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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姑探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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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署名全都是“喷香美人儿”,胡小酒不禁一阵恶寒,信上的内容也颇为不堪,想来是蔺实写给牡丹的,不过既然是写给她的,为什么要撕掉呢?
胡小酒有些想不通,没关系,想不通就先留起来,她随手将信纸揣进怀里,拿回去给白白看,他总会想明白的。
她又搜索了一圈,还是一无所获,难不成有人来过,看到牡丹的南海珊瑚珠顺手牵羊了?那自己岂不是白费功夫,这也就算了,没准再因此得罪了春容,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胡小酒难免有些失落,忽然看到外间窗台的花瓶里插着几株百合,不觉有些好奇,自言自语道:“原来古代也有百合的。”
不过这百合很奇怪,怎么花蕊是深蓝色的呢?胡小酒忽然灵光一闪,深蓝色!
她从怀里掏出手帕,轻轻一抖竟掉出一根老鼠草,这才反应过来,这手帕还是照雪的。
管她的,反正她是可以用的。
她轻轻把百合花的花蕊放到手帕里收起来,心里颇为得意,虽然没有找到珊瑚珠却也不算一无所获。
刚要走,忽然听到走廊上传来脚步声,胡小酒隔着门缝向外望去,来的竟然是云哲和海棠,怪不得刚才路过海棠房间的时候没听到动静,原来他们根本不在屋里,害得自己瞎白小心了一场。
不过这俩人也真够奇怪,如此良辰如此夜,好不容易见一面不好好在屋里待着,出去瞎逛个什么劲?饭后散步吗?
胡小酒暗自腹诽着,眼神不经意瞟过青儿的小榻,忽然发现榻边有一个小小的珠子,她接着光线辨认一番,的确是红色,难不成这就是南海珊瑚珠?
她猛地把青儿的床褥掀开,一串断了线的红珠子散落着床板上,她想了想用枕巾把碎珠子裹起来,依旧塞在怀里,低头看了看,并不是非常明显,一时间竟不知道该究竟高兴还是该难过。
她叹口气,轻轻打开门,这次云哲和海棠是真的在了,她真的要小心一点才行。
她蹑手蹑脚地经过海棠的房门口,里面静悄悄的,胡小酒内心有一丝丝纠结,是好奇心与良心的激烈冲撞。
过了一会儿,她自我安慰道:“胡小酒,你不是无耻,你只是好奇心太重仅此而已,仅此而已”她默默地把耳朵贴到门上。
这次不再是绝对的宁静了,而是有很轻微的说话声。
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应该是云哲没错:“你这么做没有引起蔺实的怀疑吧?”她听不太清楚,又或者是她自以为没有听清楚,因为她不能理解,在这样的情景之下,云哲为什么会提起蔺实,还是用这样的语气。
随后海棠轻巧地说道:“他?他才不会呢。”
胡小酒正在纳闷,忽然房间里传来一声厉呵:“谁在外头!”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顾不了那么多,她拔腿就跑,身后传来开门声和匆忙的脚步声。
她刚想直接跑出去,又想了想,这个时候冲出去,没准云哲他们正在走廊上看着自己,万一被他认出来那可就不只是尴尬了。
她想了想,索性咬咬牙,冲进身后的房间,好在房中并没有十分竟然尴尬的场面,也顾不上房中女子惊讶的眼神,她打开窗子翻出去,从后面溜走了。
云哲果然就站在走廊上向下张望,良久不见有人出去,不觉轻笑一声:“滑头。”
“是谁?”
云哲摇摇头:“没看见,不过应该是一只狡猾的小兔子。”
“小兔子?”海棠冷笑一声,“敢问是哪家的兔子,是你家的,还是对家的呢?”
“或许都不是,没准儿是野生的。”
“野生的可不好,野生的性子野,所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说的就是野兔子。”
云哲却只是笑,不置可否。
海棠有些着急说道:“你笑什么,改日你让兔子咬到手,有你着急的时候!”
“咬也是咬我不咬你,你急什么?况且便是咬了我又如何,左右是只兔子,永远也成不了豺狼虎豹。”
海棠一跺脚,娇嗔道:“好心没好报!”
面对这这样一个美人儿,云哲却忽然变了脸色,眼睛中透出一丝阴骘与冷漠,说道:“管好你自己,足矣。”
海棠顿时脸色苍白,战战兢兢地嗫嚅道:“奴婢知错了。”
云哲方脸色稍霁,沉声说道:“你比牡丹聪明谨慎这很好,不过沙鸥该跟你说过,谨慎是对的,却不能草木皆兵,否则人人都看得出你心虚,还怎么做事?”
海棠轻声道:“是,奴婢知错了。”
胡小酒急匆匆赶回蔺府,天已经黑了,她在蔺府外的墙角下重新给自己贴上痣,又仔仔细细给自己画好胎记,这才敢回去。
刚到门口就听说自己因忘记打扫庭院领了罚,据说是周妙言亲口说的,罚她不许吃晚饭,并去先贤祠添灯扫洒一个月。
胡小酒叹口气,这也是预料之中的后果,若换成旁人,必然更加介意去先贤祠添灯扫洒,可是她更在乎的却是没有晚饭,她出去这一天东奔西跑,午饭就没吃,而今晚饭也没了,内心自然无比悲凉。
第149章 妒杀(三十三)()
虽然如此,她还是要先去找春容才行,提着风灯,拖着疲惫又空乏的躯壳,唉声叹气地往薛姨娘处去。
“哒,哒哒。”
什么声音?
胡小酒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四周并没有人。
“哒。”
胡小酒循声望去,声音似乎是从假山后传来的,她抬头看看山顶的相思树,撅起嘴,默默走过去。
“干嘛啦?”
“什么态度?”项白躲在假山后说道,“等了你一个晚上,去哪儿胡闹了?”语气里不经意透出一丝责备。
“什么胡闹啊,不要诬陷我好不好。”胡小酒吹灭风灯也钻进假山里面,“对了你怎么又在这,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巡夜队的队长今天过生日,他们都喝酒去了。”
“你怎么知道?”
“我告诉他们的消息,蔺实让宋相留下,今晚不醉不归,八成是不回来了。”
“哼,你可真有本事,怎么同样做下人,我就那么倒霉。”胡小酒瘪着嘴说道,“你都不知道我今天有多倒霉,不对你知道,但是你只知道一半。我先是被春容戏弄,又自告奋勇去替她找珊瑚珠,结果遇到萧云晖那个神经病,后来我又去万花楼,还差点被人抓住。”
项白摸着脖子一脸迷茫:“你这是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一点儿前因后果也没有?”忽然专注地盯着她胸口,“你这出去一趟变化挺大的”
胡小酒大为恼火:“喂!你”
“嘘!没巡夜的也备不住有路过的,你小声点儿!”项白紧张地说道。
胡小酒只好压低声音继续说道:“你很无耻哎!”
项白悄悄抽动嘴角,眨眨眼颇有些无辜的样子:“这怎么怪我呢,你这也太明显了。”
“有吗?没有吧?”胡小酒把枕巾从衣襟里掏出来,惊得项白眼珠子都要掉了,“你看,是这个。”
项白再一次抽抽嘴角,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这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南海珊瑚珠。”胡小酒说道,“我今天那么倒霉都是因为它。”
项白提着丝线把它拎起来:“这个怎么断了?”
“你别动!别给我弄掉啦!”胡小酒慌忙拍开他的手,又小心翼翼地把枕巾叠起来重新揣回怀里拍了拍,“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的。”这是牡丹的,应该是蔺实送给她的,不过为什么断了我就不知道了,我从青儿床上找到的,找到的时候就是断的了。”
胡小酒简单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项白说了一遍,又说道我还找到这个,说着又从怀里上上下下的掏起来。
项白默默把脸转向一边,庆幸天色比较暗。
“在这!”胡小酒激动地掏出手帕,“你看这个是不是看不清楚,”她有点为难,“这个是我在青儿的窗台上发现的,她窗台上有几株干枯的百合花,但是花蕊是蓝色的,我不太确定,你们这边的百合花花蕊会是蓝色的吗?”
“噗,什么叫我们这边儿。”项白从她手中接过手帕忽然愣了一下,然后镇定地放到鼻子前嗅了嗅,又把手帕交还给她说道,“这个确实有问题,我记得之前魏秋山说过,他说青儿是中夜合花的毒死的。”
“那这个就是夜合花咯,夜合花的花蕊是蓝色的吗?”
项白摇摇头:“没听说夜合花的花蕊是蓝色的,而且说实话我不太相信夜合花能毒死人,它虽然有毒但毒性绝没有那么烈,毒死人这种说法太夸张了。”
胡小酒看着他一副犹豫不决地样子问道:“你确定要把这个还我吗?”
“嗯,你拿着吧。”他嘴上这么说,视线却像被吸在手帕上面一样。
胡小酒撅撅嘴把手帕递给他:“算了,给你。”
“给我?”项白试探道。
“嗯。”胡小酒中肯的点点头,“但是用完要还我。”
“好。”项白这才把帕子接过去,揣进袖口里,又说道,“这么说,这个案子就更加复杂了,想让牡丹死的人又多了一个,而青儿被人毒害,跟牡丹的死有多大的关联。你说这珊瑚珠是蔺实给牡丹的,薛秀珠手里也有一条,且薛秀珠见到过牡丹带着这条手串”
“而且她们是新仇旧恨,会不会是薛秀珠杀了牡丹?”
“那青儿呢?”
“如果是薛秀珠,她杀牡丹主要是因为蔺实变心,但是海棠说过,蔺实也打过青儿的主意,还对她下手了,那会不会是因为她又知道了这个,所以又害死青儿?”
“或者说,蔺实的目标早就改了,他更加喜欢的是青儿,所以最后珊瑚珠在青儿手里,薛秀珠杀了牡丹才发现自己杀错了人,所以是张冠李戴。”
“很有道理哎!”胡小酒激动地跺脚,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我之前就在想为什么珠子是断掉的,肯定是因为牡丹也没想到蔺实跟自己在一起那么久,天天‘喷香美人’的叫着,竟然一直都是打着青儿的主意,所以事情暴露她就一怒之下把串珠扯断,扔给青儿,一定是这样,白白你好聪明哦!”
项白看着她这幅激动的样子很想提醒她这都只是猜测,可是又不忍心泼她冷水,只好尴尬地微笑着说道:“你更聪明,还是你聪明,这才刚开始就连扯珠子这种细节都知道了。”
胡小酒忽然垮下脸:“你在挖苦我对不对?”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项白仓促地转换话题,“喷香美人儿是什么东西?”
“是这个!”胡小酒又满怀里掏起来。
“咳,你的贼口袋呢?”
“破掉了。”胡小酒委屈地说道,“可能是上次在尸鬼林里跑来跑去没有留意就被树枝刮坏掉了。在这里,我在牡丹枕头底下找到的,应该是蔺实写给牡丹的,全都是‘喷香美人’,还被撕掉了,肯定是发现他喜欢的其实是青儿,所以就一怒之下撕掉了。”
项白却不禁皱起眉头:“那为什么还要留着呢?”
胡小酒愣了愣:“还没来得及丢掉?”
项白却歪歪头未置可否,忽然“咕噜”一声,胡小酒慌忙捂住肚子,好窘哦!为什么最近在他面前总是这么窘呢,胡小酒你给给力啊!她偷眼看向项白,还好他没有在看自己,而是在找什么东西,这让她放心许多,或许他刚才没有留意吧。
第150章 妒杀(三十四)()
正想着一个白白的馒头出现在她面前,胡小酒默默接过馒头顿时崩溃:“你听到了?”
“嗯,给你的,我原本等着你就是为了这个,后来一说话忘了。”说完又开始专注地研究着信纸上的字,“这的确是蔺实的笔迹,不过是不是写给牡丹的却不好说。”
胡小酒专心地啃着馒头,忽然听他说:“嘴角。”
她赶紧用手背蹭蹭嘴。
只见他却笑了笑,伸手抹一下她的脸。
胡小酒不悦:“这不是嘴角,这是脸。”
“我知道,你这是涂的什么东西?”他搓着大拇指问道。
胡小酒大怒压着嗓子大叫:“你又把我的妆弄花了!我还要去找春容!我又要重新画!”
项白忙不迭地道歉,又说道:“不用回去画,就一点儿,我给你擦擦就好了。”
“你不会给我越擦越坏吧?”胡小酒深深地担忧。
“怎么会呢,你要相信我是不是,我们是一起的,我怎么可能坑你呢?”
项白的动作格外小心,干涩的指腹摩擦着她的脸颊,这胡小酒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我们这个样子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项白似乎有些漫不经心。
“说不上来,跟在万花楼偷听墙角的感觉有点像”
“偷听墙角你在万花楼偷听墙角?”
“不是不是,我就是打个比方。”胡小酒猛地退一步,撞在山洞的墙壁上,“哎呀,我还得找春容,我走了。”也顾不上脑袋痛,就忙里忙慌地跑掉了。
“偷听墙角?她竟然偷听墙角?”项白感觉很不好,又说不上哪里不舒服,他就是莫名地耿耿于怀,她怎么能去青楼偷听墙?
次日一早胡小酒便起来了,府中规矩凡事以宗祠为先,但薛秀珠的猫还是要喂的,所以她必须要赶在卯时之前把先贤祠打扫干净,把灯油全部填满。
故而天刚蒙蒙亮她便往先贤祠去了,幽暗的祠堂中空空荡荡,香案后面的长几上供奉着蔺家的祖先,排成长长的一排,每座排位前都点着长明灯,在清晨灰色的晨光中,微弱地闪耀着,散发着静谧诡异的气息。
好在胡小酒也并不十分害怕这些,只要有光,她什么都不怕。她按部就班地把供桌和长几擦拭干净,又拎着水桶去井边打水,刚从外面回来就隐隐听到祠堂里有人说话。
“谁啊?”她问了一声。
供桌前站着两个女子,一个衣着华贵,神态威严,胡小酒见她便觉得很是眼熟,立刻认出来,这就是前几天才刚刚大闹过万花楼的褚夫人,另一个衣着简朴,神态恭顺,却又不像是下人,胡小酒听褚夫人唤她妙言,方知道这位就是蔺实的另一位夫人周妙言。
褚夫人见到胡小酒打量她一眼冷声问道:“你是今日当值洒扫的?”
“哦,是。”胡小酒匆匆的行个礼。
“你就是酒儿吧,是柳四娘的表妹。”周妙言说道。
她这么说,胡小酒才想起来,昨日传话的丫头说,就是她罚自己来洒扫先贤祠的。
“是。”胡小酒又说。
周妙言冷哼一声:“你可知府中有凡事以宗祠为先的规矩?”
“知道。”
“知道?那我问你,这已经什么时辰了?”
胡小酒看看天色迟疑道:“卯。。。。。。卯时?”
“卯时已经快过了。”周妙言道,“这个时辰了,你还没有打扫完祠堂,接下来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做?”
“我。。。。。。”胡小酒愣了愣随机老实地说道,“我什么时候做自有打算,我总会做完的嘛。”
“哦?好一个总会做完的,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才能做完。”周妙言笑了笑说道,“你不必打扫这里了,去后院儿找春容,就说是我说的让你把所有衣裳都洗了,洗完衣裳再去刷马桶。”
“这也太多了吧!”
“不是你说的吗,总有办法做完,去啊。”
胡小酒悻悻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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