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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姑探案-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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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故而更加坚定了她坚持羞答答下去的决心。
“太害羞了?害羞到不好意思表现害羞?”魏秋山挠挠头,“你是这个意思吗?”
胡小酒甜甜地笑着点点头,欣然回答道:“是哒。”
魏秋山戳戳项白:“疯了吧,这是?”
项白却只是笑笑说道:“别耽误时间了,眼看就中午了,下午有时间还得去彭老大和连三妹那里看看。”
“他们租的地方,就一个破院子,能有啥好看的。”魏秋山说道。
“你不是说,那连三妹或许有飞天遁地只能吗?”
“是啊,的确是找不着,不是我吹牛,就京城那么大点儿地方,能在我们六扇门儿眼皮子底下不留痕迹,就算不是飞天遁地那也大差不离。”
“所以才要去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会飞天遁地。”
“什么意思?”魏秋山不解。
“你知道江湖上有种手艺叫易容吗?”
第175章()
“你怀疑连三妹会易容!”他一拍脑门,“有道理啊,她这种江湖中人,或许真的会点儿蹊跷手艺也不一定,之前红袖不是说过吗,他们可是高人。”
“我也只是那么一猜,要去看过才知道。”项白说道,“若她真的会易容,又没有随身带在身上,那就只可能留在她住的地方。”
“有理,你说的有理,那咱们干嘛要下午再去,先去连三妹那儿得了。”
“不,还是先去怡红院。”
“为啥啊?你还真那么迫不及待想去逛窑子啊?”
项白无语:“逛什么窑子,我是怕有人比我们先一步去毁掉证据。”
“谁会去,连三妹?”
胡小酒忽然摇摇头,故作深沉地说道:“沙鸥。”
“谁是沙鸥?你们今天都说了好几回了,那沙鸥到底是个啥?”魏秋山说道。
胡小酒忽然叉着腰说道:“不告诉你!”
魏秋山不满:“凭啥不告诉我啊?”
“你们有秘密也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胡小酒耿耿于怀地说道。
魏秋山拍拍项白的肩膀说道:“小白,你告诉我。”
项白回头看了他一眼却说道:“不是故意要瞒着你,是怕告诉了你,你会难过。”
“对,你会怕!”胡小酒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吹着气说道,“好可怕好可怕哦!”
魏秋山缩缩脖子,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不服气地说道:“我怕啥,你照实说。”
小酒看看项白,随后一脸认真地对魏秋山说道:“那我说咯,就是那个沙鸥,它可能是人,也可能不是人,而现在呢,我们怀疑她是照雪。”
四面八方的声音向耳边袭来,喧哗声、吵闹声、叫卖声,无数个声音灌入魏秋山的耳朵冲击着他的耳膜,他仰望天空,陷入了深深沉默。
良久,他木然摇摇头,吐出两个字:“没懂。”
“哎呦你好笨,怎么这样都听不懂就是”胡小酒有点着急,手脚并用地笔画着,“它可能是一个人,也可能不是一个人”
魏秋山忍不住打断她问道:“那它到底是人还是不是人呢?”
“不是啦!”胡小酒很无奈,对项白说道,“你跟他讲啦,我讲不通!”
魏秋山也委屈:“生啥气啊?我还没生气呢。”
“好了,我来说。”项白说道,“是这样,我们在蔺实府上的时候他提到过沙鸥这个词,而且他对这个沙鸥似乎很惧惮,我们姑且认为它应该是一个组织,而且他当时认出小酒,认为她是跟着照雪的,故而他便轻易的相信了小酒就是沙鸥。”
“哦,这我就明白了。”魏秋山沉思片刻又说道,“不对啊,那按照这个说法,我家照雪也是沙鸥啊!那这个沙鸥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他们要干嘛呀?”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我们既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组织,更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魏秋山不觉停下脚步:“不对,你们说蔺实很怕他们,那蔺实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他们就是好人呗。”
“那要是黑吃黑呢?”
“这不可能,照雪那么好看,不可能是坏人。”魏秋山笃定的说道。
项白深吸一口气似乎深感无语:“你要是那么想,我也没办法了。”
“不是我这么想,是我娘说的,相人先相面,这人要是长得顺眼了,一定不是坏人,相反如果一个人长得特别不顺眼,那他肯定不是好人。”
项白只好点头:“对,你娘说啥都是对的。”
胡小酒跺着脚说道:“你们别废话了,前面就是怡红院了,快想想办法,这回咱们怎么进去啊?”
“这有啥怎么进去的?”魏秋山走上前拍拍门口的小厮说道,“哎,六扇门的办案,带我们去红袖的房间。”
小厮一听慌忙跳起来,忙不迭的引路。
胡小酒看看项白:“之前为什么不带着他,好方便哦。”
项白却果断地说道:“忘了,没想起来。”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来红袖的房间,跟魏秋山的好奇相比,胡小酒和项白显得很淡定。
“我记得她有个雕花的妆奁匣子。”胡小酒嘟囔着,“就是之前装恐吓信的那个,你记不记得?”
“记得,在她的梳妆台上吧。”项白说道,“我记得上次她是从那里拿出来的。”
“可是没有啊。”胡小酒已经开始跪在地上钻到妆台底下去找了。
“她这里有幅画,上次来的时候没看见。”项白站在桌边,举着画说道。
小酒闻声凑过去看,画上画着一间茅草屋,确切说是茅草屋的门,门内有一名红衣女子,侧身而立,微微垂着头,意境含蓄隽永,画边有题有小诗:去岁初相遇,红蕖照横波,蓬门草又发,佳人难再得。
“这个是画的红袖吗?”
“应该是,这上面写着赠红袖。”
“啊!那不对啊!”
“是不太对。”项白眉峰紧蹙,“这张画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魏秋山也凑过来,看了一眼忽然笑道,“这人是不是傻啊,他给人家画张画,也不署名也不落款,那谁知道他是谁啊?”
“是啊,什么都没有。”项白继续喃喃地说道。
胡小酒继续去找那个消失的妆奁匣子,自言自语道:“没有啊,根本没有嘛,不应该啊。”她在妆台上拍拍打打,还是没有找到,“啊,不行,根本找不到!”她从妆台底下钻出来。
一声巨响,伴随着“哎呀”一声,胡小酒跪在地上,抱着头大喊:“好痛!”妆台上的东西掉了满地。
项白正凝重地看着画忽然看到胡小酒,“噗嗤”一下笑出声,笑着走过去:“你没事儿吧?”
“好痛啊!”胡小酒痛得脸皱成一团,捂着后脑勺仰头看着他,“我觉得自己都要被撞傻了,你看我是不是又傻了一点!”
项白一边笑一边摸着她的头安慰道:“没有,没有,已经到极限了。”
魏秋山默默转过头去:“嘶,没眼看,没眼看啊。”
胡小酒走到项白身边:“你盯着这幅画很久了,有看出什么吗?”
第176章()
“看出啥,看出人家姑娘漂亮呗。”魏秋山心不在焉地说道。
项白懒得跟他置气,说道:“这幅画里应该藏着消息。”
“什么意思?”
魏秋山知道,通常这种时候项白是不会乱说的,也凑过来问道:“什么消息?”
“看这幅画。”项白从桌边抽出毛笔在砚台上沾了沾,提笔边画边说道,“门是门字框。。。。。。”他忽然愣住,“怎么回事。”
“怎么了?”
他猛地抬起头似乎想起什么,眼睛异常明亮,惊喜地看着胡小酒:“这支笔,不对,是墨!这墨不对!”
“有什么不对?”胡小酒看着他。
“墨的颜色不对,墨色里藏着朱色!”他激动用手指沾了点墨,放在鼻尖轻轻地嗅了嗅,“是胭脂虫,这里面也加了胭脂!”
“胭脂!”胡小酒瞬间睁大眼睛。
“胭脂?你说又加了胭脂,还有谁这么无聊会在墨里面方胭脂?”魏秋山不解。
“海棠!不,也许是,也许是沙鸥!”胡小酒抓抓头,“不对啊,那我们之前发现的能证明是海棠杀人的证据不就不能成立了吗?难道之前的那些人不是她杀的吗?”她的脑子很乱,乱到几乎要爆炸。
“不,人是海棠杀的不错,但要杀红袖的一定不是海棠。”项白沉声说道,“如果她们都是沙鸥的人,那么这会不会是沙鸥内部传递消息的暗号?”
胡小酒一拍脑门:“对哦,有可能!所以海棠房间的密室里会有沾着胭脂墨的笔,而红袖的房间里则恰好有胭脂墨!”
项白又认真地辨识着画上的笔记,忽然自信地一笑:“这幅画果然有问题,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就是沙鸥传递给红袖的任务。”
“什么任务?”
项白提笔说道:“门字框,门上有草是为蓬门,门内有佳人。”
胡小酒边听边画:“是个蔺字!”
“不错。诗里说,去岁初相遇,红蕖照横波,明湖的荷花才刚刚盛开不久,到照横波的时候至少还有个三四天,也就是六月初十,佳人难再得,佳字无人则入土,我猜这幅画里的意思就是品诗大会后杀掉蔺实。”
“也就是如果红袖不死,要死的就是蔺实了。”
项白点点头:“这样也解释了为何红袖手上会有那么厚的茧子,或许她原本就是沙鸥的杀手。”
“可是还是不对啊。”胡小酒歪着头说道,“如果是这样,那又是谁杀了红袖呢?”
“那就是不希望蔺实死的人。”魏秋山说道。
“也就是说,连三妹不希望蔺实死,那她一定跟蔺实有关系!”胡小酒跳起来,“你说的对,我们必须要去彭老大和连三妹的住处去看看,一定会有重要的线索的!”
“事不宜迟,现在就去。”
“等一下!”胡小酒把画折了折收在自己的小布包里。
彭老大和连三妹住在与金刀巷相邻的北留仙巷,一个靠近贫民区的偏僻的窄巷,在这里聚集在从四面八方来京城谋生的异乡人,有时十几个人同住在一个院子里,互不相识却因生活所迫不得不与他人平坦房租,彭老大和连三妹就是住在这样一个地方。
同院的租客见六扇门的人来了纷纷关上门,想打听点儿什么也都是差不多同样的答案——不熟。
“这些人,一点也不热情。”胡小酒嘟囔着跳上床,把被褥枕头全部抖落一遍,发现实在干净的出人意料,只好从床上跳下来转移到柜子跟前,又是一通翻箱倒柜。
“我说小酒啊,你能不能动作轻一点儿?”魏秋山回头看看她说道,“你再这样,这房子都要让你给拆了。”
“关键是你拆了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项白说道。
胡小酒整个人钻进柜子里,可是除了几件旧衣服和几件演出用的道具什么也没有:“白白,你有没有找到那个易容用的东西?”
“没有,你找到了吗?”项白坐在连三妹的梳妆台前,一抬头就从镜子里看到钻进柜子里的胡小酒说道,“你小心点儿,别又撞了头。”
“我知道!”她整个人在柜子里,说起话来也瓮声瓮气的,她忽然“咦”了一声,从柜子里钻出来,站在柜子外面看了一会儿,又“咦”一声钻进去,大叫起来:“白白!白白你快来!这里面有东西!”
“你又想拆什么东西?”他默默地走过去。
只见她上半身在埋在柜子里,只有屁股露在外面,忽然忍不住想笑:“你这样我怎么帮你?”
“啊!打开了!我打开了!”她从柜子里钻出来手里举着小半块木板,说着又重新钻进去,“这里面有个小盒子!”
“什么盒子?”魏秋山也凑过来。
她再次从柜子里钻出来,忽然有点失望:“啊,错了。不是红袖的,我还以为他们偷了红袖的妆奁匣子。”
“有钥匙吗,打开看看。”魏秋山说道。
“去找,去找。”项白刚要去找忽然听到背后又传来一声巨响,吓了一跳。
只见胡小酒直直地站在那里,地上的盒子已经分成了两半:“打开了,这多方便。”她蹲在地上,“咦,有这个!牌子!还有一封信!”
牌子就是莲花纹的玄铁牌子,一共有两个,看样子应该是属于彭老大和连三妹的。
项白打开信件,只有一行字:蔺实死,杀红袖。
“蔺实死,杀红袖。。。。。。”项白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这是为什么?”
“他们不是红袖的朋友,他们是来杀红袖的,那这件事红袖知道吗?会不会是红袖知道了他们要杀自己,所以才选择先下手为强杀了他们?”
项白摸着下巴似乎还是很疑惑,却只吐出两个字:“铁匠。”
魏秋山更加疑惑:“铁匠又是什么东西?”
项白却没有回答,捏着信神情恍惚地坐在床边,陷入了沉思。
魏秋山见他不说话,知道即便再问也不会问出什么,拉着小酒去旁边继续找线索,可是这毕竟只是他们临时的住处,有用的线索实在有限。
第177章 妒杀(六十一)()
魏秋山看看项白说道:“没什么有用的了,走吧。”
项白却忽然抬起头,一脸凝重地说道:“我有一个很大胆的猜测。”
胡小酒见他如此凝重,禁不住问道:“什么猜测?”
项白舔舔嘴唇,说道:“把门关上。”
魏秋山从未见过这样神情严肃的项白,不觉顺从地关上门,随即看着他:“你说吧。”
项白深吸了一口气。
魏秋山忽然很崩溃:“你别这样行不,怪吓人的。”
项白沉默片刻,沉声说道:“我怀疑,有人私造军械。”
“你说什么?”
“我说,有人私造军械。”他抬起头,眼神明亮而笃定,没有半点玩笑的色彩。
“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
“你疯了吧,私造。。。。。。那可是。。。。。。”魏秋山觉得脑子有点儿乱,“造。。。。。。造反?那可是死罪啊,你有啥证据啊?”他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都虚了。
“没有证据,所以我才说我是猜测。”项白说道,“这个莲花玄铁腰牌我见过不止一次,李东有一个是黄铜的,洪鹰有一个是玄铁的,白水村的祭神山洞里则有一张腰牌的图纸,落款是铁匠。”
“祭神山洞?”魏秋山不解,“为什么这种东西会在祭神山洞里,那不是供奉菩萨的吗?”
项白忽然沉默,似乎下定决心才摇摇头,说道:“不是。你们去的时候整个山洞已经夷为平地,所以你们不知道是正常的,实际上山洞之下还有一个更加开阔的山洞,这件事我没有再跟其他任何人说过。”
“明白了,你说。”
“那里的有许多很奇怪的架子和轨道,我起初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图纸也是在那里发现的,但是后来我想明白了,那里其实是一个荒废的兵工厂。”
“兵工厂,那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建在一个祭神山洞底下?”魏秋山站起来,神情凝重的踱来踱去,“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说呢!”
“说,告诉谁?”项白冷笑着反问道,“你知道这是谁做的吗?”
“不知道啊,不知道才要查啊!”
“可是有趣的是,白水村的村民也就是守卫着祭神山洞的那些神鬼军们说,这个祭神山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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