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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姑探案-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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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下官是真的不知道啊!”
“还敢狡辩!如今看来我果然猜的不错,什么得知有人要暗杀犯人要加强戒备,既然是暗杀你们如何得知,分明是你们刑部自编自演的闹剧罢了!好好好,我这就去告诉皇兄,我看你在朝堂上在文武百官的面前还要如何辩解!”
“王爷,王爷,您给下官一条生路吧,王爷!”鲍辉哭得宛如泪人一样。
“你去跟陛下说吧。”萧青峦一声令下,“来人将他拿下!”
宁柯忽然说道:“王爷身居高位,要治我们这些下官的罪自然是手到擒来。”
萧青峦忽然看向宁柯:“宁大人。”
“臣在。”
“本王称你一声宁大人你还真敢应?”萧青峦笑道。
“有何不敢,微臣的官职再低也是陛下亲封的,正如睿王王爷也是陛下亲封的,同为陛下效力,王爷肯叫微臣一声大人是王爷瞧得起微臣,微臣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萧青峦抄起手微微一笑:“刑部果然人才济济,个个都舌灿莲花,想来凭宁大人这条舌头颠倒过不少是非黑白吧?”
“王爷过奖,宁柯区区小才,不及王爷十之二三。”
萧青峦脸色一凛:“你好大的胆子。”
“不敢当,微臣是出了名的谨小慎微,尤其是身在刑部,所经手的都是王爷所说事关是非黑白的大事,故而微臣常常担心,稍有不查便颠倒黑白冤枉了好人,反让恶人逃之夭夭了,如王爷那般雷霆万钧,出言便可给人定罪的事,微臣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哦?听宁大人这话里的意思,是对我不满。”
“不敢不满,王爷乃陛下亲弟,皇亲贵胄,若无几分把握,无论如何也不敢找王爷的麻烦。”
“这么说,你也知道你是在找我的麻烦。”
“知道。”
“这么说,你自以为有几分把握能胜的过我?”萧青峦微微扬起下巴,面带不屑。
“胜过王爷微臣绝不敢想,但微臣也如王爷一般又几分疑惑。”
“什么疑惑,说。”
“王爷怀疑刑部勾结刺客监守自盗不无道理,毕竟连贺统领都请来了,若非有人与刺客暗中勾结,寻常之人谁敢如此大胆。”
“所以你也承认你们刑部出了内贼。”
宁柯深鞠一躬:“回禀王爷,非也,微臣不认为是刑部出了内贼,因为若是我刑部的内贼,那么刺客便无需选择在今日动手,蔺实的刑部大牢关了那么久,若刺客当真是与我刑部中人勾结,在刑部大牢动手岂不是更加简单,何必等到今天,要当着王爷、贺统领与姬统领的面儿动手,难道他就真的对自己那么自信吗?”
“对啊,对啊,有道理!”鲍辉说道。
“或者你们就是不想被怀疑才故意这么做,须知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
“王爷说的有理,这也是微臣的另一个疑惑之处。”宁柯又鞠了一躬。
“说!”萧青峦不悦。
“微臣想,这世上庸人鼠辈居多,如王爷这般能够领会到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的并不多,王爷果然凤毛麟角,绝世英明。”
“少拍马屁,有话直说。”
“好,那微臣就有话直说。”宁柯谦卑地说道,“方才微臣便觉得有件事有些奇怪。”
“何事?”
“这要问贺统领。”
“问我?”贺连继不解。
“是。”宁柯一抱拳,“贺统领,若微臣没有记错,陛下派统领来是为了保护犯人的安全,是也不是?”
“是。”贺连继说道。
“那么当贺统领发现刺客瞬间为何第一反应是扑向王爷而不是保护犯人蔺实?”
萧青峦稍稍皱眉看向贺连继。
只见他似乎回忆片刻方说道:“那是因为我看到刺客手中的箭对准的是王爷。”
沉默良久的姬冉忍不住开口:“哦?这是为何?难不成那刺客并不是刺杀犯人的而是要刺杀王爷?”
姬冉,天机阁的统领,萧青岳天性多疑,他最信任的人只有两个,除却他的生母当今太后,也就只有这位年轻的天机阁首领姬冉,而姬冉也从不会令萧青岳失望,他此生只有一个愿望就是为萧青岳荡平一切障碍。
从萧青岳向他提到要由天机阁审理蔺实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会有麻烦,他之所以有耐心看着睿王、鲍辉和贺连继争执,是因为他早就认定这三人之中必有一人主使了一切,只是他还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直到这个叫宁柯的人开口,他忽然发觉或许他错了,那个鲍辉是个傻瓜,这个人才是刑部的主心骨。
果然,面对姬冉的质疑,宁柯显得从容不迫,一个区区五品的刑部侍郎,面对着他这个帝王鹰犬,面对着睿王,面对着官至二品的禁军统领没有一丝一毫的畏缩,他笑了笑说道:“微臣也觉得疑惑,且他一击不成又是一击,全是向着王爷去的,也是怪了,为何王爷出门不带护卫反而要贺统领出手相救呢?”
第183章 追杀(五)()
“本王是来监办押解之事又不是出门游玩,且四周禁军环绕,何须随侍护卫。”
“是,但是正因如此,贺统领不得不先救王爷故而延误了捉拿刺客的时机,不仅如此,睿王跌倒的位置也巧,偏偏跌在蔺实面前,那刺客刺杀王爷不成却正正好好刺中了蔺实的心脏!”
“你是在怀疑本王,呵,”萧青峦轻笑一声,“那本王倒要问问你,这世上有人敢用自己的脑袋当准星,你敢吗?”
“微臣不敢。”宁柯谦卑的说道,“微臣胆小只是个庸庸鼠辈,但王爷不同,王爷知道最危险的地方便最是安全。”
姬冉看着面前的二人,一个傲然凌厉如同出鞘的剑,一个谦逊坚定如同岿然的盾,不觉暗叹,这两个人倒是有趣的很。
“二位,姬冉以为人已经死了,二位在这里争辩也没有任何意义,人死不能复生,若您二位非要辨出个是非曲直,也该去陛下面前去辩,而不是在姬冉面前。”
“姬统领说的没错,宁大人意下如何,可否敢同本王在陛下面前辩个分明?”
宁柯深深地打个拱道:“不敢。”
睿王不觉冷笑。
“便是下官敢,只怕陛下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听臣下辩解,如此区区小事竟要去陛下面前分辨只是显得做臣子的无用。”
“那依你当如何?”
“臣下人微言轻不敢妄言。”
睿王仍旧冷笑:“不敢说也说了,何必再装腔作势。”
“那微臣可说了。”宁柯抬头看看姬冉又看看睿王,“姬统领,恕臣直言,人是在你天机阁门口死的,嫌疑人都在,姬统领就这样听之任之,不管不问吗?”
姬冉打量他一眼说道:“有趣,我不难为你,你却难为我。”
“姬统领位高权重或许没听过微臣,微臣做事向来不识趣,只会就事论事,就理论理。”
“好一个就事论事,就理论理,你论给我听听。”
“好,眼下的情况是鲍大人以为此事该由负责人犯安全的禁军负责,王爷以为此事该由我刑部负责,而我宁柯则以为此事与王爷难脱干系,唯有天机阁置身事外,当然,按理说刺客出没在天机阁门前,姬统领也脱不开干系,但姬统领乃陛下心腹重臣,自然没有嫌疑,故而微臣以为,姬统领选择在此时作壁上观,实在有负陛下的信****柯说罢又抱拳深鞠一躬,谦逊如旧。
姬冉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说道:“宁大人果然不识趣。”
“姬统领过奖。”
“你口口声声说姬某没有嫌疑,却又在怀疑姬某,既然怀疑姬某,却又要姬某莫要作壁上观,是何道理?”
“微臣怀疑姬统领,是因为身处此地人人皆可疑,无一人可以例外,但若硬要从在场的人里头选一个最可信的人出来,则非姬统领莫属。说实话这也是无奈之举,总不能真的让陛下来亲自过问,说到底陛下能如何过问?如今是死了人,陛下所能依靠的唯有刑部或者天机阁,然两者却都被卷在其中,微臣以为,若令陛下自二者之中选其一,也必定是姬统领而不是刑部。”
“你说的不错,死的是蔺实,涉案的是刑部、禁军、天机阁和睿王殿下,但能够查明此事的却并非只有你我。”
“哦?恕微臣愚钝,微臣竟不知还能有谁?”
“六扇门。”
宁柯似乎愣了愣,随即说道:“六扇门?”他摇摇头。“六扇门虽然高手如云但多是承接民间及江湖要案,要他们插手这件事恐怕不妥。”
“有何不妥,再不妥也比要你我插手其中更加妥当。”姬冉又说道,“我早听闻六扇门人才济济,似乎有个姓魏的神捕,不仅武功天下无敌且智计无双,民间许多的大案要案都是他破获的,姬某早想与他一见,只可惜没有机会,如今倒是正好。”
“姓魏智计过人?”宁柯再一次愣了愣随即点点头,“是不错,嗯,不错,很好。”
“睿王以为如何?”姬冉问道。
“本王身正不怕影子斜,谁来查都好,本王无所谓。”
“贺统领呢?”
“我也无所谓!”贺连继大手一挥说道。
“鲍大人以为如何?”
鲍辉小心翼翼地说道:“都依各位大人。”
“既如此,姬某这就去禀明圣上。”
姬冉走后,睿王深深地看着宁柯不觉笑道:“宁大人好手段。”
“不敢当,还是睿王殿下技高一筹。”
说罢,睿王也拂袖而去。
眼看睿王的车架走远了,贺连继也走了,鲍辉方问道:“宁柯啊,睿王那话是什么意思?”
宁柯摇摇头道:“下官不懂。”
“怎么会不懂呢?”
“大人不是说了吗,宁柯向来不看头势,睿王的那些话,宁柯哪里能听的明白嘛。”
“哦,也对。”鲍辉点点头深以为然,“睿王殿下说话向来意在言外,本官都听不懂更何况你了。”他又想起什么喊道,“宁柯啊,本官记得你与那姓魏的六扇门捕头有些交情,既然这事儿确定会交给他来办,不如咱们提早活动活动。”
“鲍大人啊!”宁柯很是无奈,“那刺客是您请的吗?”
“哎,一派胡言!本官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
“既然如此,您心虚什么呢?”宁柯摊着手问道。
“啊呀,你这个人就是这样,你懂什么,这里头的道道可多了,你以为什么事都像你想的一样,那么的非黑即白吗?你错了,你知道我经手过多少案子,那黑白就在本官的一念之间啊!现在我们有这个条件,当然要提前疏通关节才行,否则被睿王抢了先,又或者被贺连继抢了先,我们就被动了,到时候不光是我的乌沙不保,连你的也喂,我说你啊你啊!”
宁柯早就一声冷笑,驱马先行一步了。
魏秋山,魏秋山他心里清楚,这事儿迟早是这么个结果,正如睿王所言,他早就料定姬冉会把这件事交给六扇门,因为他够耿直,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获得萧青岳的信任。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只不过他把魏秋山拖下水,也就把项白拖下了水,而项白要比魏秋山危险一百倍,因为他师父绝不会放过自己。
第184章 追杀(六)()
“阿嚏!”
魏秋山忽然打了个喷嚏,前面就是腾县了,项白猜的果然不错,照雪不在家,绘桃人她回通县老家了,可六扇门线报却说在腾县的武侯镇发现过她的踪迹。
一南一西,无论她怎么绕都不该绕去武侯镇,更有趣的是武侯镇恰好是红袖的故乡。
魏秋山翻身下马把马拴在茶肆附近的树干上,走上前喊道:“小二,一碗面一壶茶!”
“好嘞,客官您稍等!”
“阿嚏!”魏秋山拣个背阴处坐下,咕哝一句:“谁想我了?”随即又傻笑起来,“一定是照雪。”
话没说完忽然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劲。
旁边桌子上四五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却不说话,正对着自己的那个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又不敢与自己对视,另一张桌子上也有三个人,有说有笑又过于旁若无人了些,最有趣的是其中一个女人,说着满口的黄段子也不时地往自己身上打量,不知道还以为她对自己打着什么主意。
小二端着面上来,将毛巾往肩上一甩恰好挡住他的视线,笑容可掬地说道:“客官您的面!”
魏秋山口中说着“多谢”却旱地拔葱似的跳起来,顷刻间刀已出鞘,往面前一挡。
“叮”一声,一柄长剑斜飞出去钉在房梁上。
小二二话不说,滋溜一声钻到桌子底下,抱头蹲好,手脚十分伶俐,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店小二,店主更加淡然,伸头瞟了一眼,还没耽误他嗑瓜子儿,一看是打架的,只是叹口气便又回到屋里嗑瓜子去了。
魏秋山虽以一敌七,但也不太慌乱,一边见招拆招一边说道:“诸位怕是有什么误会,无端端打我做啥?”
那女人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问我们,我们可说不清楚,只怪你自己命不好吧。”说着挥刀又向魏秋山劈来,直冲脑门儿,刀势又急又快分明就是要人命的。
魏秋山顿时大喊道:“大姐,你别逼我!我不愿意打女人,你再这样,我可真翻脸了!”
“呸!叫谁大姐!打架就打架,哪来那么些废话,你再多言多语,老娘割了你舌头!”
旁边一个男人说道:“屠大姐,别那么些话了,这小子不好对付呐!”
趁他说话分神,魏秋山一脚踢在他心窝上,那人立刻呕出一口血不省人事了。
那屠大姐一瞧更加恼火大吼一声:“你杀我兄弟,我要你狗命!”
魏秋山边躲边说道:“屠大姐,你看清楚他只是昏过去了,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话说你姓屠我娘也姓屠,多大的缘分,何必打打杀杀呢?”
“去你娘的!少在这里套近乎!你娘是个什么东西,也在这里说嘴!”
魏秋山顿时翻脸:“我好好跟你说话,你却骂我娘,我娘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我就见不得别人说她不是,你这大姐实在不讲道理,既然这样我也不和你们客气了。”
“不客气就不客气!”那屠大姐又挥刀过来,忽然手腕被生生钳住,没等回过神来,手中的刀便已落地,屠大姐大惊:“你是什么人!”
“大姐,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揍我,你说你是不是不讲理?”魏秋山也不再跟她客气,扯着她手腕转了一圈,像扔陀螺似的把她扔出去,顺便还砸趴下她几个兄弟。
屠大姐的腰摔在桌子上,撑着腰直“哎呦”,魏秋山问道:“还打不打了?”
屠大姐摆摆手:“不打了,不打了。”
“真不打了?”
“不打了。”说着就要走。
“站住。”魏秋山拍拍手喊道,“小二,结账。”
那小二从桌子底下伸头看看也不出来说道:“一碗面一壶茶一共两文钱,砸坏的桌子凳子十两。”
魏秋山转头对那屠大姐说道:“听见没,十两,你们先动的手,你们赔。”
屠大姐顿时翻脸:“架是一起打的,还分你我?老娘没那么些钱,要命一条!”
“哎呦大姐,您真有意思,您刚说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魏秋山的命还不值十两银子?”
“你是魏秋山?”屠大姐大惊,“六扇门的那个神捕?”
“不然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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