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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娇宠:未来大小姐-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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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昭麟轻抿了一下唇,决定耐心的等她回来,只要她踏入庭院一步,他就要她!
侍女把浴桶中的水装满,庭昭麟站在旁边刚准备解腰带,门口一侍从略显慌乱的声音传来,“殿下,您带回来的那位小姐跳下了花池。”
一个女子他们本不会在意,但是他们是殿下的贴身侍从,殿下对那女子的重视他们看在眼里,所以不敢含糊。
庭昭麟一听,不知怎么的,心绪乱了起来,一股惧意冲脚底冲上心口。
一个瞬间,寝室已经空无一人。
很快他便看到花池四周站满了举火把的侍从,其中有几人已经跳下花池打捞。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花池是天然生成,池底深不可测,行宫里的侍女,一年之中失足落下花池殒命的不在少数。
她深更半夜的跳下去。。。。。。
他随之跃进花池,扎入湖底寻找。
岸上的随从侍女惊叫着喊殿下,有几个水性好的也跟着扎入湖底。
那个姑娘死了不要紧,但他们殿下躯体矜贵,要是有任何闪失,他们这群奴才一个也休想活命。
庭昭麟循着花池找了两圈,终于在湖底捞出无声无息的言欢。
此前来汇报言欢跳入花池的侍从飞身去请太医。
庭昭麟将言欢放在草地上,他一身是水,低眸借着月色和火把的光亮看着她,她双眼紧闭,腹部微微隆起,应该是喝了很多池水,她此时脸色苍白的像鬼,原本嫣红的唇瓣没有一丝血色,他伸手探了一下她的脉搏,连一点儿跳动的迹象都没有。
她死了?他不相信。
从得知她落水至捞她上岸,仅仅是须臾间,这点时间应该不至于让人殒命才对。
他一边给她渡气,一边为她挤压腹部的水,心里祈祷着她赶紧醒过来。
折腾许久,她也未有清醒的迹象。
“欢儿,欢儿。”他叫了她两声,此刻无比痛恨自己为何急于想要再次得到她,她明明还在害怕。
太医来了之后,庭昭麟免去了一切繁文缛节,命令他赶紧救活言欢,否则他就让对方给她陪葬。
太医不敢说其他,认真的检查试探言欢的脉搏,他向庭昭麟打包票,“殿下莫急,这位小姐还有救。”
太医翻出随诊携带的药箱中的针灸带,抽出银针在言欢身上刺了几下。
言欢微弱到不可闻的咳嗽声传入庭昭麟的耳畔。
她还活着!
庭昭麟只觉得胸口堵着的一块石头被移开了,他抬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水,不知那水是汗水还是湖水。
侍从上前,递上略厚的棉质袍子,恭敬道,“殿下,深夜凉,披件袍子吧。”
庭昭麟接过,命令道,“离远一些,今晚之事,回宫后不得向任何人提及一个字!否则格杀勿论!”
“是!”斩钉截铁的应声。
庭昭麟将宽大的衣袍裹在言欢身上,抱着她返回寝室,命婢女替她梳洗,随后他出门去另一处沐浴。
两日后。
去往北齐的马车上。
言欢悠悠转醒,只觉得天地都在晃动,她的头顶上的拢着一束色泽华贵的锦缎。
她在哪儿?她没有死吗?
那天晚上她跑出寝室,不知就到了花池,她没有去想别的,只觉自己死了,一切就结束了。
可是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她浑身都疼,特别是胸腔,像火烧一样。
她转动了一下头,目光正对向一脸关切的庭昭麟。
她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去往北齐的马车,不知道她昏睡了多久,他们又走了几日。
她想要爬起来远离她,发现自己手软脚软,她从小到大一直顺风顺水,有父母和兄长宠着,后来遇到俞繁,他事事依从她,哪里会想到有一天竟陷入这样的处境。
她鼻头一酸,低低的抽泣起来。
庭昭麟原本想要关心道歉的话,被这哭泣声生生噎回肚子里。
他对着马车外吩咐,“把欢儿小姐的侍女带过来。”
前世番外十八()
不消片刻,行驶中的马车停了下来,侍从禀告庭昭麟,“殿下,兰姑娘带到了。”
庭昭麟看了一眼把手捂在脸上轻轻抽泣的言欢,他兀自掀开跟前的帘幕弯腰钻出马车,面色清冷的看着兰儿,命令道,“进去好好服侍欢儿,她若是还哭闹,本宫拿你是问!”
兰儿惧予庭昭麟的威压,低着头不敢看他,轻应了一声,“是。”
二人对话落入言欢耳中,她愤怒极了,就算他是皇子,也不应该对兰儿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分明是想告诫她,她若是不乖一点,他就要治她婢女的罪,欺人太甚!
她好恨!
她止住抽泣声,闭着眼睛歇息。
先前上吊勒得她脖子疼了好几天。
这一次跳下花池,四周的水争先恐后的往她嘴里灌,呛得她想咳嗽却不得其法,加之惊惧过度,池水又凉,她很快便失去了知觉。
这两回带给她的感觉不是一般的恐惧,那种濒临死亡一口气喘不上来的感觉实在太过可怕。
她以后再也不会寻短见了。
不仅死不成,她受到惊吓的同时身体也会因此被伤害,现在便是,浑身疼痛。
而罪魁祸首庭昭麟却身强体壮,活蹦乱跳!
太便宜他了,她要养好身体去折腾他!
她想通了这一点,很快就调整好心态,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想要喊庭昭麟,张了张嘴,才知道嗓子哑了,发出的声音像蚊子。
此时,兰儿已经进入车厢,她神色带着难以掩饰的担忧,“小姐,您怎么样了啊。”
她是两天前的早上被三皇子接到行宫,他的侍从告之她,她家小姐病了,需要照看。
她伺候了小姐两日,小姐也没有醒。
大着胆子问了三皇子好几遍,本以为他不会理睬她一个小小的婢女,未曾想他安慰她说她家小姐不会有事。
她还觉得三皇子待人接物亲和,可这会儿又冷了态度让她好好伺候小姐,实在让人难以琢磨他的为人。
言欢伸手指了一下车内小茶几上的茶壶,示意要喝水。
兰儿当即会意,看着茶几台上的两个杯子,很快区别出哪一个是庭昭麟所用,她用另一只给言欢盛水。
兰儿倒了茶水,服侍言欢喝下,她家小姐一年到头不生两次病,可是自从失踪后回来,病一个接着一个,太邪乎了,“小姐,您离家前还好好的,怎么会又病了,殿下是不是待您不好啊?”
言欢轻轻的嗯了一声,半掩下还沾着泪水的眼睫毛,一副病娇样。
马车不快不慢的行驶在官道上,庭昭麟并未走,他换乘到骏马背上,跟随在马车旁,听见言欢那一声应,心,发堵,他待她一等一的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她不领情也罢,竟然还倒打一耙道他不是。
更可气的是他竟不忍心处罚她,她到底有什么魅力,一个颇有姿色的民女,如何将他吃的死死的?
兰儿掏出帕子替言欢擦拭睫毛上的眼泪,小声的劝,“小姐,殿下的身份和我们平民百姓到底不一样,您要多忍让些才是啊。”
言欢随即又是嗯了一声。
庭昭麟:“。。。。。。”
兰儿陪了言欢好一会儿,撩开窗帘看了一眼天色,已经是正午,她出声询问外面的侍从可有饭菜,她家小姐要用膳。
侍从看向庭昭麟,庭昭麟点点头,他才敢回应,“兰姑娘稍等。”
兰儿小声的回应,“多谢。”
隔了近半个时辰,带有温度的饭菜被送进马车。
言欢将摆在茶几台上的饭菜扫荡一空,她吃了饭,顿觉身上有了不少力量,她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好饱啊,兰儿,我把饭菜都吃了,你饿不饿啊?”
兰儿摇摇头,庭昭麟带着的厨子做的饭菜很合她的胃口,她早上吃了不少,而且现在未到用膳的时辰,“奴婢不饿。”
言欢点点头,“你要是饿了,我让庭昭麟给你备。。。。。。唔!”
兰儿一把捂住言欢的嘴,“小姐,您不要命了啊,殿下的名讳您都敢喊。”
言欢拨下兰儿的手,毫不在意的说,“他又不在这儿,怕什么。”
骏马上的庭昭麟,握紧手里的缰绳,没有礼数的丫头,还无人敢直呼他的名讳。
可话说回来,她的情绪这么快平复了?
兰儿想的多,她几乎用口型在说话,“外面都是殿下的人,他们武功顶好,您忘了小将军说过,武艺高强之人的耳力也非凡吗,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禀告殿下,您如何向殿下解释啊。”
言欢微微笑了一下,脸色虽然还有苍白,不过精神好了不少,“若是有人想禀告,那之前你问我他对我好不好的时候他就应该过来问罪了。”
兰儿条件反射似的看了一眼略显厚重的门帘,“奴婢压低了声音说的,他们应该听不到吧?”
言欢拿兰儿的话堵兰儿,“你不是说他们耳力非凡吗?”
“。。。。。。”
主仆二人说了一会儿话,兰儿怕耽误言欢休息,寻了借口走出马车。
钻出去的那一刻,她差点儿吓的从马车上摔下去。
庭昭麟坐在马背上,正用阴森,冷然的目光瞥她。
她抖着小腿肚子,把头埋的低低的,躲避他的视线,她硬着头皮行礼,“殿下,小姐睡下了,女婢呆在车里恐扰到她歇息,所以方从车内走出。”
庭昭麟下令,“往后不得召,勿要接触你家小姐!”
兰儿没有选择,“是,奴婢谨记。”
言欢并没有睡,她绞着手里的帕子听外面的说话声。
该死的庭昭麟!又命令她的婢女。
她环顾了一圈马车,马车的格局较大,她身后靠着车壁的位置放了一个矮矮的案子,上面整齐的摞着折子,边上文房四宝俱全,她现在处的位置算是马车的后侧,离案子很近。
她坐起来挪身子到案子前伸手抽出中间的两本折子,拢在袖袍。
听房间传闻庭昭麟在朝中很有份量,皇上有很多事情都和他探讨,而能传到庭昭麟跟前的折子,肯定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奏明。
她偷偷的收起两份,最好让他耽搁事情让皇帝处罚他才好。
庭昭麟掀开车帘,一眼就瞧见了言欢的小动作,他当作没有看见,也故意忽略他们之间的不愉快,“欢儿,怎么未歇下,在本宫案子前做什么?”
言欢淡定的转过身,往边上挪了挪位置,“睡不着,没做什么。”把下巴搭在膝盖上,胳膊环住腿,抵着头看绣鞋面上的花样。
庭昭麟没想到言欢会搭话,惊讶之余又忍不住高兴,他伸手去拉她手腕,“路上无事,本宫教你识文断字罢。”
言欢半垂眼睫毛,她跟他学认字,恰好也能延误他看折子,他盯着手腕上的大手,忍住想要甩下的冲动,抬起眼睛看他,“我恐怕学不好,你会笑话我吗?”
庭昭麟受宠若惊,勾着完美的唇线,“不会。”
言欢同意跟他学。
庭昭麟唤侍女进马车研磨,同言欢并肩坐在案子前,因为那天晚上她跳池的关系,他没敢离她太近,二人之间隔了一只拳头的距离,他执笔沾了一下墨水,大笔一挥,写上自己的名字。
他的字写得很好,笔锋遒劲有力。
言欢只认得庭字,她隐隐猜到他教她写什么,她不想隧他的意,“比划太多了,我记不住。”
庭昭麟很有耐心的说,“多写几遍就记住了。”
庭昭麟把笔放到她手上,让她临摹。
言欢没有听他的,“我会写我自己的名字。”
言欢歪歪扭扭的把“言欢”二字写在庭昭麟名字的旁边,她娇羞一笑,似乎觉得很不好意,“跟你的相比,好像很难看啊。”
边上研磨的侍女见状,忍不住拿眼去瞟言欢,这字写得还没有她好,真不知道她们殿下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脾气火辣,既不懂礼数也不懂规矩的女人,待她不日回到宫中,定要找机会告诉俪公主,让俪公主收拾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庭昭麟震惊于言欢的描摩的字迹,人道字如其人,这像毛毛虫一样的字,实难与她精致的脸蛋联系到一块。
下一刻,他想起了第一次到她闺房,在画筒中看到她为那个其实还不能称为男人的男子画的肖像,署名处的字迹说不上有多好看,但极是清秀,这一会儿却像这样,她是否故意想让他见识到他同她不般配?
臭丫头!心思百转,根本不蠢!
他未有点破,依旧安慰她勤于练习,时间一长字自然就好看了。
言欢暗暗撇了下小嘴,拿着笔在纸上瞎写。
过了小半刻,她扔下毛笔,“我不练了,有些困,想歇息。”
庭昭麟一听,遣走侍女,让言欢安然歇下。
言欢躺回之前的矮榻上,宽大的袖袍掩住折子,心里寻思庭昭麟何时才去看折子。
这么多的折子,他少一两本他应该发现不了吧?
胡思乱想了一阵,经不住困意闭上了眼睛。
隔了一会儿,庭昭麟听到微小均匀的呼吸声,弯腰移步到言欢身侧,将她袖袍中的折子取了出来。
即便是看不到她的小动作他也能分辨出折子有没有少。
他窥得她的想法,无奈多过生气,索性由着她捣乱。
他快速的看完折子上面的内容,将折子又塞回她的袖袍,她倒要看看,她拿着折子会不会心虚。
言欢睡醒,已近傍晚,西边的晚霞映照着半边天空,使得大地渡上了一层绚烂的光泽,马车正在驿站停靠。
她睁开眼睛,下意识去拢袖袍,折子还在,庭昭麟并不在马车内。
她轻撩开车窗的帘子一角朝外看,四周全是庭昭麟的人,她未见到庭昭麟人在何处,复又放下车窗帘子。
想到一会儿下马车,装着折子不方便,她把折子塞到庭昭麟坐的蒲团下。
刚坐回自己的位置,听到外面传来侍卫向庭昭麟行礼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到他呼唤她的声音,“欢儿,出来。”
言欢轻应了一声,在车内找了一件斗篷披上,带上兜帽遮住大半张脸,掀开车帘走出去。
庭昭麟越发觉得言欢并不如表面看着那般大喇喇不知礼数。
光天化日,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并不会抛投露面,他那日在游船上看到她,她也是披了斗篷。
那时四周无人,船离岸边又远,且那处樱花林地人稀少,她以为没人注目她,放下兜帽露脸也可理解。
而现在,这座驿馆虽为官家招待贵族所用,但是沿路来往的人却不少,她怕被人瞧见模样有意遮掩容貌,若不是家中的长辈时常教导,她不可能养成这种习惯。
路上普通的民女露脸实属稀松平常,而且那日去找她的女子亦是如此不在意露出容貌,可她却不一样。
而且她应该识字,也许正如她所言,也许识得不多,但基本的道理应该明白。
而且俞家那个俞繁他略有耳闻,那人还处在弱冠之年,可却已经扬名登城,听闻天资极高,领兵打仗不比久经沙场的武将差,也算是天之骄子般的人物,前途不可限量,那样的人,想必眼高于顶,如何会对一个没有礼数的丫头上心?
她肯定有其她有点,只是她在他面前一向以粗鄙之态示人,他并不能完全了解她。
唯一让她印象深刻的就是性子烈似火,轻易不肯低头。
他看着走到马车边沿的她,向她伸出了手。
言欢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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