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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有女待出嫁-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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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钰儿不知道该不该回……”
天青暗自叹息,今日跟了萧钰一日,谢家人对萧钰着实分外不待见,但这也怪不得旁人,只怪萧钰自个不明白。左右留着也是备受冷眼,不若便回了府去,思及此,天青开口道:“王爷,既无事,王爷便先回了府吧。”
萧钰木讷地颔首,偷瞧了一眼谢长安,方才带着天青灰溜溜地走了。
谢长安只抬首看了一眼,并未多说,便扶着谢老太太往上房去,“祖母,安儿怕是不能多留些日子了,明日后日须得回了。”
谢老太太一顿,复又脚步向前,“无碍的,若是有事,你自忙去吧,左右往后的日子还有,你便找些时候带着小家伙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便是……”
这夜,谢长安并未回竹意院,而是留在了上房,不时传出婴孩的嬉笑声,间或夹杂些低语声,蜡烛垂泪,直至破晓方才熄了烛火。
不想竟是喜事连连,林氏将府内打理妥当正要出府时,燕郡王府便传了喜讯来,说是谢长宁母子平安。喜得林氏笑不拢嘴,打赏了来人,吩咐丫鬟去各房通知,自己折身回去准备送礼的物件。
待林氏准备妥当,谢长安自上房出来,恰好碰见正要上马车的林氏,开口道:“娘,安儿随您去看看姐姐。”
“好好好。”看了眼襁褓中熟睡的萧若辰,林氏言笑晏晏地抬头看谢长安,却见着随行的仆从将物件都撞上了车,林氏忙道:“安儿怎的不多住几日,老祖宗想你可想得紧,便是娘也想多瞧几眼辰儿。”
谢长安温柔一笑,仔细地替萧若辰捡好包被,轻声道:“这几日安儿还有事,待事了,安儿再回来住几日。”
心知谢长安如今的处境不大稳妥,林氏也不多说,只道:“安儿,若是有何难事,你就说与你爹和你大哥,莫要自己扛着……娘不懂那些个弯弯绕绕,娘只盼着你和宁儿能好生过日子,如此娘便知足了。”
许是为了人母,深知其中的不易,林氏的话叫谢长安心头泛酸,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强笑着点头,半晌方才开口,“娘你放心,安儿会谨慎的,便是这会过去,往后便能平静度日了罢……”
一见着有些虚弱地躺在床榻上的谢长宁,林氏不由得红了眼眶,哽咽地开口问道:“宁儿,你可还好?”心疼的伸手轻抚谢长宁疲惫的脸,仔细叮嘱,“这月子须得好好养着,可莫要落下什么病根……”
“娘,您放心,宁儿无碍的,只是有些累了,歇息几日便好。”瞧见站在一旁神色温和的谢长安,眉眼里都藏着怜惜,谢长宁一笑,“自打有了辰儿,安儿这周身的气度是全然不同了,叫姐姐见着都不敢认了。”
谢长安欣然受之,“如何不敢认?再如何,我都是你的嫡亲妹妹。”抬眼四下瞧了一下,“姐姐,曦儿呢?还想让辰儿认个面熟,日后大了就知道护着弟弟了。辰儿,你说是与不是?”可惜萧若辰只会软糯地唤着一声又一声的“娘。”
谢长宁眼生艳羡,眉头却是舒展不开,“想是被他祖母抱了去。”
见状,谢长安心下便明了,当即面色强硬了些,“姐姐,嫁作他人妇,不是只为着他人着想,更是为着自己,可莫要委屈了自己……何苦呢,到头来平白还落了个不是,不叫人剜心又是如何?”
谢长宁不语,林氏握着谢长宁的手,语重心长道:“宁儿,你妹妹说的是,只要不是行差踏错该如何便如何,莫要委屈了自己。”
瞧见谢长安眼底的犹豫,谢长安继续道:“姐姐,你如今有了曦儿,便是为着曦儿,你也须得强硬些。若是让曦儿随了他祖母的性子,将来可是追悔莫及啊。”
谢长宁眼波流动,好半晌,好似下了什么决心,方才开口,“安儿,姐姐明白了。”
第一百七十章 波澜乍起()
谢长安回了安郡王府,仍是与萧钰相敬如冰,但萧钰好似不一样了,时不时地出没在谢长安的周围,而司马妍亦是不屈不挠地跟随萧钰,一时气氛诡异,叫一干下人尽皆不敢胡乱多说,只战战兢兢地伺候着。
就在这平淡无奇的深夜,背后之人下了命令,“明日便是极好的,若是办妥了,自不会少了你们的好处。”
而浑然不知的谢长安并萧钰当夜却是辗转反侧,谢长安睁眼望着窗外头的皓月,清辉点点,虽是燥热的夏夜,但夜里的风到底有些凉。而萧钰则是披了衣裳出了屋,不知觉间依然站在谢长安的屋外,却并未打扰,只是站了良久,方才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而后折回屋内。殊不知这一幕却被别有用心的司马妍瞧在眼里,顿时收了一干的肮脏心思,狠跺了两脚,便回屋去了。
翌日,依然是灼灼的夏日,金乌高悬,蝉鸣不止,连婉转的鸟鸣都叫人心烦。连带素来乖巧的萧若辰也十分闹腾,一刻也离不得谢长安,好似是在害怕什么。谢长安心下不安,眸光微眯,忽地瞧见假山之后有一角没藏干净的衣角,心下一番思忖之后开口道:“萧钰,你且过来。”
被发现的萧钰心里有几分懊恼,脸上却有几分雀跃,傻气十足地挠挠脑袋,先是探头偷看了眼谢长安,见谢长安神色如常,方才小心翼翼地自假山出来,踌躇地朝谢长安走来,忽地腼腆一笑,“长安,你叫钰儿吗?”
瞧见如此天真且傻里傻气的萧钰,谢长安一时哑然,颇为无奈,良久才轻声问道:“你成日跟着我作甚?你不是怕我?”斜昵一眼萧钰,似笑非笑,手上也不忘轻拍萧若辰的背,哄着萧若辰入睡。
萧钰面色一时纠结了起来,想也好半天也只支支吾吾,“钰儿……钰儿不知道,只是想看看长安……钰儿不怕长安了!”眼底蓦地晶亮起来,最贼似的拿眼偷瞟萧若辰,小声道:“钰儿也想跟他玩……”
“一会醒了,你便与他玩吧。”不着痕迹地打量了眼四周,方才压低声音,“今日你莫要离了我,怕就是在今日了。”眸光犀利,有期待,也有势在必得。
萧钰忙不迭地点头,“等辰儿醒了钰儿再跟辰儿玩,钰儿不吵辰儿,钰儿乖!”
岁月静好不过一瞬,便听得府门那儿传来一声巨响,随后便是杂乱的脚步声和没有规矩的呼喊声,谢长安面色一凛,低头看了眼萧若辰,忽地小心地递与萧钰,“你抱着,好生护着他,我去看看。”话落大步流星地朝府门走去。
萧钰瞧见谢长安面色不好,顾不得是否会吵醒萧若辰,慌忙跟上,“长安,你等等钰儿,钰儿也要去!”
还未走到近前,便见着安郡王府的朱漆大门被禁卫军破了半扇,谢长安面色蓦地沉了下来,瞧见不断涌入的禁卫军,旁若无人地呼和推搡,眼也不眨地毁坏府内的景致,谢长安眼底晦暗一片,却只冷眼看着。
今天原是有备而来,荣安候被变相地软禁在宫内,为着不让忠亲王前来救援,亦是拍了禁卫军将忠亲王府围了起来,任何人不得入内,一时人心惶惶。
萧钰疾跑而来,二话不说地站在谢长安跟前,明明惧怕不已,却仍挺身而出,只是怀里的萧若辰被动静闹着,不爽快地哭了起来,惹得萧钰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辰儿乖,莫哭。”谢长安轻声安抚,萧若辰立时止住了声,却是不想睡了,晶亮的眸子好奇地乱扫,一见着萧钰正要瘪嘴,却被谢长安哄住,“辰儿乖,让你爹抱一会。”
为首之人总算露面,是禁卫军的副统领,皇帝的爪牙汤万山,一见着萧钰和谢长安便冷笑,狗仗人势地开口道:“安郡王,安郡王妃,今有人举报安郡王举报乃是装傻扮痴,实则暗地里通敌卖国,皇上特命我等来搜查安郡王府,多有得罪!”
话落,手一挥,方才安分下来的禁卫军立即开始肆意毁坏安郡王府,丫鬟仆从,一花一草,连带着路边点缀的石头也不放过。
“慢着!”
平地起惊雷,谢长安清冷的声音不怒自威,周身气势十足,一时倒是震慑住了猖狂的禁卫军,连带汤万山也回头瞧了一眼谢长安,眼底却是轻蔑,阴阳怪气道:“不知安郡王妃有何吩咐?”
谢长安冷着脸,不疾不徐地一步一步走到汤万山眼前,抬眼往周遭看了一眼,不容拒接道:“搜,可以,但若是坏了我安郡王府的任何一处,你们须得十倍还之。”素手一指,赫然是摇摇欲坠的半扇门扉,“这门,一花一草,还有我荣安侯府的人,你们都小心着点。”话落,眼神意味深长。
汤万山冷哼一声,先是觉这面子下不来,而后心思一转,嘴角浮现嘲讽的笑意,当即应下,只当再给谢长安一时作威作福的机会,左右一会就得往牢里去,哪管你是什么皇亲贵胄?思及此,好死不死地又开口问道:“不知安郡王妃可还有别的吩咐?”
谢长安从善如流,“你们搜查时,须得带上我府内之人,否则本王妃怎知是否是别有用心之人千方百计地想要栽赃陷害于我家王爷?”
汤万山倒也不慌,依然是成竹在胸,只别有深意地一笑,“这是自然,王妃您放心,若安郡王是清白的,汤某绝不叫人污蔑于王爷。”
谢长安颔首,朝一旁严阵以待地府卫发令,“你们与汤副统同去,可要敲得仔细些,莫要叫我安郡王府蒙了不白之冤。”
“王妃请放心!”
至此,汤万山勒令禁卫军规矩地搜查,方才带着一干人往府里搜开了来。说来也怪,绝大部分禁卫军都径直朝书房奔去,好似明智那儿能找到证据似的。可谢长安面上分明未见半分慌张,便是萧若辰,方才那般剑拨弩张的气氛,也只安静地瞧着,偶尔还笑了起来,分明不知什么叫害怕,比紧张不已的萧钰还要大气。
不知何时来到二人跟前的司马妍,瞧见一家三口温馨和睦的画面便觉着刺眼,面带愠怒和嫉恨,但转瞬不知想起了什么,嘲讽一笑,分外轻蔑地看向正任由萧若辰抓着手指的谢长安,没头没尾地来一句,“王妃,你也不过如此。”
谢长安却是懒怠理会,只作未闻。
“王妃,妍儿便趁着这会多唤你两声,这一会啊,怕是不仅当不成王妃,便是阶下囚也不为过!”司马妍的语气忽地狠毒了起来,“原以为你如何地胸中有筹谋,毕竟可是太上皇夸赞过堪比巾帼英雄,却不想也只是闺阁女子的小打小闹,妍儿倒是高看你了。”
司马妍兀自滔滔不绝,谢长安却半分也不理会,许是独角戏无聊得很,司马妍终于将目光落在萧钰身上,眉眼里分明有情,却是求而不得的决绝,“王爷,妍儿这般倾心于你,可王爷您为何看也不看妍儿一眼?”
萧钰茫然地抬头看了眼司马妍,复又低头,却是偷瞧眉目温和的谢长安,忽地勾唇一笑,纯真无邪,是不含杂质的澄澈。
司马妍只觉心如刀割,“王爷,您当真不记得妍儿了吗?”目光灼灼地盯着毫无反应的萧钰,兀自娓娓道来,“那会妍儿还小,王爷您也还小,还不是现在这般……有一回皇宫设宴,妍儿随母亲入宫,在御花园内戏耍,却险些跌入池子里,好在王爷您拉了妍儿一把,温柔地问妍儿可有受伤……妍儿惊慌,虽记不得王爷如沐春风的笑,可那晶亮的眸子却一直在妍儿心内不曾忘记……王爷,您当真不记得妍儿了吗?”
自顾自地说了一段心事,抬眼却发现心上人正与他人言笑晏晏,司马妍何止心如刀割,由爱生恨,眼底的期盼化作晦暗,竟有同归于尽的意味,忽地自嘲一笑,却叫人脊背发寒,“王爷,既然您不爱妍儿……那旁人也别想得到您,便是谢长安也不行!”
今日的萧若辰好似看萧钰顺眼了些,竟耐着性子与萧钰嬉闹了起来,眉眼间也不见往日的嫌弃,到底是嫡亲父子。谢长安见父子二人一般孩子气,温柔一笑,方才抬头看向司马妍,“司马侧妃,稍安勿躁,如今还未到最后,鹿死谁手……谁又知?”
“还有,此时此刻,本王妃还是这安郡王府的王妃,你一个侧妃,胆敢连名带姓地唤我?”勾唇一笑,却是冷笑,“莫要着急,本王妃暂且给你记着,回头再慢慢与你算来。”
眼见谢长安如此胸有成竹,司马妍一怔,心下立时慌乱,正要开口质问,抬眼便见着汤万大步流星地朝谢长安走来,手里不知拿着何物,还未到跟前便气势汹汹的下令,“来呀,将卖国贼拿下!”
第一百七十一章 剑拨弩张()
“且慢!”
谢长安冷喝一声,却是不理会刀剑相对的禁卫军,而是转身安慰惊慌不已的萧钰和噙着泪的萧若辰,温言暖语,“王爷莫怕,你好生护着辰儿便是。”低头对萧若辰温柔一笑,“辰儿乖,一会娘带你去看蝶儿。”萧若辰虽是个男娃娃,却分外偏爱绚丽的物件,叫谢长安暗自心焦,生怕萧若辰日后的男儿气概不足。
萧钰偷瞧了眼横眉怒目的汤万山,又忙将自己藏在谢长安身后,却不知又想起了什么,心生畏惧却义无反顾地挡在谢长安跟前,“长安,不怕!”而萧钰怀内的萧若辰也咿呀叫了起来,小手小脚欢快地扑棱起来,好似在给萧钰呐喊助威。
谢长安心底如春水般柔软起来,眉眼间皆是温柔小意,嘴角轻勾,身姿婀娜却是坚定不移地立于萧钰跟前,轻声道:“无碍的,你且看着。”
“哼,死到临头还不忘儿女情长!”汤万山轻蔑一笑,眼底尽皆鄙夷,却是故意瞧了眼府外,似笑非笑道:“莫要再拖延时间,今日无人能救你二人,快快束手就擒吧!来呀,都给我上!”
谢长安转过身看向汤万山,脸上的神色立变,如水的温柔褪去,面色如霜,眸子晦暗,目光深深不见底,只不经意扫了眼堪堪要欺身上前的禁卫军,便叫对方脊背深寒,一时僵在原地不敢上前,只紧抓着手上的利刃,蓄势待发。
“哦?”谢长安冷笑,目光落在那摞厚实的物证上,却不见慌张,好似明知故问一般,“你手内之物,便是从我安郡王府搜出?”
一旁的司马妍瞧见那眼熟之物,心下大定,不由得意开口,“王妃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您就认了吧。”眼底兴奋却带着疼痛,兴奋为着能赢过谢长安,疼痛却是为着萧钰。
汤万山看了眼司马妍,并未作甚,却也没有理会谢长安,只是朝手下一摆手,当即有两人推搡着被绳索缚住的管家王叔,一瞧见谢长安,王叔便朝谢长安不着痕迹地使了个眼色。
“王妃,这物证便是在这老头亲眼见证下由安郡王府的书房搜出。”汤万山冷哼一声,好整以暇地看向谢长安,“王妃可还有什么话说?”
谁知王叔却是挣扎了起来,反驳道:“你胡说,老夫亲眼见那是你们带了进来的栽赃陷害我们王爷的!”
汤万山瞧见王叔这般诬赖,心头火起,立时便要拔剑,怒喝道:“你这老匹夫,我看你一心求死,我这便送你一程!”
“汤副统,先前说的话可是忘了?莫要动我安郡王府之人。”谢长安立于王叔跟前,那剑只差一寸方才堪堪止住,叫萧钰心中一紧,忙上前护在谢长安跟前,“你走开,把你的剑那走开,钰儿革你的职!”
谢长安却是安抚一笑,“王爷我无碍的,稍安勿躁。”转头看向王叔,“王叔,人活于世,无信不立,你只说与我,那一摞书信,当真是自书房搜了出来?”
汤万山分外恼火,“哼,岂能有假?”
王叔面露担忧,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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