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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妖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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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夏初雪要嫁的是皇子,因此派来的都是宫中对男女房事最为精擅的嬷嬷。
女子即使如夏初雪一般才华超绝,也终归逃不脱附属男子,侍候服侍男子命数,那些嬷嬷都是宫中老人,所讲的也都是如何令皇子欢喜,如何挑逗承欢男子的技法。
当时夏初雪听得面红耳赤,讲习的虽然都是奴才,可也毕竟是宫中派来的奴才,夏初雪身为臣女,又是即将嫁入皇室,实在也不好开罪,也不能不去受教。
老嬷嬷讲到男子燃起情/欲时候,那种双目痴迷,神魂颠倒的模样,此刻通过自己的眸子看去,便是清晰的印在堂耀此时的神色之间。
上次在大床上被堂耀拥吻,至今还令她心有余悸,如今穿着如此诱惑的坐在堂耀怀中,夏初雪不用上斩仙台,已经惊的差不多魂飞魄散了。
“我冷,要去穿衣服,放开我,”夏初雪挪着身子往外挣扎,却仍旧是不能动弹一点,被堂耀牢牢的制在怀中,待要再度吐字发声,却是随即消散于唇齿的碾转之间。
双唇被不留余地的来回舔舐摩擦,一双极热而有力的大手,紧紧托住夏初雪后脑,不容许她有分毫后倾,堂耀撬开唇齿间的挡格阻碍,用力扫过泛着甜意的朱唇。
逃避()
夏初雪不由自主的迎着堂耀双唇,只能发出呜呜的细碎反抗,但堂耀此时情/欲难耐,夏初雪樱唇中发出的声音细弱蚊鸣,和着娇声连连喘息,反而更令堂耀沉溺。
怀中柔软的身体触感清晰,熟悉的花香甜腻美好,丝丝的钻入鼻息之间,仿若一切都未发生,没有死亡、消失以及失去,数千年前的日子再次浮现眼前,两个女子的面影恍惚模糊,渐渐聚合为一。
又是那夜沉迷的一室幽香,泛着甜软的女子身躯轻柔浮动,红彤羞怯的面上无限蜜意,点点融化在堂耀心尖。
“蔚蓝,不要离开我,我需要你,不要离开我,”堂耀喃喃低语,虽然声音说得极轻,在但夏初雪耳中听来却如一声惊雷,震得她有些晕眩。
虽说从未有想答应堂耀求娶,但近日来堂耀对她温柔体贴的丝丝关怀,也未尝不令夏初雪心有摇曳,如今唇齿旖旎万千,可堂耀口中喊出的名字,竟然是与自己样貌相同的女子,他究竟当自己是什么?仅仅是一个替身?
万般心况齐上夏初雪心间,千头万绪想来想去,竟是有些酸楚,点滴心头。
想要推开桎梏,可堂耀火烫的双唇,已然噙上夏初雪锁骨,顺着锁骨边缘一路下滑,蠕动双唇,温柔细密的吻着她的锁骨。
贴合的太过紧密,夏初雪虽想在用手推开堂耀,怎奈根本无法将手伸入两具身体之间,只好双手扳住堂耀双肩,想要将他拽开些距离,可堂耀竟然纹丝不动,却是更加抱紧了夏初雪娇躯。
再要用力,夏初雪却突然惊觉,自己身体开始急速发热,喉咙中只能送出断续的呜咽碎声,而嘴中方才堂耀送入的甜腻味觉,却在唇舌间丝丝化开,像要侵入身体中的每个罅隙。
看着堂耀将手沿着自己起伏凹凸的身体逐渐下探,夏初雪脑中清醒,可却不能发出一点阻挠,只能看着堂耀解开粉衫衣带,将她唯一的遮盖除落在地。
身子一轻,夏初雪已被堂耀横抱胸前,下个瞬间,便将夏初雪压在大床上面,眼眸中神色疯狂热烈,燃烧成一片紫色海洋。
身子滚烫燥…热,夏初雪的双唇不住翕……合,露在外面的大片肌肤白里泛红,香肩锁骨上落着细密齿痕,樱唇水润嫩泽,透着醉心的光芒,一头墨发披散枕席,倾如瀑布坠落九天。
床榻上娇/喘的夏初雪,撩人的身体,将堂耀的最后一丝理智熄灭,欲望如同一经点燃不可止息的燎原野火,怦然间轰起肆虐,火灼岩塌,一发不可收拾。
桃花饰边的粉色窗幔轻缓而落,窗幔边缘抚上夏初雪乌发,墨泼桃林,铺散满床墨粉桃瓣,碎了无边繁华。
洗怨池外信诺诚诚,我对你此心唯一,天地可鉴,是不是自己就要用一片真心,还他所谓的一腔真诚?
天界果园中两个仙娥的对话犹然在耳,又有谁能够说清,究竟谁才是他心中的真正所属?
一声蔚蓝,种种过往如狂风吹过万树桃花,簌簌落落,寂语三千。
望着堂耀逐渐覆上自己身体,夏初雪缓缓闭上双眼,学会承受,也是一种逃避。
55适得其反()
抹胸、亵裤纷纷掉落,不着寸缕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可夏初雪不觉得丝毫凉冷,自己的身体似要燃炙,携着堂耀火燎的温度,聚合融化,便真是紧密无隙。
情到浓处,堂耀仍是小心呵护,眼中擎着脉脉流彩,双手抚过夏初雪凝脂寸寸,宛如对待一只易碎的千年水晶珍瓶。
其实并不很疼,被刺穿的一瞬间,夏初雪心中竟然有几许轻松,身体中流过一阵暖意,她终于能够发出声音,可满室寂静,夏初雪咬紧嘴唇,在下齿烙印了一排细密的齿痕。
万千银丝散落满眼华光,堂耀的一瀑墨丝,在情至深处化为无尽银华,发上凝着一层柔和的银光,跌落到夏初雪的乌发之间,抵死缠绵。
悱恻过后,堂耀搂紧夏初雪纤腰,缓缓睡去,而夏初雪盯着床帐顶端,却是睡意全无。
自嘲笑过,夏初雪心中暗想,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以泪洗面,泪花落枕以示被夺去清白的委屈?
可惜夏初雪双眸酸涩,洒不出一滴珠泪。
更漏滴滴点点,月皎乌栖,万籁俱寂,堂耀呼吸趋于平稳,云雨之后安然睡去,夏初雪则是两眸更见清炯有神,只是有些枯涩。
在床上躺了片刻,夏初雪将放在腰肢上的手拿开,以双手撑着大床,赤脚走到地下。
水镜之中,一副白玉娇躯上遍布青紫吻痕,多到不可胜数,如泣如诉。
用心算算,今日本该是她在人世成亲的日子,虽然是家破人亡,但圆房的日子总算不误,一个娶她是为她所代表的夏家与云家权势,一个要娶她,则是为了一张相似的脸,她终归还是有着价值。
面无表情的捡起地面重叠着的衣衫,夏初雪转到屏风后面,每走一步都要多加小心,否则也不是一点都不疼的。
浴盆中的水仍是温热,看来迎儿走后,并未过了三个时辰,沾湿浴巾,夏初雪擦拭着从腿间流下来的红白污浊,擦拭过后,随手将浴巾抛在一旁,工整的穿好衣服,推门而出。
一阵晚风拂过,夏初雪收了收衣领,顺着大道慢慢散步,走得是不紧不慢,从房内到达雪兰殿水旁,竟是用了小半个时辰。
绿柳长堤,红花映岸,黄色皎辉之下,皆是不甚分明,夏初雪行到水边长堤尽头,沿着堤岸坐了下来。
那日掉落水中,才知道虽然湖面泛着数缕凉寒,但湖中的水温,却是有些暖和,要不是自己水性不佳,在湖里多泡一泡,其实也并不难过。
湖水如镜,碎了一默月华,净空夜浓,绿影扶疏,清辉万里天际,唯有玉轮凌乱。
望着澄净平和的湖面,夏初雪的脑中亦是一片祥和,多日来思绪纷乱,顾左思右,就没有一刻能得安寂,现下中头脑空空了然,却是一种真正难得的安然恬淡。
要是所有的时光能够停留此刻,夏初雪大概愿意化作一座雕像,永远伫立水旁。
可惜她的愿望,从来不能轻易实现,往往总是会愿如其反。
认命()
身后有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夏初雪甚至都不能装作从不熟悉。
堂耀的元神有一半在夏初雪体内,虽然夏初雪没有经过一点的法术修炼,可是距离如此相近,她仍然能轻易辨识声音,堂耀已经最大程度的放缓脚步,可是夏初雪还是听得十分清楚。
此时夏初雪不想回头,仍寂静的望着水面,夜风中衣衫摇曳轻扬,在他们之间凌乱狂扫,堂耀双眉紧锁,亦是不敢上前。
适才自己在熟悉的大床上醒来,赤…身裸体,满床凌乱不堪,床上的白绒毯上数点红星,刺眼醒目。
半倚在床上,仔细回忆种种活色生香的场景,最初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的冷却,想起自己那情浓十分的一句蔚蓝,堂耀是真的再也笑不出来。
喝过那只水瓶中的醒酒药,他反而是更加不能清醒,怀中抱着的夏初雪,身上明明尽是蔚蓝最喜欢熏的繁花香气,自己的思绪也仿若回到从前,一景一物皆是不明,竟然毫无知觉。
这次的事情,堂耀纵然一贯处乱不惊,也实在难以自处。
曾经在他身边的无数红粉,他从来都是轻易得到,没有半分勉强,情到深浓,一切皆是水到渠成。
先是强取豪夺间接使她家人几乎全部殒命,再是强占身体口中说出别的女子名姓,现在自己要做什么?告诉夏初雪,要从现在开始和她培养感情?
这个顺序,是不是有一点太过奇妙?
天不怕地不怕,万事毫无迟疑畏惧的幽冥主,开始极度纠结。
“如果我说绝不怨你,你肯信么?”轻启樱唇,夏初雪吐字举重若轻。
这句话突如其来,任凭堂耀百种玲珑心窍,也是有些迷惘,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凝望夏初雪背影,不知她在想着什么,怎么突然就会有此一说。
斗柄横斜,天色泛亮,湖水堤边飞絮濛濛,剪出袅娜纤盈的一双影子,水天风阔,鹅黄色衫裙凌风悠然,飘荡默落。
“我就知道,你不会信,”这一声叹息中似有五分惋惜,又似有三分无奈两分失落,实在是意味不明。
上前几步,走到夏初雪身旁水堤坐下,依着夏初雪身畔,堂耀凝目望向夏初雪,雪肤冰脂的面色淡然自若,仿若是杵在堤旁的万年冰霜,眉目间无喜乐无嗔怒,竟是看不出一点情绪。
不去回应堂耀审视的双眸,夏初雪眼睛只望着水面:“我不是第一次落水,不过那次比较遭罪,冬天河水刺骨冰冷,病了好大一场。”
堤边几条垂柳被风拂过,轻轻的扫到夏初雪脸上,随手接过柳枝,夏初雪折下一支柳条,拿在手中揉捏:“后来还被父亲请了家法,要不是我病的厉害,说不定就被打死了。”
指甲陷进手心,堂耀心中有些揪紧,他只在市井中听得一些夏府的诸般事情,其实并未认真打听过夏初雪身世,于夏初雪在人世生长的十多个年头间发生的事情,却真是所知寥寥。
从本质来看,堂耀他们父子失和,但却意外的脾性相当,同样是心想行为,绝少顾及受者感觉,这父子加起来不知年岁究竟多少,但要论起任性,也是一对极品。
将夏初雪掠到幽冥阴司,他从头至尾都没问过夏初雪感受,即使今夜没有那一句蔚蓝,他近日的这些举动,难道就真是为了夏初雪着想?
越是深想,堂耀就是越发歉疚,夏初雪那句‘我不怨你’,他就是更不能信。
侧脸看了堂耀一眼,见他额头眉间深凝,像是心念正乱,夏初雪也不搅他,只是回头继续看水,心中澄澈得不行。
和堂耀相处的日子实不算久,但堂耀但凡手段如何强硬,却从来不使那些阴险狡诈的手段。
沐浴前夏初雪曾经无意闻过醒酒药的味道,而堂耀又是不喜甜食,确切来说,纵然落棋做的甜食如何精致可口,夏初雪却从未见过堂耀吃过一口甜点。
唇齿相交时候口中的甜腻味道,多少令夏初雪有些在意,自己突然不能发出一点声息,也着实奇怪,可是所有想法闪过夏初雪脑海,不过平行飞过,总是不能交/合一点。
无论堂耀与她欢爱时候所想为谁,小心翼翼呵护备至,也确实有助于降低受害者内心的被伤害感,她从小虽是受过极为严格的女工女德训导,如此事情自然应该令男子负责,但尊严当头,万物皆空。
只是有点累,就当做了一场噩梦,或许长眠一觉,醒来之后便能全部忘记。
57担心()
衣袖被轻轻扯动,夏初雪侧过身体,看着满脸纠结的堂耀,对方的脸皱成了一只包子,还有好多的包子褶,看起来特别的可乐,夏初雪于是非常自觉的乐了。
“这个时候,你怎么还乐得出来?”包子褶有些抖动,特别的不能明白。
“什么时候?”有些事情只要一经想开,其实就不是个事情,夏初雪毕生也没有立志要做一个三贞五烈的圣女,试着将所有事情看开,完全无所谓不在乎,其实特别快意。
“我要娶你,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你说,我就答应,”说这话时堂耀言辞凿凿,一字一句重的就如泰山压顶。
“只要是我说的,无论什么事情,你都肯答应?”眨巴眨巴眼睛,夏初雪突然觉得分外爽朗。
“那是自然,”紧张的瞪着夏初雪,堂耀目光恳切。
“好,”夏初雪点了点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你不要娶我。”
呆头鹅说的肯定就是堂耀目前模样:“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别装了,就是你听到的那句,我不嫁你,省心吧,”拍了拍手,夏初雪从湖堤边站起,向着殿外行去。
堂耀嘴角僵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情况,可是自己明明已经答应许她一切,现在要反悔,有没有点晚?
拽住夏初雪衣衫广袖,堂耀决意要将事情说个清楚:“你怎么可以这样?”
翻了翻眼睛,夏初雪觉得自己特别委屈,明明被强暴的是她好不好,为什么堂耀一副受了打击的样子,毕竟幽冥司中他是主子,夏初雪还得耐心解释:“事情是这样的,虽然你不小心害死了我好些家人,但一是我对他们感情不算特深,二是毕竟还有一些没死,总算是令我觉得有些欣慰,三是你给他们都寻了个好的归宿,这点上也是将功补过,我也理应谢你。”
说完了夏初雪就要走开,堂耀哪里会让,仍旧紧攥着手中的袖子:“说完了?”
“是啊,你别太放在心上,就当谢礼,”想把袖子从堂耀手中抽出来,但是捏得太紧,夏初雪没能得逞,只得抬头望着堂耀。
对上对方一张比锅底还黑的脸,夏初雪觉得这肯定就是传说中的山雨欲来风满楼,这个时候想溜绝不现实,还是乖乖的留在原地静待其变。
风雨没等来,倒是数丈之外隐约来了一个白色身影,正急冲冲的往这边赶来,行到他们身侧,神色一惊,俯身于地,结实的给堂耀叩头:“副司书弘礼拜见主上。”
“做什么?”说话的对象不是夏初雪,堂耀一向都是惜字如金,断然不肯多说一字一句。
“禀告主上,司书死了,与一个仙娥,”那副司书弘礼看来也不是多话之鬼,字字严谨,也不多说。
这种事情如平地声雷,堂耀夏初雪齐齐双眼望去,那副司书脸上一片哀戚之色,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想起昨晚归去的迎儿,夏初雪有些担心,于是问他:“那仙娥叫什么名字?”
58特殊的名字()
想起昨晚归去的迎儿,夏初雪有些担心,于是问他:“那仙娥叫什么名字?”
“幽冥门册查证,死去的仙娥名叫迎儿,在天后宫中司职,”弘礼面上恭敬,字字平板,可在夏初雪听来却是惊讶不已。
听闻自己的属下死去,又有一个天界中的仙娥死在一起,堂耀竟然还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子,全然没有同自己说话时的那种拘谨不安,夏初雪心中狂汗,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所谓的神经。
“在司书和仙娥旁边,还有一只雪兽,没有主上命令,弘礼不敢擅专,已经拘在司书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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