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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姑探案-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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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搞那么丑,感觉好委屈哦!
“哟!”项白惊呼一声,“老爷的玉佩掉下去了。”
胡小酒与春容闻声齐齐望去,只见他现在水沟边,手里只剩下一截穗子,自言自语似的苦恼道:“这可怎么好,老爷专门儿让我找了这块玉佩,今儿出门儿要带着的,我刚换了鞋,又不好下去。”
胡小酒正想着,这家伙怎么忽然这么矫情了,便听春容说道:“酒儿,你去!”
“不行。”项白断然拒绝,“看她这蠢样子,大手大脚的,这要跳下去还不把玉佩踩碎了。”
“那”春容顿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下去吧。”项白的一双眼睛看着春容,神色淡淡的,好像只是随口说的。
“我?”
项白点点头,样子十分坦然。
春容不情愿地笑了笑:“我去叫别人。”
项白也不拦着只说:“那你去吧,老爷马上就来,若误了事儿”
“还是还是我去吧。”春容皱着眉头,咬咬牙跳了下去,她那里不仅有淤泥还有积水,刚一入水就溅了满身满脸的臭泥。
项白不禁皱皱眉头,掩着鼻子说比划道:“这边儿找找,那里看看。”
“没有啊。”春容全身都湿透了,“找不到,让我说,白小爷儿您要不还是抓紧回去给老爷换一块玉吧。”
项白面不改色地说道:“姐姐这是那我开玩笑呢,老爷指明了要这一块儿的,我给他换了,还不扒了我的皮。”
“有有这么严重呢?”胡小酒从另一边爬上来说道,“我也下去吧。”
“你添什么乱?”项白伸手拦住她,熟悉的语气,嫌弃里透着不屑,不禁令胡小酒有些恼火,刚想瞪他,却发现他偷偷眨眼睛,依旧是这欠扁的语气,“就你这份量,扑通下去,地都让你震裂了,还给我找玉,非得给我震碎了不可。”
胡小酒做个鬼脸,明明是帮她出气,可是说出话来又把她气个半死,这人可真够招人嫌的,胡小酒想了想,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原则说道:“春容啊,你可找仔细点,我是不能帮你了。你看你,找不着珊瑚珠就算了,这回连玉也找不着,你说你可怎么办啊。”
春容大吼一声:“你别吵了行不行!”
很显然她吼的是小酒,偏偏蔺实刚从院子里出来,边走边说道:“走,小白,我的玉呢?”
一瞬间,蔺实盯着臭水沟里的春容,春容瞪着水沟边的胡小酒,胡小酒悄悄看着项白,项白眼观鼻鼻观心看着自己的脚尖。
春容最先回过神来说道:“回老爷,是小白把老爷的玉佩丢进水沟的,奴婢还没找着!”
“什么?”蔺实看向项白,“你把玉佩弄丢了?”
项白沉默片刻,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怎么会呢。”说着从袖中拿出玉佩,“老爷的玉佩一直在这里,春容姑娘许是听错了,我说的是我的玉佩,难怪姑娘心急火燎的跳下去找,原来以为是老爷的玉佩。”
“你的玉佩?”蔺实似乎不太相信。
“说是玉佩,也就是块破石头,不值什么,丢了就丢了。”
“你”春容恨地说不出话来。
“老爷,马车已备好了,现在出发吗?”
蔺实点点头道:“出发。”
春容从水沟里爬上来,浑身又脏又臭,指着胡小酒骂道:“是你!”
“什么是我?”
“他是帮你出气!”
胡小酒歪歪头:“他?我才刚来都不认识他。再说了,他替我出什么气,我受什么气了?”
春容转转眼珠,心想看样子这丑丫头根本没发觉自己耍弄她,真是愚蠢至极,又说道:“那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摆明了耍你,我看肯定是你得罪他了。”胡小酒凝重地说道。
“我得罪他?我何曾得罪他?”春容想破脑袋也想不通,最后说道,“难不成我替他值夜也是得罪他?”
“很有可能。”胡小酒煞有介事地说道,“越是赶上值夜这种事越能反映出他积极的工作态度,这正是向老爷表忠心的时候啊!”
“是这样吗?”春容怎么也想不通,竟然会有人喜欢值夜,自己是想讨好他才那么做,要真是这样那岂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吗?
第144章 妒杀(二十八)()
胡小酒抱着手臂正色道:“肯定是了,那要不是这样还能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他误会了,以为你欺负我,这才帮我出气?他喜欢我,对我一见钟情?”
“切。”春容冷笑,“你可省省吧,做你的春秋大梦。”
胡小酒翻翻眼皮说道:“你有这闲工夫拿我打趣,怎么不想想你的珊瑚珠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看是没戏了。”春容叹口气瘫坐在门槛上。
“这么好的东西,干嘛要丢了呢?”
春容悻悻地说道:“你个丫头片子懂什么,她这么好一阵歹一阵的,还不是吃醋。”
胡小酒是想不明白,就蔺实这种人,横着竖着差不多宽,有什么可吃醋的。
胡小酒没问,春容反而自顾自地说起来:“你知道咱们薛姨娘从前是做什么吗?”
胡小酒转转眼珠子说道:“万花楼的头牌。”
“你知道的不少,柳四娘告诉你的吧?”
“嗯嗯!”胡小酒忙点头。
“那老货最爱嚼舌,她既然告诉你姨娘是万花楼的,也该说过后来的头牌牡丹。”
“是提过一两句,不过我没仔细听,搞不懂她们的关系。”胡小酒说道。
“这还用问,猜还猜不到吗?她们原是同一个楼里的姐妹,说是姐妹可是却一直为了头牌争持不下,所以关系一直不好,直到薛姨娘怀了老爷的孩子,这才得了机会嫁进来,如此算是断了联系。”
“薛姨娘有孩子?不是只有周姨娘有吗?”胡小酒不解。
“周姨娘的儿子都多大了,我说的是近几年的事。”春容说道,“薛姨娘曾怀过孩子,可是没等生下来孩子就没了。”
“怎么没的?”
“摔的。”
胡小酒大惊失色:“让人推的?”
“哪儿啊,就她那脾气真让人推的还不闹下天来,是不留神在台阶上崴了脚摔的,怨不着旁人的。”
“哦,你接着说。”
“孩子没了就没了,后来身子也不济,不知怎么,总是怀了留不住。我看这府里风水不好,大夫人没有子嗣,就二姨娘周氏有,可是如今也不能生了,薛姨娘又总是坐不住胎。”春容嘀咕了一会儿又说道,“后来有一回姨娘在街上遇见牡丹,搭眼就看见她手上的红珊瑚串子,姨娘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跟自己戴的一样的,合着全京城里除了找不着几条,何况是一模一样的两条,偏偏她就有,姨娘当场就翻了脸,扭头就走,回来就说要把那串子扔了。”
“她怀疑老爷和牡丹有一腿?”
“哪用得着怀疑,我听姨娘骂过,说牡丹原来在楼里的时候就勾引老爷,而今必是知道她坐不住胎,又动了鬼主意。这不,那牡丹死了,她就好了,又想起她的珊瑚串子,我可是去哪里给她找?”
胡小酒想了一会儿说道:“一模一样,这么说来,那珊瑚串子在牡丹手里也有一条?”
“那当然。”
“那既然是一模一样的,我们把牡丹的那条找来不就完了,料她也看不出来。”
春容有点犹豫:“这怕是不好吧?再说了,去哪找啊?”
“有什么不好,反正你不说她也不知道。”
“你说得也有道理,那去哪找?那牡丹已经死了,难不成去地里头挖去?”春容哆嗦一下,怎么想怎么难受。
“你傻了,那牡丹无亲无故的,死了也是衙门给她收尸,正好我衙门里有认识的人,说不定有人见过呢。”
“那敢情好,”春容一把抓住胡小酒的手,“今回你帮我解了这个大难,来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也会帮你的。”
胡小酒笑了笑说道:“就等你这句话,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肯帮你。”
春容立刻耷拉下脸说道:“你也忒实在。”
“瞧你说的,实在不是比摸不着头脑要好吗?再说了,我也不求你别的,就一条,我每天三盆衣裳这也太多了,你本事大帮我周旋周旋?”
“哟,你不是柳四娘的表妹吗?”
“唉,我表姐不管这些,浣衣扫洒的事,还得是你说了算。”
春容笑道:“我当你是个傻的,原来也不算傻,行吧,以后你只洗一盆,可是你不能唬我。”
“你放心吧,包在我身上。”胡小酒说着又犹豫起来,“只不过”
“你又要怎样?”
“不怎样,我是说我因为这事儿耽搁了大半个上午了,什么都没干,还得去衙门,下午还得扫花园”
“行了。”春容不耐烦道,“今日的衣裳不用你洗了,我自会安排别人替你,你给我把这一件事办妥,日后少不了你的好。”
“好!”胡小酒欢呼着蹦起来,“这话我记下了,以后你可得罩着我!我去啦!”
魏秋山刚巡街回来,捕快阎小七便对他说有个女的来找他,还十分霸道,说是他的好友,非要进屋里去等着。
“女的,霸道”魏秋山想了想,觉得不会是照雪,难不成是红袖,问道,“是不是长得挺漂亮,一身红衣裳?”
小七露尴尬又为难地摇摇头说道:“不是。”
“不是穿的红衣裳,那是白衣裳,挺漂亮的那个?”
小七依旧尴尬地摇摇头:“也不是不是什么衣裳的问题,而是也可能你就觉得那样儿的漂亮吧,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看看,看看就看看。”魏秋山说罢,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进屋里去。
“山山!”
“哎哎哎,别动手动脚的,你谁啊?”魏秋山身子一扭,跳得八丈远,满脸写着嫌弃。
“我啊!你怎么回事啊!”胡小酒愤怒地扣下脸上的痣,“我是小酒!”
“小小酒?”魏秋山瞪大眼睛看了又看,“噗嗤”一下笑出来,“小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胡小酒哈哈哈哈哈,你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喂!你很过分哎!人家白白看到我的时候就没有笑成你这样,你很没有礼貌哎!”胡小酒跺着脚说道。
“我,噗哈哈哈哈!我对不起,我忍不住,哈哈哈哈!”
胡小酒瞪着眼睛叉着腰,直到他笑够了才没好气地说:“笑够没有?我有事找你。”
“噗,笑够了,噗!”魏秋山努力忍着笑,“真的够了,相信我。”
第145章 妒杀(二十九)()
“那个牡丹。”
“牡丹,哦,牡丹怎么了?”魏秋山捂着嘴,还是很想笑,只好侧过脸去尽量不去看她。
“那个牡丹不是死了吗,你们去给她收尸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一串南海红珊瑚珠?”
“南海什么?”魏秋山茫然道。
“南海的红珊瑚珠!”
“那是啥?”
“就是一串红色珠珠的手串。”胡小酒用最直观的方式向他解释道。
魏秋山摇摇头说:“不认识,没留意。”又说道,“那种女人戴的玩意儿我们哪能留意,不过死去的那几个人的遗物都收在隔壁的仓库里,你可以去找找看,要是没有也可能还留在万花楼。”
“那我要看看。”
魏秋山说道:“你等等,我给你拿钥匙。”
魏秋山打开仓库,空气中漂浮物细细的灰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胡小酒在鼻子前扇了扇嫌弃道:“你们也不打扫一下,这么脏。”
“嗐,谁打扫,都是死人的东西,又没人要。”魏秋山指着地上的一个破箱子说道,“就这些,你看有没有吧。”
面对这一堆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胡小酒很是无语,一个箱子上贴着四个标签,大约看出是十字型划分出四个区域,其中牡丹与青儿两个人的部分界限很不分明,也不知道是一开始就分不清楚还是有人不小心碰乱的。
她简单的翻了翻,显然是没有的,看样子还是要去万花楼一趟才行。
“哎!这怎么在这儿!”魏秋山一弯腰从箱子里捡起一块水滴状的通透美玉。
“什么东西?”
“蔺实的扇坠儿。”
“蔺实的?”胡小酒接过扇坠问道,“蔺实的扇坠怎么在这里?”她又看看箱子上的标签,“这不是在明秋的东西吗?”
“是啊,难怪那户满找遍了也找不着,原来不在女人手里。”魏秋山笑了笑说道,“这东西你拿着吧。”
“我拿着干什么?”
“你如今不是在蔺实府里?”
“是啊。”
“你没见到小白?”
“见到了。”
魏秋山道:“你给他,他自然有用得上的时候。”
“那好吧。”胡小酒说着将扇坠揣进怀里。
在六扇门一无所获,胡小酒只好再往万花楼去。只可惜如今时间尚早,万花楼根本就不开门,她既不是达官显贵,又不是楼中的常客,没名没姓的想要混进万花楼实属不易。
胡小酒一边在街上溜达,一边左顾右盼地想办法。忽然一个人撞在她身上,还踩了她一脚,胡小酒“哎呦”一声,还没来得及发作竟听那人身边的随从先骂起来,娘里娘气地骂道:“哪来的丑丫头,长眼不长眼,敢撞我们晖爷儿!”
“你骂谁丑丫头!”胡小酒大怒,一抬眼吓了一跳,“呀,二”
她可记得当初在芳林的时候就是这二皇子,翻脸比翻书还快,想方设法给他们小鞋穿,她可是很记仇的,这要不是因为对方位高权重实在得罪不起,她一定要亲手做一双小鞋给他穿回去。
如今竟然在大街上撞见,且看这打扮分明是微服出来的,也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惹不起惹不起,本姑娘先溜为敬。
萧云晖却一声令下:“抓住她!”
周福立刻亲自下手把她擒住,又揪着她的耳朵骂:“丑东西,撞了我们爷儿不道歉就罢了,还想跑,跑啊,你倒是跑啊!”
胡小酒挣扎道:“你,你让我跑,你倒是放了我呀!”
“我还放了你?”周福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上,“我放了你!你想得美,想得美,你想得美!”
胡小酒抱着脑袋跳来跳去,忽然,萧云晖喊道:“住手!”周福这才停下手。
胡小酒甩开周福又委屈又生气,说道:“你们太不讲理了吧,明明是你们撞在我身上,还踩我脚,却颠倒黑白说我撞你们,还打我,还有没有天理啦!”
“你”
胡小酒忽然发现萧云晖正直直地盯着自己,顿时心里有点儿毛,他不会认出自己了吧?
不可能啊,自己这幅鬼样子,魏秋山都认不出来,更别说是他了,一定是自己多虑了。
她挺挺胸脯,又说道:“看什么看,我看你们如此霸道,想来是平日里有几个钱骄纵惯了,不过我可要告诉你们,只有钱是没有用的,这是皇城根里,天子脚下,你又不是皇亲国戚,还真以为人人都要让你三分不成?”
她想,这萧云晖八成是做皇子嚣张惯了,自己有必要提醒他一下,既然是微服出来就收敛一些,不要得意忘形。
“哦,你说的确有几分道理。”萧云晖道,“也罢,我既不是什么皇亲贵戚自然不该有意刁难你,你走吧。”
“放我走了?那我可真走了。”胡小酒拔腿就跑,心里头乐开了花,自己可真是机智又勇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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