笑吟吟,她调侃起了庭昭麟,“瞧你这话说的,好似母后是那等刻薄妇人一般,你尽管放心,母后一定替你照看好欢儿。”
庭昭麟不好再言其他,拉着言欢到一旁交待了几句,方才把她交给太后。
庭俪冷眼望着庭昭麟和言欢互动,在庭昭麟走后,她寻思着让言欢吃点苦头,“母后,儿臣正好缺个伴,让欢儿姑娘住到儿臣那儿如何?”
言欢一听,瞥了一眼庭俪轻皱了下眉头,这位俪公主一看就对她没安好心,她和此女住在一起估计比庭昭麟共卧一塌还要危险。
方才在家宴上,她虽然不曾说过几句话,但是周围人的一切状态她都看在眼里。
这位俪公主时不时就用一种毒蛇似的目光盯着她看。
她本想告诉庭昭麟他妹妹对她的敌意,思忖了一番终是未说出口。
此女好歹是他妹妹,她如此说道,倒有挑拨人家兄妹感情之嫌。
太后很干脆的答应,“也好,欢儿只比你小两岁,你二人年龄相仿,住在一起应该有很多话聊。”
庭俪笑道,“那是自然,是不是啊,欢儿?”
言欢:“。。。。。。”
大约半刻钟的时间,言欢被庭俪带到公主所居宅院。
太后的应禧宫处于公主庭院的东面,在公主宅院门口,她交待了庭俪和言欢几句便离开了。
太后前脚刚走,庭俪便冷笑着看言欢,不顾在场侍女出言讥讽,“小乡巴佬!说!你用何手段勾当上了本宫三皇兄的?”
言欢面色一冷,她未曾想到这个俪公主在太后刚一离开便出口侮辱她,“公主殿下如此出口不逊,就不怕民女告诉三殿下?”
庭俪轻呵一声,带着不屑,“到了这儿,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出去告密?”
这狐媚子一进皇宫便被她盯上了,她亲眼看着对方和三皇兄一道进入了寝宫,隔了许久二人才出来,且换了一身衣物,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必想也知道。
如果是在平时她不会去想其它,但今时不同往日,三皇兄一向洁身自好,寝宫内宅连一个通房都未曾有过,为何会在南岳之行后带回此女,想必是他在异国他乡独身之时被此女钻了空子,一夜风流之后,三皇兄忘之不掉,所以才会求娶。
一定是这样!
好大的胆子!竟然连皇亲贵胄都敢算计,日后若是真成了她的皇嫂,岂不是处处压她一头?
她绝不会让这狐媚子有此机会!
庭俪阴冷的目光让言欢警惕起来,这位公主此话何意?她没机会出去告状?难不成对方要私下处置了她?她望着后者质问似的说,“你想做什么?”
庭俪勾着红唇讥嘲,这狐媚子既然不说,那她也懒得废话!“本宫想做什么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庭俪目光朝左右侍女轻轻一扫,侍女立刻会意,架起言欢边往内室走。
言欢受惊挣扎,大声斥责,“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做什么?”
庭俪不紧不慢的拿出帕子堵上言欢的嘴,不耐烦道,“吵死了!”
言欢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挣扎下她被控制她的两位侍女狠狠的掐住手臂上的嫩肉。
钻心的疼痛表明,被掐的地方肯定泛起了淤青。
左右侍女把言欢紧紧的捆在矮榻上,言欢动弹不得,睁大漂亮的眼睛恨恨的瞪着庭俪以及对方的侍女。
庭俪森然一笑,“小乡巴佬,知道本宫为何会如此胆大的将你捆绑至此吗?”
言欢呜呜的叫唤两声,眸子里全是对庭俪的不满愤然。
庭俪语气带有一抹鄙夷,“若本宫料的不错,你现在应该不是处子之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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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番外二十四()
言欢眸子里诧异一闪而过,跟着便是觉得羞愧,一张俏脸微微发烫,也幸好刚才挣扎用了力气憋的脸红,否则这一刻的反应便会让人辨识出庭俪话中真伪。
庭俪说着,撩开言欢胳膊上的袖袍,洁白似玉的臂膀上连一颗痣也没有,“果然是没有了守宫砂,小乡巴佬,知道勾引皇子该当何罪吗?”
言欢羞愤,即使心里有准备被人发现并非处子,会引来一些冷言讥语,可是亲耳听到,还是使她受到了不小的打击,此时她真的恨不得一头撞死。
此时手脚被束缚,嘴巴也被堵上,那夜刚开始也是这般,虽然没有堵上嘴,但是她眼睛被蒙上了。
她眼眶当即一红,眼泪顺着眼角留下来,似乎是想表明她没有勾引皇子,摇头之时忽然听边上的侍女道,“殿下,民间有些女子不点守宫砂,这位姑娘身上没有,也不能证明她并非处子之身。”
“那要如何证明?”庭俪拧了一下青颦似的黛眉,她大着胆子捉了此女,就是想安一个勾引皇子之罪,现下守宫砂竟不能全然证明,那她便不能擅自处决此女了,万一三皇兄真的没有碰过此女,她处置对方岂不会为自己招来祸端?
侍女声音毫无感情,“脱了衣裙,从下面验。”
侍从说着,对俪公主耳语一番。
她们是俪公主的侍婢,俪公主如此任性将此女捆绑至此,若此女真的是清白之身,那么她们做宫婢的只有死路一条,眼下只能从下身检验,若对方还是清白之身,那么她们也可借机破了她的身子,三皇子一旦追查,她们便说此**荡不守妇道,早早失了清白。
俪公主一听,红唇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催促道,“还不赶紧赶紧验!”
言欢眼睁睁看着侍女解开了她的腰带,心头升起一抹绝望悲凉的情绪来,她自问从未主动招惹过任何人,为何要让她一而再的受此等侮辱。
她呜咽着试图挣脱开身上的束缚,在侍女解开捆绑住她绳子的双腿,趁势要分开她的双腿之际,她借力把那侍女踹了一个趔趄。
庭俪一耳光甩向言欢。
啪!
庭俪威胁似的道,“小乡巴佬,老实点儿!”
言欢只觉得一边侧脸火辣辣的疼,她拼劲全力去踢打又上来掰她腿的侍女。
俪公主上前,准备在给言欢两耳光。
只听哐当一声响,大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随之便是一生急切的呼唤,“欢儿!”
庭俪闻声抬起头,一眼看见脸色铁青的庭昭麟往室内疾步而来,门口跪了两排侍女,她后知后觉,她的侍女在庭昭麟进院时未做通传。
她慌张的看向庭昭麟,试图解释。
庭昭麟脱下外袍,披在衣衫凌乱的言欢身上,随即甩了庭俪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比之前她打言欢的那一巴掌更响亮。
庭俪的小脸被庭昭麟打的歪向一边,嘴角溢出血迹,她抬手捂住疼到发麻的脸,含糊不清的委屈道,“三皇兄。。。。。。”
此时,庭昭麟已经拿掉了塞在言欢嘴巴里的帕子,解开束缚她的绳子,横抱起哭哭啼啼,自打他出现,便未曾给他一个眼神的她,绷紧线条完美的下颚,沉默不语,看也不看庭俪径直往外走。
他与言欢分开后,仅仅半刻他便想再见她。
所以还未走到寝宫,便又折了回去,进太后寝宫一看,才知道言欢被庭俪带走。
他想到此前庭俪对言欢的态度,只觉得不妙。
撇下太后来了此处,还未踏入院子便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紧接着便是庭俪的呵斥辱骂。
不用想,言欢肯定受到了欺负!
事实也是如此。。。。。。
庭昭麟路过院外,遇上跟在他后面来的太后,他也只是扫了对方一眼,未做它言,提步出了院子。
“寒儿。。。。。。”太后对着庭昭麟的背影喊了一声,抬腿想要追上去。
身后传来俪公主的哭腔,“母后,母后,三皇兄刚才竟为了狐媚子打了儿臣。”
“休得胡言!”太后冷声质问,“你对欢儿做了什么?”
庭俪一噎,她结巴了,“儿臣,儿臣。。。。。。”
太后指着庭俪身后的侍女,沉声呵,“你说!”
侍女吓的扑通一声跪地,宫规一向严厉,她不敢扯谎,也不敢说实话,磕巴了半天也不敢说。
太后眸子一冷,“不交代是吗?来人!把这个婢女拖下去,打五十大板扔到后山喂狗!”
侍女磕头求饶,“太后饶命啊,太后饶命啊。。。。。。”
庭俪自知犯下大错,站在一旁低着头装鸵鸟。
太后折腾了一遭,终于在侍女口中问出事情的经过,她瞪了庭俪一眼,降下责罚,“禁足一个月!若是敢踏出院子半步,本宫即刻便让皇上削去你公主的封号,遣送你回娘家!”转身带着侍从离开。
庭俪不敢争辩,不甘心的叩头领旨谢恩。
言欢受了刺激,被庭昭麟带回寝宫一直哭到睡着,期间无视他的任何问题。
他在她沉睡后踏出寝宫,不忘吩咐守夜的侍从看紧言欢,他被她折腾怕了,担心她再趁着无人之际寻短见。
他移步书房后,招来贴身侍从,打听言欢和庭俪先前发生的事。
太后已经把事情查明,宫中消息走的快,稍微关注言欢动向的人都知道晚间发生了何事。
侍从把经过一字不落的告诉了庭昭麟。
庭昭麟气愤之余,便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没有任何犹豫,“俪公主既然如此喜好给旁人验身,你这便去安排两个人替她也验上一验!”
侍从单膝跪地行李,“是!属下这便去办!”
庭昭麟微眯着冷眸,“要找乡巴佬验!验过之后把消息放出去。”
第二天,太后前来探望。
此时言欢正坐在院子的梨花树下发呆,被身边跪地行礼声拉回思绪,她赶紧施礼,“民女参见太后。”
“免礼。”太后弯腰扶起言欢,“俪儿任性妄为,欢儿,你受苦了。”
言欢轻轻抿了一下嫣红色的唇瓣,“民女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三殿下,俪公主怀疑民女对三殿下耍了手段也属人之常情。”
太后轻拍了拍言欢的手背,“好孩子,这事情哀家心里有数,你不必替那丫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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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番外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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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欢没有再接话,若不是庭俪的身份尊贵,她并不会说此等虚伪自贬之言。
她虽然是民女,但是也有骨气!
可在关乎全家老小的性命之前,骨气倒是其次了。
太后陪同正坐着,庭昭麟踏入庭院,对太后行礼的同时拿一双墨如漆的双眸去望言欢,言欢也恰巧在看他,四目相对后她飞快的移开了视线。
即使他昨晚即使赶到让她免受庭俪的侮辱,可是也不能改变她现在所遭遇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的事实。
她心里怨怪他,却也不能拿他报仇。
内心轻轻一叹,压下心中对他的不满情绪,安静的坐在一旁听母子二人闲谈。
从二人的只字片语中,言欢看得出来太后为人不错。
太后也未再要求言欢住应禧宫,她坐了一会儿便提出离开。
言欢跟着庭昭麟一道行礼恭送太后。
庭昭麟遣走院内的侍女,动手去拉言欢,想同她亲近一些。
言欢臂弯一缩,躲开庭昭麟伸过来的手,闷闷的坐回石凳上放着的软垫上面。
庭昭麟不知道哪儿又惹着言欢了,忍不住询问,“欢儿,你这是在生本宫的气?”
言欢口不对心,“不敢。”
庭昭麟低眸,目光落在言欢略显婴儿肥的脸上,“本宫已经替你教训了欺负你的人,下回定然没人试图敢再对你放肆。”
言欢不以为意,“殿下所谓的教训是指什么?她是你的妹妹你能奈她如何?估计也只是嘴上说道而已。”
庭昭麟保证似的道,“总归本宫以后不会让人再欺负你一下。”
言欢条件反射似的问,“若是我欺负别人呢?你会不会纵容我?”
庭昭麟眼神带着些许宠的意思,“已经够纵容了。”在他面前,自称为我,在一众皇孙贵胄面前,就是民女,她对他的态度,明显比别人差。
不过这是不是也意味,他在她的心里,同别人不一样?
言欢没心没肺的说,“没觉得。”
两人说了一会儿,庭昭麟想起来要为言欢的侧脸涂药膏,昨晚那个贱人一巴掌把她的脸都扇肿了,他带她回了寝宫要替她抹药,她一点儿也不配合。
他只能在她哭累熟睡后才能动作。
他原本想要褪了她衣裙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又怕她突然醒来再受到惊吓,最后只为她涂了脸。
经过近一夜的修养,她脸上的巴掌印已经消退,不过肯定还会疼。
他从袖袍中掏出随身携带的药膏递到言欢跟前,“欢儿,你的脸是否还疼?再涂两次药膏应该就会好了。”
言欢的视线落于面前的药盒上,庭俪应该略懂武功,手劲不是一般的大,她的脸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不过一早起来没见到淤青。
而胳膊上被对方侍女掐的地方,却是乌青一片,让她疑惑不已。
此时见庭昭麟拿出药膏,难不成昨晚他在她脸上抹了药?
言欢随口一问,“这是什么药膏?”
“天山雪莲。”
言欢掰开药盒,里面存放的药膏是透明的,她稀奇的用手指挑出一抹,放在鼻尖轻轻闻了一下,一股淡淡的冷香萦绕进鼻尖,“听说吃了天山雪莲可以长生不老,是真的吗?”
庭昭麟失笑,她说话真有趣,“你尽管吃了试试,看看是否会长生不老。”
“我才不吃。”
药带着丝丝凉意,抹在脸上极舒服,因为看不见,她把药膏往疼的地方涂,难免会重复涂抹。
庭昭麟见状,“本宫来帮你。”由不得言欢拒绝,他蘸了药膏的手指碰上了言欢的侧脸。
言欢不太习惯他的靠近,不自觉往后仰身子。
庭昭麟空出的一只手扶住言欢的后背,出声提醒,“欢儿,小心摔倒。”
掌心隔着衣衫接触到皮肤,言欢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她任由他替她涂药,心绪微微的有些紊乱,说不上来是何滋味。
庭昭麟很想多摸摸她的脸,又怕便宜占多了惹她生气,快速的涂好药膏,“欢儿,你哪里还有受伤?”
“胳膊上,我自己来就行了。”其实脸她也能自己涂,只要去室内照铜镜便可,青天白日,她怕跟他一道进了内室,他对她会有别的动作。
言欢用手指挑了药膏,顺着袖袍伸进袖子里,很快摸好了药。
庭昭麟主动说起明日把兰儿送进宫来伺候。
言欢一阵惊喜,她在宫里除了庭昭麟,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唯独一只小白狗不是吃就是睡,也无法跟陪她解闷,兰儿要是进宫,她便不会如此无趣了。
三日后,兰儿被庭昭麟安排的侍从接近宫中。
与此同时,她还听到了宫中的一些传言,俪公主出了皇城被一群刁民侮辱,据说在自己寝宫内闹着要自尽。
被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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