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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姑探案-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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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说要走,却走得并不快,无端地回头望了一眼,胡小酒便蹦蹦跳跳追上去,兴高采烈地吆喝着:“走喽走喽!”
由于之前赶时间的缘故,快马加鞭,从京城到武侯他们只用了一天半,而今因押着刘震,仅是从武侯到腾县便用了半天,按你腾县到苍兰又用了一天,如此仅是这一段路就用了整整两天的时间。
到达苍兰悦来客栈的时候又已近日暮,小二一看见他们便立刻认出来,忙不迭地安排客房。
宗雀点点人数说道:“四间天字房房,两间人字房。”
小二道:“四间不够吧?”
“够。”宗雀向小酒抬抬下巴示意道,“我们还是一起。”
小酒点点头说:“好。”
小二顿时一头雾水,嘟囔道:“这江湖儿女真是快意恩仇,说打就打,说好就好,翻脸比翻书还快。”
宗雀忍不住骂道:“又不短你的银子,哪来那么多废话!”
“得嘞,”小二将抹布往肩上一搭,吆喝道,“几位客官里面请!”
很快安置妥当,赶了一天的路大家都累了,连刘震都犯困,胡小酒也累,可是她不能不洗漱,只好独自端着盆子出来打水,刚好看到项白坐在井栏外的台阶上出神,蹑手蹑脚地从他背后绕过去:“啊!”
项白却反手将她抓住,扣在背上说道:“你小心掉下去。”
“你怎么都不害怕?”她有点儿失望。
项白没说话,指指地上的影子,小酒叹口气,把盆子放在一边,也坐下来问道:“他们都睡了,你怎么还不睡?”
项白依旧对着灰色的地面发呆,也不理她,这让她有点不高兴,问道:“喂!你在想什么啊!”
他这才转头看着她,露出一个笑容说道:“想你。”
她努努嘴想笑,又哼一声:“骗人。”随即指着项白说道,“你变坏了,都不讲实话!”
“我怎么就不讲实话,我之前的确在想别的事儿,但是看见你的时候就只能想着你了。”
虽然有些花言巧语的嫌疑,她还是很开心,却又不想表现的太明显,只好转过头去背对着他偷笑,嘴唇都要咬出血来。
待笑够了,才又转过身来严肃地说道:“你现在这样不好。”
“怎么样?”
“就这样,甜言蜜语,油腔滑调的,一点也不好,都不像你了,我不用你这样,就像以前那样心里有什么说什么就够了。”
他忽然笑了,问道:“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心里话呢?”
小酒皱皱眉头说道:“就不像你从前会说的话啊。”
他却说:“可能我就是这样的,你从前不知道罢了。”
“是吗?那你以前也会这样说话吗?我是说你以前跟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时候。”
他摇摇头坦然地说:“不知道,遇到你以前我也没有遇到过喜欢的人,所以我也不知道我以前会是什么样子。”
胡小酒听罢又忍不住想笑,可是她总是怕自己得意的太早,忽然眉头一皱想起什么,指着他说道:“不对,你说谎!”
“我怎么又说谎了?你相面相的不准吧?”
“不是相面!”胡小酒指着他,满脸森严,“你说过,你有喜欢过别人。”
“这怎么可能呢?”项白也陷入了沉思,似乎在回忆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没理由啊,我就算是胡说也不可能说出这种没跟没据的话。”
“你有,之前吃烤鸭那次,你说过你有喜欢的人。”胡小酒难得一见的严肃,宛如三堂会审一般的架势。
“烤鸭?”项白的眼睛渐渐清明,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不许笑!我告诉你哦,我是很宽容的,只要你老实交待,我也不会太为难你啦,但是你如果说谎,我就让你好看!”
项白不怒反笑,抄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问道:“那我得听听,你打算怎么让我好看?”
不料她什么话也不说,站起来就走。
“站住,回来。”
她撅着嘴看着他:“那你要讲实话。”
“坐下。”
“我要听实话。”
“好。”他无奈地笑道。
“那你说。”她嘴上说着会宽容,可是脸上分明写着不高兴,委屈巴巴一副可怜的模样。
项白便又有些想笑,终于说道:“就是你啊。”
她眨眨眼,好像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是你。”
她又靠近一些:“没听到,再一遍。”
“你。”
她又靠近些:“还要听一遍。”月光下,她的耳廓仿佛粉雕玉琢一般,有点诱人,有点好看。
项白没忍住,轻轻咬了一口。
第214章 追杀(三十六)()
胡小酒“嗷”地跳起来:“你干嘛咬我啊?”又指着他鼻子说道,“臭流氓。”
项白也不介意,撑着头欣赏她恼羞成怒的模样,大大方方地说道:“不要紧,我负责。”
胡小酒倒背着手,歪着头打量他一会儿,不慌不忙地踱到他面前,忽然弯下腰也咬了他一口,说道:“我也负责。”
项白起初吓了一跳,以为她想翻脸,不料她竟会这么做,又好笑又有点儿无奈地说道:“你懂不懂什么叫娇羞,我师父说的对,我可能是有点儿毛病,怎么喜欢你呢?”
“口是心非,你就喜欢我这样的,因为我霸气又可爱。”
看着她笑,他也跟着笑起来,过了一会儿,他说道:“不早了,去睡吧,明儿还得赶路呢。”
“不要。”小酒皱着脸,抱着他的手臂,恨不得整个儿缠在他身上,她抬起头说道,“我要陪着你。”
“陪着我干嘛?”
“陪你想事情啊。”她眨眨眼说道,“你有心事对不对?”
“算不上。”他说道,“只不过明天就能回京了,我有点儿”
“你有点担心山山。我们真的应该回去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问道。
“打虎上山未尝不可,否则便只能抗旨,这件事已经容不得我们来选了。”
“那你还在苦恼什么?”
“我在想山雀。”
“你有怀疑的对象了?”
“你说呢?”
“嗯”胡小酒想了想说道,“我起初怀疑过宗雀,因为她名字里就有一个‘雀’字,但是她好像很坦诚,而且还因为保护山山受伤了,那她应该不是吧。”
“如果是苦肉计呢?”
“可是她现在手臂都抬不起来,怎么杀人呢?那毕竟是山山啊。”
项白点点头:“嗯,这个有点儿说服力。”
“然后就是凤如烟她们几个,我也怀疑过,但是她们从知道照雪不在我们身边之后就好像对我们都没有什么兴趣了,我觉得她们应该就是找照雪而已。”
项白又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再接着就是小七。”
“小七你也怀疑?”
“还是要怀疑一下吧,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她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要怀疑一下。”
“结果呢?”
“结果我又觉得他应该没那个本事,我说不清楚。”
“我们这么想,那个山雀是希望魏秋山回京,还是不希望他回京?”
胡小酒抿着嘴唇想了一会儿说道:“不希望吧,如果沙鸥之所以要杀山山是因为蔺实的缘故,那他应该就不希望。”
“沙鸥肯定是因为蔺实的缘故才会派出山雀这个杀手。”项白说道,“你还记得吗,蔺实曾经因为怀疑你是沙鸥的人而非常的紧张,以至于他明明已经识破了你的身份都不敢揭露,这说明他们之前一定存在着联系,且蔺实的处境要更加被动。”
胡小酒点点头:“所以蔺实的命运是掌握在沙鸥手里的。”
“我是这么推测。”
“那如果这么说,山雀就一定不希望山山回去,因为蔺实的死八成就是沙鸥造成的。”
“但是小七并不介意魏秋山回京。”
胡小酒说道:“宗雀介意,可是我觉得她的理由也很充分。”
“还有一个人也不希望他回去。”
“谁?”
“就是那个一直出现在魏秋山周围,三番两次跟他作对的神秘人阿羽。”
“他?他功夫是不错,可是山山对他是有防备的,很难的手吧。”
“但是他行事很不寻常。”
“哪里不寻常,不就是找茬吗?”
“对,就是找茬。”见胡小酒好像有点听不懂,他又解释道,“按魏秋山的说法,他的任务是捉拿红袖,而照雪去救红袖的,而红袖死后,他则改变了目标开始追击照雪,但是很快照雪不知所踪,那么他依然守着魏秋山干什么?”
胡小酒摇摇头。
“再看他就在武侯镇的所为,他救了刘震,起初你怀疑他是刘震的亲朋,也有你的道理,但是事实却是刘震同他根本就不认识,那么他救下刘震的理由是什么?见义勇为,肯定不是,为虎作伥,他又在刘震作案行凶的时候百般阻挠,岂不是很矛盾吗?”
“是很矛盾,那你觉得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我们现在无凭无据,也抓不住他,我也只能猜测,如果他就是山雀,目的是为了拖延魏秋山不让他回京呢?魏秋山这个人虽然看着不着调,但对于捉拿钦犯这件事却很执着,更何况这个刘震如此罪大恶极,又是小七第一次出差办案,他又讲义气,他会袖手旁观吗?”
“肯定不会,所以他这么做就是故意捣乱。”
项白深深地点点头:“我甚至觉得,他起初在苍兰县的时候就不是要救刘震,他是听到了消息,故意把刘震带到武侯,放在魏秋山的身边,而自己则控制着他,他对刘震百般阻挠也未必是出于公心,而是要在保证刘震的安全的情况下把武侯搅得鸡飞狗跳,只要刘震不落网,魏秋山就不能回京。”
“那就是他咯!可是我们马上就要到了,怎么反而不见他有动静了呢?”
项白摇摇头,沉声说道:“没有动静不代表不在行动,现在这些也只是我们的推测,真正的战斗要从明天开始。”
“好!”
“什么好?”项白迷茫地看着她。
“好!明天开始战斗!今天已经很晚了,要好好休息明天才会有力气斗智斗勇。”她又把项白从地上拉起来,“走啦走啦,去睡觉了!”
“你不去吗?”
“我要,但是我要先打水洗漱。”
项白见她笨手笨脚地摇着辘轳,说道:“起来点儿。”
她便乖乖让到一边看着,他动作很连贯也很利索,他提着水桶活动两下,拉出井栏,轻轻将水桶一顷,清澈的净水便如月光般倾泻而出,溅起点点星屑。
项白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发什么愣啊,拿走啊。”
“白白。”她眼睛弯弯的,“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他皱皱眉头:“什么秘密?”
“其实呢,我一直都想回回老家去。”
“去啊,改天我陪你。”
“嗯,不用了,现在好像没有那么想回去了。”
项白挑挑眉梢:“那等你哪天想回去了,我再陪你回去。”
第215章 追杀(三十七)()
房门“吱嘎”一声。
“你怎么才回来?”屋里传来魏秋山的声音。
“嗯。”
“你俩在外面儿聊啥呢,聊了那么半天?”
“什么?”
“你和小酒。”魏秋山支着身子坐起来,坏笑着说道,“我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
“脚步声。一炷香以前,我听见有人从门前走过去,那边儿只有一间房,就是宗雀和小酒那间,都这个时间了,宗雀受伤了睡得早,当然是小酒,后脚你就回来了。”他继续问道,“说,你俩都说啥了?”
“不关你事。”
“我说你怎么说话呢,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吗?”魏秋山从床上跳下来,满脸八卦,“我发现你俩这两天的态度有点儿怪,你是不是表白了?”
项白看着魏秋山的大脸,往后撤撤身子:“不告诉你。”
“切。”魏秋山撇撇嘴,“神神秘秘的,我看你就是怂,不敢说!哼,你就等着吧,保不齐哪天小酒会先跟你表白呢,是不是?你不就省心了吗。”
“你有完没完?”
“干嘛呀,不就开个玩笑吗,哪来那么大火气。”魏秋山背过身去懒得理他,又过了一会儿说道,“你说咱们明儿就进京了,那个山雀,也该动手了吧?”
“山雀?”
“昂。”
“嗯,有可能。”
“唉!”魏秋山叹口气,“说真的,我还真有点儿紧张,你可记得你说过的话,要好好保护我啊。”
“嗯,你就少说两句吧,我要睡了。”
“嘶!”魏秋山不悦,暗自腹诽道,“该不是表白失败了吧?”
夜半,不知是不是刚用冷水洗过脸的缘故,胡小酒翻来覆去睡不着,旁边的宗雀自受伤后总是睡的不踏实,方才不知是做了什么梦,忽然大喊一声“血!”惊得胡小酒愈发心绪不宁。
她从床上坐起来,月光透过窗子,她想到项白,方才回来的时候他说要再等一等,也不知这会儿回来没有。
左右是睡不着,她趿着鞋,蹑手蹑脚地下楼去。
时值盛夏,即便是到了后半夜,空气里也是闷热的,连风也是黏哒哒、热乎乎的让人心烦。
院子里空空荡荡,却隐隐散发着让人不安的气息,这气息源于一种熟悉的气味,血腥味儿。
她循着气味向客栈后院走去。
走到拐角处,她停下脚步,侧耳倾听,很安静,静的出奇,她大着胆子喊了一声:“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
这就更不寻常了,魏秋山因怕刘震逃了,每夜都派人守着,怎么可能没人?
她心跳的很快,顺手抄起靠在墙边的扁担,紧紧握在手里,这才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两个负责看守的捕快就靠着囚车睡着,胡小酒翻个白眼儿,松口气,心想魏秋山手底下的人也太大意了,自己喊的那么大声他们都听不见。
不觉有些恼火,走过去踢一脚,那人就软软地倒下去了,倒在另一个人身上,她这才发现,两人胸口各有一个血窟窿,胡小酒大叫一声,拔腿就跑。
她想,不好了,刘震跑了。
刚跑了两步,又停下来。
不对,囚车里有人,而且是两个人。
她转过身去,这才发现,囚车的锁根本就是坏的,是被人生生劈开的,可是锁都开了,人为什么还在。
她隔着囚车小心地观望,里面无端多出来一个人,一个是刘震,双目圆睁已经断气了,可是另一个却靠着囚车低着头,看不清面容,她只是觉得这人有些面熟。
她猛地捂住嘴,倒吸一口冷气,手忙脚乱地把缠在囚车门上的锁链解开,她的手都是抖的,抖得不听使唤。
“白白,你没事吧?”她轻轻地问了一声,又碰碰他,他就在她眼前倒下去了。
“白白!你别吓我!”
眼泪不听话地涌出来,也顾不得身边还有刘震的尸体,她直接跳到囚车上去,项白的脸靠在她颈边,身子还是暖的,她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也没看见有任何伤口,呼吸也还在,这才渐渐放下心来,看来他只是昏过去了。
她想起从前在电视上看到,人若昏过去只要掐一掐人中就会醒过来,她没试过,不过除了这个方法她也想不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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