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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妖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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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借刀杀亲的做法有失正派,但绮罗生性纵荡,不知体恤爱民,虽然面上治理一方有道,可是却是不可言说之道,实是缺乏守牧一方的怀仁之心,落棋心事沉重寡言,但内心却是知道轻重善怀,本来他就惟堂耀之命是从,加上堂耀所行正合其意,就是更加竭心施为,当下颔首领命,带着玉儿尸身和匕首离去。
驱散了属下,堂耀便要回去照看夏初雪,走到瓦屋门前,侧身而过的时候,突然看到门框上笔直的道道划痕,深深的嵌在木门上面,最矮的一道划痕,刚刚只到堂耀上臂。
那个时候绮罗追到幽冥,非得赖着不走,便在这里建了一座屋舍,硬是留了下来,堂耀说她太小,不能娶她为妻,绮罗便在门上用刀划了印记,待得长高长大,便说是要嫁给堂耀,堂耀当时也是只当儿戏,任由她胡闹而已。
后来她已长大,只是矮上堂耀半头而已,喜滋滋的去求堂耀娶她,堂耀劝说不下,只得要将她逐出幽冥,后来过不多日,鬼城城主突然暴毙,绮罗求了天后多时,便接了鬼城城主的位置,直到如今。
堂耀一直没有动她,不是他不敢,而是他不忍,绮罗太过执念,以前堂耀不懂,遇到夏初雪,堂耀才刚刚开始懂得,求而难得,患得患失,只是他和绮罗之间,注定没有结果。
那时第一次想杀绮罗,堂耀已然决绝,只是他不觉的绮罗本事真的大到那般,他在等待,等待找到一个真相,还自己一个心安。
可是没等真相到来,堂耀已然失去耐心,绮罗竟然盯上夏初雪下手,挑战他的底线,他的忍耐,终于到了忍无可忍。
堂耀想到这里,走出房舍,他很期待,一场好戏的上演。
麝兰香气馥郁,源源不断的从青瓷香炉中汩汩而出,天后身着荷色衣衫,贵妃髻上翠钗云堆,颜上脂粉调和之下艳若桃李,环佩缀衫,手执金丝凰图团扇,站于天帝身侧,手腕上下轻轻摇摆,送去凉风习习。
“天后,你可是有何事要说?”天帝揉了揉眉心,闭上眼睛,文折审了太久,天帝觉得眼前有些不适,连文折上排列整齐的字迹也很跳跃,好像忽大忽小一样。
天后脸上笑靥如春,真如一簇鲜花,微微摇头说道:“天帝以为,如若没事,本后就不能来看看自己的丈夫?”
天帝对天后素来敬重,这点在天界中有口皆碑,都说他们夫妇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墨训听了倒说不好,哪有夫妻之间动不动就如宾客一般相处,尊敬虽然十足,却是少了亲近。
不论外界如何说法,天帝和天后之间,已是形成了一种固定的相处模式,总归是若即若离,令他者看不出究竟是疏离还是亲密。
天帝听了天后这话,也只是唇角微微带笑,执起天后的手,温和的说道:“天后多虑了,只是这殿离着蝶雨宫甚是遥远,天后每每来此,要行许多路途,也是辛苦,如若想见本帝,便令仙娥告诉本帝一声,本帝定当亲自去看天后也就是了。”
天帝有一双十分温暖的眼眸,眸色是恰好的紫色,没有一丁点的诡异,却是有些蕴蓄含情的意味,每次天后与天帝四目相对,皆会陷落在天帝的眼眸当中,心中便会有如鹿撞,仍像少女情窦初开一样,一颗心砰砰的跳动不已。
天后笑着说道:“天帝就是会说,已经有半月没有去我那了,想着见你一面,也是难上加难,倒还不如你殿上的诸位仙家,每日都能和你见面。”
这话中虽是有些嗔怪,但也不乏撒娇的意图,天后也是知道见好就收,侧头冲着仙娥点了点头,一个仙娥便即缓移莲步,垂下的粉红色飘带也即跟着曼妙浮摆,她双手端着一方玛瑙托盘,盘中放着一碗栗子糖羹,临要放到案上时候,手上突然一滑,连盘带碗,便都跌到了桌案上面,将桌案上面放着的文折,染湿了一整片。
那仙娥自知不好,怕是将被天后责罚,连忙滚到帝座之下,将头磕得咚咚的响,口中求着天后饶命,一颗心怕得要死,惶恐的好像将要昏死一般,也不顾头上传来的疼痛之感,仍是专心致志的以头触地。
天后任由那仙娥求饶叩头,只是赶忙从身上扯下帕子,一边帮着天帝将案上的奏折清理干净,一边头也不回的缓声说道:“你下去吧,这样笨手笨脚,想来也做不得什么精细活计,浆洗院中正好有个浆洗的差事,你就去那帮忙吧。”
浆洗院是天界当中十大苦院之一,进了那里的仙娥仙童,无一不是早早的就将双手磨出茧子,可是纵然这样,仙娥听了天后的话,仍是一连介的叩头谢恩,赶忙退了出去,额上已是肿了好大的红包。
天后也不理那领命出去的仙娥,只是转身吩咐,命蝶雨宫的另一仙娥回去再取一碗栗子糖羹,那仙娥躬身答应,快着走离了大殿。
天帝只是双眉微微蹙起,并未说话,天后见了问道:“天帝觉得有何不妥?”
打翻碗盘,其实算不得什么大事,天后的处罚,也是有些过了,天帝素日从不插手天后所管事务,只是听说天后行事一向仁慈,可是今日一见,却是有些意外,但若为了这等小事便伤和气,实在没有必要,天帝当下摇了摇头,只是看着天后手中的文折说道:“是那文折,令本帝有些心烦。”
天后听了这话,体贴的笑道:“不知是何事情,令天帝这般烦心,有没有什么事情,是本后能代天帝操劳一二的,也好为天帝分忧解愁,以尽尽妻子的责任。”
天帝微微叹了口气:“这事若是你办,也是无能为力,本帝正是因为不知如何是好,这才有些难以抉择。”
天后听了面上表情十分惊讶,不由得随手打开文折,细细的读了下去,待得看到最后一字,脸上的神色已是有些焦虑,姣好的面容微显愁色,轻声问道:“这件事情,可是属实?”
“绮罗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想要罢免她的文折,从幽冥司中已经来过数次,早知道闹成现在这样不可收拾,还不如早早将她免职,锁在天界,量她也闹不出什么事情,这下可好,如今凤朱两族一并呈了文折,字字控诉,这样让我如何保她?”
凤族虽然位列仙班,为天界大族之一,但毕竟只是百鸟之王,所以论起尊贵,实在没有天大的面子,坏就坏在凤族现在的当家身上,如今的凤主,因为他的母族即是朱雀一族,朱雀比之凤凰,尤要珍贵许多,隶属南方之神,为天之灵兽,即使天帝,也要给他们三分薄面。
现在的凤主虽然多有风流无耻行径,怎奈其母亲只有这一个血脉,疼得是放在金山银山珍珠玛瑙翡翠山玉石砗磲琉璃山上都是不能显示珍贵,反而觉得会咯到自己儿子,只要是凤主话一开口,他母亲能够办到的事情,便是绝对不会打上半分折扣。
要说凤主的风流韵事,当其还是少年时候,就是一笔难算的糊涂账本,摘着其中一件说来,便能知道端详,有次凤主携了一个人间女子相亲相爱,那人世女子从小便是喜欢星星,知道凤主贵为上仙,便是开口想要星星。
其实天上星辰皆为仙官值宿所显,就以北斗七星而论,四星天权,其为文曲,六星开阳,司职武曲,分别掌管人世文武功名,并非平常肉眼所见,只是一颗闪在天上的星星而已,那人世女子想要星星,幼时的凤主那时毕竟年纪尚轻,不管不顾的求到母亲,他母亲明明知道不可,却仍是将文曲抓到凤族当中三年,导致人世文风凋敝,士林衰微,直至他那恼他恼得牙痒的父亲回来,这才放了文曲。
V38()
找小说就去sod;…sodu。虽然诸多往事已成笑谈,如今凤主也不如少幼时候那般儿戏,自从担起了一族重任,性情也变得稳重成熟好些,诚然是转了好些性情,可是如今因他掌了凤族大权,反而更是言语有力,不可小觑,所以即使天帝不说,天后也是知此事有多为难。
天后看过文折,将其轻轻放下,沉吟半晌,这才软语说道:“本后也知道天帝作难,可是三弟也只有这一个女儿,虽然不是亲生骨肉,可是偏偏是打从襁褓之中便就开始养育,虽说不是亲生,其实恐怕还要胜过亲生,绮罗那孩子虽然有些行止不当,总也孝顺,难道天帝就是真的狠得下心,将绮罗交给凤族?”
这话说得不错,绮罗虽然行止多有不端,好只好在对长辈乖巧孝顺,这点比起堂耀而言,那便即是不可同日而语,也便正是因为此点,天帝当时也未曾没有动过念头,想将绮罗许给堂耀,只是一是看到自己儿子没有分毫意思,二是绮罗后来也确实惹下太多祸事,遂无后话而已。
“天后,这件事情,本帝也很为难,”天帝说着,眉心蹙得更紧,再度叹了口气,喝了两口案上的凉茶,败败这些天以来的火气。
“可是他们又没确切证据,刺伤洛涯的玉儿,只是绮罗的贴身丫鬟而已,怎么就要一定交出绮罗,这也太不讲理,”天后说着这话,脸上表情也是为之愤然。
天帝冷冷一哼,冰凉凉的说道:“要想谁不知,除非己莫为,虽然刺伤洛涯的只是绮罗的身边丫鬟,但是凤族迁怒之下,找到了绮罗的好多罪证,罗列不一,却是条条皆是实情,撇开洛涯被刺一事不说,即使我不以管束不严的罪名将绮罗交给凤族惩处,她如若还想做那鬼城城主,也是千般万般的难上加难。”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天后也只有求得息事最好,退一步海阔天空,遂向天帝求情说道:“那天帝不如就罢免了绮罗的城主一职,令她返回天界闭门思过,待得过上十年二十几年,风头过去,事情也就能够平息。”
听了这话,天帝没有立刻接话,只是低头翻阅了一通文折,过了一会儿方才抬起头来,缓缓说道:“那就先依天后的意思来办,至于凤族是否会就此罢手,本帝也不好保证,绮罗既然身犯大错,实在不行,交了出去罚惩,也可令她引以为戒,未必就是坏处,于她而言,许是还能有些好处。”
天后听到天帝松了口风,也并不敢再过多求,既然天帝肯先帮着绮罗弹压下来,凤族也自然不好撕破颜面,总之罢黜了绮罗司职,已经是大大的惩戒,天后心中宽慰,好在能够保得绮罗不受侮辱,也是没有辜负了她父亲的所托,自己心中可也感到少许安然。
这是恰好仙娥取回了栗子糖羹,天后这次不再假以她者之手,自己将栗子糖羹端给天帝,看着天帝喝下,这才福了个万福,带着仙娥仙童,排成鸾架离开。
待得回到蝶雨宫中,天后屏退其余仙娥仙童,只是留下一个仙娥,低声吩咐说道:“梦清,你去看看黛儿,好好嘱咐浆洗院中管事的仙官,要妥善的对待黛儿,不可令她辛劳,再和黛儿说,这次委屈她了,等到过段时间,本后再分派给她一个闲散的差事,令她好好享享清福。”
梦清一向办事利落,却是不喜多管闲事,只要不是她该知道的事,她便是一句不问,也从不出去说些闲言碎语,因此每每有事,天后总是喜欢差她去办,当下梦清得了天后命令,只是心中微感诧异,脸上仍旧平静,不起丝毫波澜,领命下去,径往浆洗院去了。
最近幽冥司中一群鬼众,对堂耀的崇敬褒扬之意是一路高涨,大有赛过人世尧汤舜禹之意,真真是交口称赞,诚心服佩,尤其敬佩堂耀知才善用,寻了一位如此爱民的鬼城新任城主,保得一方风调雨顺,米满仓廒。
本来转轮殿内便是少了一位殿王,也不见幽冥主如何着急,想要找谁接替,话说那转轮殿不比其余九座司刑大殿,少了殿王主掌,毕竟有些麻烦,可是堂耀竟然接下一半殿务,另一半殿务着命司书殿前任司书零夜接管,竟然也是一派平和,毫无差池。
后来夏初雪接任司书,堂耀仍旧没有收回司书殿的分派事务,夏初雪开始的时候不太明了,后来学了几日,便也就能轻车熟路,将事务处理得游刃有余,一切又如往常。
没有殿王也就罢了,隔了没有一两年的时间,偏偏又是没了鬼城城主,没谁知道鬼城城主因何离去,虽然坊间八卦无数流传,竟然没有一种确切版本能够定论,鬼城鬼众鱼龙混杂,其实并非容易约束,堂耀也不担忧,只是到了鬼城留了几日,杀一儆百宣**度,又是安抚弱小翻了几件陈年旧事,便是大大的收服了不臣之心,令得鬼鬼皆是仰慕钦佩,再也不敢胡乱生事捣乱,因此虽是没了城主,鬼城倒是更加显得祥和宁静。
待得堂耀离开之时,遂将着鬼城事务一并交由子沐,秦子沐事先并未得到堂耀知会,刚刚听闻此事,实在是惊讶万状,他在司书殿中做了文书许久,对司书殿有着极强的感情,便是连那朱色殿门,他都不知走过多少个来回,突生变故之下,当着众位殿王和鬼众的面前,他又确实不好不领堂耀命令,只好先是不情不愿的接了印绶,暂时领了鬼城城主之职,打算事后好好的求求堂耀,令他改了金口,好能回到司书殿中。
秦子沐打的是挺美的如意算盘,可是当日到了鬼城之后,鬼城城主的文司鬼官立即捧过一摞摞的文卷,无数琐碎事情堆成小山,等到鬼城城内事务皆尽齐备完满之后,秦子沐掐指一算,已是过了半年有余,鬼城在其治理之下,鬼众的安居乐业自不必说,秦子沐天性即是重情重义,他在这鬼城当中时间虽然不长,却也是有了感情,这时洛涯已经接了他的文书之职,秦子沐在鬼城主城的墙头迎风伫立,颇觉自己着了堂耀的道。
对于这位半新不旧的新任城主,堂耀倒是宽容博大得多,不仅许他全部实权独定乾坤,而且允他只要是能理完城中事务,便可随时回到司书殿中走走看看,大门总是为他开,纵然是秦子沐再有不能如意,也不好十分上脸,最后无奈,只得做了长远打算,留在鬼城忠心效力。
秦子沐走的那天,白秋意没有来送,说是殿内诸事繁忙,以后有事再去相见,隔的也不算远,没有必要来场洒泪饯别,否则太酸。
听了那种无情无意的话,秦子沐也只好不满的撇了撇嘴,他和秋意讲理,总归永处下风,心想秋意说得也是有理,本来打算接任之后便即回来叨扰,没能成想忙成那样,只是偶尔听说那边消息,洛涯伤口已经好得完全,竟连伤疤也是丝毫不见,司书和主上鬼节时候去了人世,洛涯和秋意于是忙得不行,连给他带个书信都没时间,他眼巴巴盼着的信笺,从来没有来过。
有了惆怅自有欢喜,虽然秦子沐是委屈不行的接了这个位置,但他的宗族听后却是非常窃喜,尽管鬼城城主不如殿王尊崇,但是毕竟要比一殿文书重要许多,秦子沐当了多年文书,能够得了这个职务,管辖一方,也算是小有成就,得以光耀门庭。
秦子沐上有三个哥哥,下有两个弟弟,兼之还有两个已经出嫁的姐姐,没有成家只是立业的,便是只有他一个而已,多年来他一直有意推脱,能躲的时候就躲,坚决不要一成家后苦如海,待得他接了城主职司之后,家里的长辈便是二次开始张罗起来,以他有了独自居所为由,非要他择日成婚不可。
这事发生的时候,正是鬼城治理方见成效之时,他本是欢天喜地的想要回去司书殿中看看,却被家中来的信函叫了回去,兄弟姐妹轮流相劝,父母长辈苦口婆心,整整说了他三天三夜,一阵车轮|大战下来,秦子沐的下颌十足削尖,更显清瘦。
后来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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