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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姑探案-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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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小七叹口气不情不愿地说道:“知道了。”
胡小酒被梦魇住又高烧不退,闹了整整一夜,何无心看看满脸焦虑的项白说道:“你是不是傻了?这一看就是受了惊吓,灌几碗安神汤也就好了,你偏道听途说叫什么魂儿,她坐在地上又受风,能不发热吗?”
“我哪知道,那老太太说的,和真的一样。”
“和真的一样?”何无心摇摇头很是无奈,“叫魂儿,还和真的一样?不是早年你遇见跳大神的就要拆穿人家的时候了?你的脑子呢?我看不是她丢了魂,是你丢了魂儿才对,我也出去给你叫一叫好了。”
项白摸摸脖子,无话可说。
“这是什么东西?”何无心捏着胡小酒手腕上的金镯子。
“哦,就是今天碰见的那个老太太,她给小酒的。”
“她?”何无心惊讶地看着项白,“那么贵重的东西,你们也敢收?我怎么说的,天上掉馅饼的事都要多想一想,还回去。”
“别!”项白按住镯子,嘴巴动了动,“我买的。”
“你?”何无心更惊讶了,好像听不懂他的话,“为什么?”
“为”项白搓着后领子,说不出话。
何无心看了他一会儿,“哦”了一声,“行吧,反正也不是给我的,我也不想知道了。”说着站起身来。
“师父,您哪儿去?”
“这么晚了,当然回去睡觉。”何无心瞪他一眼。
“那她回头又闹怎么办?”项白指着胡小酒说道。
“问我干什么,你自己瞧着办吧。”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唉!”何无心叹口气,“你是不是傻呀,她再闹,你抱抱她,拍拍她不就好了吗?这种事还要问,简直没救了。”说罢摇摇头,拂袖而去。
“抱抱”项白脑子有点儿乱,“不是吧,师父?师父?”他追出门,刚好听见何无心关门的声音。
项白叹口气,很无奈。屋子里又传来胡小酒的声音,哼哼唧唧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项白看着她,默默坐在床边,像哄小孩儿似的拍拍她的背,果然就安稳下来了,可是刚一停下不久她就又哼哼起来,嘴里低低地念着:“妈妈,妈妈”
妈妈?小孩子总爱这样嘟囔,就是找娘亲的意思,难不成她把自己当成她的娘?
他想了想换个姿势,握住她的手,一样有用,这就好多了,项白想着,他可不想被她当成娘。
次日清晨,胡小酒从床上坐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鼻子也不通气,她拍拍脸清醒一下,知道自己这是得了重感冒。
刚走到门口,差点撞到项白,“哎呦,你吓了我一跳。”她瓮声瓮气地说道,又看看他手里的小米粥,“咦,给我的?”
“嗯,给你的。”项白进屋把碗放在桌子上,“你怎么起那么早?”
“醒了,就起来咯。”胡小酒用调羹慢悠悠地搅拌着小米粥,尝了一口,“嗯,鼻子不通气,都尝不出味道。咦!”她忽然举着手腕子叫起来,“这个金镯子怎么回来啦!”她嗓子有点儿哑,又叫的太大声,呛得她直咳嗽。
“别叫,什么大惊小怪的。”
胡小酒撇撇嘴,委屈地趴在桌子上喝粥:“又嫌我吵。”
第173章 妒杀(五十七)()
项白抿抿嘴道:“没有嫌你吵。”
胡小酒却看着小米粥不说话,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她忽然抬起眼睛看看他:“是那个老奶奶送我的吗?”
项白抿抿嘴,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却听她说道:“一定是那个老奶奶给我的,我记得昨天晚上她也来了,还是她儿子救了我。”她又叹口气感慨道,“难怪都说好人有好报,我以后真的要多做好事才行!”说着笑眯眯地亲亲金手镯,自言自语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幸运手镯啦,么啊!”
项白本想着告诉她,那镯子是他送的,或许时机合适,就顺便坦白一下自己的心思,可是他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误会就误会了吧,她满心的高兴自己又何必扫他的兴呢。
至于坦白这种事,机会总会有的,也不必急于一时,更何况自己也有点儿拿不定主意,万一自己说了,她会是什么反应,就先这样吧,没什么不好。
“连三妹抓住了吗?”胡小酒忽然问道。
项白摇摇头:“不知道。”
她又默默地低下头去嘟囔道:“我也要练武功。”
“你说什么?”
“我说我也要习武。”她赌气似的说道,“我去找山山,让他教我,以后再遇到连三妹这样的人,就不怕了。”
“也不是什么事都要通过武力解决。”项白说道。
胡小酒却不以为然,说道:“道理我都懂,可是任人宰割的时候真的很可怕,我觉得还是要会打架才行,打不打先不说,起码要会,会了腰杆会硬一些。”
项白挠挠额头,没再说什么。
胡小酒吃完小米粥,站起来:“白白,我们走吧。”
“去哪儿?”
“去抓连三妹!”
项白眨眨眼说道:“拿人是魏秋山的事儿,他们六扇门最会的就是这个,咱们去干嘛?”
“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嘛。”
项白看看他:“你不怕了?”
“怕。”她又说道,“就是因为怕才想快点抓住她,不然我可能很久都不能好好睡觉。”
“那就去看看,反正我们去帮你,魏秋山肯定求之不得。”
胡小酒点点头:“我要对他好一点,这样才好让他教我。”
项白却抽抽鼻子,露出个不置可否的表情。
“山山!我们来啦!”胡小酒没进门就开始喊。
魏秋山一看到他们果然大喜过望:“你们怎么来了?小酒,你没事儿了?”
“我当然没事了。”胡小酒鼓着腮帮子,似乎不愿意听他提起那件事。
“没事儿就好,你们来的太及时了!”
“什么情况,怎么看这意思,是抓不住人?”项白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模样。
“太对了!”魏秋山一点儿也不觉得折面儿,却说道,“我怀疑那连三妹怕是有什么飞天遁地的本事,就跟个鬼一样,一点儿影都找不着。”
“飞天遁地?”小白笑道,“自己笨不承认,还说什么飞天遁地?”
“瞧你说的,我有啥不能承认的,找不着就是找不着,你不笨你给我找。”
“我给你找?我给你找着有啥好处?”
魏秋山笑了笑,一脸地高深莫测:“那肯定是你求之不得的好处。”
“我求之不得的?”项白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你小子长本事了,我求之不得的我都不知道,你倒知道?”
“你不知道吗?”魏秋山讳莫如深地笑着看着他,忽然看向胡小酒,“小酒,你知道吗?”
胡小酒吓了一跳,摇摇头:“知道什么?”忽然指着魏秋山说道,“你笑的好变态哦!”
项白深深地望了魏秋山两眼,走进屋里招招手:“过来。”
“干啥呀?”魏秋山大摇大摆地走过去。
胡小酒也想跟过去,却被他们关在门外,顿时很是不满。
项白挑挑眉毛问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啥?”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呀!呀呀!”魏秋山笑的一脸狡猾,“啥叫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啥也不知道啊!”
项白看着他一脸的得意恨的牙痒痒,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俩的事儿。”
“你俩?你和谁啊?是你俩还是我俩?”魏秋山继续装糊涂,拍着后脑勺一脸苦恼地说道,“你说的啥和啥呀,我咋听不明白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脑子不好使。”
项白没办法,只好抽抽鼻子深吸一口气:“我和小酒。”
“你和谁?”
“你有完没完!”项白推他一把。
魏秋山根本不在乎,弯着腰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哈哈,闫小七说你俩好了我还不信,闹了半天是真的呀!”
“嘘!你给我小声点儿!”项白没好气地说道。
“干啥呀,还不让说啊?”
项白沉默片刻,有点儿无奈似的:“没好呢。”
魏秋山有点懵:“啥呀,是好了还是没好啊?你到底有谱没有啊?”
项白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说:“有谱,就是还没挑明呢。”
“那你打算啥时候挑明?”
“这不是,咳咳,这不是还没找着机会吗?”
“这还找啥机会,我觉得现在就是个机会,小酒!”魏秋山大喊一声。
“哎!我在呢!你们开门啊!”胡小酒拍着门说道。
项白一把捂住他的嘴:“你咋呼啥!”
“呜呜!你闷死我了!”魏秋山扒开他的手,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喜欢人家,人家不喜欢你,所以你不敢说。”
“不喜欢我?”项白轻笑一声,“笑话。”
“啥笑话,我觉得一点儿也不是笑话,肯定是这么回事儿。”魏秋山拍拍他胸口,“哎,你别想了,小酒喜欢的是我,你没戏。”
“哼,你?不可能。”项白冷笑。
“这有啥不可能,小酒说过她喜欢我,她说过喜欢你吗?”
项白摇摇头。
“还是吧!”
“你等等,你可是说你喜欢照雪的。”项白扯着他领子质问道。
“是啊,我喜欢照雪,可是小酒喜欢我,这里没你啥事儿啊!”魏秋山摊摊手,颇有些无辜的模样。
“魏秋山,我警告你,别惹我!”项白咬着牙根恐吓道,“要不然以后别指望我帮你!”
“呦呵!威胁我,你行啊你!见色忘义,我算是明白了,那个时候我说喜欢照雪,难怪你那么大方,敢情你小子打着别的主意,还耍我,我这就去告诉小酒,我告诉她你喜欢照雪,看谁威胁谁!”
“等等,我帮你。”项白正色道,“开个玩笑,都是兄弟,何必呢。”
“哼哼。”魏秋山又笑了笑,“要对我好一点哟。”
第174章 妒杀(五十八)()
胡小酒坐在台阶上有点儿不高兴,他们有事瞒着她,这是其一,还有她似乎隐隐听到他们提到照雪,还什么让不让的,这让她耿耿于怀,就目前来看应该是项白把照雪让给了魏秋山,可是她还是觉得不高兴,就凭一个“让”字,她就有足够的理由不高兴!
“你们说什么呢?”胡小酒左看看右看看,无奈项白和魏秋山都是一脸讳莫如深,什么也不肯说。
“不是什么要紧事儿。”项白敷衍着回答道。
“不是要紧事为什么关上门说?”
“那是因为”他冲魏秋山眨眨眼使个眼色。
魏秋山道:“爷们儿的事儿,少打听!”
胡小酒没料到他会忽然那么大声,被他吓了一跳,撅撅嘴道:“懒得知道。”
魏秋山一抬眼看见项白凉飕飕地瞪着他也吓了一跳:“干嘛呀,你?”
“没事儿,看看尸体去吧。”项白冰冰凉凉地说道。
“哦,那就去呗,瞪我干啥。”魏秋山觉得委屈,明明是他让自己帮忙解围,现在又这么凉飕飕地瞪自己,什么意思嘛。
魏秋山跟停尸房的李老头打了个招呼,李老头立刻心领神会,领着他们走到两具尸体前嘶哑着嗓子说道:“左边的是女的,右边的是男的,你们自己瞧吧,别碰坏了就成。”
胡小酒觉得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都是死了的人了,还别弄坏了,只是撇撇嘴没作声。
魏秋山解开盖着连三妹的尸布,脖颈处是参差不齐的疮口带着烧焦的痕迹,除此之外身上再无其他伤口,的确是炸去头颅而死。
项白翻着她的手轻轻的“嗯”了一声。
“有什么发现?”胡小酒问道。
“她的手,这像是练剑的手。”
她的手上有厚厚的茧子,尤其是虎口的位置,胡小酒歪着头似乎有点纳闷:“红袖会舞剑?也有可能,不是有那种剑舞吗?”
魏秋山却说道:“这不会是你说的那种剑舞留下的茧子。”
“为什么?”
“你说的那种是文人剑,轻便好看,其实都中看不中用的,一般用那种剑的人手上不会有那么厚的茧子,这一看就是经年习的人才有的茧子。”
“那也就是说,红袖会武功?”
魏秋山道:“应该是。”
“那她就是沙鸥啊!”胡小酒跳起来。
魏秋山茫然道:“沙鸥是啥?”
“嗯,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沙鸥就是沙鸥。”胡小酒为难地说道。
“也未必,”项白说道,“或许她就是会武功,只是咱们不知道,而且也未必见得懂武功就是沙鸥。”
“好吧。”胡小酒又翻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说道:“可是她的指尖却没有茧子,她不练琴吗?我听说练琴的人指尖都是有茧子的,照雪都有,她就是沙鸥。”
“或许她不练琴。”
胡小酒皱着脸思索了一会儿,半晌点点头:“好吧,也有可能,她的气质的确也有可能是那种唱唱歌,跳跳舞,聊聊天,睡睡觉的姑娘。”她忽然看看项白,“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是随着你说的,她是很像嘛。”
项白默默地点点头:“嗯,是。”
项白又掀开彭老大的尸布,他是个体格健壮的汉子,真没想到竟然就这样死了,脖子上一道深深的疮口,一击致命,即便是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连三妹作为一个女子,出手如此利落,实属不易。
“这连三妹的武功高出彭老大可不是一星半点儿。”项白说道。
魏秋山只是“嗯”一声表示肯定。
“连三妹,彭老大,应该不是亲兄妹,就算是这样,他们的身手会悬殊到这种地步吗?”项白似乎是在问魏秋山又好像是在问自己。
魏秋山抱着手臂说道:“结伴行走江湖,身手肯定有高有低也是正常的,就好比你我吧,如果咱俩要行走江湖,我肯定是会迁就你的。”
项白瞪了他一眼,却说道:“真是那样,谁迁就谁还不一定呢。”说罢盖上尸布,向门外走去。
魏秋山跟着他,边走边说道:“你这是什么话,当然是我迁就你,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不是我吓唬你,真的碰见高手,自保都困难。”
项白笑了笑:“哼,真到那时候我就和他谈判,把你卖了。”
“哎,你这话就太不仗义了。”
“就是,我都听不下去,山山这样的,根本卖不出去。”胡小酒说着把魏秋山挤到身后。
“也是,卖不出去。”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看得魏秋山顿时不爽说道:“你俩合起来欺负我是什么意思?我也没得罪你们不是?”
“有,你刚才吼我。”胡小酒抱着手臂气鼓鼓地说道。
项白点点头:“对!”
“白白,接下来去哪?”
项白停下脚思索片刻说道:“去怡红院吧。”
“逛窑子!”胡小酒忽然合上嘴,转转眼珠,捋捋头发,说道,“这不好吧,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呢。”
魏秋山惊讶地看着她:“你没事儿吧,怎么忽然就转性了呢?”
“什么叫转性了嘛,人家一直都很害羞的,只不过太害羞了,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胡小酒说着拿眼睛看看项白,见他脸上浮上一层满意的笑容,难怪刚才自己说红袖的时候他眼神怪怪的,他果然更欣赏这种羞答答的女子,故而更加坚定了她坚持羞答答下去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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